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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就爱[出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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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下她那个州的区号不就知道了。”
“我查过了,电话里没露西那个州的号码,怎么回事?”
“也许她是在别的州开的手机,那她的号码就不是她现在那个州的区号。”
“那怎么办?”
林妲消极地说:“算了吧,随他去,只要你跟他没什么就行了。”
一向不冒进的妈妈这时又积极起来了:“怎么能算了呢?小陶真是难得的好男人,如果他没家室,那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应该轻易放过。”
“你这么喜欢他,你自己想办法调查吧。”
“我是在说他适合你,不是适合我。”
“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还是只有亲自问他这一条路,在那帮人当中,他就算最不撒谎的人了,如果他的话不可信,那几个人的话更不可信。”
林妲想想也是:“但他现在还在美国,我怎么问他呢?”
“打电话问?”
“那还不如你问他。”
“我怎么好问?不怕他笑我急着嫁女儿?”
“那我怎么好问?不怕他笑我急着嫁给他?”
妈妈想了想,说:“你不好问,还是我来问他吧。”
林妲估计妈妈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陶沙肯定会说赛蒙在撒谎。
这两个男人,在别的问题上都是互相包庇,唯独在老婆问题上,都是把露西当个排球,你推给我,我推给你。
第一节
第二天,妈妈打了个电话过来,汇报询问结果。
果然不出林妲之所料,陶沙一口咬定露西是赛蒙的妻子。
而妈妈也相信了:“我觉得他没撒谎,是赛蒙在撒谎。”
林妲反驳说:“但是赛蒙有什么必要撒谎呢?他从来不装正人君子,公开承认跟人有过一夜情,他也知道濛濛不在乎他有没有老婆,你说他有什么必要隐瞒有老婆的事实?”
妈妈坚持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信任他,他不像个撒谎的人。”
林妲懒得多说了,知道妈妈现在已经走火入魔,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嘱咐说:“反正你自己注意点,在搞清楚他的婚姻状况之前,不要跟他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
“喂,”妈妈打断她,“我们谁是妈谁是女儿呀?你一只小鸡蛋,还教训起老母鸡来了?你放心好了,我跟他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我找他询问,也是在帮你打听,如果不是因为你,他结婚没结婚才不关我的事呢。”
林妲抱歉说:“不是教训你。”
“你自己当心点吧,我建议你在没搞清楚他的婚姻状况之前,不要跟他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
“我知道。”
那天晚上,陶沙给林妲打电话来了:“你妈妈还没告诉你吧?”
她警惕地问:“告诉什么?”
“她拿到驾照的事啊。”
“她通过路考了?”
“通过了。一次通过,只扣了两分,很了不起啊!”
“哦,那我热烈祝贺她。我妈呢?”
“在开车。”
“你也在车上?”
“你妈妈在开车,我不在车上还能在哪里?”
“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哪都不去,随便转转,趁我还在这里,让她多练练车。”
林妲从他话里听出难分难舍的情调,想起陶沙明天就要启程回国了,在这临别之际,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林妲决定尽快搞清陶沙的婚姻状况,于是给赛蒙打了个电话。
赛蒙没接电话,但发了个短信过来:“会后谈。”
林妲知道赛蒙在开会,只好乖乖等他打过来。
中午的时候,赛蒙打电话来了:“林妹妹回来了?想我了吧?”
林妲不理他的油腔滑调,简单地回答说:“我回来了。今天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点事。”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才到这方来,不请我帮忙是万万想不到我头上来的。”
“你怎么把我说得这么势利?”
“这样吧,晚上一起吃顿饭,你有问题随便问,我保证做到有问必答。”
“把濛濛也叫上吧。”
“叫她干什么?”
她不好说“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只坚持说:“我们把濛濛也叫上吧。”
“她回老家去了,你怎么叫她?”
“她回老家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我还以为你知道她回老家,特意找这个空当单独跟我吃顿饭呢。”
“别瞎说了。我怎么会知道她回老家了?”
“她早上问我借钱时说的。”
林妲有点吃惊:“她问你借钱?出什么事了?”
“她说她妈妈病了。”
“啊?她怎么不告诉我一下呢?我这里有些钱,她昨天刚还给我的,可以先拿去给她妈妈看病。”
赛蒙呵呵笑着说:“你以为真是她妈病了?”
林妲觉得赛蒙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
“别管我的意思了,先把吃饭的事定下来吧,我还等着回去开会呢。”
林妲想了一下,答应了:“好吧,但要在我选定的餐馆吃。”
赛蒙欣喜地说:“行,一言为定,我六点半来接你。”
第二节
她跟赛蒙通完话,转手就给詹濛濛打了个电话:“听说你妈妈病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你跟赛蒙通话了?”
“呃——我是跟他通过话。说真的,你干吗跑去对赛蒙撒谎,说你妈病了?”
“还不是因为昨天还你钱的事。”
“还我钱怎么了?”
“我昨天把钱还给你后,就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了,我那个悔啊!”
