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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就爱[出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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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蒙一下就找到了林妲说的那首《Kiss Me Goodbye》,帮她点了,把麦克风递给她:“是这首吧?”
她赖不掉了,只好接过麦克风,站起身,轻轻唱起来。
一曲唱下来,把个包间唱得鸦雀无声,不知道是因为这歌太伤感了,还是因为这歌太古老了,总而言之,就是把大家都唱得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好像恢复了知觉一样,不约而同地评论起来:
“哇,唱得真好听啊!”
“看不出来啊,小姑娘的嗓子这么成熟。”
“瞧瞧,这才叫音乐,现在那些东西,太浅薄了。”
“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唱这么老的歌?”
詹濛濛替她解释说:“这是她妈妈的最爱。”
又是一阵赞叹: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肯定是音乐世家!”
林妲慌忙声明:“不是,我妈不是搞音乐的,是教英语的。”
“难怪这么会唱英语歌。”
詹濛濛说:“其实她妈妈唱得比她更好,主要是代入了自己的情感和亲身经历,所以声情并茂。她妈妈和她爸爸就是歌里唱到的那个样子。他爸以前结过婚,为了追求她妈,不惜抛妻弃子。她妈呢,其实还有更好的人追求,但她妈见她爸把婚都离了,成了孤家寡人,不想辜负她爸一片心意,就跟她爸结了婚。哪知道她爸爸出国之后,故技重演,有了新欢,就抛弃了她和她妈妈。”
林妲惊呆了,没想到詹濛濛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她家的料,感觉像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一样,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几位听众也全都不吭声了。
这时,一直在闷头翻歌本的少东家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地嚷道:“我终于找到一首会唱的了。”
几个人全都开始起哄:“好啊好啊,快唱快唱。”
少东家自己用遥控选了歌,屏幕上出现了歌名《Linda》,张学友原唱。他没站起来,就坐在原座,懒洋洋地唱着。
说来奇怪,虽然林妲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首歌,但却觉得旋律很熟悉,特别是那个英语部分“Linda Linda Linda Linda”,简直就能跟着唱出来。她发现其他人也一样,好像都能唱那句,一到那里,大家就都唱了起来,那句一过,又都停了下来。
结果这首歌成了那天的“绝唱”,再往下就没人点歌了。唱完歌,从“蓝色海洋”出来后,已经很晚了,少东家问:“你们住哪里呀?我送你们回家。”
詹濛濛报了地址,开玩笑说:“你刚从外国回来,知道路吗?”
“有GPS卫星定位系统。”
“A市这几年街道变化神速,又到处修路,有GPS也不好找,还是我来开吧。”
“你有驾照?”
“当然。”詹濛濛掏出驾照晃了一下,“新时代的女性,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
少东家被逗笑了:“呵呵,太厉害了!”
车童把少东家的车取来了,詹濛濛开心地大叫一声:“哦也!宝马6系,还是敞篷的呀?乖乖!太拉风了!”说着,就到车童手里去抢钥匙。
车童不肯给,少东家发话了:“给她吧。”
詹濛濛接过钥匙,喜滋滋地坐到驾驶室里,林妲正想坐到后座去,少东家把她拦住了,指了指前座:“你坐前面吧。”
“不,还是你坐前面吧。”
“我怕死,不敢坐前面。”
林妲以为他开玩笑,后来才发现他真的很怕,完全不顾男人的体面,不时地吆喝:“有人!有人!”“红灯!红灯!”“刹车!刹车!”
詹濛濛咯咯笑着,把车开得风驰电掣,好像存心把少东家吓得尿裤子一样。
到了目的地,詹濛濛停了车,但还恋恋不舍地坐在那里不肯出来:“哇,太过瘾了!好车就是不一样!”
少东家问林妲:“你住哪里呀?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这里。”
“你们俩住同一栋楼?”
“不光是同一栋楼,还是同一层,同一套房间。”
“是吗?亲戚?”
