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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终生为祭-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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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黎姐真不需要强调帅和迷人,秦桑也清楚她说谁。
“嗯,他是孩子的父亲。”
黎姐的嘴巴微张,“真的是孩子的父亲?”
秦桑点了点头。
黎姐有些扼腕地说道,“唉,这男人长得太帅,果然就是不安全。”
秦桑笑而不语,她无法跟黎姐解释她曾经生活的那个圈子,因为太混乱了,常人大概都是无法理解。
“你不是说他另外成家。你们没有来往了吗?他现在又来找你做什么?而且他还给你安排了月嫂和保姆,这么大手笔,他家里那位知道了怎么办?”
当初为了省事那些话有大半都是秦桑信口胡掐的,现在反而是解释不清楚了。
“他是担心我照顾不好孩子,没有其他的意思。”
“该不会是得知你生了个儿子,所以要来跟你抢孩子吧?”黎姐喜欢看电视剧,想象力也很丰富,“电视里不都那么演,有钱人家喜欢儿子,女人离婚了也带不走孩子。”
秦桑靠在床头上,无奈地笑了笑,“不是。”
“总之你留个心眼,可别让他给骗了。”
“我有分寸,黎姐不用担心。”
……
晚上十一点。港城。
陆禹行刚从国外出差回来,席助理在机场接到他,驱车往市内开去。
席助理从后视镜瞟见陆禹行坐在后座上,双眼紧闭,眉宇轻蹙,层层的疲倦落在眉心处,可见他这一趟出差忙得没能好好休息,有些话,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暂时缓缓。
然而,陆禹行却在此时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周旭尧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
席助理神色一凝,扶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陆总,小姐就在石隅岛上。”
陆禹行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深邃幽冷的眸色之下,有一抹明显的激动,犀利的眼神让席助理感到心惊。
一时间,秦桑已经安全把孩子生下来这个消息,怎么也开不了口说出来。
陆禹行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又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仿佛如此便能让呼吸舒畅一些。
缄默的片刻,他的视线笔直地看向了前方的席助理,面容淡漠到极致,“她怎么样了?孩子呢?”
无可避免地问题,席助理不敢直视他,盯着前方的路况,语气有些迟缓犹豫,“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就在三天前。”
一刹那,陆禹行重重的阖上温漠的眼眸,陷入黑暗里,搁在腿上的双手,悄然攥成拳,骨节泛白,青筋凸显。
胸膛里的心脏,一阵阵的收缩生疼,好似被人用带着倒刺的刀子,生生刮了下去,慢慢地将剖开,绵长的痛感,密密麻麻的层层递进,最后汇集成万丈高浪,势不可挡。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希冀,就那么被覆盖湮灭。
车厢里的气氛凝重压抑得令人透不过气。
席助理忍不住地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干净的镜面映出男人温漠冷峻的脸,像一个绝望的绝症患者,颓废糜糜,周身都笼罩着黑暗的气息。
认识陆禹行那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表情。
秦桑生下孩子这个事情,对他的打击到底有多大,无法想象。
冗长的沉默之后,陆禹行黯哑无温的声音再度响起,“周旭尧呢?”
“和小姐在一起,不过小姐似乎并不打算跟他和好。”
“尽快帮我腾出一时间。”陆禹行淡声吩咐。
席助理不问缘由。也明白他要做什么,“是。”
……
秦桑看见周旭尧和吴石同时出现,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被周旭尧耍得有多惨。
吴石对上秦桑冷冰冰的眼神,微微心惊地低了头。
“公司出了点小状况,我需要回港城一趟,这两天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吴石帮你处理。”周旭尧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事,让秦桑主动联系自己显然是不可能。
秦桑牵出一抹淡笑,嘲弄而凉薄,“周旭尧,你不去演戏,真是太浪费了。”
她现在记起来了,那天抱着自己去医院的哑巴面具男,其实有跟她说话,而且还是她熟悉的声音,只是因为太痛了太害怕,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之后周旭尧忽然出现,受到了冲击,她根本就没想起来这些异常。
难怪她会觉得面具男给她熟悉感,难怪他总喜欢跟自己搭讪亲近。
呵——
因为他就是周旭尧呀!
