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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望她一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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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那间办公室里,还散着几盒没开封的牙箍,她想了想,拿起又放下。
  “不是想发泄么?”朱诺说着,钻进摇摇晃晃的沙袋群中,回手挥出一拳。
  一股震力先抵达指骨,然后沿着筋脉通顺上来,咬合的齿根感受到麻劲,只颤了一下,就快速消退了。
  菲恩点头。
  他垂着眸,瞳膜发干,钝涩地掂了掂双拳。
  与外表截然相反,他本质上是个习惯于隐忍的人,脱去沉默安静的外衣,性格其实相当柔软。即使再温懦乖顺,他也有愤怒与悲伤、焦躁和苦痛的知觉,通常这些都来源于他背后那个家庭,来源于那一份洗刷不去的罪恶血缘。负面情绪与压力累加堆攒,再通过极端暴力的手段宣泄出来,如此周而复始,仿佛一种器质性的体内循环。
  他长期靠这样的方式维持平衡。
  自打刘易斯关闭了酒吧里的比赛,他心头就拉起一根韧线,随着时间的推移缓慢绷紧。
  上次菲恩说到宣泄,朱诺就想起了这里。尽管不确定能否成功地使他平静松弛,至少也算聊胜于无。
  当初刚搬到凤凰城,前几周她来的比较频繁。独自一个人躺在擂台上,放空一个下午,蜷缩着闷头睡觉。这里象征着她之前所熟悉的那个世界,灰色的、不透光的。她惧怕外面明亮的环境,本能地躲避街头向她打招呼、笑容灿烂的人们,只能在这儿寻找舒适。
  后来她适应了普通人的生活,琐屑烦扰接踵而至,又有责任压上肩头,就渐渐地很少过来了。
  朱诺打了一拳,就停下来活动胳膊。室内静得出奇,风雨和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真沉啊。”她用尽全身力气,只把沙袋推得倾斜了很小的一度,只好停下来自言自语。
  突如其来的,背后嘭嘭响动,震感传入空气,连浮尘都在抖颤。
  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来的沉重低哑,带着骇人的爆发力,直接砸击进心底。
  他在几步开外的位置,肩膀一下下摇晃。外套扔在脚边,他身上只有一件半湿的薄衬衣,布料贴着背脊,透出肌肉紧绷的线条。
  朱诺忽然得到一种想倾诉的念头,清理一下喉咙说:“很久以前……”
  话刚出口,他蓦地停下来,急喘带潮,侧耳听她讲话。
  手腕细微哆嗦,不知道是由于力道过猛,还是由于激烈的情绪在喷薄抒发。
  随着他停手,响声一并停歇了。偌大的空场里,呼吸都有回音。
  灯下的灰尘凝滞不动,那双灰眼穿过尘幕望过来,她倏然便有点慌,摸不透缘由的慌。
  朱诺说:“你继续,不用停。”
  菲恩嗯了一声,抬了抬手臂,接着动作。出拳极不连贯,力道浮躁,像是在忍着热。
  不规律的响声中,她往下说,发音越拉越长。
  “很久以前,有次街头比赛遇上警察,我在这里躲了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总爱到这儿坐坐。”
  朱诺扶住一个沙袋,解闷似的轻轻往上扣打。内里的填充物已经漏光了,被她一碰就空瘪下去,皮质表壳形成一个廓形的凹坑。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慢慢来得少了。”
  她出了一口气。
  “遇见你以后,就再也没来过。”她说。
  这句话的语气,跟前面几句又略有不同。
  菲恩察觉到了这种不同。
  再次收敛心神,他拨开面前的沙袋,沉沉注视着她。胸口一起一伏,呼哧呼哧喘着气,跟风灌进树林一样声音。
  抽吸声听起来比半小时前轻松了一些,没准儿只是她的错觉。
  而朱诺不再说话了。
  她换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沙袋,调动起全身力道,开始认真击打。
  没想到只是单纯与无生命的重物对峙,整个过程都如此耗费体能。数十拳砸出,她的关节开始咯吱作响,一种酸软浸泡着筋骨,让接下来的举动变得更加艰难。
  不可否认,这的确有益于纾缓身心。
  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汗,把身体压榨到虚脱,竟能奇异地带来安宁和满足。
  朱诺扬起眉角,头脑发沉,神志却轻飘飘的不落地。
  就在这时,听见菲恩说:
  “以后要是想来的话,我陪你。”
  朱诺眯着眼,转脸看他。
  他太高,肩膊也宽,把墙上悬挂的海报完全挡住。她斜眼一瞧,是拳王泰森。
  “以后再说吧。”
  朱诺不置可否。
  目光移往右侧的高台,她眉毛依旧掀着:“想上擂台么?”