“不是,濛濛是我同学,家在外地,她在做暑期工,公司离这里比较近,住在我家。”
“哦,那我省汽油了。”
少东家走了之后,詹濛濛责怪说:“你干吗说我借住在你家呢?就说我家也在这栋楼,他不就以为我父母也是大学教授了吗?”
“你事先没说么。”
“这还用我说?我看你是故意的。我叫你去,是做陪衬的,你倒好,在那里喧宾夺主。”
“我哪里有喧宾夺主?”
“你唱的那首歌。”
“那不是他们逼着我唱的吗?”
“逼你唱你就唱?你不会推脱?”
“你不是也在那里嚷嚷要我唱吗?”
“我当然要嚷嚷,不嚷就让人看出破绽了。”
“我哪里知道你是在假嚷嚷?”
詹濛濛自我开解说:“算了,唱个歌也没什么,况且是首老掉牙的歌。”
第四节
两人上了楼,进了屋,詹濛濛兴奋地拉着林妲说话:“你觉得少东家怎么样?”
“他呀?好像有点儿木。”
“不是木,是闷骚。”
林妲忍不住笑起来:“这么快就开始维护你那少东家了?真是见色忘友!”
詹濛濛也笑起来:“呵呵,见色忘友,见钱眼开,这就是詹某的人生格言。”
“我刚开始还以为那个赛蒙是少东家呢。”
“我也以为,后来才知道赛蒙不是少东家,是‘蓝色海洋’的大堂经理。而且呢,‘蓝色海洋’是少东家他老爸开的。”
“哦,他是在他老爸开的歌厅里跟你相亲?”
“怎么样?有情调吧?”
“有没有‘情调’我不知道,但有‘钱调’那是肯定的,‘蓝色海洋’值很多钱吧?”
“‘蓝色海洋’算什么?只不过是让‘神州’集团的高层们消闲的,赚钱不是目的。”
“是吗?今天那一大群都是‘神州’的高层?”
“哪能啊!那几个人都是少东家的朋友,跟去混吃混喝混玩儿的。”
“我还以为他带那帮人去给他当陪衬呢。”
“呵呵,他肯定还没聪明到带陪衬人的地步,不然就不会让赛蒙给他做陪衬了。”
“赛蒙怎么了?”
“你不觉得赛蒙比他帅吗?”
林妲答不上来。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赛蒙是那群人里最帅的一个。但自从少东家唱了那首歌之后,她又觉得少东家最帅了,可见她在这个问题上很没原则。
詹濛濛说:“赛蒙也是‘海龟’呢。”
“他是‘海龟’?怎么会去做大堂经理?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不在国外找个工作呢?”
“你以为国外的工作那么好找?现在美国的经济这么萧条,找工作可难呢,好多以前有工作的都失业了,只好海归。赛蒙就是在那边失了业才做海龟的,幸好他有少东家这个朋友,帮他找了这份工作,又舒适,又高薪。”
“你怎么知道他是高薪?”
“你看看他那身行头就知道了,全都是大牌,鳄鱼的T,还是嘴巴朝右的鳄鱼,法国的牌子,腰里是爱马仕皮带,脚下是古奇皮鞋,这些都还不算什么,真正值钱的是他那块表,金壳金带劳力士表啊!少说几十万呢。”
林妲无比佩服地说:“我看你一直在那儿唱歌,怎么有功夫把这些都打听出来了?”
“这有什么啊?两分打听,三分观察,五分推理,全都弄得清清楚楚。喂,要不要我帮你们拉个皮条?”
“怎么说这么难听!”