周旭尧的眸底里铺着温漠深沉的色调,皱了皱眉头,似乎并没有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秦桑眉眼凉薄,“毁容,哑巴?装得那么好玩,为什么不继续装了?”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像个傻瓜似的,秦桑实在无法平静的跟他交谈,甚至有些动怒。
这个男人。到底能变态到什么程度?
周旭尧闻言显然也是一怔,他没想到秦桑会到现在才发现他就是那位邹先生,毕竟当时抱她去医院,他忍不住说了不少安抚她的话,以为她早应识穿了他的身份,哪料到她竟然看见了吴石才明白过来。
“当时是迫不得已。”
她怀着几个月的身孕,担心她动了胎气,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若她能够心平气静,他倒是愿意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谁会愿意偷偷摸摸?
孩子忽然哭了起来,秦桑收回目光,手法仍然有些生疏地抱起孩子,背对着他,“我要给孩子喂奶,麻烦你出去,记得帮我关上门。”
周旭尧看了眼她冷漠的背影,“我会尽快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来。”
秦桑没有说话。
……
海面上,两艘轮船相对而行,周旭尧并不知道,陆禹行就在对面的轮船上。
陆禹行仍旧是穿着黑色的服装,只是从西装换成了休闲服,少了商场上厮杀的狠戾,显得随意慵懒,唯独那一身疏离冷漠的气息,如影如随。
他站在马路边上,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窜地址。抬眸看见几步之遥处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好在看他,迟疑了一秒,他修长的腿笔直次迈开朝她走过去。
黎姐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行为有些诡异,加上那副容貌还有气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不想男人会直接朝她走了过来,紧张地手倏地攥紧了袋子,有些胆怯地看向来人。
“请问你知道这个地址怎么走吗?”
温漠而冰冷的声音,在夏日里也让人莫名一寒,黎姐显然被他吓到了,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她虽然挺欣赏帅哥美女,但危险物种她敬而远之。
她不是第一个对陆禹行露出胆怯的人,陆禹行似乎也习惯了,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些,语气缓了缓,重复道,“这个地址,你知道怎么走吗?”
这座岛上的建筑都差不多,巷子也是纵横交错,他刚走了一段,结果莫名其妙地又绕回到了主干道上了。
黎姐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纸条,警惕地看着他,“你去这里做什么?”
陆禹行心中了然,这个女人一定认识秦桑,沉吟了片刻,淡声道,“我是秦桑的朋友。过来看她。”
先有沈嘉楠,又是周旭尧,出现在秦桑身边的男人,似乎个个都不简单,眼前这个显然也如此,黎姐倒是信了几分,但陆禹行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阴沉,看着不太像什么好人,黎姐谨慎地问了几个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是她的朋友?”
“她一周前生了一个儿子,给我发了信息,不过我人在国外,所以一直到现在才能过来看她。”陆禹行面不改色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什么坏人。”
见他能精准地说出这些信息,黎姐相信了他的话,“那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温漠的两个字,礼仪倒是做得很到位。
保姆正在厨房忙碌,所以来开门的人是周旭尧聘请的月嫂,她认识黎姐,听说是秦桑的朋友来访,不疑有他,开门让他走了进去,直接把人给领了上楼。
月嫂敲门,“太太,你有朋友过来探望你。”
秦桑原以为是沈嘉楠,直接说道,“进来吧。”
房门应声而开,一眼入目的便是女人那张仍旧漂亮的脸蛋,那一头浓密的长发不见了,及肩的短发衬托得她的脸小而娇俏,黑白分明的凤眸炯炯有神,眼底铺着错愕的神色,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怔怔地定在原地。
陆禹行温漠的瞳孔色调很浓稠,同样无法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女人的脸,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秦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跟前,颀长挺拔的身姿,一道暗影投下来,温漠低冷的气场将她笼罩住。
