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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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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当时婚纱礼服教堂,所有和婚礼有关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一对相爱的璧人牵手共赴礼堂,一切美得就像是童话!可童话里的公主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遁逃,没有告诉任何人!家人、朋友还有——深爱着的他!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听说,他疯了似了砸毁了教堂,昂贵的需要八位数字的洁白婚纱在他手中撕成碎片,他薄如蝉翼的爱廉价的抵不过一件有着明码标价的死物!

    听说,从此天墨集团和贺氏企业从此势不两立,只是因为她——盛世婚礼上的逃嫁新娘!

    听说,专情的他因为她纵身花海,所有女人在他眼里沦为玩物,任凭这女人是娇媚冷艳、成熟妩媚还是清纯诱人,他只欢不爱!

    这些,那个叫做贺明彤的幸福女人都知道吗?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还会舍得离开他,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这么久吗?

    “真真……”

    韩澈的嗓音隔着书房在呼喊她,聂真真匆忙一动鼠标,慌乱的按下关机按钮。

    韩澈手上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下身裹了块浴巾正从门边走进来。看到聂真真还在手忙脚乱的收拾资料,讥笑到:“我看你是要准备拿特等奖学金啊!”

    聂真真认真的点点头,眸光有些闪烁,韩澈发现了,不动声色,可她却不知道,她从那时候起就泄露了她的心思——她的芳心撒了一地,任他俯拾即是。

    她认真的说到:“是的啊!我的成绩绝对可以拿特等的!”

    韩澈从头上取下毛巾往她的颈项上一套,她被动的将身子贴上他,他身上的味道,她是越来越喜欢了,怎么办?她是那么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不要她!

    他的手不老实的绕到她身后,在她的颈项上摩挲,每次他按着她脖颈根处的第七颈椎,她就会仰着头微张着唇瓣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从齿缝间发出一声低碎的浅鸣。

    现在他又这么做了,她的反应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用不着这么拼,特等是多少钱?有这功夫多陪我两次,我给你颁奖!随你开价!”

    韩澈说着露骨的话,上下其手聂真真已是媚眼如丝,咬着下唇双臂攀住他,书籍文档散落了一地。

    她再次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他反反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有一刻,她竟然在想,他是不是也曾这么缠绵的和那个贺明彤在一起?

    贺明彤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只因为,她是他爱的女人!所以,他对她应该也是不同的吧?

    爱是需要有行动的,可是像他们这样,就一定能产生爱吗?肯定不是,否则,韩澈爱上的人该有多少?

    贺明彤不一样,他一定视她若珍宝般小心翼翼,在乎她每个细微的感受,不像他对她。

    她不懂,男人就是只有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上,才会像只不知餍足的禽兽那般失去理智和方寸,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那一夜,她对他,从未有过的的热情。她知道,她在嫉妒,想要让自己在他心上留下什么,所以格外卖力。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明显偏向男性。像携带智慧的X染色体,男人承袭母亲,就会聪颖举世无双,而女人,永远达不到两个极端,注定就只能平平庸庸。

    韩澈就是那拥有双倍智慧X染色体的幸运儿,过高的智商让他在面对情爱时同样收放自如,前一天还对她予取予求的男人,可以在转身后就再也不出现。

    ——聂真真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见过韩澈。

    这期间,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邮件,甚至连小四都没有再守在她家楼下。

    他像人间蒸发了般,毫无踪迹。

    可是,聂真真知道,他没有消失!

    随处可见的报刊上还有他的新闻,电视上也有他出席签署与市政合作项目的身影。

    就在这一刻,天墨集团大厦一面墙大的LED显示屏上,还有他列席市级政务会议的画面,虽是列席,他却像是主角一样众星捧月般被人们簇拥着,他谈笑自若,说话依旧是滴水不漏,记者靠的他那么近,他身边却似有铜墙铁壁般,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他。

    聂真真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她也想学学那些分外矫情的女生,佯装在这里同他偶遇,然后故作讶异的问他:“呀,怎么这么巧?”