“我的意思是帮你们牵个线。”
“我对相亲不感兴趣。”
“那你对美国公民感不感兴趣呢?他可是美国公民呢。”
“你不是想去美国留学吗?如果你嫁给赛蒙,你马上就有绿卡,过两年就是美国公民。”
“签证就容易了,学费也便宜了,留学的事不就搞成了吗?”詹濛濛像是预料到了林妲的所有反驳一样,直接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遍。
“算了吧,为了出国结婚,牺牲太大了。我还是靠我自己吧。”
“你靠你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出不了国。”
“那我就不出国了。”
“你不出国就得在国内找工作,但现在工作市场这么糟糕,到哪里去找工作?”
“慢慢找呗。”
詹濛濛摇头淡淡一笑:“你一介女生,就等着被潜规则吧。”
“那你呢?找了这份暑期工,是不是也被潜规则了?”
“当然被潜规则了。虽然我老板是女的,没把我就地正法,但她也是打了小算盘的,如果不是觉得能用我去跟‘神州’联姻,她才不会录用我呢。反正现在就这世道,女生出去找工作,不是被潜,就是被歧,你任选一条。”
“我就不信这个邪。”
“你不信这个邪?所以你现在还没找到暑期工?”
这话说得林妲很下不来台,因为她的确是没找到暑期工,但她没把这跟潜规则联系起来,因为谁也没提出要潜规则她,都是很正规的申请啊面谈啊,然后就没音信了。
林妲争辩说:“我根本没使劲找,因为我要复习GRE。”
“你现在硬气可以,就怕你最后为了找工作还得走这条路,那时就亏大发了。”
“走哪条路?”
“嫁人哪,现在是学得好不如嫁得好的年代,我们女生就像股票,如果不在价格最高的时候抛出去,就会越来越贬值,到最后就变成了垃圾股,白送都没人要。”
林妲开玩笑说:“不是还有你吗?只要你嫁得好,我就有前途了,你当了‘神州’的少奶奶,就帮我在‘神州’谋份工作得了。”
“如果我真的当了‘神州’的少奶奶,我肯定会为你谋份高薪职位,但我首先得当上‘神州’的少奶奶才行啊,所以你在这件事上要助我一臂之力。”
“怎么助呢?”
“当陪衬人啊。”
“我不是已经当了吗?”
“你那当的什么陪衬人?完全是喧宾夺主。我们中国人就是这点不好,总爱窝里斗,自相残杀,结果搞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现在应该同仇敌忾,分头出击,一人主攻一个,谁拿下了,就造福另一个。两个都拿下了,那就互相造福。”
林妲见詹濛濛一本正经地调兵遣将,不由得笑起来:“你这哪里是在相亲?根本就是在杀敌。”
“相亲和杀敌本质上是一样滴,只不过用的武器不同而已。”
“好了,我保证以后不在你的少东家面前唱歌了。”
“不光是唱歌,各方面都要注意,低调,低调,再低调。”
“行,我保证。不过你也要保证别在外人面前爆我家的料。”
“这个你也放心,我保证不会再爆你家的料了。”
“你的保证我已经不怎么相信了,当初我告诉你的时候,你也是保证不讲出去的。”
詹濛濛很诚恳地说:“这次是真保证,因为爆你家的料对我也没好处。那只能激起男人对你怜香惜玉的欲望。你没看见?少东家不是挺身而出保护你了吗?”
“他有吗?”
“怎么没有呢?他马上打岔说他找到一首会唱的歌。”
“也许他不是打岔,就是在那时找到一首会唱的歌了呢?”
“也有可能,我们往下看吧。如果他不愿意跟我处下去,那这事就是被你搅黄了;如果他愿意跟我处下去,那就说明他那时只是碰巧找到了一首会唱的歌而已。”
“你怎么知道他愿意不愿意跟你处下去呢?”
“看他这两天跟不跟我联系吧。”
“你们交换号码了?”
“交换了。但他说他不会发短信,也不会QQ。”
第五节
接下来的两天,林妲简直看不成书,因为詹濛濛不停地给她发短信、发QQ,说少东家还没来联系:“他爷爷的!闷闷怎么泡都不冒一个啊?”
