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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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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含着泪水,用手拍着杜云溪的后背替她顺气,安抚着杜云溪的情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母亲一定会为你寻遍世间名医,一定会将你治好的。”
治好?杜流芳冷冷一嗤,李浩宇医术精湛,对杜云溪的伤势都束手无策。大夫人又上哪儿去给杜云逸找来名医,不过是诳杜云溪之语。
“真的么?”杜云溪喃喃自语,迷茫的眼神之中飘出了一抹亮色,一脸期待又有着急地瞧着大夫人,双眉紧拧作一线,期待大夫人的回答。
见自己的女儿一脸期许地望着自己,大夫人忍下心尖酸涩之感,点头,将喉头的不适之感尽数压下,脸上露出了慈祥无比的笑容,“母亲怎么会骗阿溪呢?阿溪好好去休息,阿溪一定会好起来的。紫鹃,快点扶小姐回房歇息!”
被点名的紫鹃正是刚才跪在瓷片上的小丫鬟,她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艰难地走到杜云溪跟前来,纤弱的声音带着某种畏惧,“小姐,奴婢推您进去歇息。”
杜流芳不由暗道,那小丫头自己都自顾不暇,还要照顾杜云溪,力不从心,可想而知。杜流芳淡淡瞧着杜云溪被推进寝屋之时射来的一记冷眼,勾起的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第九十四章 月例
杜云溪被推回房之后,大夫人渐渐从悲伤之中抽出身来,一直冷冷地望着杜流芳,目光阴沉狠毒,面色更是唬着,苦大仇深,显然是对杜流芳厌恶到了极点。
杜流芳倒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低着声音问着:“母亲何必这样瞧着流芳?”
大夫人盯了她半响,却见杜流芳一脸坦然,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一时失了兴趣,软将下来,扯开眼神丢向了别处,只是声音已经阴沉沙哑,“杜流芳,风水轮流转,没有谁是一辈子都走运的。别让我逮着你的把柄,不然一定要让你下地狱。”最后几个字,大夫人咬牙切齿,露出白森森一排银牙。这该死的杜流芳,长得越大就越发像她那死去的娘,每每瞧着,她的心就不舒服。
杜流芳觉得好笑,淡淡笑出声来,“母亲这是在吓唬谁呢?母亲这句话说得不对,应该反过来说。别让流芳逮住了母亲的把柄,如若不然,一定会送你去见流芳冤死黄泉的母亲的!”
大夫人闻言,身形猛地一晃,脑子里很快闪过什么,这杜流芳莫非已经知晓她娘是被她给毒死的?可是……不,这不可能,这件事情过去那么多年,身边也只有几个心腹知晓。他们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杜流芳!大夫人暗自稳了稳心神,心道莫要被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牵着鼻子走了!“好好好,阿芳果然有孝心,可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大夫人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眼神如箭射向杜流芳。可是杜流芳哪里在乎,付之一笑。那淡然的神情将大夫人激得火冒三丈,可是又没处撒,憋得脸色青紫交加,好不好看。
“哎哟,今天大夫人那脸色,真是快涨成猪肝了。真是气死她才好,谁叫她心狠手辣,屡屡跟小姐作对!”若水一面替杜流芳研磨,一面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可真是痛快!
今日杜云溪在她面前吃了这么大亏,大夫人这会儿一定寻思着怎么报复她,手中的笔一搁,她应该先发制人才好。遂朝若水五月道:“若水、五月,你们让下人准备,今天我要请父亲到院中用晚膳。”
若水五月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见小姐笑得一脸神秘的模样,两人知晓某人又要倒霉了,却不知晓小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罢了罢了,等老爷来了,一切便真相大白。
傍晚的天边吞吐着色彩绚丽的晚霞,远处红墙碧瓦浸润在柔和的晚霞中,几处的几株垂柳在夕阳下招手,这样的夕阳西下之景,显得格外柔和温暖。远远地,杜流芳就瞧见杜伟拖着长长的步子,朝烟霞阁走来。
若水跟五月两人则担忧地瞧着这小姐精心准备的“好酒好菜”,眼睛扫过来又扫过去,又瞄了眼小姐的脸色,最后两人皆露出了一张苦瓜脸。小姐真要拿这些粗茶淡饭招待老爷?这也太……寒碜,呃,对,太寒碜了点儿吧?
