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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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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或许是因为这池子是她重生的契机,她看着倒是格外的顺眼了。那水里的波光粼粼在自己的眼里荡漾,眼底也蕴满了一股暖意。丫鬟小翠见三小姐忽然停下脚步,以为她是想要往回走,颇有些急了,“三小姐,姨娘这边还等着呢。”一张尖脸陪着满满的笑意。
第二十九章杜美菱
杜流芳收回自己的心绪,朝小翠递过一眼,举步欲往前行时。突然瞧见廊前立着一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穿一身素白色织锦的百褶裙,上穿一件宝蓝色的绣梅小夹袄,边上围了一圈白乎乎的毡毛,一副利落的打扮,将那小姑娘衬托地俏生生的。青丝被盘成了乖巧的双丫髻,上面簪了一串璎珞珠花,两鬓还各自垂了齐耳流苏,瞧这一副打扮越发乖巧了。那小姑娘面如月色,瓜子脸,小细眼,眉梢蕴着一抹风情。正是杜府之中的四小姐杜美菱。此时她面上无喜无忧,平静的脸颊上似乎找不出任何的情绪,就这样垂着手立在那里,像是一朵傲梅在霎时间开放。那种惊艳那种绝美,令人称奇。
她的小细眼微微眯了起来,半响,才往这边走来,“本来是想去给三姐亲自赔礼的,却不想三姐要外出,倒是妹妹我来得不是时候了。”她的声音也是极冷的,好似这冬日里纷飞的飘雪,给人一种凉薄的感觉,令人心生一股凉意。
杜美菱自小性格孤僻,不爱多言,性子极冷。平日里和众姐妹们都说不上两句话,安静地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只是每每有人口出对她姨娘不敬之话,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与那人唇枪舌战,非要争得你死我活。上一次她之所以与杜美菱起争执,就是因为杜云溪在一旁撺掇她说些三姨娘的坏话。
看着这个前世毁在自己手里的妹妹,杜流芳心头多少有些愧疚感。杜美菱的眼神平静无波,竟然没有掺杂一丝恨意,望着她那犹如两颗上好琉璃的眼珠,杜流芳更是觉得愧疚。“四妹有心了,这事本就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对。如若不是刻意说些那样的话……今日姐姐且先去趟歇芳阁,改日再去你院子坐坐。”杜流芳悠悠说着,又朝杜美菱微微颔首,这才离去。
直至杜流芳走出长廊很远,几近要消失在长廊尽头,杜美菱才从杜流芳刚才的言语举止中缓过神来。她冰冷的眸子里闪出奇异的光芒,这个真是她所认识的杜流芳?往日的杜流芳见着自己就会狠狠骂上一番,她本也是不还口的,但是一旦她骂到她姨娘,她就不能再忍气吞声,只求相安了。今日却对她好言以待,言语之中又没有矫情和虚情假意,甚至还有点她形容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杜流芳欠她杜美菱什么东西一样。听姨娘说,杜流芳昨日也是真心为她求情。全府上下,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偏偏就是这个令她关入柴房的始作俑者愿意为她说话。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混乱了。那个傲慢无礼,霸道蛮横的杜流芳会变好,可能么?
杜美菱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来。这会儿杜流芳众人已经走出长廊,犹如黑点的身影渐渐消散在茫茫白雪之中。这时,杜美菱才收了眼,一阵寒风疾呼而过,如刀尖划过她的脸庞。杜美菱这时才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冷,紧了紧身上的夹袄,将手交叉缩进衣袖里,这才提了步子离去。
昨日见着五姨娘的时候,她正面色苍白的躺在榻上。今日她的身体稍好,背靠着一只正红色刺绣大引枕,上好的锦绣缎面被褥滑至腰间,背上披了件淡紫色的大斗篷。三千青丝只是恭顺地梳于脑后,一片乌云中并无一饰物。北边儿的雕花木窗只开了一半,又用窗纱掩住,只有微弱的细风透进屋来。屋子里正燃着八只火炉,即使帷幕垂下,但屋中亮光不见。五姨娘昨日那张苍白的脸颊在火光的映照下添了几许红晕,眼里微微闪着莹莹的泪光。她如今不过双十年华,正是娇俏的年纪,这般柔弱不甚风扶的模样,饶是在杜云溪面前,也逊色不了几许。
五姨娘见是杜流芳进屋来了,本是垂泪的眸子突然闪出一抹亮色,挣扎着要下到床来。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在一旁服侍的婆子丫鬟们,她们赶紧上前左右搀扶着五姨娘,好心劝着。杜流芳见着这样的场景,也赶紧迎了上来,“五姨娘,您这是作甚?”
