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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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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伟沉重的双眸又是一沉,他走上前来,瞧着榻上那好似被抽离了生气的人儿,心中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她中的究竟是何毒?”此时,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丫鬟递给他的一个纸包,“瞧瞧是不是这个?”李浩宇将那个纸包自怀里取出,递给了李浩宇。
李浩宇面色有疑,却还是接了过来。将纸包展开,就着那细细的药粉轻轻一闻,无色无味,正是那白茯。于是将纸包收起,点了点头,“正是这东西。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因为这连着两日的催发药性,导致毒性早发。这种毒药轻则中风、重则丢掉性命。而大夫人体内的毒素蓄积的并不算多,是以并没有丢掉性命,而是中风。”
此言一出,四下俱惊。这究竟是谁下的毒?
杜云溪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她知道中风非同小可,浑身上下都不能动,而且这种病根本无药可医。“这是谁干的,究竟是谁敢给母亲下毒!”她的脑海之中很快闪过杜流芳的名字,不错,这件事一定就是杜流芳干的!杜云溪擦了擦眼泪,赤红的双目如箭一般朝杜流芳射来,红口白牙吐出森森的话语,“杜流芳,你这贱人,竟然敢对大夫人下毒,你真该死,你这样的人,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二姐,说话可要凭证据!”杜流芳无视杜云溪双目喷射出来的熊熊烈火,冷冷说道。
“够了,”杜伟伤神地瞧着杜云溪,想要落下重语,却最终忍住,劝道:“当务之急,是你母亲的病情,下毒的婆子被关着的,料想找出真凶是不是是早晚的事情。”杜伟低声问道:“只是李贤侄,夫人这病,可有解救之法?”
李浩宇面露难色,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夫人如今中风,就算是取来解药,也不能令大夫人重新站起。只怕这件事,浩宇是无能为力啊!”此时他的眼又向杜流芳瞟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给杜伟。但是若真的说了,只会给杜流芳惹来麻烦,他不想给杜流芳带去麻烦,也不想杜流芳陷入麻烦之中。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永远都站不起来么?你这大夫怎么当的,中风都治不好,还什么名医,真不知道这名气是怎么偷鸡摸狗来的!”杜云溪恨恨地瞧着李浩宇,言语之中有逼问之意。明明知道中风能站起来的几率很小,但她却忍不住刁难这人。因为她余光之中,早已瞥见这人朝杜流芳那边望去好几眼。她心中发恨,言语之中尽讥讽之能事。
李浩宇没想到这杜二小姐竟会这般刁难人,他本面皮薄,被一个女子这般一骂,面色有些红润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索性避开这小姐的刁难。
一旁的杜如笙双目直勾勾瞧着李浩宇,双靥滂沱,双目痴迷,一副小女儿家模样。自打第一次见李浩宇,她就深深被他折服。虽然这人老是自己,但她仍旧痴心不悔。这会儿见杜云溪如此损人,她心中自然不平,本就心直口快地她哪里肯咽下这口气?遂忿忿不平道:“二堂姐你怎么说话的,李公子好歹是来帮大伯母瞧病的。上次的伤还是李公子给看的,一句谢言都没有,还在这里胡乱指责,活该你站不起来了!心肠这么恶毒,做错了事情还要连累我们这些妹妹受罪!如今还这样大刺刺的骂人,做妹妹的真替你害臊。”杜如笙翻了两记白眼给杜云溪,一通话说下来,她心境这才平复下来。她早就看不惯杜云溪了,以为她是什么绝世大美女,别人就应该靠边站。自从出现了那些事之后,不光杜云溪的名声毁了,她们这些做妹妹的也连着受罪,这杜云溪简直就是杜府里的害人精!
“你说什么!”杜云溪见杜如笙当着众人的面奚落自己,登时气得脸色铁青,目光似两道冷箭直逼杜如笙,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悄然紧收,越发用力,很快在轮椅的扶手上划出几道刮痕。
二夫人眼见杜云溪发怒,朝杜如笙递了个眼神,又赶紧笑盈盈上前打着圆场,“侄女莫气,阿笙不过是小孩子,阿溪就不要跟她多做计较了。”此时面色一沉,带着几丝愠色,朝杜如笙唤道:“阿笙,还不给你二堂姐赔罪!”