“姐还从来没被人这个样子滴晾过!你说,姐是该哭天抹泪呢?还是该哭天抹泪呢?还是该哭天抹泪呢?”
“找块豆腐撞了吧。”
“你娃娃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吧,我哭!我哭!我哈哈地哭!”
林妲发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还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甚至有一点小开心。少东家没有在第一时间跑来找詹濛濛,反而让他的形象高大了许多,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詹濛濛的短信又进来了:“忍不住了,跑去问雪莉了。雪莉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少东家也没跟她联系。”
这人真的有点怪,行还是不行,总得回个话吧?
林妲刚做了一会儿题,詹濛濛又发短信来了:“你极度鄙视我吧!”
“为什么?”
“我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了。”
“是吗?他怎么说?”
“他说呀——他说呀——”
“别卖关子了!”
“他说今晚请我看电影!”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林妲愣了片刻,才打出几个字:“请没请我?”
“木有。”
“我主动要求当陪衬!”
“哈哈,这次是暗箱作业,不用你这个电灯泡了。”
两人哈哈完了,林妲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
做完这些,林妲发起愣来。
不知道为什么,林妲有点替少东家担心,想起他在“蓝色海洋”时唯唯诺诺任人摆布的模样,估计他逃不出詹濛濛的魔掌。
不过她随即又想,人家干吗要逃出詹濛濛的魔掌呢?说不定少东家也正在跟赛蒙等人商量今晚应该打到第几垒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两人也算心有灵犀一点通,今晚就联手打到最后一垒吧。
反正打到哪一垒男人都不吃亏,我替他担个什么心?
林妲突然很想找个人谈谈,但却不知道谈什么,也不知道找谁谈。
林妲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时,她的小手机唱起来了:“LindaLinda——”
她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的心没来由地猛跳起来:“喂?”
“林妲,我是赛蒙,听出来了吗?”
林妲的心没来由地沉了下去:“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我问濛濛要的。”
林妲想起詹濛濛说过的“拉皮条”的话,有点没好气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她有点烦了:“没事我就挂了。”
“呵呵,好大脾气。别挂,我当然是有事才找你。”
“什么事呀?”
赛蒙清清喉咙:“是这样的,我这里IT部门的小商突然辞职不干了,临时找不到人接他的班,想起你是学计算机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顶一段时间,我按他的标准付你薪酬。”
这可让林妲有点不好办了,不接受吧,她又很需要这种工作经验;接受吧,她又怕这就是詹濛濛拉的“皮条”。
正在犹豫,赛蒙又发话了:“你不是想申请美国的学校吗?那边很看重课堂外的经历的,光是成绩好还不行。”
这个林妲也听说过,所以她那时很努力地找暑期工,就是想积累一点课堂外的经历,可惜没找到。现在有这么一个送上门的机会,似乎不抓住有点对不起美国政府和人民。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说:“是白班还是夜班啊?”
“你一个女孩子,住得又远,当然是白班。”
“就我一个人独当一面?”
“哪能呢,我们IT部门很大的,管好多的电脑好多的卡拉OK机的,一个人哪里玩得转?”
“IT还管卡拉OK机?”
“是啊,我们这里的IT,就是我们的技术部。”
“可是我不会啊。”
“没问题,有人带你。”
林妲听说是上白班,而且不止她一个人,就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于是答应下来:“行,我可以过来帮你一段时间,不过我下个月要到美国去看我妈妈——”
“下个月什么时候?”
“八号。”
“没问题,到那时我应该能找到人了。”
“那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明天吧,上午九点到‘蓝色海洋’大门前就行了。”
“好的。”
放下电话,林妲就在网上做功课,找些相关信息看看,免得明天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懂,让人把A大计算机系的研究生看扁了。
第六节
做了一阵功课,林妲听到有人按门铃,以为是詹濛濛回来了,便边拉开门边问:“又忘带钥匙了?”
门一拉开,听见有人惊喜地说:“啊,还真让我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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