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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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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仵作验尸

“昨日之事想必刘大人也有所耳闻,我家小姑横尸杜府大门口。既然是在他杜府大门口,那杜家就脱不了干系。想小姑兢兢业业为他杜家操持家业这么多年,可是到头来却落得这么个横尸夫家大门的下场,死得何其冤枉!还请刘大人为我家小姑做主,为我家小姑讨回一个公道啊!”许大夫人抹着眼泪悲悲切切起来,脸上的妆容都被哭花,脸上花一块白一块。
刘大人的手渐渐从惊堂木上松开,看着跪在堂下哭哭啼啼的许大夫人,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本官也有所耳闻。”他将头侧向杜伟那边,郑重其事地问道:“杜大人,不是许大夫人所说可否属实?”
杜伟站起身回道:“昨日一大早,守门小厮开门扫地,便瞧见许氏已经躺在杜府大门外,那时候便已经气尽人绝。而早在昨日,下官就已经将休书递于了她,另派了两名小厮送其回许府,却不想她的尸体竟会出现在下官府门前。此事倒不知何解。”
许二夫人刚被刘大人那么一吓,气焰收敛了不少。这会儿听了杜伟的回话,却又忍不住磨叽着嘴,“何解?这还用说?肯定是你杜伟害死了人,将小姑丢在大门口!”
杜流芳忍不住笑出了声,对着气喘不平的许二夫人笑了起来,“许二夫人这话说得好笑,敢问这世上有将人杀害之后还丢在了自己门口的。而且,你家小姑的死因尚未明确,你怎可断定是咱们杜府所为?你这不是存心诬告,想要诬赖我们杜家么?本朝律法严明,肆意诋毁诬赖他人者割其舌,许二夫人是不是嫌自己这舌头是个多余,要让人将它割下来么?”
许二夫人被杜流芳这话一吓,心头顿时怨言众生,但又忌惮着那表面看起来一团和气的杜流芳。自己的婆婆、丈夫、儿子都是死在她的手里,许二夫人怎么不恨?可是在面对杜流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会被一股无名的恐惧所笼罩,令她头皮一阵发麻。许二夫人硬着头皮,执拗地辩解:“公堂之上,岂有你说话的份儿?这小姑分明死在你们杜府大门口,怎么可能跟你们杜府没有关系?杜伟早不休妻晚不休妻,却在小姑死得前一天休妻,这不是令人很是疑惑么?而且,昨天早上,小姑就早已香消玉断,身子发凉,这就证明小姑已经死了很久了。或许你们就是将小姑害死之后,才给了她休书,将她丢弃在了杜府大门外!”许二夫人不依不饶起来,纵使她在面对杜流芳的时候心头总有股麻麻的感觉,可是一想起自己的深仇大恨,她也只有咬咬牙,跟杜流芳硬拼了。
许二夫人这番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可是也不能就此判断杜家老爷就是杀人凶手,顶多不过是嫌疑大而已。
眼见这双方各执一词,坐在正堂上的刘大人也被他们绕的稀里糊涂,不知该信谁的了。是以惊堂木一拍,屋子里的各种声响顿时作鸟兽散,他这才开口说道:“好了,这许氏横尸在杜府门外,杜府确实脱不了干系。但一切如何,还得等仵作验了尸才能了断。那许氏尸体现在何处?”
许大夫人往杜伟这里瞧过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是杜府执意不肯接手。我们许府已为小姑搭建了灵堂。只是这人已死,理应入土为安才好。若是让仵作前去叨扰亡灵,这不太好吧?”听下人说小姑身上并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的症状,只是一张脸肿的老高,看样子应该是她自个儿给气死的。倘若仵作这么一验,验不出什么名堂来,那岂不是自己偷鸡不成倒惹得一身骚?
