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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就爱[出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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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要你还呢?”

  “几十万啊,就不要我还了?”

  “不要。”

  “世界上哪来这么好的人?”

  “你不是要我带功赎罪的吗?”

  “我可没要你这么赎罪呢。”

  “你要我怎样赎罪?”

  “我要的是——”她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这样。”

  陶沙盯着林妲,无声地笑。

  第二节

  林妲低声说:“你对我没兴趣啊。”

  “谁说我对你没兴趣?”

  “你有兴趣?那你怎么没有——”她很费力地说,“推倒我呢?”

  陶沙愣了一下,低声笑起来:“你想我把你推倒?”

  “嗯。”

  陶沙站起来,把林妲往床里面移了一些,自己坐在床边,一翻身,真的把她推倒了。

  她激动得闭上眼睛。

  他问:“很害怕?”

  “嗯。”

  “那刚才干吗装成一个林大胆的样子?”

  “就是想看你对我有没有兴趣。”

  “谁说一定要推倒才算有兴趣?”

  “濛濛说的。”

  他在她耳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听她说的,要光是你自己,肯定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乱七八糟,就是想知道你对我什么感觉。”

  “我对你的感觉?是天下最好的感觉,只要跟你在一起,或者能为你做点什么,就觉得很幸福、很充实,活着就很有意思。”

  她感动极了:“我也是。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幸福,真的。”

  “哪怕是住贫民窟?”

  “嗯。”

  “哪怕有一大家子穷亲戚?”

  “嗯。”

  “哪怕一辈子不结婚?”

  这个林妲有点不那么“哪怕”,但她两相权衡,还是宁愿选择不结婚但跟陶沙在一起,也好过跟别的人结婚但不能跟他在一起。她回答说:“嗯。不过能结婚更好。”

  陶沙搂住她:“你真是一点都没被污染。”

  她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觉得某件事就要发生了。

  但他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不做爱,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她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要一辈子不做爱?”

  “很多原因,比如宗教的原因,或者身体的原因,或者精神的原因。”

  她想了一会儿,说:“那就不做。只要你爱我,做不做都没关系的。”

  他抚摸着她闭上的眼睛,轻声说:“现在你说没关系,是因为你没做过,等你做过了,你就知道做不做是很有关系的。”

  “那你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做呢?”

  他不吭声。

  她把自己所有的相关知识都调动起来了:“你的那个站不起来?”

  他在她耳边低声笑:“你很不错哦,还知道站不起来就不能做爱。”

  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连脑残都知道吧?”

  “嗯。但我不是。”

  “那你是坚持不住?”

  他又轻声笑起来:“你从哪里学来的呀?”

  “这还用学吗?电线杆子上都有。”

  “嗯,我忘了电线杆子的教育功能。不过,也不是。”

  她黔驴技穷了:“那我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爽快地说:“什么也不为,逗你的。”

  她睁开眼睛:“为什么要逗我?”

  他暧昧地一笑:“想听你说说很黄很暴力的话。”

  她伸出两只小拳头擂他:“你太坏了!你太坏了!”

  他突然把她拉到怀里,吻住她的嘴,她一下就软瘫了,像片树叶在他怀里簌簌发抖。

  他从她嘴那里一直吻下去,吻到她的下巴,再滑到她脖子上,又从正面转到侧面,吻她的耳垂和耳后,她觉得又痒又酥麻,忍不住地颤抖。

  最后,他伸出一条腿把她的腿固定住了,还用一条胳膊把她的肩固定住了,又用嘴把她的嘴固定住了,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头晕晕乎乎,人轻轻飘飘,像要飞起来。

  突然,她感觉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两腿。

  她不知道是他哪个手指触动了她身体的哪个敏感部位,总之她开始不停地激灵,有种陌生而强大的感觉向她逼来,她想躲开,想求他放过她,但她被他吻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拼命推迟那种即将到来的感觉。

  慢慢地,她扛不住了,两腿不听使唤地夹紧了,好像有人从她的隐秘处抽出一根长长的绳子头,通过她的内部通道,一直向上牵引,最后从她腰部穿出去,攥在手里,使劲地拉。她感觉隐秘部位从内到外抽成一团,一股强大的快感从抽紧的地方爆发出来,放射到全身。

  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前辈们没忽悠人,真的是让人欲仙欲死!

