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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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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趁着它还没长成参天大树之时将其种子拔掉,倒也省得日后费工夫还讨不到好。
杜如笙性子外柔内刚,只怕要她真正参透这其中的道理,放下执念怕是得费一番周折的。而且这迷雾得靠她自己才能走出,旁人是帮不上多少忙的。思及此,杜流芳也不再多劝了。
刚将杜如笙送到屋门口,只见院子里跌跌撞撞跑进一个神色慌张的丫鬟来。不待杜流芳开口问,若水率先上前将她给拦截下来,“发生什么事儿了,瞧你这慌慌张张模样?”若水敲打这丫鬟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也跟她有着同样的毛病。
这时杜流芳跟杜如笙的目光也都被这小丫鬟吸引了过来,皆是敛声屏气瞅着这大口喘气的丫鬟,瞧她这副神色,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只见那着粉衫的丫鬟用手拍着胸脯顺气,大气喘着跟这厢的两位小姐见了礼,才毕恭毕敬地回道:“大小姐回来了,正在大厅里呢!”
众人闻言,皆是瞳孔陡然放大。大小姐……杜云溪?
“可是堂姐回来了?”杜如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却忍不住跟那小丫鬟确认道。
大房里的大小姐的确比二房小姐大,那丫鬟一脸憨厚地点了点头,“正是,如今老爷往大厅赶去了,管事让奴婢来烟霞阁跑跑腿儿。”
当初是许老夫人差人送杜云溪去治病的,后来许老夫人过世之后,便与那边的人失去了联络,杜云溪也就这样失踪了。可是谁晓得时隔一年多,杜云溪又重新回来了?杜如笙还是一脸惊诧模样,脑子一时懵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杜云溪失踪之后,杜流芳便对这件事没个上心。这事儿过去一年多了,杜流芳越发想不起这茬来,如今乍闻杜云溪回府的消息,自然也是有几分惊讶的。但是她很快就将这份惊诧压了下去,瞧着院子里还没缓过神来的堂姐跟若水,她越发显得从容镇定。“既然这久未蒙面的大姐回来了,咱们便过去瞧瞧吧。”
杜如笙身子骨还有些弱,走了一截路,就有些跟不上杜流芳的脚程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杜流芳不得不照顾着杜如笙,是以放慢了脚步,好让杜如笙跟上自己。是以等她一行人等到达大厅之时,府上的主子也聚得差不多了。众人围坐一团,挡住了杜流芳的视线。但是那哀婉凄凉的哭泣声却一点儿不落得通通钻进了耳朵里。
第292章 回来就好
这声音如今听起来极熟悉又陌生,杜流芳的心一下子紧紧绷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开始钻了出来。她原本以为她再也不会听见这声音,可是哪里想到,上天到底是眷恋她的。
顺着别人让出一条道走过去,跃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着桃衫梳着白合髻的女子跪倒在坐在首座的父亲跟前埋头痛苦着。虽然看不见那女子的脸,但是杜流芳看着那熟悉的身段,便已了然,这女子确凿是失踪已久的杜云溪了。只见首座上的父亲也弯着腰,用手轻拍着那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女子,一时之间,竟然是老泪纵横。往常平稳的声线之中竟然带着一丝颤音,“阿溪,可是你回来了……”杜伟脸上交织着后悔和欢喜。
“是我,父亲,是不孝女儿回来看您了……”那跪着的女子应了一声,紧接着便又是一阵哭起。哭声竟如那深山老林之中的猿猴,令闻者心头酸楚。那些个站在一旁的姨娘们也红着眼眶,用手里的罗帕揩拭着摇摇欲坠的眼泪。
哭过之后,杜云溪这才迷迷糊抬起头来,左顾右盼一阵,疑惑地问道:“父亲,母亲呢?”
杜伟深吸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回答杜云溪的问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的事情先别忙着问了,回来就好……”杜伟一遍一遍地叨念着,眼里的泪水翻腾起来。大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不能将许氏过世的事情告诉她,不然指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子。虽然这个大女儿并不让他省心,前些年不知操碎了多少心,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父女之间哪儿有隔夜仇的,这一年多来,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怨恨早就化作了深深的哀愁和期盼。看着大女儿消瘦的脸庞,杜伟的心里是揪着疼,这一年多来,阿笙在外面受了不少哭吧。
“对啊,大姑也别急着哭了,能回来就好,快把泪珠子收起来,免惹得公爹也哭起来了……”贺氏过来拉起杜云溪的手,扶着她站身来。却没有,身后之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贺氏见众人如此惊诧模样,很是奇怪,莫非自己做错了甚?