    可她发誓,如果遇见他,她一定追到他面前问问他——他为什么突然就不要她了!

    这个想法灵光一现,她悲哀的想要哭出声来!原来——如此!他突然不出现了,就是因为,他不要她了!

    他狭长微眯着的双眸在她脑中浮现,和眼前LED屏幕上衣冠楚楚的儒雅男子判若两人。

    他说:“有一点你要搞清楚,除非我放你走!不然,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聂真真,你是我的,你没有任何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除了你的身体,你没有任何其他的筹码!

    聂真真,不要激怒我,老老实实的看着我,你也只能看着我!

    只有我,最了解你的身体!

    对,那一天,我是默许要放了你,不过,现在,我后悔了……游戏重新开始!”

    她爱上了他设下的游戏,他已经GAME OVER了?那她呢?一个人逗留在这里,还在等着什么?两个人才能继续下去的游戏,她一个人怎么玩?

    她忘了问他游戏规则,就这么匆匆被他撇下!不过就算问了又怎么样?游戏是他开始的,规则也从来是他说了算!

    可是,这胸口针锥一般的疼痛,该怎么办?她的眼角含着泪,为他绽放过最绚烂的笑容,犹如曾经盛开的蔷薇,花期短暂,如今已然在她的泪眼中凋零,微风吹过还有屡屡残留的暗香飘过。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埋怨,韩澈一身笔挺的Hugo Boss西服,在众人的簇拥和尾随下从天墨大厦宽大的门边走出来,一旁有人撑开伞举在他头顶。

    聂真真疑惑的望向天空,下雨了吗?是啊,真的下雨了,她站在这里两个小时,竟然浑然未觉!

缘起 第037章:凌迟般疼痛

    伸出手,仰起头,聂真真迅速闭上眼,细密的雨珠毫不客气的砸进她的眼眶,她伸手摊开掌心,雨丝狠狠落下,像是要穿透她!很凉,很薄,是天凉好个秋的寡欢。

    她收回视线,紧盯着门口的男人,雨水水藻般,密不透风地笼罩了她。

    韩澈于人群中抬眼看过来,她知道,他看到她了。

    他的嘴角透着薄凉,抬手略着额前发丝的动作像极了她厌恶的薄荷口香糖,参透般咀嚼而后产生的那种清凉。他拧了眉,眉心的川字里透着流年里璀璨的烟火。

    他们相对凝望着,她以为他会回向自己走过来,他看她的眼神里分明是不舍的,就算她年少气盛,可还不至于自恋成癖!

    可是,他没有。

    小四替他打开车门,他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小四突然看向她所站立的方向,而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他坐进车里,车子发动的声音隔着遥远的距离淹没在雨声里,嘈杂的听不真切。

    他走了!

    他说等到他腻烦的那一天,她都逃不开他!他这么快就腻烦了吗?她像个迷了路的孩子,漫无目地,四处游走。

    霎时间,世界在她眼前一下子沧桑了许多。心里,生出许多忧愁来,她紧捂着胸口,这忧愁生生地憋在心里,震得五脏六腑,凌迟般——疼!

    “小姐,小四送您回去!”小四恭敬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起伞。

    “呵……”这一把伞现在为她撑起又有什么意义?他就在那里,看着她浑身湿透,只是简单嘱咐小四送她回去而已?

    难道当初为她手刃绑匪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吗?她的错,不应该不问出口就自顾自的错将芳心暗许!

    “小四哥哥。”她的呼喊里闪过他不满的神色,他说以后不能这么叫小四,任何亲昵的称呼,都只能对他!

    “是,小姐!”

    “你说,他这样是不是不要我了?”她背对着小四,这话她其实想亲口问他,可是,他不要她了,没有提前告知她,就像他强占了她一样,不需要跟她打什么招呼!

    小四撑着伞低下头看着她的背影,沉默着说不出一个字。一周前,总裁吩咐所有跟着聂真真的人撤离,只保留了她的银行户头。

    到今天为止,聂真真在总裁身边整整半年——她是这些年来在总裁身边时间最久的女人。

    可惜,时间再久,也有期限。长或者短,并没有太大区别。他不忍心告诉她,她已经明白这是事实,只是希望从他这里得到证实!