  一瞬间的怔忡过后,菲恩摇头。
  “你会受伤的。”他很固执,坚持说。
  这是一个强有力的理由。朱诺盯着他结满汗水的小臂,上面血管暴起,一跳一跳地撑突着皮肤。
  她下意识抬手摸嘴角,在劳森监狱门前落下的伤口基本愈合了。
  “的确不是个好主意。”
  朱诺感叹道,然后偏头问他,“感觉好点儿了没?”
  菲恩答道:“好多了。”
  她伸出舌头,舔着干热的唇缝。
  “我再玩儿一会。”
  从枯燥的运动中找出了乐趣,她跃跃欲试地对撞双拳。
  左捶右打了几下,沙袋忽而就被人撩到旁边。朱诺一拳击空,整个身体重心偏移,向前倾去。
  下一秒,被他接进怀里。
  手掌先扣住她肩头,再下滑到腕关节,拨弄着拳套的胶扣。
  他解拳套的动作相当灵活暧昧,带有特别鲜明的暗示意味。食指从勒口和她手腕的接缝处陷入,在掌心里勾刮一下。
  拳套最终脱离,跌落地面。她的手背裸。露出来,本来比空气热,却因为薄汗的蒸发变凉。
  菲恩凸起的喉结攒动,眸中光线明暗交错,像霾云滚压天际。
  手指纵深蜿蜒,缠进她指缝里,与细细的汗水磨合交擦。越黏腻,越显得色。情。
  到了现在,他还没有吻她。
  朱诺的眼帘晃了晃,还是闭下来。
  身体被人抱着,逐渐放平。
  她说:“地上脏。”
  菲恩含糊应声,抱着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垫到她身。下。
  在四肢纠缠中,他的衬衣掀到肋骨下方,朱诺跨坐上他腰间,腿心直贴小腹赤。裸的肌理沟回,濡湿的皮肤相互摩蹭。
  “看来是没事了。”
  她伏下去吻他的胸口和下巴,指尖意有所指,划过鼓硬腹肌,向下点了点,“轻一些。”
  屋外雨停了。
  屋里,干燥的身体漫涌上潮意。
  第29章
  “菲奥娜爱慕着她的父亲,我很确定。而她和弗莱……说不上来,他们三个人之间都很奇怪。可惜我没能见到菲尼克斯夫人,否则应该还能看出更多。”
  朱诺在电话亭里,擦掉玻璃上凝结的雾障。
  “我接近不了那个地下室,但如果你们能拿着搜查令过去,一定能在那儿找到线索。”
  话虽这么说,朱诺却不认为他真能得到一张合法的搜查令。她十分清楚,在凤凰城,菲尼克斯是警察、是法官、是陪审团,是整个城市的司法体系。
  逮捕一家恶贯满盈的罪犯很容易,打破一个恶性运转的体系却太难。
  更何况,路德维希只是一个人。国际刑警组织给他提供了掩护身份、资金及必要的权限,可他们没料到,路德维希所在的并不是一座城市,而是四面环海、切断了文明世界的孤岛。
  道德与律法已然倾覆,正义和是非千疮百孔。
  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这里,路德维希的策略是行不通的。证据可以销毁,证人可以收买,就算菲尼克斯家族真的走上法庭,也会有金牌律师团和若干个陪审员供他们调遣。
  朱诺屏息,酝酿了片刻,又问:
  “你调查过弗兰克么?”