一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口无遮拦地叫嚷起来,“大小姐竟然能站起来了……”
杜伟在见到杜云溪的那一刹那,眼眶就跟着红了,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会儿经那丫鬟一吼,倒也缓过神来,惊诧无比地望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儿,痴痴问道:“阿溪,你竟然能站起来了,看来这病……”
贺氏这才明晓过来,当初进门的时候,她那口子提及这位大姑的时候也只是一笔带过,她的脑海中也没甚的印象。当初只说她被外祖母家的人带去远处治病,却也没说是个甚病。原来大姑以前竟然站不起来,贺氏深深地吃惊了。
杜云溪见众人面容皆是惊诧之色,不由得垂下了脑袋,慢慢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初外祖母找了人护送云溪去找灵隐寺的大师,可巧的是,那大师最喜云游四海,他早几日离了寺庙,如今寺里的和尚大师也不知他所去何处。而且那大师归期不定,寺里的人说或许三五个月就回来了,或许三五载也不会回来。原本云溪是打算常住灵隐寺等那大师回来,只是灵隐寺却不招待女客,这打算也只好作罢了。护送云溪过去的人竟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将云溪扔在灵隐寺山下一家农户之中,便携了银子架了马车逃了。”杜云溪说到这里,哽咽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那户农家见人跑了,哪里还管云溪,趁着夜色将云溪丢在大山深处。云溪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回来见父亲了,正是无望之时,却得一隐士相救。那人四十来岁、随遇而安,医术极高。他将云溪带至一处茅屋,每日钻研医术,潜修医书,在云溪身上用了不少心思。没想到半年以后,云溪竟然能勉强走路了。云溪又在那人的指引下,每日行至百余步,几个月后便能在周围的林子里走走,渐渐丢弃了拐杖的倚靠。几月之后的一天,那人给了云溪一袋银子,跟云溪说,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了。云溪本不愿离开那人,但又挂念父亲母亲,是以只好拿了钱,跟他告了别,便离开了。”
众人听了杜云溪这番话,皆是一阵嘘唏。这杜云溪运气也忒好了点儿吧,这样的好事情也能让她给遇着?
自古以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那些大山密林之处倒也不乏这些隐士。杜流芳幽幽地瞧着那哭哭啼啼的杜云溪,默不作声。
当听见那户农家将大女儿随便扔在深山老林不管,杜伟吓得心惊胆颤,但幸好遇着了好心人的搭救,杜伟的心这才稍稍稳了下来。缓了良久,仍心有余悸地才问道:“幸好幸好遇着这样拔刀相助的好人。这一年多来,倒是让阿溪辛苦了。却不知当初救你之人姓甚名谁,日后也好差人前去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杜云溪拧着眉心摇头,无可奈何地说着:“那人本就居无定所,来去无踪。不过是因为云溪的伤势才会滞留那么久,他只留了银子,带云溪走出那片林子之后,便分道扬镳。同处一年有余,他却从未与云溪提及他的姓名。云溪每每问及,他只是笑着却不作答。所以,云溪也不知他姓甚名谁。”
天底下竟有这种帮助别人之后却又不留姓名之人,真真是第一次遇着了。众姨娘脸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怔然瞧着眼前的杜云溪,心头一个劲儿只叫这人运气也忒好了点儿吧?
