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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终生为祭-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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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又哭不出来,想骂又骂不出口,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全身的了力气都抽干了一样。
为什么他要那么固执,怎么说都说不听?
还有周旭尧,那个天底下最大的大骗子,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一直都在欺骗他?
然而最可悲的是,秦桑发现自己真像陆禹行说的那般,害怕了。
她鼓不起勇气去寻找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原来人的胆量真的会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加而递减,即使她在无畏,到这种时候,也有想要当乌龟的冲动,自己都没那个本事,还有什么资格指责陆禹行是胆小鬼?
也许,活得糊涂一点,才会更轻松一些吧。
暗暗地讽刺了自己一番,唇角上扯出一抹无力的嘲弄。
陆禹行过来西井别墅的事情,保镖马上就汇报给了周旭尧,周旭尧虽然心存芥蒂,也完全可以让保镖把人给赶出去,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什么都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看见陆禹行从书房里出来,保姆这才去找秦桑,推开门发现她在发呆,小心翼翼地开口,“太太?”
秦桑抬眸,眉目上是浓浓的疲倦之色,连敷衍的笑都扯不出来,淡淡地开口,“有什么事吗?”
“吃药的时间到了。”
她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把药和开水端过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太太,你还好吧?”
秦桑抓过药放在掌心上。仰起下巴,一口塞进了嘴巴,药丸在口腔里化开,苦涩的味道瞬间就麻痹了她的味觉,猛地灌了好几口温开水才把药丸全部咽下去。
擦拭了一下唇角的水渍,平静地回了一句,“我没事,你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保姆杵在那儿不动,担忧地看着她。
秦桑抬头,安抚道,“放心吧,我不会锁门了。”
“那你有什么事再叫我。”
“嗯。”
……
陆禹行从西井别墅出来,驾车开往公司的路上,他的车速一再飙高。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逐渐用力收紧,手背泛白,青筋突突跳起,深沉内敛的暗眸凝视着前方的路况,脚踩在油门上,享受着极速的快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内心各种滋味的情绪发泄出来。
道路上的车被他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被从超车的那些人心肝都被吓破了,只恨不得跳下来揪住他破口大再在抡他一拳。
半途的时候,正好有交警在检查,被他火箭一般的速度从身侧飚过刮起的风扫得一懵,随即马上开警车在他车后追了上来。
陆禹行却视而不见,又或者他压根就没发现自己被交警追着跑,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到到盛兴集团大厦的楼下,才急速刹停。
伴随着一道尖锐的刹车声,沥青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整个人被惯性带着往前一冲,又狠狠地往后撞回椅背,低着头,胸口有明显的起伏。
盛兴大厦的门卫看着那一辆再熟悉不过的车,瞪大眼睛盯了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陆禹行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才低头解开安全带,刚推开车门走下来,后面的交警也追到了,停下车快步朝他走来,“你,站住!”
大声地喝出来,同时抓住了陆禹行的手臂。
陆禹行顿住脚步,缓缓回头,抓住他的男交警比他矮了半个头,他居高临下地睥睨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脸,眉宇上凝结了一道冰凌,薄唇抿成一道直线,隐隐透着一道锋芒。
阴鸷冷骇,气势杀人。
男交警被他一记眼神就震住了,抓住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刚才的气势汹汹一瞬间就熄灭了,“陆……陆……陆二爷……”
磕磕盼盼地半天,男交警觉得他今天真的是倒霉透顶了,好死不死竟然跟陆禹行这个冷血动物给干上了。
陆禹行慢条斯理地扯了扯袖口,冷冰冰地启唇,“有事?”