  然后,她感到那绳子在慢慢放松,她抽紧的部位慢慢舒展开来,快感也慢慢减退。

  她很怕他再碰她,感觉一碰就会再次抽成一团,但她现在已经没力气了。

  他心有灵犀地等在那里没动,只不停地轻吻她的脸,说着“我爱你”。

  等她全部舒展开了,体力也恢复了,他又开始抚摸她,从轻到重,一直到她体内的那根绳子又被抽紧,再次缩成一团。

  她呜呜咽咽地恳求他:“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轻声问:“不好吗?”

  “好,但是不要了。”

  “为什么?”

  “我怕。”

  “怕什么?”

  “怕我会死掉。”

  “小傻瓜,怎么会死掉呢?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

  第三节

  两人正在缠绵,忽听外面有人说话:“哇,好大的胆子啊!门都没关!”

  林妲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冲出卧室,循着声音来到客厅,发现是詹濛濛,正在脱皮鞋,换拖鞋。

  林妲不成句地问:“你——你回——了?”

  “你在睡觉?怎么连大门都没闩,流氓闯进来怎么办?要是你这黄花闺女被人祸害了,我可没办法向你妈交代!”

  林妲龇了龇牙,没答话。

  詹濛濛走进自己的卧室,拿了几个瓶瓶罐罐,往浴室走。

  林妲也跟了过去:“今天不是说去赛蒙家过夜的吗?”

  “哼,别提了,一提我就心烦,他现在是越来越没风情了,平时难得见个面,一见面就是那事,前戏也没有,速战速决。今天叫我去他办公室,站在那里就把事办了,然后塞给我几十块钱,叫我自己打车回来,说他要加班。妈的,简直把我当廉价鸡婆了!”

  “哇,在办公室啊?那不是很——”

  “很什么?很刺激?”詹濛濛边卸妆边说,“刺什么激啊!可能他觉得很刺激,三把两把就控制不住了,但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是看在他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是蓝少东的分儿上,我早就不理他了。”

  詹濛濛开始脱衣服:“我要冲个澡,今天在他办公室做的,没地方冲澡,只好回来冲。”

  林妲怕待会儿詹濛濛洗完澡,像平时一样,半裸体的就出来了,小声嘱咐说:“待会儿穿戴整齐了再出来,闷闷在这里。”

  “啊?他在这里?在哪里呀?我怎么没看见?”

  “在我卧室里。”

  “哇,你金屋藏娇啊?刚才是不是正在做爱啊?”

  “没有没有!”

  “还不承认!你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真的没有!”她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他在帮我选学校。”

  “选学校把头发都选乱了?难道是倒立着选的?”

  “真的不是在那个!”

  詹濛濛笑起来:“别蒸的煮的了,我又不是你妈,你怕个什么?快去续你们的好梦吧,我要洗澡了。”

  林妲回到自己卧室,发现陶沙不在那里,她使劲眨了眨眼,再看一遍,的确不在。

  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但没人接。

  她慌了,跑到窗口向下望,什么也没看见。她又跑到大门外,从楼梯口向下望,也没看见。她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白茫茫。

  詹濛濛洗完澡,穿得恭而敬之地来到林妲卧室门口,探头向里看了一下,诧异地问:“你不是说闷闷在这里的吗?”

  “他走了。”

  “这么快就走了?是不是被我吓走的?”

  “谁知道?”