“我昨天就说了,你不用这么着急还钱,可以慢慢还,分期分批地还。”
詹濛濛声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人不爱欠人家钱,越早还清越好。我只是后悔当初不该只把差头告诉赛蒙,应该把欠款总数告诉他的,那他就会按总数给我钱,我不就把自己暑假挣的钱省下来了吗?”
“哦,是这样。”
“所以我得回家去拿钱,虽然住在你家不用付房租,但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吧?然后我就灵机一动,干吗不问赛蒙拿钱呢?”
“你问他要,他就给?”
“有什么不给的?他是个聪明人,隔三差五地给我这么一点钱,比包养一只‘学生鸡’省钱多了。”
林妲听得龇牙咧嘴,打断詹濛濛,问:“你今天会回家吗?”
“正在车站。”
“我的意思是回我家。”
“哦,今天回不了,我已经买了票,回我父母家。”
“已经开学了,你还跑回去?”
“我一个暑假没回家,现在回去看看,顺便拿点钱。”
“赛蒙不是已经给钱你了吗?”
詹濛濛笑着说:“他给的是小费,可以买点衣服鞋帽化妆品什么的,我父母给的是伙食费,各是各的。”
林妲没吭声。
詹濛濛马上解释说:“你别以为我贪得无厌,是这样的,我前天就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我这两天会回家看他们,他们就说那正好,我们就不用把生活费汇给你了,等你自己回来拿。你说这讲都讲好了,我不回去能行吗?”
“是该回去。我就是想告诉你赛蒙他约我今晚一起吃顿饭。”
“哼,我就知道他是只偷腥的猫,趁我不在,就要打点野食。”
“你误会了,不是他打野食,是我找他的。”
“是吗?你主动找他的?”
“我找他是为了打听闷闷的事。”
“闷闷什么事?”
“就是他和露西的事。”为了避免詹濛濛乱怀疑,她只好把这两天想尽办法打听露西是不是陶沙老婆却毫无结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詹濛濛说:“我知道你不会对赛蒙感兴趣,因为你的兴趣都在闷闷身上。但赛蒙这只爱偷腥的猫,我就不那么放心了。你得防着点,他对你可是贼心不死。”
“他有了你这么美丽性感的女朋友,怎么会对我有什么贼心?”
“这你就不懂了,他对你有兴趣,并不是因为觉得你比我美丽性感,而是因为你还是个处级干部。”
“你怎么知道?”
“呵呵,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到现在都没有过男朋友,你不是处级干部还能是什么?”
“我不是说我,我的意思是他。”
“哦,你说赛蒙?哼,那天我上了他之后,他像个被人强暴的小女生一样,委屈得不得了。我问了半天,他才嘟嘟囔囔地说他很不幸,活了半辈子,阅过的女人也有一大把了,但还没上过一个处女。”
“他——他知道你不是?”
“怪我疏忽了,没想到他在美国滚了这么多年,还这么不开化。不然的话,要骗他一把实在是太容易了。”
林妲好奇地问:“怎——怎么骗?”
“你是正宗处级,还关心这个?”
“我——”
詹濛濛很感兴趣地问:“是不是你——已经——不是了?”
“我——”
“哇,看不出来呢,你可是‘闷头鸡,吃白米’啊,不声不响的,就把处级的帽子取了?”
“哪里呀。”
“那你干吗关心怎么骗的事?”
“就是有点好奇。”
詹濛濛很理解地说:“不过也是,有时正宗处女反而被人误以为非处,那真是很划不来的事。所以说现在啊,处级也好,非处级也好,都应该把预防措施做足,要让你男人百分之百相信你是处级。男人就是生得贱,你说他上个处女有什么好处?又费力又不尽兴,搞不好还被人又踢又咬,怨恨他一辈子。但男人就喜欢上处女,以为处女就代表纯洁。”
“女生是不是得做手术才能恢复那个处级身份啊?”
“呵呵,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这样吧,等你决定跟闷闷跨出那一步的时候,就提前告诉我,我把我的‘处女心经’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可别因为我答应把‘处女心经’传给你,你就跟人乱来,特别是赛蒙,他和闷闷是穿连裆裤的,如果你被赛蒙占了便宜,他肯定会告诉闷闷。”
“你说些什么呀!”
“我就是嘱咐你一下,今晚跟赛蒙吃饭,可别让他把你灌醉了。闷闷追你,是因为你是处级干部,一旦你被赛蒙搞成非处了,闷闷肯定不要你了。”
第三节
晚上六点半,赛蒙准时来接林妲,但没上楼,只在楼下打电话。她已经提前打扮了一番,接到他的电话就下楼去了。
他还是开那辆宝马,还是穿得像个时尚先生,还是大米白的脸色和肤色,但林妲发现并没她印象中那么难看,因为不是惨白,而是带点红润的白。看来她这人是相当的入乡随俗,去了美国就觉得美国人的小麦肤色好看,回到中国就觉得中国人的大米肤色好看。
赛蒙微笑着看她走过来,微笑着看她在身边坐下,微笑着等她扣上安全带,然后微笑着问:“去哪家?”