    她转过身,猛的抓住小四的胳膊,使劲摇晃着他的身体,伞在她的剧烈摇晃下,被风一吹,吹向街面上,滑的老远。

    “小四哥哥,你帮告诉他,我想他!让他见我一面!他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怎么办?我想他!”

    聂真真越说越激动,这一刻,她没有了固有的骄傲姿态,她只是个失恋的寻常少女,歇斯底里宣泄的是悲伤的情绪,苦苦想要挽回的,是她一个人的刻骨铭心!

    小四沉默着,低着头,不敢看她,也不说一句话。

    聂真真发了疯般敲打着小四,拼力求他:“啊……你说话啊!他不是不要我了!我求求你,你带我去见他!我脾气不好,我改了行不行?他不喜欢我读书,我不读了,天天陪着他!我求求你,小四哥哥!”

    她的手被小四紧握住,他看她的目光里是同情还有聂真真没能抓住的情愫,他冲动的将她抱进怀里,反过来求她:“真真,你别这样,总裁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你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小四哥哥求你,别这样,忘了他吧,你还小,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走!”

    聂真真摇着头,趴在小四臂弯里,双眼含泪,满脸都是水渍,遥望着街面上穿梭的车辆,奋力推开小四跑向街心。

    在街心站定了张开双臂,大笑到:“那你说,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来看我最后一眼?”

    她望向小四的眼里是灿若星辰的笑意,那种笑小四永生难忘。

    他看得太多,为总裁成狂的女人,聂真真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这个女孩终于避无可避的同那些女人一样——无论开始怎样,结局都一样了!

    此后经年,有个女人这么问韩澈,聂真真到底哪里好,会让他念念不忘?韩澈无言以对,其实,她并没有跟任何人有所不同。

    再好的容颜都会老去,他眷恋的绝对不是她的年轻,她甚至不是单纯柔弱可以让男人捧在手心的女孩。她对于他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她是他爱的那一个!因为这一点,她就和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了!

    聂真真转过脸,眼睛直视着红绿灯,红灯亮了,她还是站在街心,张开双臂,那一刻,她连眨眼这种本能都控制住了!她不是不想活,只是想知道,如果她死了,他会不会来看她一眼!

    汽车刹车的声音响起,耳畔是司机气急败坏的怒骂声。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里,在地上滚了两圈才被扶着站起。

    她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眸光里的喜悦乍现乍灭,她紧抓住小四的衣襟叫着:“韩澈!”

    “真真!”小四心疼的扶住她,语气是又惊又怕。

    看清楚了,不是韩澈,他怎么可能会来?原来,就算她死了,也引不来他!

    她闭上眼,身体往后一倒,小四紧抱住她,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在闭眼的那一刻,好想告诉他:她错了,再也不叫小四哥哥了,他回来好不好?回来看她一眼!

    再骄傲的女孩,遇到爱的男人,都会放低了姿态,没有人这么要求,因为爱他,所以不由自主。

    聂真真和韩澈的过往,像是旧上海的一场老旧默片,华丽唯美。当繁华落幕,好戏已是收梢时了。

    她活泼的性子大变,变得不喜欢聒噪,不喜欢沸腾,甚至不喜欢,对着镜子看里面的那个人。

    那是她吗?还是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让她瞧不起的女人?可她怎么会那么让人心疼?她眼底的苍凉,让人心酸。

    那天,韩澈还是来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

    他没有坐下,颀长的身子靠在窗户边,像是随时准备离开。发间掩藏的酒气,眼角的暧昧,还有那散淡疏离的眼神。他是从女人那里来,她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

    “小四说你不相信他的话,寻死觅活?”他的口气冰凉,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他知不知道,在这间主卧的浴室里,还挂着他的浴巾?牙刷架上还有和她成套的漱口杯和牙刷?他喜欢的剃须水要用完了,她才刚给他买了新的回来?衣柜里还有她熨烫妥帖的他的西服衬衣?