他会找过来。是意料之中,秦桑倒未感到太过震惊,毕竟周旭尧都能找上来了,只是他的速度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想。
房间里的气氛倏然沉凝,月嫂站在门口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眼底隐隐有着恐惧,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秦桑看了月嫂一眼,淡淡说道,“宋姐麻烦你抱孩子先下去。”
月嫂慌忙上前,走进他们的时候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轻了,小心翼翼地从秦桑的手里抱过孩子。
陆禹行低头瞧了一眼孩子,五官尚看不出像谁,但是那双大眼黑得发亮。跟秦桑很像,确切的说,跟小时候的秦桑一模一样。
在这一瞬间,后悔这个词,骤然填充满了他的脑海。
他后悔自己当初选择了那么一条路,也许早在当年,就应该顺应着她的感情,把她骗到手,若是有了孩子,即便她再狠再恨,也会选择原谅。
而不是如今这般,看着她生下一个与他无关的孩子。
月嫂抱着孩子退了出去,故意让房门敞开,为了以防万一。她下楼以后还是给吴石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毕竟家里没有男人,若是有个万一,她们都不知如何是好。
陆禹行微垂着眼眸,眉宇凉薄得似凝结了一层薄冰,须臾,他低沉淡漠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秦桑的手攥成拳头,眼底温温凉凉的,似乎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又显得异常冷漠,“我不是很明白你在问什么。”
陆禹行觉得喉咙隐隐有一抹腥甜,幽暗的瞳眸动了动,下巴的弧度绷得愈发冷硬。“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
虽然是在提问,然而语气里却只有硬邦邦的指责陈述,他并非真心想知道她的理由,而是在责怪她做了这样的决定。
他原本以为她逃离了周旭尧,会考虑拿掉孩子,结果却不能如他所愿。
“因为他是我的孩子。”
简单的一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轻描淡写的理所当然。
陆禹行的身形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冰冷淡漠的脸色,似乎透出了一层苍白,“那么,我呢?我要怎么办?”
秦桑徒然一震,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勉强地扯出一抹笑,“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认识的陆禹行,是冷漠的,孤傲的,不管对着何人,在何时何地,永远不会露出一丝脆弱,他的心是磐石,牢不可摧。
可眼前的男人,那几近卑微的声音,陌生得让秦桑毛骨悚然。
“秦桑,我的感情,你打算怎么还给我?”男人的声音很淡很轻,并非来势汹汹,但却逼得秦桑心头沉重。
秦桑静默地看了他片刻,而后溢出凉凉的笑,眼神嘲弄又讽刺,“如果你是以小叔的身份来看我,我接受,但你若是要跟我谈感情,抱歉,我没时间,吗麻烦你向后转走再三步,慢走不送。”
话音刚落,她正要坐下,肩胛却倏地被一道遒劲的力道扣住,男人的手指抠着她的肩胛骨,一阵刺痛瞬间侵袭而来,下一刻,她的身体被强行扳转,被迫与他面对面。
“陆禹行!”秦桑皱着眉头,脸上露出苦痛的表情。
男人却置若罔闻,绷着脸色,冷硬强势,“跟我走!”
“我不要!”
“桑桑,这一回容不得你拒绝。”陆禹行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长臂圈住了她的腰肢,强行将她抱了起来,力气很大,容不得她挣扎。
他一直都舍不得她伤她半分,很多次想要逼着她就范,只要想到她会怨恨都选择放弃了,可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
这几天他一直在谋划着,甚至不惜动用人情动了手脚把周旭尧给调走,来到这里,他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这一回,哪怕是让她成为禁脔,他也在所不惜!
“陆禹行,你放开我!”秦桑心头很慌,这样陌生的陆禹行,让她打心底害怕。
男人充耳不闻,抱住她房门走出去,刚出来,就跟吴石给对上了。
“陆二爷,请问你要带太太去哪里?”吴石的身材高大健硕,是个大块头,堵住了所有的去路。
陆禹行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眼神仿佛淬冰,语气也是极冷,“让开!”
“请你放开太太。”吴石不敢贸然动手,怕伤着秦桑。
陆禹行却无所顾忌,就在吴石迟疑的瞬间,修长的腿蓦地对着吴石的腹部踹了过去,吴石险险避开,撞到了撞到了墙壁。
逼仄的空间里,陆禹行第二次的攻击已经扫了过来,吴石贴着墙壁一个转身,再次避开,却成功让出了道路。
陆禹行一秒都不曾逗留,抱着秦桑笔直往楼下走。
吴石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擒住了陆禹行的肩膀,“陆二爷,请你自重!”
