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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之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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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葛岑西故意抬了抬头;早前那一头长发被剪成了小平头;没有头发的遮挡;立体的五官更新露无遗,多了阳刚之气。
萧袅对上他那一脸欠扁的脸,忍了忍心中的怒气,隐忍道:“把脚抬一下。”
葛岑西看她将地上扫干净,伸了个拦腰,“我想洗澡了。”说着用脚去踢踢她手中的扫把,贱贱地笑道:“你帮我洗。”
萧袅皱着眉,抬起头去看他,不悦道:“你手脚没坏吧,我看你不只是破了皮还是脑子坏了。”
“那也是拜你所赐啊,你要对我负责。”葛岑西一边说话一边还蹬了腿斜靠在沙发背上,那样子就和小孩子一般,你不给我买玩具我就哭给你看,完全就是耍赖。
萧袅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扫把摔在地上,看也不去看他,拿起搁在餐桌上的包迈开脚就要往外走。
葛岑西看她真的动气了,连忙直起身子,朝她喊道:“你那块地不想要了?那我让给别人了。。。。。。”
萧袅实在忍无可忍,转了身恶狠狠地盯着他,要是他敢真把地让给别人,说不定她这个时候真会过去掐死他。
葛岑西在她眼神中败下阵来,口气软了又软,“那你好歹给我放好洗澡水再走呗。”
萧袅帮他放好洗澡水就走了,一个白眼都不给他。
葛岑西躺在浴缸里,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盯着满浴室朦胧的热气,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独自宁静的片刻。
双眼一闭,萧袅那张小脸,或生气,或倔强,或讨厌的神情无一不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中。
他抬手抹了抹包着纱布的额头,想到在浴室自己压在她身上,苦逼地解决了一次生理需求的那幕情景,居然觉得十分有趣,低低闷声笑了出来。
又想到好久没触碰她身体的自己,居然还没入进她身体里就早早弃甲曳兵,沮丧地又将身子往浴缸里沉了沉。
不过,摸在她大腿上细嫩丝滑的触感还真不错,绵软的身子似乎就让他尽情地压倒一般。。。。。
葛岑西突然睁开双眼,朝着空气咒骂一声,随后面色无奈地低头朝水里一看,果然,只要一想起萧袅,自己的好兄弟就忍不住抬头。
他忽然脸红心跳地伸手探进水里,握上自己的火热,状似无可奈何地对它安慰地说道:“兄弟,再忍忍,下次就让你吃饱。”
然后,他一边叫着萧袅的名字,想着她,用手释放了一次,过后觉得有些累了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那一池的温水已经变冷了,一觉醒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葛岑西搓了搓鼻子,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身,身子一离开水,踏出浴缸,急忙拿过搁在上头的浴巾,在身上胡乱擦了起来。
浴室门一打开,屋外强势的冷气嗖嗖铺了过来,葛岑西裹着浴巾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声。
他拢了拢身上的浴巾,怀疑会不会泡了个澡还泡出感冒了。
萧袅帮他放好浴缸的水,又帮他叫了外卖,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等她战战兢兢走进家门,还以为葛非澈会惩罚自己,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好一会。
不过,等了很久也不见葛非澈出来,正疑惑的时候,听见正在为她布菜的佣人说道:“先生今晚不回来吃饭,叫小姐自己先吃。”
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来,顿觉浑身轻松,她心情好地朝那女佣友好地点了点头,看着一桌子可口的饭菜,肚子感觉有些饥饿,迈开脚步朝卫生间去了。
等她洗完手从一楼卫生间出来,佣人已经布完菜离开了,萧袅一个人吃饭居然有些不习惯,因为往常都是葛非澈陪着她吃。
虽然他有时候会对她很粗暴,可是,自己居然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又不习惯起来。
萧袅孤零零地坐在豪华餐桌前,看着慢慢一桌子却又吃不光的饭菜,暗暗摇头。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面上摆放好的象牙筷子吃了起来。
她害怕葛非澈,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他只要每次对她温柔体贴,施展下柔情,自己又会像个被他征服的傀儡一般,听他摆布。
为什么自己一想到要逃离,想离开他,却总是做不下决定,只要动一动这个念头,潜意识立马会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错的,这个想法是错的。。。。
吃完饭,萧袅像个幽魂似的上了楼。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起初萧袅上楼时还没有开灯,她突然喜欢这么宁静,又这么昏暗的感觉。