就算是农里乡下,也会备好浑酒和鸡豚招待。可是……若水继续将头低下,默默瞧着这食案上的菜肴,偷偷在心里默念着:白面馍馍、咸菜、腌白菜、一碟辣酱、两只咸鸭蛋。这就是今晚小姐特意吩咐为老爷备下的饭菜。
若水在心中悄悄打了个颤,看着那迎面而来笑得如沐春风的杜伟,心中暗道,不知老爷待会儿见了这一桌“好菜”还笑不笑得出来。
见杜伟大步跨进了屋,杜流芳麻溜站起身来,乖巧地行至杜伟面前,福了一礼,“父亲。”
连日来,杜伟被杜云溪的事情烦得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焦头烂额。但是看见面前的三女儿这般乖巧,心中的烦躁总算缓和了些。余光一瞥,食案上摆着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则令他有些傻眼。这……
不知不觉中,杜伟已经瞪直了双眼。
若水跟五月两人见着老爷这样的反应,吓得忙低下了头,老爷不会气得大发雷霆吧?那小姐会不会遭殃?真糟糕,早知道她们就应该阻止小姐这样的做法的。
“阿芳,这是?”杜伟一双眸子中透出疑惑的深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相比之若水五月的担忧、杜伟的疑惑,杜流芳显得坦荡许多,她的瓜子小脸上挂起甜甜的笑容,一派小女儿家气似的嗔道:“女儿知道今日父亲要来,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两只咸鸭蛋和一碟辣酱。父亲不喜欢么?”她好似丝毫没有察觉众人的神色各异,神色自然,瞧起来就好似一个扭着父亲撒娇的女娃而已。
杜流芳的一番话不仅没有让杜伟解惑,反而他的眼中氤氲起更加深厚的疑虑。“阿芳平日里就吃这些东西?”由着杜流芳的话,杜伟自然而然推出了这样的结论。难倒大夫人没有给阿芳发月例?
经杜伟这样一问,杜流芳将甜蜜的笑容收回,叹息一般道:“若是平日里,还没有这咸鸭蛋跟辣酱呢。”
“若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莫非真是大夫人没有给阿芳发月例,可是这每个月的收入支出则是清清楚楚记好的,大夫人怎会在这月例上做文章?
若水低着头往前迈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想了想小姐之前吩咐的话,这才杜流芳叫苦。“老爷,自从大夫人将小姐月例减半之后,小姐的一日三餐就越是缩短。平日里哪位姨娘生日,又得送礼;小姐的胭脂水粉自然也少不了使银子。如此一来,月例便是不够的。”若水只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要死。说话声也是一顿一顿,但是在旁人听来,越发觉得若水这是真情流露。
杜流芳瞥了一眼泫然欲泣的若水,不安地斥责道:“若水,不要瞎说。”由着杜流芳这样一斥,这样的真情显得越发真诚了。
这时五月也“咕咚”一声,膝盖腿儿早已砸到了地面,“小姐,你今天就算是要责罚若水姐姐和奴婢,奴婢们也是要说的。老爷,若水姐姐说的皆是实情,奴婢们哪里能骗老爷啊!”五月声声哀唤,令人不相信也难。
阿芳月例减半的事情杜伟是知道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缩短月例之后,阿芳竟然会节衣缩食到这步田地。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久了,偏生阿芳也不哭不闹,不在他面前哭诉。杜伟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冷噎的气团充斥在胸腔,令他分外难受。再去瞧瞧面前的阿芳,瓜子脸越发削尖,俨然比往日清瘦了不少。沉重的心尖又是一恸,“阿芳,竟叫你受苦了。”这句话说来,杜伟鼻尖有些发酸。想到芸娘临死之时,嘱托自己要好好照顾这一双儿女,如今却让阿芳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他心中怎能不痛?