刘大人面色未变,眼眸一沉,道:“仵作本来就是给死人验尸,且是朝廷供职的,有何不可?来人,派辆马车送仵作前去许府验尸。”
随着刘大人这么一扬声,一名身材魁梧的侍卫就站了出来,朝堂上的刘大人恭了手,便大步流星往屋外走。许大夫人见状,更是急了,忙不迭去拉那个侍卫,“刘大人,这死者已矣,需要的不过是安息。小姑如今都已经入了棺材,又何必让仵作去打扰她呢?这件事情已经够明显了,铁定是杜府苛待小姑,才会让小姑惨死。”许大夫人一口咬定,将罪状继续往杜伟身上推。
刘大人的眸子冷冷盯着面前这个竭力阻拦开棺验尸的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从许大夫人冷凝的脸上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心虚,看来这件事里头还有波折。刘大人坚持道:“许大夫人口口声声说要为自家小姑讨回公道,如今面前摆着一个可以给你家小姑讨回公道的机会,可是你却要横生波折,许大夫人究竟欲意何为?若是案情发生纠纷,开棺验尸便是很好的解决办法。而且,这开棺验尸早有先例,并不是我刘某人胡诌的。仵作验尸必能从中找寻到些蛛丝马迹,这对于案情有非常大的帮助。能够替死者找出真凶是谁,只怕她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于你的。倘若你只是一味的阻止,到时候不能让真凶伏法,你让死者在天之灵何以安息?”
刘大人一通头头是道的话令许大夫人脑子有些发懵,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她还能想出什么法子来拒绝?倘若她拒绝了,岂不是要陷整个许府于不忠不义?许大夫人硬生生将反对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去,闷声不说话了。
刘大人见许府之人偃旗息鼓,便挥了手让那人前去。料想等那仵作验完尸回来还有些时辰,所以就先从侧门过去到后堂休息一阵。
杜家人和许家人正对坐着,许大老爷一脸郁色地坐在凳子上,见那审案的大人去后堂歇息,他索性也坐在原处闭目养神起来。而比之许家的两位夫人,她们可没有许大老爷那样消停,两人在那边叽叽咕咕小声说着甚,声音太小,杜府这边的人听得并不清楚。只是那两双溜溜的眼睛时不时朝对面的杜家人扫过去,二人的目光频频停留在杜流芳的身上。
贺氏见许家两位夫人目光狠厉,两人常常对着自家小姑挤眉弄眼。她心头不免有些担心,朝杜流芳斜了身子,轻轻在杜流芳耳边说道:“阿芳,这许家两位夫人眼神不善,时不时在你身上转悠,你要小心些才是。”
杜流芳见贺氏脸上写满关怀之意,自然点了点头。“嫂嫂放心,不会有事儿的。”杜流芳同样也压低了声音回她。
贺氏晓得自家小姑也不是好对付之人,又见她如此胸有成竹,心头的担忧慢慢落下。她坐回原处,冷不丁又瞧见对面坐着的那两位夫人让人厌恶的眼神朝这边扫来,贺氏瞧了只觉得心头犯恶心,肚腹之中泛起了酸,酸气上涌,那股味道实在难闻,她连忙用帕子捂住了嘴,打起干呕来。
这下杜伟跟杜流芳两人都慌了,紧张兮兮地盯着贺氏。杜流芳关切地问道:“嫂嫂你是怎么了,打不打紧?”怎么好端端的,嫂嫂会突然干呕起来?
贺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双眸泪光点点,看起来很是惹人怜惜。她捂着帕子,勉强将那股恶心犯晕感压制下去,抬起头来时,两靥抹上羞涩的红晕,声音放得很低,“听母亲说,怀孕的前几个月是这样的。”
杜伟这时才想起这档子事儿来,这妇人怀孕的头几个月是有这样的症状,恶心犯晕,吃不下东西,当初芸娘怀孕的时候被折腾得够呛,每天都无精打采,身体也每况愈下。不过过了这几个月,后面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看来这案子还要审一阵子,于是便扬声吩咐底下两个小厮送贺氏回去。
贺氏这会儿心头很是恶心,坐在这儿时不时又瞧见许家两位夫人挤眉弄眼,心头越发恶心。但心头又担心这案情的进展,倘若离开,她心头也会担忧。是以她坚持着摇了摇头。“父亲,无事。过会儿就好了。”
杜流芳见贺氏面色如此苍白,还是将她送回府上休养比较好。“嫂嫂不必担心,这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刘大人是个清官,他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杜流芳这句话惹得那厢的许家三人皆是气急败坏,许二夫人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从杜流芳身上咬下一口肉来,“杜流芳,嘴巴放干净儿的。我们许家行得端坐得直,莫非还会诬赖你们杜府不成!”
杜流芳眼睛都懒得抬一下,悠然答道:“那可不一定。好了,嫂嫂,你就安心回去吧,身体最重要,就算你不歇息,小侄子也要歇息啊,可别累坏了小侄子啊!”
