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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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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潇的话非但没有将杜流芳威胁住,反而令她越发狂妄,柳意潇暗自一叹,为什么他在其他女子面前能够应付自如,可是在这女子面前,可是一败涂地呢!
这雨来得急去得也快,很快,那瓢泼大雨变作了细细如绵的雨。杜流芳不愿意和柳意潇多呆,瞧着这雨也不是太大,遂道:“雨小了,我们就先告辞了。”这句话虽是对柳意潇说的,但是她的眼都懒得抬一下。说完就匆匆跑下了石阶,一路小跑消失在迷迷蒙蒙的烟雨之中。柳意潇瞧着杜流芳渐渐消失的身影,眼神迷离在那一片烟雨蒙蒙中。
晴烟阁,内屋中,一个姿容俏丽的女子正趴在床榻上苦苦呻吟着。她伤着后背之后每每遇到阴天或者是下雨天,后背就疼得厉害。几个服侍她的丫头都躲到了帘子边,战战兢兢地往屋内瞧却又不敢上前。谁都知道二小姐脾气古怪地很,上次一个丫鬟被她扔去了青楼,还有一个被她打得不死不活。除此之外,就是他们几个身上也或多或少有几道疤痕。想起杜云溪那令人发指的手段,谁也不敢上前去。
“要死了,茶!渴死了!”杜云溪一边呻吟一边朝她们几个瞧来,眼神凌厉如刀。
当先的一个小丫鬟哆嗦了一下,因为她的手上正捧着茶盏。被杜云溪的利眸注视着,小丫鬟一阵头皮发麻。只是她更明白如果她不过去,只怕受到的惩罚只会比乖乖过去来的多。在心头权衡了一番,那小丫鬟在缓缓朝杜云溪靠近,她的全身都在发抖,满满的茶水溅到了她的手背,一股灼热感在手背上妖冶地绽放。
“你没吃饭啊,这样慢吞吞的!”杜云溪狠狠瞪了她一眼,从那小丫鬟手中接过茶盏,小丫鬟心头一松,但下一刻,她忍不住在原地哇啦哇啦惨叫起来。杜云溪接过茶盏之后根本没有收回,而是朝那丫鬟的脸颊泼去。滚烫的茶水顺着她的脸一下往下,滑进了内衫。
帘子边几个丫鬟皆是心头发毛,但又暗自庆幸被茶水淋的不是自己。
“这样烫的茶水,你想烫死我啊!”杜云溪尖声呵斥起来,伸手就往那女子耳朵上掐。“滚,都给我滚!”杜云溪被后背针刺般的疼痛折腾地七荤八素,现在也实在没有力气教训这一帮笨拙的下人。遂咬着发白的唇赶他们出去,眼不见为净。哪儿知这对底下的丫鬟来说如临大赦,急急忙忙福了礼,便争先恐后退了出去。就连那还跪在地上的丫头也赶忙连跪带爬地走了出去。瞧着底下的丫鬟作鸟兽散,杜云溪又皱起眉头来,这些该死的奴婢,做事情笨手笨脚的,跑起来却是比谁都快,真是气死她了!
杜云溪一边呻吟一边不忘这样的疼痛是谁加在她身上的,杜流芳,她一定要让她尝到同样的滋味!杜云溪的眼陡然睁大,映着窗柩外那惨白的天色,显得异样的狰狞和可怕。
“阿欠!”彼时的杜流芳正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坐在榻前,忽如其来一阵气流涌上鼻尖。莫非是伤风了?
若水端了杯热茶进屋,“小姐快些喝了这姜茶,去去寒。”
一杯暖茶下肚,杜流芳心头总算舒服了些。独自躺到榻上,捧了一本蓝皮书看。这书上记载的是一些逸闻趣事,的确有几分好笑,杜流芳掩嘴笑开。
天气渐渐放晴,雨过天晴之后,周遭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清香味。五月远远地就瞧见锦慧风风火火地踏进了院子。她支起身来,瞧着这厢已经进到屋来的锦慧,疑惑道:“锦慧妹妹,何事?”瞧着锦慧这风风火火的模样,莫非院子里又出了甚事儿?五月想到这里,她的眼皮莫名一跳。
锦慧说话却是有些支支吾吾,“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锦慧说话的时候,一双丽眸忍不住朝内屋探去。
五月眨了眨眼,“妹妹心中有何疑虑,当讲出来,这样扭扭捏捏的,倒不像你了。小姐在屋头看书,姐姐引你进屋。”
锦慧低下眉头,露出疑虑和不安来,思索片刻之后,终于同意跟五月一同进屋。
内屋,锦慧将那日在宴会上瞧见的事情一一朝杜流芳禀报之后。低垂下头,等待小姐的裁决。而杜流芳则是安静地坐在床头,眼里闪过思虑。锦慧所报之事与她所怀疑的一人有关,那就是鸳鸯。自那日许世荣被打之后,杜流芳就将鸳鸯调到了内院,而且又让锦绣锦慧两人盯着,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只这次她前去赴宴,自然疏于对鸳鸯的监控。岂料鸳鸯趁此机会竟然将一只香囊递给了一名护卫,但偏偏这护卫是大夫人的人。若说是私下里相互爱慕,互递信物,可是需要寻着这样的时机?况且那人是大夫人身边的人,这就不得不引起她的怀疑了。只是一个香囊能做什么?莫非那香囊之中有什么奥秘?