“大嫂,您这是怎么跟大伯说话的?大伯何时偏心过谁了,你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二夫人自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她在大夫人的鼻息之下已经憋屈了好些年,如今总算是能够将她压在脚底下踩了。

第141章 仰仗

杜如笙遭母亲频频白眼,心有不甘地走到杜云溪跟前来,嘟着嘴小声哼吟着,“是妹妹心直口快了,还望二堂姐大人有大量,莫跟妹妹计较。”杜如笙声音极小,但却吐字清晰。
杜云溪瞧着杜如笙不情不愿的一张臭脸,冷冷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杜如笙咬了咬唇,小声咕噜道:“果然是老了,连话都听不清楚了。”
随即杜如笙又拔高音量准备跟杜云溪再次道歉,这时杜云溪却突然发难,打断她的话,“什么,你说我老了?”
杜云溪的肺都快被气炸了,这贱蹄子居然骂她老了,她现在的心情想杀人!
杜如笙见杜云溪陷入暴怒状态,却一点儿也不退缩,反而笑脸相对,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玩味:“妹妹这么小的声音,二堂姐就听见了。刚才的声音可是比这个还大点儿呢!”
“你!”杜云溪死死咬住贝齿,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可是她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有干着急。
“好了,”杜伟紧皱的眉头没有一丝的放松,“大夫人还躺在那儿呢,你们还不安分的吵,纯粹就是想将这个家闹翻不成?”
杜伟这话一出,果然十分管用,杜云溪跟杜如笙都噤了声,做错事一般低垂下了头。杜伟见状,又侧过脸对李浩宇说道:“家中女儿不懂事,让贤侄见笑了。阿溪,还不快跟李大夫道歉!”
真是风水轮流转,前一刻别人还给她道歉,这一刻就该她给别人道歉了。杜云溪嘟了嘟嘴,一脸不快。本欲拒绝,谁知李浩宇先她一步开口,摆手道:“罢了,无碍。大夫人这病,浩宇束手无策,目前只能开一些补药替大夫人补补身子,浩宇先去开药方了。”
若水很快捧了纸笔上前,递于李浩宇。
开好药方之后,杜伟便派了一个丫头跟着李浩宇去抓药。李浩宇临走之时,朝杜流芳瞥过深深一眼,眼神之中似乎藏了一丝疑惑。杜流芳一脸坦然,对着李浩宇微微颔首,轻柔的声音在风中响起,“李大夫慢走。”
那声音恍若轻纱薄雾一般将李浩宇团团围住,这一刻,他竟然觉得那声音像是曼妙的舞姿,令人着迷。李浩宇如玉般的脸颊攀上一抹红晕,几分羞涩几分迷离,煞是好看。眼里的疑惑被他深深压下。随即他叹出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看得出来杜流芳并不是坏人,所以在替大夫人把完脉之后,他并没有将杜流芳的事情说出来。李浩宇冲她点了点头,遂旋下了青石台阶,姿态悠然,一袭白衣在阳光底下泛着白泠泠的光,叫人抽不开眼。
杜如笙的声音顺着热风飘到李浩宇的耳中,“李公子慢走。”
见人已走远,且头也不回,杜如笙暗自跺了跺脚,不知李浩宇听见了没有。杜如笙收回注视的眼,抬头却瞧见母亲脸上的怒光毕现,一双利眸变得有几分赤红,叫她好生害怕。杜如笙紧捏着手中罗帕,在二夫人虎视眈眈中垂下了脑袋。
“大夫人需要静养,你们都先下去吧。”经过府上一连串的事情,杜伟好似苍老了好几岁。扶着黄梨木椅的扶手,缓缓坐了下去,像是大受打击一般朝众人说道。
二夫人率先朝杜伟请辞,“那大伯,我跟阿笙就先走了,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今日之事真是讨个没趣。还以为大夫人倒下了,府中的事务便归她管,谁知大伯却将这差事交给了二姨娘,还她劳心劳力,最后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裳,她心头怎是滋味?她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是以杜伟话一毕,二夫人便站了出来。
杜伟没有抬头,只是点了点头,亦没有说话。
随着二夫人的厉害,屋中之人也三三两两地散去。最后只剩下杜伟、杜云溪和杜流芳几个人还在屋中。