  电话另一端传来纸张软脆的动静,朱诺仿佛能看到路德维希戴着手套翻阅卷宗,眼皮轻轻皱起来,在眉下压出很深的褶痕。
  朱诺一直觉得,好像他只在陷入深思的时候,才有体温和呼吸。
  路德维希说:“弗兰克要比弗莱老道圆滑得多。几个有直接证据的案子是他年轻时犯下的,基本上都已经过了追诉期。近些年几桩案件的证据间接指向他,但不足以说服大陪审团起诉——弗兰克的犯罪几乎没有破绽,我相信弗莱也在往这个方向进化。”
  朱诺稍加沉默。跟路德维希交流情报时,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沉默。
  这一次,她强迫自己直抒胸臆:
  “你调查的重点其实是弗兰克,对吧?你让我接近弗莱兄妹,也只是打算借助他们……”
  语调胶着,她闭上了嘴。
  过了片刻,路德维希才给出回应。
  “我相信弗兰克是整个家族的带领者。”他说,“摧毁他,就能摧毁菲尼克斯。”
  朱诺的心直往下沉。
  “不,你不知道……这个家庭不存在什么带领者。他们三个人彼此牵连,相互控制,我亲眼见到过。如果你想彻底摧毁菲尼克斯,不应该只把焦点集中在弗兰克身上。”
  她攥紧话筒,手心里全是焦灼的冷汗,“如果他的犯罪手段已经趋于完美,我们更应该暂时放弃对他的调查,转向弗莱和菲奥娜——毕竟他们还年轻,迟早会露出更多破绽。”
  路德维希:“我会考虑。”
  声音不冷不热,连语气也没有,像一根直线或一串无意义的字母。
  朱诺挂上电话,指间滑腻的感觉尚未消失,还抓挠着她的皮肤。
  尤其是纹着刺青的那块区域,痒得不行。
  前所未有地想抽烟。
  亲吻着指节上的纹身,她爬着楼梯,步伐温吞,说不出的疲惫从心里直落脚跟。停到宿舍前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敲门。
  因为有人在里面,她没带钥匙。
  朱诺刚抬手,门就开了。
  “洗完澡了么?”她从裹着浴巾的菲恩身边经过,“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她径自走向自己那一侧,看也没往对面林赛的空床看上一眼。
  “洗完了。”
  菲恩反扣上门,“为什么一定要去电话亭?外面很冷。”
  “手机坏了,打不了电话。”她信口说,把自己摔到床上,仰面躺着,用手背压住眼眶,“我好累。”
  菲恩只当是她在拳击馆的运动太耗体力,蜷身蹲在她床边,抚摸她放在眼窝上的手,指腹被她睫毛绒密的顶端刮了一下。
  “脱衣服么?”他问。
  朱诺动了动嘴唇,呼出一个细弱的音节:
  “嗯。”
  他扶着她的肩膀,替她勾脱薄毛衣。牛仔长裤松松垮垮,早些时候还被他扯掉了钢扣,很容易就褪了下来。
  朱诺伸手进枕头,摸到睡觉穿的纯棉T恤,昏昏沉沉套在身上。
  “很困?”菲恩抽出毛毯,把她从颈窝到脚底裹起来。
  “嗯。”其实不是困,只是不太想出声。她干脆闭眼,又顾虑到什么,只好勉强自己开口,“你快去吹头发,不然会感冒。”
  “好。”
  吹风机鼓起的热浪离她很近,估计他用的是床头柜后面那个插座。
  朱诺悄悄张开眼,侧身看他。暗金发丝太细太软,几乎没有边缘,拼融成一块颜色迷濛的整体,穿流在他指间。
  菲恩坐在床沿,将头发吹到半干,忽然后方床垫往下塌陷,一双胳膊从颈间环绕而来。她的脸枕在胳膊上,紧贴他侧面的头发和额角。
  他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转身拥抱她。
  “别动。”
  朱诺制止了他,慢声说,“我待一会儿。”
  他们头靠着头,紧密依偎,连体温和气息都溶在一起。
  直到一条短信打扰了静谧。
  手机显示来自刘易斯:
  *后天晚上八点,山路开赛。*
  后面附着一串GPS坐标地址。
  回复一句“收到”,朱诺又把手机扔回抽屉。
  “后天我要去比赛了,是山路。”
  她歪倒在床上,还拉着菲恩的手,将他往下拖,“我不喜欢,但也没办法。”
  他顺着她的力道,也放任自己躺去她枕边。
  “山路。”咀嚼着这个字眼,不禁问道,“会很危险么?”
  他显然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朱诺拍拍他的手。
  “比街头危险,不过我总得赚钱。”
  “还需要多少?”