“那个……那个……”男交警紧张地无法顺畅说完一句话,吞吞吐吐了半响,“您刚才超速了……”
要早知道是陆禹行,特么的谁会吃饱了撑开车跟过来找茬?安安心心地回去把罚单寄过来不就解决问题了!男交警在心底哀嚎。
陆禹行面不改色,抬手招来那边的门卫,“你过来。”
门卫颠屁颠屁地跑过来,“陆总。”
陆禹行把车钥匙丢给他,淡淡开口,“你跟他处理一下违规的事情,有问题去找席助理。”
“是。”
等他走远,男交警这才深深吐息了一口气,如获新生一般。
想起刚才陆禹行那张阴沉骇人的脸,仍然是后怕不已,额头上那一层汗,都不知是因为天气太高热出来的。还是因为被吓出来的冷汗。
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的顶层,陆禹行长腿迈出电梯,见到他的员工都微微点头毕恭毕敬地打招呼,“陆总。”
“让席助理来我办公室一趟。”他沉声吩咐了一句,笔直地往总裁办公室走了进去。
几个员工不安地相窥一眼,小小声地讨论,“陆总这心情又不好了。”
“看来大家又要遭殃了……”哀叹的声音附和着。
“赶紧干活,我去叫席助理,也许席助理还能挽救一下。”说话的是席助理的助手。
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位置低头忙碌,助手礼貌性地敲了敲席助理办公室的门,“席助,陆总找你。”
办公室的门从里拉开,“陆总回来了?”
“是的,他让你过去办公室一趟。”
“我知道了。”
助手露出一个同情的眼神,小心地提醒他,“席助,陆总的心情貌似不怎么好,你小心应付,祝你好运。”
说完,他夹着尾巴就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假装忙碌的样子。
席助理敛着眸沉吟,陆禹行给人的感觉什么时候是心情好过了?不过能让他们这些人如临大敌的说陆禹行心情不好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真的很不好。
席助理推开总裁办公室走进去顺手带上门,只见陆禹行坐在办公室后,单手撑着办公桌上,扶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陆总,你找我。”
陆禹行的视线从办公桌上抬起来,冷淡的眸光,隐着一层戾气,“联系张律师过来一趟,另外,今天晚上的应酬都给我推掉。”
听到张律师三个字,席助理明显是一怔,“陆总,联系张律师是为了……”
陆禹行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拟离婚手续。”
“陆总,现在提出离婚的话,只怕公司那几个股东会阶梯发挥,更何况,若是他们知道……”
“席助理。”
不等席助理把话说完,陆禹行便冷冷地截断了他的话,脸色冷得宛如融化的冰滴出水,“按照我说的去办就行,其余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席助理深呼吸一口气,微微低头,一板一眼地应道,“是,我明白了。”
等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陆禹行无比烦躁地天收扯掉了领带,这样仍然觉得不痛快,又顺手解开了两颗纽扣,仿佛这样才呼吸舒畅了起来。
身体倒靠在椅背上,头往后微仰着,化不开阴霾的眉宇紧紧蹙在一起,还有浓浓的疲态。他阖上眼,秦桑那清浅凉淡的眼神骤然浮现。
那温淡柔软的嗓音在耳边萦绕回荡着,寸寸凌迟着他的心。
【我喜欢周旭尧,就算跟他分开,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她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表情,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年少的她跟他表白的场景。
时隔十五年,如今再想起,那场景都恍若昨日,那般清晰那般深刻。
他还记得女孩子柔顺乌黑的直发束成马尾,灯光自头顶倾泻而下,女孩子仰着她巴掌大的脸精致漂亮又满是青涩,在灯光下白皙的肌肤胶原蛋白满溢,晶莹剔透,那双黑得如同宝石的眼睛会发光,闪得他几乎不敢直视。
她羞涩而又直接地抓着他,因为紧张,抓得很用力,语气却是倨傲又十分果断,“陆禹行,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就好像是被烧烫的铁烙印在他心上的印记,任时光流逝,物是人非,依旧清晰,不曾褪色。
少女那么纯洁无暇的爱慕之心,毫无保留给了他。
当时的心情是激动而复杂,五味杂陈。淡无法否认的一点,是充满期待的喜悦,当然,还有深深的恐惧和排斥。
他当时做了什么?又对她说过什么?如今的再去回忆,记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只记得拒绝了她。
越想要平静下来,越是浮躁,陆禹行倏地睁开双眸,眼神犀利而冷戾。
陆禹行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上一次出现这种情绪,已经是记不得在什么时候了,或者说,他是头一回出现这种情况。
浮躁得直想砸东西。
猛地从推开椅子站起来,力气大得把椅子推出了很远。撞上了后面的书架,发出砰一声巨响,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
高大的身形隐隐散发着戾气,黑沉的脸色阴鸷,眉头紧锁,他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心头那股气焰依然没减弱,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
张律师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盛兴集团,看见陆禹行的时候,下意识地推了推了银边的镜框,心有惴惴,“陆总。”