杜云溪一脸无措地瞧着榻上陷入昏迷状态的大夫人,心里空空一片,找不到落脚点。现在她的理智回归,心头就越发不是滋味。以前还有这个母亲仰仗,可是如今母亲中风了,就算是想帮她也是力不从心。莫非她就这样在杜流芳的压迫下生活一辈子?杜云溪止住的泪水又一串接一串地落下,她日后该怎么在杜府里面生活?她的心头越发茫然和无措。
杜流芳见杜伟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面色阴沉带着一丝受伤,两鬓的发丝也略显斑白,杜流芳心间一酸。如若不是因为她,父亲也不会被府上之事揪心近些日子以来,杜流芳越来越觉得父亲变得暴躁易怒。但愿这件事之后,父亲再也不会因为大夫人而受到伤害。
“阿溪,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沉闷了半响的屋子里头,渐渐传来杜伟的一声叹息。
杜云溪点了点头,母亲已经这样了,她现在所能仰仗的便只有这个父亲。只要自己乖乖听话,不再忤逆父亲,父亲也并非无情之人,也定然不会亏待她的。“父亲,莫要伤心了,母亲现在病了,您可不能再病倒了,不然,这个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说着说着,杜云溪止住的眼泪又重新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下巴滑进衣衫。此时那轮椅之上坐着的粉衣女子双眸含情、面上的表情哀而不伤,但就是这样的表情,却最能够抓住别人的心,这般柔弱可怜,任谁瞧了都会心生怜悯之意。
杜伟沉寂的面色泛起淡淡的惊诧之色,他微微睁着双目朝杜云溪瞧去。但见那花季少女脸上沾着点点泪花,面上淡淡的哀愁像是笼罩在他的心头一般。自打杜云溪伤了背,再也站不起来之后,杜云溪对自己总是犹如毒蛇猛兽、避之不及,何时这样安慰过自己?心中虽恼她做事太过荒谬、害得杜府名声被毁,但如今看着女儿一脸的忧愁、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杜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事已至此,他再说什么怨言也是无济于事。半响,他才一敛自己的心绪,淡淡回道:“好。”
杜云溪抹了眼泪,报之以笑颜,又紧张地回过头去瞧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母亲,最后吩咐贴身丫鬟将她推出屋去。

第142章 阴霾

这夜,杜伟一直守在大夫人身边,直到深夜。
昏黄的橘光下,大夫人脸上的红印变得越发明显,密密的手掌印像是刻在上面一般,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转而乌红。嘴角边也已经破开,挂着两个乌红乌红的窟窿,边角泛起淡淡的血色,脸颊依旧肿的老高,让大夫人的脸发福了不少。窗外突然刮来一阵强风,屋中的灯火还是明灭不定,烛影摇摆不定,映的大夫人的脸忽暗忽明,叫人触目惊心。
杜伟坐于床榻边沿,静静地守着榻上的妇人。眼里的波光明灭不定,原本儒雅的脸此刻却紧紧的绷着,像是一根拉紧弦的箭,蓄势而待发。
大夫人自打嫁入杜府来之后,一直本分守己,从不多生事端。而且跟阿逸阿芳的母亲芸娘更是无话不谈的姐妹。谁能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柔大方、毫无心机的女子,却是心机深沉、布局已久的蛇蝎妇人!谁曾想,她竟然会是害死芸娘的凶手!
杜伟原本晦暗不明的眼在此时变得赤红一片,牙齿咬得咯嘣响,肺腑之中涌动着难以平息的怒气。可是看到榻上那毫无生机的脸,他又无比揪心。大夫人来这杜府十几年,将这杜府管理的井井有条。对于这个妻子,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这些年,她对他的细心照顾,对阿逸和阿芳视如己出,还为他生了一双女儿,想到这些,他又怎恨得起来?可是他又怎能允许自己的妻子是只会算计别人、设下诡计去除掉流芳之人?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杜府的当家主母?