五姨娘见杜流芳过来扶住了她,这才作罢,重新坐回榻上。杜流芳本想等着她的下言,没想到她却欲语泪先流。五姨娘眼里立马滚出两颗在炉火下莹莹闪光的泪花,娇柔的声音之中也带着一丝撩人心弦的颤音,“三小姐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本来好以为能够好好为老爷生下一个胖儿小子,可是谁料到,树大招风,招来嫉恨。祸事从天而降,在我肚子里面呆了七八个月的婴儿怎么就变成了痴儿?要不是三小姐顺藤摸瓜,逮住凶手,只怕我腹中胎儿早已不保矣!”
五姨娘哭得太过认真,那张娇嫩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她又是垂着眼的,自然错过了杜流芳脸上的一扫而过的僵硬。杜流芳暗自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感情这个五姨娘是被三姨娘给附身了啊,怎么逮着她就哭哭啼啼起来。昨夜她洪水大发,爹爹劝了几番她仍旧如此,最后只好无奈叹息拂袖而去。怎么如今她还不吸取教训,一大清早又哭哭啼啼起来,真是恼人得紧。杜流芳见她哭得厉害,递了一条软纱手帕。“五姨娘,事实已然如此,即便您哭哭啼啼也是无济于事啊!与其如此,倒不如保重好身子。”守着一个痴儿,总比病死在院子里也无人理会得好吧。
哪知杜流芳这样一番安慰,惹得五姨娘更是大哭不止了。这会儿她干脆半个身子趴在了膝盖上,哭闹个不停。“三小姐,我也知道要保重好身体。可是如今老爷都不理我了,昨日让小菊请他过来,他竟然都推脱了。他肯定是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指望不上了,就让我自己在这歇芳阁里自生自灭了……”
哪个正常的男人会自讨没趣,想被女人的眼泪给淹没了啊!这个五姨娘也是个没脑子的,这个时候,她要是不哭不闹,可能还能在府上保住一席之地,可是她这样一闹,只会将父亲闹到别的姨娘那里去。所以她现在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想通过她来将父亲拉到她这里来?可是这个算盘打得可真不够响,究竟是哪个憋足军师给她出的主意?“五姨娘千万别这样说,父亲事务缠身,如今正值年初,朝上各事繁忙,自然时间少些。再说,自五姨娘进府以来,父亲可曾对五姨娘缺衣少食?这院中布置奢华无比,比母亲院中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姨娘还有甚不满足的。”所谓树大招风,也只是因为五姨娘自己平日行为太多骄奢傲慢,不然也不会逼得大夫人如此下狠手,想要除却她。
五姨娘听了杜流芳的劝慰,心中的郁闷之气不但未散,反而越积越多。三小姐的这是在说她恃宠生娇了?这可不是甚好话啊。“三小姐,你是有所不知啊!”五姨娘哭丧着脸,又开始对杜流芳大吐口水,“如今孩子已经有七八个月了,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我近日以来越发担心,可是老爷又没在身边,平日出没的不过是些丫鬟婆子,身边又没有个贴心说话的人。三小姐如若不嫌弃的话,可否趁着空闲之余到院子来坐坐,就当陪陪我这个无聊的妇人吧。”
说了这么多,五姨娘竟然就是为了这个?这个五姨娘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如今正值浓冬,烟霞阁离歇芳阁距离也不算近,她却让自己这样来回奔波,就是父亲也没有折腾过她!“好,流芳若是用空,便会过来瞧瞧的。”杜流芳垂下眸子,眼里却露出一抹深思。
“三小姐,谢谢你。”这时候五姨娘终于收住了眼泪,露出一抹笑容来,对着底下一个婆子吩咐道:“厨房里煨着的鸡汤好了没?三小姐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快端上与她尝尝。”
第三十章毒害
这时,一个着青黑色大夹袄的老婆子上前一步,恭顺低着头,“回姨娘的话,已经好了,老奴这就去端过来。”
那婆子脸上虽然打了几道褶子,动作却还麻利。做事这样勤快之人,难怪会讨主子欢心。杜流芳直直瞧着她,直到她打了帘子出去,她还是望着那道还在晃动的帘子,一脸的沉思。