杜伟原本打算打听出那人姓名,再派人前去感谢他。听杜云溪这般一说,倒也释然,这类两袖清风的隐士又岂是那世俗之人?想通了这点儿,杜伟也不再多问,继续用手轻拍着杜云溪的肩膀,无比爱怜地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声音如今听起来极熟悉又陌生,杜流芳的心一下子紧紧绷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开始钻了出来。她原本以为她再也不会听见这声音,可是哪里想到,上天到底是眷恋她的。
顺着别人让出一条道走过去,跃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着桃衫梳着白合髻的女子跪倒在坐在首座的父亲跟前埋头痛苦着。虽然看不见那女子的脸,但是杜流芳看着那熟悉的身段,便已了然,这女子确凿是失踪已久的杜云溪了。只见首座上的父亲也弯着腰,用手轻拍着那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女子,一时之间,竟然是老泪纵横。往常平稳的声线之中竟然带着一丝颤音,“阿溪,可是你回来了……”杜伟脸上交织着后悔和欢喜。
“是我,父亲,是不孝女儿回来看您了……”那跪着的女子应了一声,紧接着便又是一阵哭起。哭声竟如那深山老林之中的猿猴,令闻者心头酸楚。那些个站在一旁的姨娘们也红着眼眶,用手里的罗帕揩拭着摇摇欲坠的眼泪。
哭过之后,杜云溪这才迷迷糊抬起头来,左顾右盼一阵,疑惑地问道:“父亲,母亲呢?”
杜伟深吸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回答杜云溪的问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的事情先别忙着问了,回来就好……”杜伟一遍一遍地叨念着,眼里的泪水翻腾起来。大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不能将许氏过世的事情告诉她,不然指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子。虽然这个大女儿并不让他省心,前些年不知操碎了多少心,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父女之间哪儿有隔夜仇的,这一年多来,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怨恨早就化作了深深的哀愁和期盼。看着大女儿消瘦的脸庞,杜伟的心里是揪着疼,这一年多来,阿笙在外面受了不少哭吧。
“对啊,大姑也别急着哭了,能回来就好,快把泪珠子收起来,免惹得公爹也哭起来了……”贺氏过来拉起杜云溪的手,扶着她站身来。却没有,身后之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贺氏见众人如此惊诧模样,很是奇怪,莫非自己做错了甚?
一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口无遮拦地叫嚷起来,“大小姐竟然能站起来了……”
杜伟在见到杜云溪的那一刹那,眼眶就跟着红了,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会儿经那丫鬟一吼,倒也缓过神来,惊诧无比地望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儿,痴痴问道:“阿溪,你竟然能站起来了,看来这病……”
贺氏这才明晓过来,当初进门的时候,她那口子提及这位大姑的时候也只是一笔带过,她的脑海中也没甚的印象。当初只说她被外祖母家的人带去远处治病,却也没说是个甚病。原来大姑以前竟然站不起来,贺氏深深地吃惊了。
杜云溪见众人面容皆是惊诧之色,不由得垂下了脑袋,慢慢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初外祖母找了人护送云溪去找灵隐寺的大师,可巧的是,那大师最喜云游四海,他早几日离了寺庙,如今寺里的和尚大师也不知他所去何处。而且那大师归期不定,寺里的人说或许三五个月就回来了,或许三五载也不会回来。原本云溪是打算常住灵隐寺等那大师回来,只是灵隐寺却不招待女客,这打算也只好作罢了。护送云溪过去的人竟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将云溪扔在灵隐寺山下一家农户之中,便携了银子架了马车逃了。”杜云溪说到这里,哽咽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那户农家见人跑了,哪里还管云溪,趁着夜色将云溪丢在大山深处。云溪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回来见父亲了,正是无望之时,却得一隐士相救。那人四十来岁、随遇而安,医术极高。他将云溪带至一处茅屋,每日钻研医术,潜修医书,在云溪身上用了不少心思。没想到半年以后,云溪竟然能勉强走路了。云溪又在那人的指引下,每日行至百余步,几个月后便能在周围的林子里走走,渐渐丢弃了拐杖的倚靠。几月之后的一天,那人给了云溪一袋银子,跟云溪说,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了。云溪本不愿离开那人,但又挂念父亲母亲,是以只好拿了钱,跟他告了别,便离开了。”
众人听了杜云溪这番话,皆是一阵嘘唏。这杜云溪运气也忒好了点儿吧,这样的好事情也能让她给遇着?