正午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室内的阴暗和冷气也驱之不散,尤其是对上陆禹行如墨深渊的眼神。有种进入了存尸间冷库了,令人不寒而粟。
陆禹行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夹着一支抽到一半的香烟,袅袅的青烟弥漫笼罩住他的轮廓,模糊而冷冽,他的视线淡淡地看过去,“现在就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
“好的,陆总。”张律师谨小慎微地应声,然后在一旁坐下来,从公文包里抽出轻薄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马上就行动起来。
……
秦家别墅。
凌菲在儿童房里把孩子哄着睡着了,蹑手蹑脚地从里面退出来,刚转身,撞上一堵结实的胸膛,吓得惊呼了一声,抬头就对上陆禹行阴柔冷漠的脸。
缓了一口气。她淡淡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公司忙才对。
陆禹行居高临下睨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跟我来,有事跟你谈。”
说完,他越过她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那晚以后,他当真是搬出了主卧室住进了隔壁房间,不过她知道,那天早上离开了以后,他今天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家。
凌菲看了看他的背影,隐隐觉得他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然而又不出来,顿了顿,她抬步跟上。
进了书房,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
凌菲抬眸,“要谈什么?”
陆禹行甩手将一份文件扔在了她的面前,凌菲垂眸,离婚协议四个加粗的黑色字体映入眼帘,她的呼吸一滞,视线重新落在男人冷漠如斯的脸上,蠕动着唇,轻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陆禹行漠漠地看着她,眼神冷淡,用没有波澜的声音,闲适地开口说道,“你看下还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个字。”


第274章

凌菲定睛看着他,只见男人的眼角眉梢上处处可见冷漠。
结婚五年,生活在一起五年,正常人大概是没有感情也该有亲情了,然而在他陆禹行的眼底,除了那一片冷冰冰的黑色,什么情绪都没有。
凌菲甚至怀疑陆禹行这种人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能冷血成这般样子,仿佛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漠视了。
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深入骨髓的存在。
仔细回想这五年的日子,竟然想不起来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恼怒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只因为对着她的时候,他永远只有那个冷漠的表情,冷得完美无瑕,宛若带着一个面具。
凌菲轻轻地闭了闭眼睛,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卷曲,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沉默地拿起那一份离婚协议,低头就查阅起来。
不得不说,他出手大方,该给她的一点也不少,甚至超出了她的想象。
视线浏览而下,看到某一处的时候,凌菲蓦地顿住,她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内容,又重复看了一遍。
倏然抬头凝向他,语气着急而震惊,“陆禹行,你让我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因为激动,声音也拔尖了几度。
陆禹行的眉梢挑动了几下,淡淡地看着凌菲,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内敛却冷气逼人,嗓音一如既往的淡定沉稳,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对。”
“不可能!”凌菲想也不想地反驳他。
陆禹行并未动怒,也不急躁,慢里斯条地点了一支烟。青白的烟雾从唇齿和鼻息上弥漫散开,他徐徐淡淡地开腔,“凌菲,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闲适的姿态,像一个掌管万物的神,不可侵犯。
凌菲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我不同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弹了一下烟灰,不慌不忙的模样肆意且淡漠,“你还有时间考虑,不过最好是尽快,”他顿了顿,又喷出一口烟,“我的耐心不多。”
凌菲的瞳孔重重一缩。红润的脸颊微白,须臾,她扯着唇低低地笑了出来,“陆禹行,你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不知道?”