“三小姐,你在瞧甚啊?”五姨娘见杜流芳面有深色,她也朝帘子那瞧了瞧,可只瞧见在微微晃动着的帘子,并无其他,五姨娘忍不住出声问道。
杜流芳敛去心中疑惑,朝五姨娘回答道:“无事。”若她猜的没错,这鸡汤之中应该是被投毒了。待会儿要怎样毁掉这盅鸡汤呢?杜流芳又陷入沉沉的思考之中。此间,刚才出去的那个婆子已然打了帘子进屋,她的手中多了一只木托盘,托盘正中放置着两只白瓷玉碗,有缕缕热气从其间冒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香味,闻着都叫人垂涎三尺。
此时,那婆子已然走到杜流芳面前来,朝她行了一个礼,“三小姐,请用。”
一只手已然伸出,慢吞吞地朝一只玉碗过去,在刚刚触到碗的一刹那,却又忽然极快的握住了整只碗。众人顿觉自己眼前一花,一碗鸡汤已经打翻在地。杜流芳见那碗要砸着自己,赶紧往后退却,堪堪避开了那只碗。但是那玉碗一着地,“啪”地一声瞬间碎成了无数片,而原先盛在里面的汤汁随着那碗的下滑四处溅去,落了杜流芳一身的汤汁。而那端着木托盘的老婆子见到这样的阵仗,被吓得双腿一软赶紧跪了下去。“三小姐恕罪,三小姐恕罪……”古铜色的老脸上写满了惶恐,凌乱的言语也泄露了主人此时的不安。
杜流芳远山眉微微皱起,眼瞧着那婆子跪在地上,那膝盖处正好抵着一块碎掉的瓷片,原先干净的地板上添了一滩血水。杜流芳眼里却是一派清明,说的话也淡的令人几乎有些捕捉不到,“这么烫的碗,流芳没有握住。”
就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算是一句交代。
五姨娘昨日刚动了胎气见了血,这会儿又见着底下跪着的妈子膝盖腿出了好多血,一时竟觉如鲠在喉,隐隐作呕。但是她硬生生将这样的感受给压下去了。“王妈,下次小心些。快起来吧,下去上点儿药。”这个妈子在自己身边筹划了不少,五姨娘待她自然不同于院中其他丫鬟婆子。若是奴才受伤也能劳烦主子挂在嘴边,那可是天大的恩惠了。
那婆子闻话,这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老奴这点儿小伤不碍事的。”老婆子拒绝了五姨娘的好心,瘸着一条腿退到一旁去。
自己该说的也说了,婆子既然不领情,她也不必多劝。见着这会儿只剩下一碗鸡汤了,又一想想杜流芳这突如其来的奇怪举动,五姨娘心中憋着一股无名火起。好歹自己也是这府中得宠的姨娘,这三小姐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给她甩脸子!可是五姨娘现在更知道自己要巴结杜流芳,这样才能保持这份荣宠。五姨娘思绪变换间,陡然干干笑了两声,“三小姐,这儿还有一碗,你压压惊。”
杜流芳摇了摇头,她很清楚刚才她的动作,只那么一挥间,明明可以将两碗鸡汤全部扫到地上,但是事实上打碎的只有一只玉碗。这个婆子实在诡异得很。“流芳刚才衣袖扫到那碗鸡汤,怕是不洁。五姨娘也不必喝了吧。五姨娘的心意流芳心领了,喝与不喝,只要心意到了就行。”杜流芳对着五姨娘十分亲和地笑了笑,好似对自己刚才的做法没有一点儿悔过之意。彼时,她还撩起自己的衣袖于五姨娘瞧,那衣袖边上果然被濡湿了一大块。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刚才瞧着这婆子进出之间,杜流芳就注意到她的身手敏捷,绝不是平常的婆子。
果然,那婆子见着杜流芳衣袖上还沾着一些油腥,豆子眼微微一变。
五姨娘只是呆呆地楞在原处,她怎么有种感觉,这个杜流芳是故意的。可是自己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呢?五姨娘有些琢磨不透,再抬头时,屋子里却不见了杜流芳的踪影,这时五姨娘才想起,杜流芳刚才已经向自己告辞了,只是自己心里面琢磨着事,胡乱点了头,这会儿杜流芳自然不在了。一想起刚才杜流芳一脸的得意模样,她就更加捉摸不透了,莫非她以为她请她来只是为了给她下马威?
“王妈,将这东西收下去吧。”虽说她现在需要大补,但是一闻着这股味道,她心中只觉得反胃,哪里还有甚胃口?