  “呵呵,他胆子也太小了,我又不会吃他,跑什么跑?要跑也该通告一声嘛,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害我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烦不烦啊?”詹濛濛边说边走进屋子,指指床,“看看,还说没上床,床单都被你们揉皱了。”

  林妲把垫单抻了两下:“那是我坐了的。”

  “嘿嘿,还好我先在外面吆喝了一嗓子,要是我直接到你卧室门前来吆喝,他肯定会吓得翻窗。哈哈,赤裸裸的一个男人挂在你窗外,那你可出名了,姐姐我都没干过这么拉风的事!”

  “别瞎说了,恶心。”

  “这有什么恶心的?难道做爱还能不赤裸裸?”

  这下林妲拿不准刚才那事算不算做爱了,因为传说中的做爱好像不是这样的,至少得像詹濛濛说的那样,要赤裸裸的才行。

  詹濛濛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诧异地问:“你们是不是刚开始就被我打断了?怎么连衣服都没脱?还是临时穿上的?哇,那你手脚也太快了吧?”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啥事没有。”

  “不可能,一男一女关在卧室里,头发又整得这么乱蓬蓬的,而且一有人来男的就跑掉了,那肯定是做爱了。喂,你对我不老实,出了事我可不会帮你的。”

  林妲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詹濛濛抱怨说:“你妈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怪我没盯紧你。”

  “你可别对我妈乱汇报。”

  “偏要!”

  两个人正在打闹,詹濛濛一眼看见桌上有张信用卡,眼疾手快地拿起来,惊呼道:“这是闷闷的信用卡嘛,怎么在你这里?”

  “我也不知道,还是你看见的。”

  “哇,一定是没现金了,只好扔下一张卡走人。”

  “要现金干什么?”

  “肯定是他们‘海龟’的习惯,上谁都不白上,一定要付款。不是说美国人接受了别人的服务,都要给小费吗?这可能是他给你的小费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

  “不是我把你当什么人,而是他把你当什么人。”

  “他——我——”

  “别他他我我了,”詹濛濛兴奋地说,“还等什么?走,我们去逛夜市,把他的卡刷爆。”

  “不是你想的那样!”

  詹濛濛自顾自地说:“下次我也要让赛蒙把他的卡给我,他还从来没把他的卡给我用过呢。我真不知道哪种男人更可爱了,到底是没几个钱但舍得给你花的男人呢,还是腰缠万贯却一分钱舍不得给你花的男人?”

  “这卡肯定不是用来付钱的。”

  “卡不是用来付钱的,还能是用来干什么的?看的?吃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詹濛濛其实并不关心她是什么意思,还在想自己的事:“赛蒙太可恶了,手越来越紧,今天给的打车钱刚好就只够回家,我中途绕弯去我导师那里一下,就得自己贴钱。这只铁公鸡,一毛不拔!”

  “他以前不是经常给钱你吗?”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他什么时候‘经常’给我钱了?总共就那么几次,还是刚开始的时候,一旦把我骗到手了,他的手就越来越紧。”

  “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

  “可能吧。”

  “那还是别找有钱人了。”

  “只要嫁入了豪门,那就由不得他小气还是大气了,法律是向着我的,我只要法律规定给我的那部分,他能怎么样?”

  “法律规定哪部分给你?”

  “夫妻婚后所得财产,都是夫妻共同拥有。不管怎么说,至少他工资有我一半。堂堂的‘神州’集团CIO,怎么着也得有个上百万的年薪吧?”

  “哇,那你每年都可以分到五十万?”

  “不是为了这些,谁瞧得起他呀?我感觉得给他念念紧箍咒了,不然他手越来越紧,裤带也越来越紧,我图个什么呀?”

  “念什么紧箍咒?”

  “待会儿告诉你。”

  詹濛濛说完,若有所思地出去了。

  第四节

  林妲陷入了回忆与沉思,好在手里捏着一张有陶沙姓名的信用卡,不然她真以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梦。

  她正在那里入定,就听到詹濛濛鬼哭狼嚎的尖叫:“谁把我的艳照全都删了?”