“这鸳鸯,竟然对小姐这样两面三刀,真真可恶地紧!”若水牙咬切齿愤愤不平。她是大夫人派来做奸细的,小姐肯饶她一命,她非但不懂得感激,反而准备在背后插小姐一刀,这样的人,真应该下地狱!
“若水,将你们的绣品拿出来给我瞧瞧。”若水五月的绣功都是经过鸳鸯的指点,想必能从其间瞧出甚猫腻来。
一方水蓝色的香囊很快呈上,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绝伦的百合花,瞧起来栩栩如生,如在微风中招摇。这绣品瞧起来不过是比寻常的绣品好看一些,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杜流芳忽然想起那日摸着绣花之时,略微有些鼓起。下意识伸手摸了上去,感觉果然跟上次一模一样。莫非这里面有甚乾坤不成?!
“这鸳鸯是否来自苏州?”杜流芳抬眼问了一个好似与这件事情无关的事情。
若水想了想,“是的。”不知小姐问这个是要做甚?
杜流芳握着香囊突然笑了起来,“那就对了!我听说苏州那边的人个个绣功极好,前朝还有家绣坊发明了一种叫做双面绣的绣法。就是正面是一种花样,反面却是另外一种花样。因为这巧夺天下的精巧工艺,引得前来那家绣坊购置绣品之人络绎不绝、客流如云。结果遭来同行嫉恨,那家人全数被杀,无一幸免,至此,这样精巧的工艺亦随着那家人的遇难而消失在这天地之间。可是没想到,今日却让我遇见了!”杜流芳带着十二分肯定的语气,“拿剪刀来!”
第一百零八章 双面绣
“哦,”几个丫头听得恍恍惚惚,什么双面绣他们根本闻所未闻,锦绣最先反应过来,去绣架那边取来剪刀,一脸期待地递给了杜流芳。世上真有这样巧夺天工的绣功,锦绣充满了期待。
杜流芳接过剪刀,率先将那块绣做的百合花剪了下来。翻到背面去,众人一瞧,倒没甚异样,不过是比一般的绣品略微鼓胀了一些。正待她们露出失望神色之时,却见杜流芳又拿起剪刀,挑开那表层的线头。
若水惊呼,小姐不是说这上面有什么猫腻,可是她现在将线头给剪掉了,剪掉之后线头会划掉,哪里会有什么证据留下?
可是,事实并非她所想,这线头划掉之后,这里面竟然还有一层!若水捂住嘴,差点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此时,一朵完整的杜鹃花已经呈现在众人面前,正面是百合背后是杜鹃,果真如小姐所说,这真是一副巧夺天工的绣品啊!众人齐齐称叹!