只是平日里甚为听她话,被五姨娘视为左右手的王妈这次竟然没有听从主子的话。端起那碗鸡汤,送至五姨娘面前,就在五姨娘气恼想要发火时,她的左手却突然发飙,快如闪电般地捏住了五姨娘纤细的脖子,用力收紧。古铜色的脸上浮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一张泛着白皮的嘴凑到五姨娘耳畔,压低声音道:“这汤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五姨娘瞪大一双美眸,满脸写着惨白和不可置信。她哪里知道自己养在身边的得力助手居然是一匹深藏不露的狼!可是她再也喊不出一句话来,一股让人反胃的汤汁直直朝她嘴巴里灌着,她的脖子被人死死捏着,她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她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拿手想要挣脱开死死掐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只手,但是无论如何,她却挣脱不开,一阵猛力的咳嗽刚到嘴边,却又被死死掐了回去。她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被抽离了,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痛,这样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眼见着五姨娘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起来,那种白近乎透明的白,令人心悸令人悚然。她的眼也开始涣散起来,这时王妈才松开了五姨娘的脖子。那五姨娘这时唯有一点儿轻微的喘息,她整个人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重重跌倒在软榻上,面色青白交加,一双眸子瞪得极大,没有了平日里半分的秀美,倒显得有几分吓人。嘴角发紫,唇边挂着一溜血线,很快地凝固干涸。她被王妈死死掐过的脖子,仅留下一条红印,竟瞧不出是被人给活活掐死。王妈瞧着已经没有呼吸的五姨娘,又执起五姨娘的手在她脖子处、脸上画出了几道血痕。这才好似吓破了胆一样,失口大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内屋,却又好似忘了自己膝盖腿儿上的伤,一个踉跄,她跌倒在地上。
外屋候着的几个丫鬟婆子闻言,侧过身子来瞧,便见王妈一副惊魂失魄模样,跌倒在地上,嘴里好不停地叫嚷着。几个人赶紧凑了过去,王妈瞧着有人来了,这才如遇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捏着朝她伸出援手于将她扶起来的丫鬟,脸上的惊惧也终于淡了些,“五姨娘,五姨娘……”她瑟缩着脑袋朝帘子里望了望,话却好如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了。
第三十一章陷害
外面的寒风冷冷地刮着,刮在人的脸上好似要将人的一层皮给刮落似的。饶是杜流芳穿了厚厚的冬衣,还披着一件很暖和的大斗篷,但在风雪之中,她的耳朵已经冻得一片发红,十根手指头也冻得有些不灵活了。她在风雪之中瑟缩了一下脑袋,将系在脖子间的带子扎得更加牢实,不让一丝风灌进去。
杜流芳拐过水榭,信步往前一直走着。一个高挺的身影跃然映入她的眼帘。不过十来步的距离,男子不过十五来岁,一袭湛蓝色的长袍,更衬得其气质如玉。白皙的脸庞犹如这地面的积雪,一双眸子则如寒潭深水,或如三月里漫山遍野的桃花,泛着魅惑。
这个人怎么还没走,不是说昨日就离开了,怎今日还在这里?杜流芳很快移回眼睛,脚下的步子越发急快。那来人面上也是淡淡的模样,只是心头已经起了疑惑,这女子,从小到大都喜缠着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像是在躲蚊子苍蝇一样躲他呢?正当他纳闷着,那头却疾快走来两个婆子,来势汹汹,在主子面前居然不避讳。
只听得凌乱的步伐踩在积雪上,发出一阵啪啪声响。杜流芳有些莫名,回了头却见得两个婆子动作麻利地朝她行来,脸上带着阴鹫之色,不知为何而来。杜流芳刚顿下脚步,当首的那位婆子赶紧跑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捉住了她的胳膊,语气狠厉道:“三小姐,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走。快点跟我们去见老爷!”
那落在后面的婆子也赶忙上前,捉了她另外一只胳膊,直直就往后面拖去。杜流芳如今不过是十三岁的小身板,挣脱不过这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自然不去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但是她冷着一双眸子,冰冷地说道:“放开我,我自己走!”这两个婆子,她认得。是大夫人身边的妈子。前世瞧着自己,点头哈腰跟什么似的,那时候自己看不懂她们蕴在眼底的深意,直至现在她才明白,那是不屑与嘲讽。
那两婆子却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依旧将她往后面拖着。这样不顾杜流芳是否跟上步子地拖着,致使杜流芳差点跌倒在雪地里那。
一双手快速伸了过来,这才将她一把扶住,不至于被那些恶奴给拖到地上。“她让你们松开,你们没听见啊!”不知不觉中,柳意潇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春日的一声响雷,在雪地里陡然炸开。
两个婆子是欺软怕硬的主,一想起这柳家公子可是当今丞相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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