杜伟开始左右为难,大夫人醒后,他该怎么处置她?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情来的太过突然,他一下子方寸大乱。她醒之后,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她?杜伟扶了扶自己发疼的脑袋,望着屋外风雨欲来,他的眸子透不出一丝光亮来。既然不能杀,那就休弃好了。
突如其来的大风顺着窗子钻了进来,一扫连日以来的闷热,但是却扫不开杜伟心中的阴霾。
今夜,注定失眠。
杜流芳坐在一片昏暗的烛光里,看着窗外婆娑的柳树发愣。震天的响雷已经在耳边炸开了两回,瓢泼大雨随着电闪雷鸣瞬间而至。屋外成了一片雨的世界。
若水抱了两套新洗的衣裳进屋,顺着窗柩瞧见屋外的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她无比庆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还好跑得快,不然就要遭殃了。”
这时若水突然瞧见杜流芳坐在窗子边发愣,有豆大的雨点斜斜打在窗柩上,很快砸成雨珠碎末,溅到杜流芳身上。若水将手里的衣裳一丢,走到杜流芳跟前埋怨着说:“小姐,别坐在窗子边,您会被淋病的。”
杜流芳没有回头,瞧着窗外雨似断线的珍珠砸响地面,密密麻麻好似天幕,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那笑容干净清澈,好似一泓清泉。倒叫若水瞧得痴了。
“无妨,若水,你先下去歇息吧,不用管我了。”杜流芳这样吩咐着,因为窗外的雨声吵得不可开交,她将声量拔高了些。
“呃,那小姐早些休息。”若水思索了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将叠好的衣裳放进衣橱里,瞥一眼仍坐在窗子下的杜流芳,随后退出了屋子。
今日,杜云溪显然学乖的,知道继母再也指望不上,便巴结父亲来了,这人,果真比以前有脑子些了。她从父亲的反应之中可以感受得到,父亲因为杜云溪的话感到的悸动欣喜。可是,她若想指望父亲翻身的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只怕经过大夫人一事之后,父亲就算再怜恤杜云溪,也不会对她掏心掏肺。只怕今夜的父亲一定辗转难眠,一个在自己枕边躺了十几年之人,却是害死母亲的真正凶手,他一定会觉得左右为难。窗外的雨依旧片刻不息,大朵大朵的水花在窗柩上溅起,宛若昙花一现。屋外仍旧电闪雷鸣、风雨不止,瞧着那黑沉沉的天空,不知这雨会下到何时。
大夫人在第二日的清晨醒来,那时下了一夜的雨刚刚停息。她迷蒙地瞧着垂将下来的云纱帐,恍若大梦初醒。她刚想坐起身来,可是,她惊恐地发现她压根动不了!“来人来人,快来人!”大夫人发疯似的,大吼大叫起来。
很快帘子被人打起,进来一个矮胖身材的妈子,手脚利落闪到床榻边来,将云纱帐挂进银钩上。一边将大夫人扶起来,一边急切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随后将玫红落花刺绣缎面大引枕垫在大夫人背后,这才闪到一边站着。
大夫人想要活动开自己的手脚,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移动,可是她发现她的手脚已经在原处,没有丝毫的动弹。一个可怕的念头自脑海中拔地而起,她中风了?想到这里,昨日的种种一切也随着记忆扑面而来。她的心越来越沉,尖利的声音划破祥瑞院的长空,“我怎么了,怎么了?”
那矮胖的婆子被大夫人突然的的叫声吓得有些胆怯,她不由得将脸埋得更低,不敢去看大夫人的脸色。“夫人,李大夫说您中毒导致……中风了。”婆子咬着唇字斟句酌。
“什么!”更大的怒声在婆子的耳边炸开,“你说我中毒,中风……”大夫人眼珠子死死钉在那婆子身上,阴沉得厉害。她的心不断往下沉,不可能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中风呢?“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自己怎么可能中风,见鬼的中风……大夫人双眸仍旧不屈地盯着那婆子,但滚滚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会中风了,中毒?莫非……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得几乎令她有些抓不住。
婆子听着大夫人的鬼叫,心头有些害怕,但还是轻轻回了一声,“听李大夫说好像是白茯,夫人,您就想开些……”夫人年纪轻轻,却被人下了这种可怕的毒药,怎么能够想得开呢……那婆子暗自咋舌,望着大夫人心生惋惜。
“白茯,白茯……”大夫人的瞳孔骤然放大,跟见鬼似的圆睁着脸,加上脸上那凌乱的巴掌印,显得分外骇人。真的是白茯,她粗粗地喘着气,心中的波涛汹涌难以平息。这药明明是给杜伟下的,为什么她会中这样的毒?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那婆子本就胆儿小,瞧了一眼便不敢再去瞧第二眼,一直低垂着头。心中暗想,夫人一直嚷着白茯,莫非夫人认得这东西?
她怎么可能不认得呢?大夫人的心头涌起无限的恐怖。这药原本是为杜伟准备的,可是天知道这东西怎么会被自己吃下?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中风,要中风要猝死也应该是杜伟,为什么中招的会是她?此时的大夫人披散着乱发、双眸里惊恐无限,嘴里还不断地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我怎么会中风呢?对,一定是在做梦,一定不是真的……”大夫人一边喃喃,一边用牙齿咬着嘴唇,一阵痛意袭来,嘴边更是被流出来的温热液体濡湿,这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不像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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