    她应该用恶毒的眼神盯着他才对,可她是怎么了?竟然连这样的神情都舍不得对他做?她看他的眼神,她自己看不见,可他知道一定是暗含无限柔情。从他鄙夷的眸光里,她肯定这一点。

    “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

    他淡淡对她宣布,说完转身,仓皇无措的脚步里沾着外面雨水的湿意,连带着聂真真心里都是一片潮湿。

    他又要走了,这一走,他真的就不会再来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从身后圈住他的腰身,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想你,你知不知道?”她的话沿着他的脊椎骨到达他身上最重要的神经中枢,他僵住了,想要推开她的手停了。

    “我不要特等奖,不叫小四哥哥,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

    她松开他,解着身上的衣扣,急躁中解不开扣子手忙脚乱的样子狼狈十足。泪水滑下,她也不擦,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只有一个念头,他喜欢的就只有她的身体,她可以挽留他的也只有她的身体!

    “啪!”

    韩澈扬起手掌,掴在她水嫩的脸颊上,清晰的五指印,淡粉色,夹着泪痕,怵目惊心!

    他掐住她的脖颈,将她逼到床沿,用极其厌恶的口吻对她说:“我最讨厌女人这样恬不知耻、投怀送抱!”

    她已经绝望了,也知道,他说定了的事根本不可能挽回,她也想用一个骄傲的姿态为他们之间的这场交易做个完美的收官。可是,她不甘心!

    她捧住他的手掌,贴向她,听到他的闷哼声,她笑了:“那就讨厌好了,我想你,韩澈,我想你!”

    她以为她读懂了他眼中的渴求,可却原来并不是。

    他稳住乱了的呼吸,摔开她从地上起来,快速离开了她家。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玻璃窗外的漫天秋雨,她瘦削清薄的身影靠在床沿,眼里满满的,全是泪。不敢动,怕一动,心口便会绞得生疼!

    那一夜,韩宅别墅小楼里,韩澈独自一人在秋雨萧瑟的夜晚,在昏黑的房中,点燃一支烟,点燃和聂真真在一起的点点回忆,她的一笑一颦,抵抗和虚伪的迎合,都缭绕在周遭,他的眸光逐渐沉寂下去,他的心陷入无边的落寞。

    那一夜,他在睡梦中,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真真。

缘起 第038章:狰狞的色彩

    午夜,霓虹灯闪烁的光芒在聂真真眼前闪烁,刺痛的却是她的心扉,她孤独的身影漫步在A市街头。她的脚步起初并没有目的,可不知不觉的还是会跟随着他。

    看到他从天墨大厦出来,上了车。

    她就痴痴傻傻的跟着他来到这里,夸张的字牌上七彩的灯光是她熟悉的五个字:一千零一夜。是她上次被绑来的地方,她知道,这也是他的产业。

    她从小就是老师眼中的乖乖牌,学习、性格、品德俱佳的三好生。像这种声色场所,她却并不陌生。卿姨就是在这种地方讨生活的,换句话说,她就是靠着这种产业生存下来的。

    可像这样徘徊在门口,迫切的想要进去,却又犹豫不定的情绪,她还是头一次有,她的脚步散落在门前的阶梯上,人来人往,也有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望向她,朝她吹着口哨。

    她以前骂他“流氓”,对比这些粗鄙的男人,她才明白,就算是“流氓”,他和这些粗陋的人也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他连坏都那样高雅!

    初冬深夜的寒冷没有让她颤抖,擦肩而过的人群里,那一句“韩哥等急了”却让她战栗了。

    这声“韩哥”并没有指名道姓,可她知道,代指的就是他!在A市,除了韩澈,还有谁会被称为“韩哥”?

    她要进去,她在这里枯等他三四个小时,不能就这样连面都没见上就回去!

    有男人走上来,搭着她的肩膀,她厌恶的瞥他一眼,男人从上都下都散发着让她作呕的味道。

    客观的来说,这是个并不丑陋的男人,在人群中一丢,也是个很合格的路人甲。可聂真真除了韩澈不能接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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