  他呢哝着,“我一直存着赛季奖金……”
  “菲恩,你不能指望我活得像个孩子。”
  连日身体与神志的双重疲累加覆而来,朱诺有些控制不住语气,“遇见你以前,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甚至活得比现在还要危险。
  菲恩一梗。
  他的眼神暗了暗,迅速说:“……对不起。”
  而朱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然收回了手,环抱起自己的双臂。
  她被困在他和墙面之间,所有的气息都被阻隔,无形地受着压力。
  看她缄口不语,菲恩想碰一碰她的脸,却又缺乏勇气。
  “我很害怕。”
  在朱诺睡去之前,他终于又出言说,“在凤凰城,我保护不了母亲,保护不了我自己……也保护不了你。无论什么事,我好像都无能为力。”
  句尾,声调沉沉地下坠。他无声无息地抿住薄唇,面容浅埋进她的肩窝。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朱诺叹了口气,揉揉他还有些潮润的头发,“我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两天后,菲恩去了球队训练,她按照短信中的嘱咐,来到刘易斯指定的地点。
  这是山崖边缘一块险峻空地,面积能容纳下□□辆常规车型。
  “山路就两条车道,没法并排。”
  刘易斯穿件缀着金线的马甲,站在车窗前有如一个耀眼光团,“你太快,他们都要求让你最后一个出发。没意见吧?”
  “我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早就习惯了。”
  朱诺伸手准备升起车窗,升到一半,突然想起来问,“这次还是原来的分成?”
  “你不明白,为了办这比赛,我可是出血打点了不少警官。”
  刘易斯扶着窗沿,竖起一根指头,“得多抽半成。”
  当时朱诺点了头。她认为,用半成生意换来整场比赛不受叨扰,两相权宜之下还称得上划算。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听见警笛声的那一刻,朱诺已将第二名甩开了很长一段距离。山路曲折蜿伸,每一个拐折都棱角锋利,致使这数百米显得比实际更长。
  “A3路段有条子。”她揿亮车内装载的无线电,低声提醒,“你们小心。”
  后视镜中倒映的,除了月光一成不变,还有一盏警灯红蓝相间,依次闪跃。
  朱诺眯起眼,下意识减缓车速。与此同时,她迅速扫视四周地势,判断山石分布的状况。
  警车开始鸣笛,并试图从另一侧车道追越。
  两辆车都没开前灯,山道之间光线低伏着,仅能捕捉到车身零散破碎的反光。
  她心念一转,脚下立即踩紧油门,车头霍地调转方向。轮胎轨迹顺滑,几乎毫无阻碍地驶向路边一块突起的树根。
  车身与树根交擦,恰到好处占据了大半车道,将警车的去势彻底堵截。
  前方一个大弯,路比别处要宽。她抢先发力,油门嗡然踩死,将警车落下一段距离。飞驰到最宽阔的位置,她换档的同时拧过方向盘,后侧轮胎几乎腾空,抓着最边缘的一点地面,移转半圈掉了个头,向相反的方向驶去。而警车来不及反应,从她车边溜了过去,滑入拐弯后的窄道里,车轮卷起干热的尘土。
  在那个地方,想要掉头就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了。就算是对她而言,也要费上一些工夫。
  放松了警惕,她车速减缓,准备驶回最初集合的地点。
  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一辆警车的车尾,以近乎疯狂的速度俯冲而下,狠狠顶上她的后车灯!
  瞬间失去了对车的掌控,盘旋半周后,右侧车头撞入岩石罅隙。
  前几天刚在劳森监狱门口撞出了安全气囊,还没来得及装上新的。
  耳膜在蜂鸣,眼前的世界仿佛一个漩涡。她接触安全带的钳制,勉强推开变了形的车门,跌坐到地面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感觉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朱诺必须承认,是她过于疏忽大意了——没人敢在这道山路上以那种速度倒车,况且警察不过是拿固定薪水执行公务,总不至于连命也敢拼。
  可这辆车上的条子显然是个例外。
  警车里走下两个警官,其中一人身材高大,逆光的位置模糊了面容。
  他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照她的脸,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说:
  “你是那个送货的小姑娘?”嗓音嘶哑坚硬,间杂着粗糙的颗粒感。
  ——这样的嗓音属于霍恩警官。
  手电关上,收回腰间,霍恩警官转过身:“行了,放她走吧。”
  。。。
 。。。 

  ☆、28。更新

  凌晨时分,天已经亮了,却亮得不够通透,像是在光源处裹了一层半熔的塑胶。
  菲尼克斯家每一级阶梯都以昂贵木料精心铺制,打着圈从高空垂吊至地面,如同一捧精致的拉花。表层整日漆着光润的油膜,用来保护木材不受损伤。
  这样的楼梯,跨步上去并不舒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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