  詹濛濛糊着一脸的面膜冲进林妲的卧室,气急败坏地叫道:“我电脑里的艳照全部被删了!”

  林妲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艳照”是指什么:“你是说赛蒙的那些片片?”

  “肯定是陶沙那个混账王八蛋干的!”

  “怎么会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道是你?”

  “我怎么会删你的文件?”

  “那就是陶沙!”

  “但是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

  “你一分钟都没离开他?”

  “没有。”她说完这句,就想起自己曾经去妈妈卧室接过电话,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还是不提这事更好。

  詹濛濛揭发说:“至少我回来之后,你就没跟他在一起。”

  “但是那才多大会儿呀?”

  “够长的了,我在客厅换鞋,然后到卧室拿卸妆液和换洗的衣服,再然后去洗澡间卸妆,还跟你聊天,最少也有十分钟,他删个文件夹足够了。”

  “但是他怎么知道你电脑的密码呢?”

  “他是电脑博士,破个密码还不容易?”

  “我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詹濛濛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那就是赛蒙那个混账王八蛋!”

  林妲为赛蒙辩护的劲头就小多了,随便说了句:“他也没有你电脑的密码吧?”

  “哼,他是电脑骇客,还怕密码?我看他们俩今天是串通好了的,闷闷把你约出去吃饭,然后跟你回家,寻找作案机会。赛蒙呢,就把我约到他办公室去,让闷闷找机会下手。后来赛蒙听说我要去我导师那里,就让闷闷稳住你,他自己跑到我卧室删文件。”

  林妲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也开始觉得陶沙今晚的举动比较怪异了。两人认识这么久,他从来就是避免碰她的,但今天居然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很反常。而且他不告而别,也令人怀疑,很可能是删照片已经得手,不用再敷衍她了。

  说不定此刻那两个男人正在交流今晚的冒险乐趣,陶沙肯定会把她在床上的丑态描绘给赛蒙听,两人不定在用什么恶心的话说她呢。

  詹濛濛好奇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蛛丝马迹了?”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有点奇怪?”

  “闷闷今晚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詹濛濛端详了林妲一阵,猜测说:“是不是把你推倒了?”

  林妲没回答。

  詹濛濛说:“肯定是把你推倒了,我一看你那蓬头垢面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你今天做了特殊美容了。”

  “特殊美容?你又说我蓬头垢面,又说我做了美容,一点不觉得自相矛盾?”

  “切,我才不自相矛盾呢!我说的特殊美容你不懂吧?”

  林妲悟出了“特殊美容”的意思,但不明白为什么把那叫“美容”。

  詹濛濛开导说:“告诉你,女人最好的美容方式就是做爱,当然是做到尽兴那种,像赛蒙刚开始那段时间还差不多,你没发现我那段时间脸色特别好?但现在就不行了,他不把我做尽兴,我的脸色就难看,比不做还难看,怎么敷面膜都没用。你走到路上注意看一下,凡是那些脸色暗沉蜡黄的,都是老公没侍候好的。”

  林妲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按她的感觉,应该很苍白,因为她觉得很疲倦,很想睡觉。

  但詹濛濛不这样认为:“像你这么容光焕发的,肯定是上了他了,而且还上过不止一次。”

  林妲听到“不止一次”,就觉得詹濛濛猜错了:“哈哈,你瞎说了吧?”

  “你的意思是上了,但是只一次?”

  “我——”

  “你大概不懂我这个‘次’是怎么计算的。我说的可不是他进入了几回,而是你——做了几次特殊美容。老实坦白,不止一次吧?”

  林妲真的不明白詹濛濛是怎么看出来的,摸了摸脸,没答话。

  詹濛濛笑起来:“哈哈,被我说中了!我的判断很准吧?看不出闷闷床上还是一把好手呢,能把羞涩矜持的林丫头搞成这么淫荡的小蹄子,他还真有一套。”

  林妲听得如坐针毡:“别瞎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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