陆禹行继续保持缄默,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凌菲呼吸粗重了几度,脸色逐渐紧绷起来,她垂着眸,沉吟了片刻,尔后攥紧了双手,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根本没必要争取他的抚养权!”
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她也实在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了,“所以孩子的抚养权。我不会让给你。”
凌菲把离婚协议推给了陆禹行,抬起头对上他视线的一瞬间,不由得怔楞住。
男人深邃冷暗的视线淡淡地看着她,那淡定的模样,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这一刻,凌菲深刻地意识到了。
她的脊背倏然一阵寒意蹿起,朝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去。
凌菲身体变得僵硬,她咬着唇,脸色更苍白了一些,低低声地开口问他,“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香烟的味道在空气里飘散,尼古丁的味道醺得人的脑袋有些发昏,隔着浅薄的朦胧的烟雾,男人的脸益发模糊而暗沉,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就是他由始至终散发出来的冷。
淡定从容,又高高在上,分明触手可及,却冷贵得不可触摸。
不用开口回答,凌菲便读懂了他的意思。
答案是,肯定。
甚至,远远比她预料中的要早很多。
心头慌张且凌乱,凌菲怯怯地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孩子的谁的,是吗?”
“你觉得呢?”他不答反问。
凌菲咬着下唇,咬出了一道暗红的印子来。
陆禹行不痛不痒抬眸,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不是,他漠漠地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乖乖签了这份协议。”
凌菲早就知道陆禹行并非什么善类,却没想到他能藏得那么深,而自己竟然还妄想着在瞒着他。
如今看来,在他面前,自己无非就是一个无知的小丑,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成了笑料。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凌菲绷紧着神经,心头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般,盯着他毫不介意的模样,语言在心底组织酝酿了好一会儿,“陆禹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明知道不是你的孩子,还要跟我争?”
陆禹行抬起手腕瞄了一眼他名贵的腕表,而后把烟蒂放在烟灰缸里,重重碾熄,翘着的长腿放下来,修长的身姿倏然站了起来。
笔挺而极端冷漠的身影,他伸手是落地窗,背光而站的他,就仿若一面巨壁,阴影将凌菲笼罩住。
“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他低沉冰凉的语调徐徐缓缓的,“考虑清楚了就联系我。”
他抛下这么一句话,修长笔直的腿迈开,几步就走离了书房。
书房里,独剩下凌菲一人懵在沙发上,久久无法回神。
……
陆禹行亲自把离婚协议书送给凌菲以后,又过了三天,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失踪了一般,了无音讯,就像他说的那边,给她充足的时间考虑。
凌菲心情一直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
想着陆禹行为什么要跟她抢孩子,想着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任由她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深不可测的心思。
这天晚上。
夜色深浓,皎月当空。
秦家别墅的儿童房间里,凌菲独自一人坐在婴儿床的旁边,盯着孩子睡得香甜的脸蛋,心头泛软。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在孩子嫩得如牛奶般的脸,眼神温柔。
恍惚地想起了一年多前的那个晚上,那晚的月亮也如今晚一样皎洁如水,男人结实的身体强壮而有力,带给了她愉悦的享受和极致的快感。
她喝醉了。但是她没有忘记自己是陆太太的身份,很清楚的记得,可是她却无法拒绝那个人,那个求而不得,又无法忘怀的男人,所以她麻痹了自己的神经,放纵了自己。
事后也曾害怕过,好几次面对着陆禹行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心虚发寒,不过陆禹行表现得很平静,渐渐地她就放心了下来。
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她吓白了脸,瞒着陆禹行犹豫着该不该把孩子拿掉。
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她是提心吊胆的。
不过她不后悔,这个孩子的到来,给了她更多的希望和信心,或者说,孩子,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筹码。
收回飘远的思绪,凌菲拿过手机,调出了那一串烂记于心的号码,垂眸盯了良久,拨了出去。
s市。
容旌和酒店的工作人员合力搀扶着醉成烂泥巴的周旭尧,拿出门卡开了门,终于把人扶进了房间。
把人扔在床上,容旌跟酒店工作人员道了谢,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周旭尧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容旌翻找出他的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顿时觉得自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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