自古以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那些大山密林之处倒也不乏这些隐士。杜流芳幽幽地瞧着那哭哭啼啼的杜云溪,默不作声。
当听见那户农家将大女儿随便扔在深山老林不管,杜伟吓得心惊胆颤,但幸好遇着了好心人的搭救,杜伟的心这才稍稍稳了下来。缓了良久,仍心有余悸地才问道:“幸好幸好遇着这样拔刀相助的好人。这一年多来,倒是让阿溪辛苦了。却不知当初救你之人姓甚名谁,日后也好差人前去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杜云溪拧着眉心摇头,无可奈何地说着:“那人本就居无定所,来去无踪。不过是因为云溪的伤势才会滞留那么久,他只留了银子,带云溪走出那片林子之后,便分道扬镳。同处一年有余,他却从未与云溪提及他的姓名。云溪每每问及,他只是笑着却不作答。所以,云溪也不知他姓甚名谁。”
天底下竟有这种帮助别人之后却又不留姓名之人,真真是第一次遇着了。众姨娘脸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怔然瞧着眼前的杜云溪,心头一个劲儿只叫这人运气也忒好了点儿吧?
杜伟原本打算打听出那人姓名,再派人前去感谢他。听杜云溪这般一说,倒也释然,这类两袖清风的隐士又岂是那世俗之人?想通了这点儿,杜伟也不再多问,继续用手轻拍着杜云溪的肩膀,无比爱怜地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第293章 做白日梦
杜云溪左右等不到母亲过来,又连连发问:“父亲,莫不是母亲出了甚事儿?”否则她回家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出来迎接?“阿雪呢,这小妮子在哪儿?”杜云溪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了。
杜伟见杜云溪如此明确地问着,见是躲不过了,目光瞧着一脸疑色的杜云溪发沉,痛苦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阿溪,这件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
杜伟的寥寥数语却如一颗石子般投进了杜云溪的心湖,看着父亲凝重的表情,杜云溪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凉凉地飘了出来。“父亲,您说吧。”
杜伟这才接着说道:“你离开的这一年多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正所谓生老病死,人之常事。你知道之后也别激动,这一切都是命。”
杜云溪听了生老病死这话,脑子更是发懵,越发狐疑道:“父亲有话直说便是。”
“你母亲前些日子已经去了,阿雪几个月前嫁给了当今的二殿下做侧妃,后来因为毒害二王妃,也那么去了。”杜伟避重就轻地说着,这人已死,那些犯下的罪孽也就此烟消云散吧,说给阿溪听,只会徒增伤感而已。
给贺氏搀扶着的杜云溪仿佛被迎头打了一闷棍,她身形重重晃了两下,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凑到杜伟跟前来,“父亲,您……您再说甚?”
杜伟见杜云溪大受打击的模样,嘴巴张了张,那话却说不出口了。此时杜流芳越过众人,走到杜云溪跟前来,不咸不淡地瞧了她一眼,面上流露出淡淡的哀愁,“二姐,倘若你早些时候回来还能赶上母亲的丧事。”
“不……”杜云溪忽然发疯似的惨叫起来,她走的时候母亲明明好端端的,还有妹妹!“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母亲还活着,五妹也还活着……”她惶恐不安地嚷嚷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杜流芳冷冷作笑,“二姐,事到如今,流芳骗你作甚?二姐倘若不信,问问府上的姨娘姐妹们,便也晓得了。不过,母亲和阿雪走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痛苦。如今人死不能复生,二姐这才刚回来,身子虚弱得很,这些事情就别多想了。”
杜流芳的话如晴天霹雳重击杜云溪的心间,她的心里百感交集,又是悲伤又是震惊,心里隐隐还藏着丝后怕和滔天的怒火。很快心头的那股火气却冲淡了母亲五妹的死所带给她的悲伤,她突然面目狰狞地勃然大怒起来,“杜流芳,是你对不对!我的母亲和妹妹都是被你给害死的是不是!你这小贱人,没想到你这么狠!”杜云溪突然发疯似的朝狂吼起来,像是怒号的浪花澎湃地卷席着海岸,叫人心头直打颤。“倘若不是我因治病离开了杜府,你是不是打算也要将我杀掉?”
怎么会这样?杜云溪哪里想得到仅仅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相继去世,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而杜府里与她母女三人结怨最深的自然是杜流芳,不用说这件事一定跟杜流芳脱不了干系!此时她的心里冒出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如今母亲这把保护伞倒塌了,那杜流芳在这府上岂不是更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被她狠狠地踩在脚底下?杜云溪死命地瞪大双眼狠狠剜着眼前的杜流芳,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浑然未觉她此时满心的仇恨是多么不合时宜。
周遭的姨娘丫鬟个个看稀奇一样目不转眼地瞅着杜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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