林妲选了家比较熟悉的餐馆,赛蒙把车开动了。
一路上,两人热烈地寒暄,他问她在美国度假的情况,她问他当上“神州”首席信息技术官后的情况,还没涉及正题,就到了那家餐馆。
不是什么热门饭店,又不是周末,人不是太多,他们很容易就要到一张桌子,点了餐,边喝花茶边聊天。
赛蒙开门见山:“你找我是为了打听陶沙的事吧?”
“谁说的?”
“哦,不是为了他的事?那太好了,我太高兴了。这样吧,我们约法三章,今天席间不许提到他的名字。”
林妲装做没听见他的建议,转弯抹角地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露西的电话号码。”
“哪个露西?”
“就是你上次请我带东西过去的那个露西。”
“哦,你说陶沙请你带东西那次?”
“嗯,就是那次。”
赛蒙满脸无辜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你不是说她是陶沙的老婆吗?陶沙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连你好朋友家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现在的人都用手机,不用座机,哪里有什么家里的电话号码?”
林妲揭赛蒙老底:“但是你不是说露西给你打过电话,打听淘沙是不是这边公司派回去出差的吗?”
赛蒙仍然是一脸无辜:“我说过这样的话?”
“当然说过呀,不然我怎么知道?”
“谁说我说过这话?”
林妲不想供出詹濛濛,只追问道:“你先不管是谁说的,你就老实坦白,露西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赛蒙正要回答,服务员把他们点的餐送上来了,等服务员退下,他很爽快地说:“露西是给我打过电话。但她是从美国打来的,我手机哪有那么聪明,会知道她的号码?”
林妲觉得赛蒙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作为陶沙的朋友,的确没理由知道朋友老婆的手机号码,而露西从美国打电话来,也的确不会在手机里留下来电号码。她妈妈给她打了这么多次电话,貌似也没留下来电号码。
赛蒙好奇地问:“你要露西的电话号码干什么?”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的老婆。”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谁的老婆?”
“只怪你们两人都太爱撒谎了。陶沙说露西是你的老婆,你说露西是陶沙的老婆。”
“喂,喂,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
林妲想了一阵,还真拿不出什么物证来,只好抬出旁证:“濛濛说了,你为了陶沙这个朋友,什么谎都愿意帮他撒。”
“哎呀林妹妹呀,为了别人撒谎和为了自己撒谎可是要区别对待的哦。”
“我知道,所以你说的有关陶沙的话,我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想听什么实话?”
“凡是你知道的。”
赛蒙卖关子:“我知道的那就多了,三天三夜讲不完,不如今晚我们去你家慢慢讲。”
林妲赶快挡驾:“我又不要你事事都讲给我听,你讲三天三夜干什么?只讲讲他的恋爱史就行了。”
“恋爱史?他没什么恋爱史,就是那个‘陶妈’,可以称得上恋爱史。”
林妲很吃惊:“就是‘陶妈’称得上恋爱史?连露西都算不上?”
赛蒙仿佛噎住了,但很快就解释说:“你说的是恋爱史,不是婚史。”
“没有恋爱史会有婚史?”
“怎么没有呢?多得很,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有些人你跟他们只有恋爱史,而另一些人,你跟他们只有婚史。”
林妲夸张地一叫:“哇,跟‘另一些人’有婚史?那你是准备结多次婚的了。”
“我说的是——普遍的情况,不是说我自己哈,我是只准备有一次婚史的,所以我特别慎重。”
“你怎么个慎重法?就是今天跟这个一夜情,明天跟那个一夜情?”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一个人生活,也有那个什么需要,所以你不反对一夜情。”
赛蒙咕哝说:“你看你看,人家对你诚实,都被你当成罪证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嘛。”
“才不是以前的事呢!你和濛濛不就是最近的事吗?”
“我和濛濛什么事?”
林妲见赛蒙问得这么理直气壮,越发觉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詹濛濛灌醉失身的事,她不敢说太明白,只含糊其辞地说:“反正你自己明白。”
“你别听濛濛瞎说。”
“才不是瞎说呢,有图有真相!”
“什么图?”
“艳照!”
“我的艳照你也认得出来?你又没见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林妲还想反驳,但赛蒙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想知道陶沙的恋爱史吗?我告诉你,没别人,就是‘陶妈’一个,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陶妈’,但他就是看上了,还有了一个儿子。”
林妲惊呆了:“他——有儿子?”
“嗯。”
这消息完全像个重磅炸弹,直接把林妲炸晕了,好半天才说:“他们是离婚了吗?”
“不是,根本没结婚。”
“那怎么说是他儿子?”
“儿子嘛,难道非得结婚才能生?”
“但是,如果儿子都有了,他怎么不和‘陶妈’结婚呢?”
“是个痴呆儿。”
林妲再次惊呆:“痴——痴呆儿?”
“嗯,是叫什么‘唐氏综合症’吧。我没见过,但有人见过,说一看就知道是痴呆儿,两眼离得开开的,鼻子短短的,嘴也不关风,成天口水滴答。”
林妲心痛地想,也许这就是他“一辈子不结婚”的原因?
赛蒙嘱咐说:“这事你千万别拿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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