果然如自己所料,杜流芳呵呵一笑,眼里平静无波,对着锦绣吩咐道:“你趁着鸳鸯不在屋的时候,将她的绣品给我搜罗过来。”
“是,小姐!”锦绣疾步退出屋去,屋中几个丫头还没有刚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潜伏在小姐身边,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五月想起那日在梨花树下鸳鸯信誓旦旦的保证,她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凉颤。这个女子,心机怎得这样深沉!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烟霞阁主屋的烛火被拨亮了些,纸窗上几个钗环女子的身影被拉得老长。屋中杜流芳仅着一身银白色的单衣,青丝垂泻如瀑。这样简单的装扮衬的她一张脸莹莹如玉,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里泛不起半点的波澜。整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烛火在她的周围镀上一层金光。
一个粉衫尖脸女子跪在地上惶惶不知所措,不知是周遭沉闷的气氛还是那女子心有有鬼,她不敢抬眼去瞧床榻上坐着的那个神色淡然的女子。一双精明的眼却耐不住寂寞般不停地转动,余光将屋中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渐渐的,她开始紧张起来。
鸳鸯努力保持着面色平静,一直等着杜流芳发话。可是从一开始她就打错算盘了,杜流芳只是那样幽幽地瞧着她,动也不动,若不是那双眼眸中还藏着深意,鸳鸯以为杜流芳早已睡去。跪了半刻钟,她的膝盖早已传来一阵鲜明的疼痛,她有些支持不住,悄悄活动了一下筋骨。若是再这样跪下去,非得将自己的膝盖磕破皮不可。鸳鸯偷偷抬眼,朝杜流芳那里瞧了一眼,终于按捺不住,软着声音问道:“不知小姐将鸳鸯唤来所为何事?”看来杜流芳是打算让自己长跪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她亲口来问。
余光中,鸳鸯瞥见杜流芳的双眉动了一下。她心中一动,自己这个招数果然是有效的,她可不想被她罚着一直跪在这里。
若水瞧见了小姐的眉头一动,立马会意过来,过去捧了堆在绣架上的一沓香囊、绣帕、枕巾、锦囊一类绣品,轻轻放在了距鸳鸯不过咫尺距离的案几上。
若水的动作虽轻,但却像是重重搁在了鸳鸯的心里。即使是余光,她也能清楚的知晓那案几上堆着的绣品真是出自自己之手。她心猛地一跳,莫非杜流芳已经知道了这绣品里面的秘密?不可能,鸳鸯立马否认,双面绣这样的绣技早已失传,她也是在师傅的指导下摸索出来的。杜流芳不可能知晓!
这绣品,人家只会以为是普通的装饰品罢了,可是谁能想得到,有了双面绣的诞生,它却是用来传递信息的绝佳工具。它隐蔽不易被人察觉,平常之人又怎会想着这平凡的绣品却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呢?
所以一个在深居闺阁之人也绝不会想到。鸳鸯心渐渐平复下来,低垂着头,脸上却划出一抹微笑。
却在这时,杜流芳突然对她发难,“鸳鸯,这些东西可是你所绣?”杜流芳的纤手懒懒一指。
鸳鸯自然晓得那些东西是出自她手,却猜不透杜流芳究竟是个什么心思。“回小姐的话,是的。”见杜流芳如此平静,应该不是要对她发火。或许跟若水五月一样,想找她学这技艺。
“流芳竟然不晓得,这烟霞阁中竟然藏了一个双面绣高手!”杜流芳面无表情地诉说着,好似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罢了。
鸳鸯心间猛地跳动,她竟然晓得!震惊之余,她竟然忘记辩护,片刻之后,她才缓过神来,“小姐,奴婢听不懂小姐的意思?”装傻充愣,在丫鬟的生存之道。
杜流芳却是厌恶这样的装傻充愣,眼眸稍稍一抬,若水便取了几件绣品几乎是扔到鸳鸯身上,愤愤不平道:“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若水本就是个嫉恶如仇之人,瞧见这罪魁祸首跪在自己跟前,若不是小姐在场,她真想动粗踢鸳鸯几脚。
鸳鸯此时已经无法计较若水不善的语气了,她的双眸紧紧盯住若水扔过来的几个香囊。那香囊已经不能被称之为香囊了,因为那上面已经被利刃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将里衬翻了出来,露出绣面的背后,那是几个用簪花小楷绣成的字。上面记载着杜流芳身边有两个功夫高强的丫鬟的事实。
鸳鸯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天知道这杜流芳是怎么发现这其中奥秘的。她会双面绣的事情,根本就只有大夫人跟师傅知道。当初师傅将她托给大夫人,如若不是因为这技艺,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做祥瑞院里的大丫鬟。大夫人不可能会将这个秘密告诉给杜流芳,而师傅自打将她送进杜府之后就再也不见踪影。所以,杜流芳她究竟是怎么知晓的?
“明着说要好好为我烟霞阁做事,背地里却还跟祥瑞院来往甚密。趁着我去赴宴的事迹,偷偷将锦囊交给祥瑞院中的护卫。这样的勾当,以为我杜流芳就是这样容易被糊弄的?!”杜流芳责问声一声声迭起,心中不免有些后怕,如若锦慧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只怕她杜流芳是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
若水怒骂道:“果然是别人家的狗养不熟!小姐对你那么好,你却还要反咬小姐一口!你这样的人,真应该被千刀万剐。”若水撩了撩牙,露出一副深恶痛绝模样。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鸳鸯曾经指点过她的绣技,才会令她的绣功如此突飞猛进。在她的认知之中,谁对小姐好,谁就是她的恩人;谁想算计小姐,谁就是她的敌人!