杜流芳见父亲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心中自然有些心疼。可是为了摆脱目前缺银子的窘境、为了先发制人,她也只有出此下策了。“父亲,阿芳不觉得受苦。只要能跟父亲、哥哥在一起,吃什么都是甜的。”
见杜流芳这般乖巧懂事,杜伟心中更是酸涩不已。心中不免暗自道,回去之后一定要跟大夫人算账!杜伟一把将杜流芳搂进怀中,用手拍了拍杜流芳的背,心中既是酸涩又是欣慰,“我的阿芳终于长大了,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
翌日午后,杜流芳正躺在院子前一株合欢树下的美人榻上,手执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慵懒的像只猫。午后的日光虽然强烈,但是她头顶的那株合欢树却是绿荫如盖。层层叠叠的叶子中间只余下几缕细薄的阳光穿透而下,落在杜流芳的周围,衬得她越发飘逸出众。
声声蝉鸣入耳,本该是聒噪惹人厌烦之声,但此刻落入杜流芳的耳朵里,却并不显聒噪。她的眼时不时朝烟霞阁院门前瞥去,像是在等待什么到来一般。
早在今日早晨,父亲身边的人就传来消息说她们烟霞阁的月例提高至三倍。她就不相信继母这么能忍,还不过来找她算账。等她刚起了这样心思的时候,只听院门前传来一阵紊乱不堪的脚步声响。在一抬头,便见以大夫人为首的一干人等匆匆踏进了院门。
院子前一个守门丫头本欲过来拦住她们,却被大夫人身边一个身形健硕的婆子一掌打翻在地。其来势汹汹,不可小觑。
哼,以声夺人?她杜流芳岂是这般不经吓的?杜流芳没有理会来势汹汹的一众人,而是优哉游哉地闭起眼,继续享受着这炎炎夏日里的脉脉阴凉。
“杜流芳,别给本夫人装死,起来!”大夫人走到杜流芳跟前来,见到美人榻上的女子依旧双眸紧合,细密的睫毛又长又翘,唇边还淡淡勾起了一抹笑容,这笑靥生花的脸颊,令大夫人自然而然想到自己那永远站不起来、笑容一日一日枯萎下去的大女儿,心中抽痛,对杜流芳越发不客气起来。
杜流芳睁了睁,睡眼朦胧地瞧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大夫人,那冷厉的眼神狠若毒蛇,令人恍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杜流芳缓缓站起身来,抱起手中的团扇,冷冷一笑,“母亲这是因何而来?”
第九十五章 明白
杜流芳刚走进烟霞阁的院门,守门丫鬟就赶紧跟上前来,急急说道:“小姐,大少爷来了。”
杜流芳朝院内瞧去,院子内只有丫鬟奔走其间。嘴里慢慢答来:“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想来那日跟哥哥说的一番话,哥哥心头已有了一番计较。杜流芳提步,朝屋中行去。若水却一把拉住她,一脸担忧地说着:“小姐,大少爷上次来语气不善,怕这次大夫人病倒,他更加对小姐不客气吧?”大少爷跟小姐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若大少爷再说一些伤人的话,小姐岂不是很伤心?
“无事。”杜流芳心知若水是在担心她,她淡淡一笑,拂去若水的担忧。提了步子慢慢进了院子,院子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有几只蝴蝶在丛中飞舞,一副自由自在模样。绕过回廊,杜流芳主仆几人已经闪进内院。门口正对烟霞阁的主屋,远远地杜流芳便瞧见主屋中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正是杜云逸。
此时杜云逸也瞧见杜流芳进了院子,将手中茶盏慢慢放下,徐徐站起身来,却并没有迎上来。
走近了,杜流芳才发现哥哥脸上带着一抹被压抑的忧伤,眼神深邃,闪出一抹忧虑。心知哥哥肯定是让人下去查了之前她说的事,杜流芳踏进屋来,移着莲步走到杜云逸面前,唤了一声,“哥哥。”
杜流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伤几分哀凉,令杜云逸听后鼻尖一酸。他这个做哥哥不能好好保护她,反而去怀疑她,自己肯定伤了妹妹的心。一想起大夫人的所作所为,杜云逸的心尖发颤,整个人如大受打击一般重新坐回楠木椅上。双眸不敢再去看杜流芳的脸,却又不知该落在何处,一副恍惚失措模样。半响嘴里才喃喃自道:“我实在不相信母亲竟然是这样的人!”