贺氏的脸又是一红,朝杜流芳嗔怪道:“没个正经,那嫂嫂就先回去歇息了。父亲、阿芳,委屈你们了。”
将贺氏送走之后,众人又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等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个侍卫冲进屋外,身后跟着的便是派过去验尸的仵作。只见那仵作身穿灰色衣袍,五短身材,头上扎着个灰色包头,正挎着只大箱子,往屋里来。
许家那边的人早也坐不住了,许二夫人赶紧凑了过去发问道:“仵作,我家小姑究竟是怎么死的?”

第280章 杖责二十

那仵作长着一双小眯眼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朝许二夫人这边扫了过来,寒着声音道:“等刘大人来了之后再说。”话毕,便退到一旁候着,目不斜视地直视着前方。
许二夫人见这仵作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气得七窍生烟。不多时,去后堂歇息的刘大人又重新回到堂上正座上。神色之中带着冷漠和倨傲,斜斜睥睨着堂下众人。
仵作率先上前,将许氏的情况禀明。“大人,小的见那许氏的尸体上并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不是被他人暗害,许氏瘫痪已有半年,人在瘫痪之后,就很容易感觉到胸闷气短。所以小的判断许氏是自己一时喘不过气,并无被人害死一说。”
许府众人听了,个个脸色大变,许二夫人更是坐不住,尖声道:“你胡说,我家小姑明明是被这黑心的杜伟害死的,怎么可能是被气死的?”
仵作对于许二夫人的尖声呵斥只是冷冷投过一眼,心道这大人都还没发话,这妇人却一副责难模样,还真把这京兆府当成了她自己的家了?发主子脾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是容得他们如此放肆撒野的地方么?
果然,那刘大人将手里的惊堂木往案台上重重一掷,发出一声巨响。同时冷若冰渣子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公堂之上、岂容喧哗,看来许二夫人本未将本官的话放在心上,来人,将堂下许二夫人拖下重打十大板,也让她好长个记性!”这妇人在公堂上如此咆哮,看来是根本没有将本朝的律令放在眼里。上次他已经是从宽处理了,这回她依旧死性不改,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听闻要打板子,许二夫人的心重重地抖了两下。抬眼一瞧那堂上的刘大人神情肃穆、刚正不阿,许二夫人开始心跳一直加速。瞧着眼前的情形,看来他是来真的。许二夫人刚瑟缩一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而离她不远处很快迎上来两名侍卫,各自抓了她的左右胳膊,便不由分说地往堂下拉去。
许二夫人的两只膀子给那两人死死拽着,半分都挣脱不开。她心头登时又羞又愤,堂堂许府的二夫人,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死命跺着脚,嘴里还片刻不饶人道:“你们两个贱东西,你们可是本夫人是何人?竟敢对本夫人动粗,还不快松开,松开!”使足了全身的劲儿,那两人的双手依旧纹丝不动地搁在她的胳膊处,许二夫人心头又怒又怕,叫得一声比一声尖利。
刘大人不胜其烦,这许二夫人怎的这般不听教化。他皱起浓眉,手里的惊堂木又是一拍,“你这泼妇,看来不对你动刑是不行的。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最后他厌恶地扫了扫许二夫人那张越发厉害的嘴,高声道:“将她嘴给堵了!”此等泼妇,不严惩看来是不行!
原本还在撒泼的许二夫人根本没有理会刘大人的话,可是等那左边的侍卫不知从哪儿摸来白布团堵住了她的嘴,许二夫人一下子慌了神。她细细回想起刚刚刘大人所说的话,登时被吓得脚软,二十大板,这下子她岂不是要屁股开花?