鸳鸯此刻已经被眼泪水糊了眼睛,她知道杜流芳从来不是善良之辈,如今被她逮个正着,自己连申辩的余地都没有,只怕死相凄惨。鸳鸯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要如何才能脱身?人证物证俱在,杜流芳又怎能容她狡辩。一霎时,鸳鸯如霜打了的茄子,面色惨白如灰。
瞧着鸳鸯这副不为自己争辩的模样,杜流芳暗自一叹,她倒是个识相的。“放心吧,我也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让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但是你若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鸳鸯的眼里透出一丝光亮,这些年来在外漂泊无人关心她,唯有命才是自己的,况且她还有一个年少的弟弟需要照顾。虽然她知道杜流芳并不是善类,但是她却想抓住这样的机会活下来。而大夫人那边,自己的死根本换不到她半点的悲悯。一相权衡,鸳鸯抬起了双眸,喃喃问道:“小姐想怎样做这笔买卖?”
不管鸳鸯是真心还是假意屈服于她,都不重要。杜流芳突突一笑,缓缓站起身来,小碎步走到鸳鸯身边来,她突然又俯下身子,在鸳鸯耳边耳语了一句。末了,杜流芳如愿在鸳鸯眼中见到诧异的神色,她也不在意,暗自一笑,“如何?”
盯着杜流芳脸上淡雅如莲花般勾起的笑容,鸳鸯心里冒出一抹莫名的恐惧之感,眼前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明明是盛夏之日,她却感到了丝丝寒冷。半响之后,她闻见一股微弱如蚊吟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逸出,“好。”
“下去吧!”杜流芳见鸳鸯已经答应下来,也不再多说。想必经过此次之后,她应该知道,怎样做才是对她有利的。若她再这样不识抬举,她杜流芳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再第三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鸳鸯战战兢兢站起身来,连礼数都忘记了,整个人如木偶一般旋出了屋。
“小姐,你对她说了什么?”若水瞧着鸳鸯那模样,忍不住想要刨根究底。
杜流芳悠然一笑,“鸳鸯不是还有个弟弟,我只是说他那弟弟细皮嫩肉,南宫凌将军一定很喜欢。”
屋中众人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南宫凌的穷凶极恶?不仅喜玩娈童还喜欢幼女,是位令人谈虎色变的人物。若真将鸳鸯的弟弟送过去,只怕不到三天便是一具尸体出来。这时,大家也终于明白鸳鸯为何那样一副表情了。
第一百零九章 倒打一耙
三日以来,杜府相安无事。只是杜流芳很清楚,许老夫人跟大夫人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而已。杜流芳静静坐于窗前,望着窗外那阴云密布的天空,复有低下头去紧握着笔在纸上写出漂亮的字来。一篇《桃花源赋》还只临摹了个大半,便闻见屋外传来吵杂的人声和匆匆的脚步声。
杜流芳不动声色地继续临摹,好似丝毫没被这吵杂声所扰。一会儿,一群衣香鬓影的夫人旋进了屋,为首的是一位银发苍苍的老夫人,一双眸子带着苍鹰般阴鹫的眼神,面色沉静。杜流芳缓缓搁下笔,慢慢转过身来,“外祖母、母亲,你们这是?”杜流芳的眼里流露出诧异之色,但心中却布满了浓浓的鄙视,果然是一家人,闯别人闺房都能这样大摇大摆。
许老夫人阴阴地盯着杜流芳,冷冷从嘴里吐出一口气来。杜流芳等着许老夫人接下来的骂语,但是她这会儿却扭头瞧向身后的大夫人,颇有几分不耐烦地问道:“女婿什么时候到?”
大夫人垂首,答得轻快:“已经派婆子前去通知了,应该快到了。”大夫人的语气中藏着几分说不出的快意。
杜流芳见状,缓缓站起身来,对若水跟五月吩咐道:“还不快去给外祖母、母亲和五妹看茶!”别人不知礼数,她却不能有样学样。
还不待若水五月应下,许老夫人已经粗粗地打断她,“不必了!”她可不是有心来烟霞阁讨一杯茶水喝的。
不喝?人家既然不领情,她又何必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杜流芳继续坐下来,环顾一周,大夫人这次又带了不少人来,除却几个姨娘还有二夫人。看来她真是笃定可以那么轻易地扳倒自己啊!杜流芳不动声色地低垂下头,暗自一哂。这时,一个身法矫健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进屋,瞧了这周遭的阵势,最后将眼搁到了许老夫人身上,心中有些莫名,“母亲,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许老夫人冷眼一瞟杜伟,冷声如冰粒子。她朝身后一个婆子使了个眼神,很快,那婆子就麻利站到了前列,呈上一只淡紫色的香囊。只见那香囊被人用利刃割开,露出里衬。杜伟正是一疑,正欲发问,却又听许老夫人声声苛责犹如冰雹砸了下来。“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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