陆禹行把秦桑放在地上的同时,一手扣住秦桑的手腕,另外一手反手扣住了吴石,狠狠的使劲,一拉一拽把吴石摔在墙壁上。
身体撞出闷响,与此同时,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开的声音,吴石脸上骤然露痛苦的表情。
秦桑听着那声音,在对上陆禹行带着血光的阴鸷眼神,吓得脸色骤然惨白如雪,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喊不出来。
吴石却仿佛没事一般,带着伤还想要跟陆禹行动手,然而他根本就不是陆禹行那个对手,
加之陆禹行此时已经失心疯,更是被打得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了血。
秦桑害怕的用仅会的几个招数想要挣开,陆禹行却用猩红的眼眸盯着她,“桑桑,别逼我对那个男人的儿子动手。”
秦桑一僵,眼底净是不可置信,“你疯了不成!”
她的双腿一软,跌落在地之前,被他抱住了身体,“听话一点。”
秦桑全身动惮不得,被他抱下楼,楼下的保姆和月嫂看着满身鸷气的男人,抱着孩子离着远远的,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桑被带走。
第314章(修正)
炎炎夏日,温度极高。
陆禹行身姿挺拔,妖孽的容貌,本已是鹤立鸡群,现在又抱着秦桑,更是引得来人纷纷注目,有人认出了秦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上前询问,但又被陆禹行身上那股无形冰冷气场逼得望而怯步。
上了轮船,他找了一个偏角的位置坐下来,旁边原本坐着几个人,均被他吓得惶恐离开,周围三米之内,无一人靠近,形成了一方独立的领土,而他,是那个残暴的君王。
两人始终沉默着,再无任何交谈。
秦桑并没有晕船的先例,然而不知是否因为刚生产完,身体比较虚弱,她觉得胃部很不舒服,想要吐,时而的摇晃,让她的唇色渐渐变得青白。
陆禹行低头瞟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色不对,两道眉头蹙起,温漠的嗓音压得很低,“不舒服?”
秦桑抿着唇,不吭声。
“晕船?”他的声音似乎也有些困扰,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出现这种状况。
秦桑仍然是把他视为透明的存在,像是要跟他犟到底。
陆禹行止住了声音,知道她现在不愿意开口说话,也不再继续追问,抱着她,调整了下姿势,摁住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淡淡的烟草味混于他的气息里,萦绕在鼻息之间,并没能让秦桑的眩晕感有所改善,但是这个姿势倒是挺舒服,秦桑也提不起力气跟他挣扎。
秦桑有些恍惚地瞟了一眼外头万里无云的蓝天。闻着咸咸的海风味道,黑眸淡淡了阖上,海浪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和轮船里隐约传来人的交谈声彼此起伏融合,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若是没有那些不堪的过去,她和他能够如此平静而亲密的相处,秦桑想,大概她会感到无比的幸福。
前提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如今,她除了疲倦感,心底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从前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冷,不管她多努力讨他欢心,他看一眼都嫌累。一如现在,她看不懂他为何要如此执念,死缠着她不放。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秦桑觉得,男人的心思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难以触摸的东西。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轮渡靠岸,人流争先恐后地下船,陆禹行抱着秦桑从容不迫地跟在人流后。
陆禹行过岛之前,就已经让席助理开车在码头外面等着,抱着秦桑出了码头径直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眼见就要走到路旁停着的黑色轿车旁,后座的车门忽然被推开,首先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双擦得埕亮的黑色皮鞋,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下来。
男人身形挺拔,伫立在车门边上,英俊的脸暗沉温漠,狭长的眼眸微眯,视线淡淡地投射过来。
秦桑错愕地看着他,那颗心脏忽然就加速跳动,难以描绘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周旭尧张唇,含住了抽到一半的香烟,吸了一口,徐徐吐息,用没有波澜的声音问道,“小叔,你要带桑桑去哪里?”
陆禹行的视线冰冷而阴骇,下巴的弧度绷得很近,视线略过周旭尧。落在了车内,抱着秦桑的力道毫无自觉地加重,勒疼了秦桑而不自知。
周旭尧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衾薄的唇勾出一抹淡笑,只是笑意不抵眼底,“抱歉,你助理实在出众,想认不出来都挺难。”
他的话音刚落下,车的另一边,k先下了车,然后又从里面拽下来一个人。
席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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