许二夫人吓坏了,扭过头便要跟刘大人求情。可是她这会儿嘴给堵上了,除了能哼出嗯嗯的声音来,根本就吐不出其他字眼儿。那两侍卫像提软脚虾一样不费吹飞之力便将刚刚这撒泼的夫人按到了一条条凳上。一人上前捉了她的双手,另一人将她双脚合拢,执杖的两名侍卫各自站在许二夫人左右,你一下我一下开始在许二夫人的臀部一阵敲打。一旁有个男子的声音响起,“一、二……”那长杖每一落下,许二夫人就会发出难受的闷哼声。随着长杖的回起,她的身子又会突然往上弹起,随即又跌回原处,这样几经折腾,许二夫人痛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那杖子每落一下,一股尖锐的疼痛感瞬间袭遍她的全身。连续挨了十几杖子之后,许二夫人连闷哼声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半分力气。连那眼皮都似有千斤重,鼻尖的呼吸更是孱弱地渺不可闻。从臀部传来的疼痛之感片刻不息,只听得身边那个男子的声音变得绵密而悠长。许二夫人再也忍受不住,双眼一闭,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许二夫人虽然已经晕过去了,但那二十大板还是一板都不差的全打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她的臀部真的开花了,淋漓的鲜血染红了裙衫,那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这外面瞧起来都这样令人心头发麻,内里只怕是更加血肉模糊。幸亏早早让嫂嫂离开了,不然看见这样的情形,铁定越发犯恶心。
受完杖刑的许二夫人跟死猪一旁趴在长凳上动弹不得。执完杖刑的侍卫们将长杖一收,跟刘大人复了命,便退到一边去了。
许大夫人这时打发了身后的婆子去叫马车,将许二夫人送回府上疗伤。等两婆子将许二夫人抬出去之后,刘大人又将惊堂木一拍,巨大的声响令众人很快回神。他这才清了清嗓子,道:“据仵作验尸交代,这许氏并非被人害死,看来这桩命案与杜府并无关系。许大夫人,你昨日上杜府门前大吵大嚷,欲毁许府名誉,可有此事?”
许大夫人这会儿脑子还是嗡嗡作响,心头一阵发怵,这会儿被刘大人点名道姓地问,心头更是一阵发麻。这二夫人才刚挨了打,那一声声杖责之声似乎还在她的耳朵边回响。许大夫人努力压下心头的各种念想,抿了抿唇道:“大人,昨日我也只是听下人所说小姑出了事情,而且是死在杜府门前。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但总归是她娘家人,总不能放任不管?而那时,我们许家根本不知道杜伟已经给了小姑休书,这才会不依不饶起来。而且,小姑在被休得第二天就死在夫家大门口,这不是太匪夷所思了点儿么?”许大夫人弯弯绕绕一大通,最终又将这疑处绕回了杜伟的身上。

第281章 偷鸡不成

刘大人坐在堂上,脸色深沉若水。这许大夫人所提的疑虑倒也真是令人不解。不过那仵作的验尸结果已经说明了一切。许氏是自己死掉的,与人无尤。就算杜伟是嫌疑最大的,事实证明是与他无关。“许大夫人,仵作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你家小姑的死与旁人无关,公堂之上,岂容你这般胡搅蛮缠?”这公堂上最是究竟证据的地方,无凭无据,很容易就变成诬告。
这刘大人一番话堵得许大夫人心头一阵不爽,可是偏生又无可奈何。这京兆府尹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自己若是拿不出证据来,这样平白的怀疑他根本就不会受理。许大夫人暗自在心头叹了一口气,只怕今日要为昔日讨回公道只怕是打了水漂了,而且能不能从中顺利抽身都还是个未知之数。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的情形之下也容不得许大夫人不低头,她只好将满腔的愤懑重新压回心头,轻轻答道:“大人严重了,我只是妇人之见,大人别跟我这妇人一般见识才好。”
刘大人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这样最好。今日之命案已经水落石出了,许氏的死跟旁人无关。而许家不分青红皂白,肆意污蔑杜家老爷,损害了杜府之清誉。现判决如下:许府必须当着众人的面跟杜家老爷道歉。许大夫人犯了诋毁诬赖之罪,按照律令应该割起舌头。许大老爷身为朝廷命官,不仅不对其妻进行劝慰,反而助长许家两位夫人的气焰,现判杖责十板,以示警告。如有再犯,定当严惩。”
许大夫人一听,眼睛咕噜一转,然后就傻眼了。割舌头?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耳朵,是不是她出现幻听了?两个侍卫过来架着她的时候,许大夫人已经傻愣愣的,面上没有除了惊惧怀疑没有多余的表情。直到软着脚被侍卫拖到了大门口,许大夫人才如梦初醒,如欲要挣脱掉束缚自己缰绳的野马一般疯狂的动弹起来,撕心裂肺地叫喊道:“不,我不服,我不服……”
可是这时候谁还在听她的话,见许大夫人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那两侍卫也毫不示弱,手里脚下的动作反而越发迅捷了,牢牢抓住许大夫人的手腕,几乎大步流星从众人眼前消失。
大堂里此时安静极了,连那站在大堂之外观望的人都敛声屏气,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朝许大夫人那方向瞧去。终于如愿听见一声凄厉惨壮的嘶喊声,那些人才仿佛意犹未尽地缩回了脑袋。当中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脸色发青,双脚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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