平日里母亲对他的关心历历浮现在眼前,她的眼神她的神情是那般慈祥那般和蔼。如若不是真相就摆在眼前,他实在无法相信大夫人是那样不折手段之人。三妹还曾经说过她还害死了他们的母亲,看来这件事也不是三妹在胡说,而是大夫人真真做过!他的心如针刺一般痛。
杜流芳自然理解哥哥心中的挣扎,前世的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如若不是后来她把持杜府,蛇蝎心肠再也不用遮掩,她也不会晓得。“哥哥,继母对我们好只是麻痹我们,让我们慢慢变得失去本性,让我们落得被人唾弃的下场!她让那个婉儿来接近你,就是想要迷惑你,让你迷恋上她,最后抛弃早已订婚的未婚妻。她让我任意妄为却不加阻拦,反而助长我的脾性,只怕到时候我真的会变成嚣张跋扈,沦落为她女儿高贵大方的陪衬!”大夫人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道,府上既然有了一个杜云溪,又何必有同样出彩的女儿?是以连杜若雪她也只是听之任之,很少加以约束。只是如今杜云溪变成这副模样,只怕大夫人深受打击,所以才会病来如山倒。
杜云逸痛苦地闭上眼睛、堵住双耳,可是三妹的话还是像钉子一样挤进他的耳朵里。他的耳朵里脑海里全部被三妹的话给狠狠充斥着,可是眼前却又是大夫人一副慈祥和睦的影像。大夫人实在是太伪善了,竟然用这副嘴脸骗了他们这么多年。饶是杜云逸是文弱书生,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杜云逸同样板起一张脸,脸上露出深恶痛绝的模样。“我这就去告诉父亲,将她伪善的面具揭下来!”杜云逸咬了咬牙,作势要起身朝院子外去。
杜流芳却叫住了他,“哥哥!没用的,大夫人巧舌如簧,一定会又将这件事情推给底下人,到时候,我们又拿捏不了她,反而惹来父亲的不满。父亲会认为,她如今都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我们还要这样逼迫她,实为不孝。”而且,就这样将她一举击倒实在太便宜她,她一定要一点一点将大夫人所在乎的东西一点一点撕毁!这样才是令她最痛最伤的。
杜云逸脸一垮,神情忧虑而又显得有些迫不及待,“那该怎么办?”以前他有多么敬爱大夫人,现在就有多憎恨大夫人。原先还以为大夫人心善,自己跟妹妹能够遇上这样的继母,是他们的幸运了。可是如今才晓得,大夫人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她伪善的表皮下却隐藏着一颗蛇蝎之心!一想着自己和这样狠毒的妇人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自己还认贼做母,他的心头就一阵抽痛,恨不得大夫人立马死在他面前才好。
“慢慢来,”杜流芳轻声说道,如微风拂耳,这样轻柔的声音,却种在了杜云逸的心间。“这件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如今他们屡屡受创,必然会提高警惕心。一切,得从长计议。”等他们放松警惕之时,再迎面痛击,令他们始料未及、溃不成军。
杜云逸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他这个妹妹头脑比他清醒许多。如若不是三妹,大夫人的计划恐怕就得逞了吧。想起大夫人的险恶用心,杜云逸心头又闪过一丝厌恶。
“好了,哥哥。你先去祥瑞院瞧瞧母亲吧。她如今受了伤,你身为长子不过去瞧瞧也是说不过去的。”杜流芳轻轻拍了拍杜云逸的肩,示意他放宽心。毕竟如今还不能明里跟大夫人撕下脸皮,尤其是哥哥,更加不能。
杜云逸心头总是千不愿万不愿,但也只好点了头。他不仅要去,而且要伪装得甚为关心她的模样,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让她对他心生戒备。只是一想着大夫人做得那些缺德事,他实难以压制心头愤恨的情绪。不免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哥哥,母亲的仇,我们总有一天会报的。可是在此之前,虽然可以在私底下跟她拉下脸来,但是在人前……”
杜云逸很快打断了杜流芳的话,双眸黯淡,“哥哥知道,三妹就放心吧。”但很快,他又重新拾回笑容。似乎刚才眼中的黯淡只是错觉。
他是家中长子,而且又不好搅和这后院之事。这些道理他还是知晓的。遂敛了心绪,英俊的脸上那抹浅淡的笑容,令整个人瞧起来俊朗了许多。“三妹放心吧,哥哥不会打草惊蛇的。”
杜流芳瞧着杜云逸脸上带着的笑容,终于放心下来。她之前一直不想在哥哥面前揭开大夫人的面具,就是因为怕哥哥应付不来这后院的虚与蛇委,情绪都挂在脸上。也不想哥哥为此事牵绊,耽搁他的前途。“哥哥,大夫人这件事情就交给妹妹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咱们的母亲白死的。继母一定要付出她应有的代价!哥哥,你又更好的前途,不要囿于这后院之内,报仇的事情就就交给流芳吧。”
“阿溪,我也是母亲的儿子,报仇之事,自当算我一份。”杜云逸雄纠纠气昂昂地说着,大有跟大夫人来一场生死对决的气势。
杜流芳眼眸一黯,这样的结果岂是她所愿意见到的?“哥哥,这件事情流芳一个人可以应付,妹妹不希望你参与进来。你是家中长子,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杜流芳苦口婆心地劝着。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三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不让我亲手做,我良心怎安?”杜云逸依旧不肯妥协,想着这些年一直处在蒙蔽之中,认贼做母,他心头就会激荡起一股久久难以平息的热流,震骇他的四肢。
哥哥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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