踩在楼梯的木板上,还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一个寂寞的人,她的世界有了声音,不再孤独。
进了房也没有开灯,只是凭着窗户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她累得很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可是身上因为一天的劳碌,有些黏黏的难受。
进了浴室开了灯,从里面传来哗啦的水声。
葛非澈晚上有一场应酬,喝了点酒却也没醉,司机一接他回家,他就摸着楼梯上来,进了萧袅的房间,发现没有电灯,整个房间都是黑的看不见四周,只有浴室还有一点亮光。
如果不是那里有水声和灯光,他都怀疑萧袅今天没回来。
他为什么急急就回了家,还怕她没有在家,或许就算在家也不会等着他,因为她的思想都是自己强加给她的,可是他居然希望她能在家期盼他回来。
黑暗里,他坐在床沿烦躁地扯开自己身上系着的领结,领带被他扯得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
这时,浴室门开了,萧袅从里面出来,带出一些热气,衬着背后那一束晕黄的光线,显得朦胧又迷幻。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光着身子一边拭干身上的水珠,那两条纤细笔直的双腿,慢慢朝他走来。
葛非澈一把将她扯过身边,将她压在床上,萧袅面对突然的变故,吓得大叫一声。
男人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黑暗里如同一头窥视已久的猎豹,睁着猩红的双眼,好像下一秒就会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萧袅试探地唤道:“叔叔?”
她小心翼翼地抵在他胸口上,然后又很轻地推了推他,葛非澈喝了酒,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腾着,想寻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洗过澡的萧袅,浑身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馨香,钻进他鼻腔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抵在自己的胸口上,他感觉胸口的温度渐渐上升,那一块被她触碰的地方慢慢膨胀起来,似乎就要炸开来。
葛非澈三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因一个女人,一个刚开始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她或他伤心痛苦的女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了她的位置。
不再只是为做而做,他发现自己疯魔了,绝对不允许!
葛非澈低下头就咬上萧袅细嫩的脖子,口上用了很大的劲,萧袅感到脖子上一痛,出声唤道:“叔叔。。。。。疼。。。。。”
葛非澈听了遍松了口,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萧袅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葛非澈又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不许动。”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他充血的嗓子里吐出来。
萧袅听话地不敢再乱动,似乎感觉今天的葛非澈和以往不同,要是他想和自己温存一定会开着灯,要是想惩罚自己,就直接对自己粗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黑暗里看着她。
葛非澈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盯着她的雪白肉啊体,突然很想将她全身上下吻个遍。
抬起她的如藕段般的手臂,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肌肤上,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萧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闭上眼只能任由他摆布。
葛非澈松开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妞妞,睁开眼看着我。”
萧袅居然感觉他的话语里有了一丝不熟悉的柔情?
一定是她听错了,是幻听。
萧袅听话地睁开眼睛,一瞬间,自己身体里被挤进半个硬物。
啪嗒一声,电灯亮了。
萧袅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想缓冲这种刺眼的灯光。
过了一会,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语言,要不是身体里的填充感,她都怀疑葛非澈离开了。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没等萧袅睁开眼睛,一个掌风就被扇了过来,她被打倒在床上,脸上热辣滚烫,头也有些晕眩。
葛非澈周身突然戾气暴增,掐着她的软腰,狠狠进出起来。
她的里面没过多久,就因为硬物的摩擦敏感地渗出水来,润滑了甬道,明明如此让他沉醉让他乐此不疲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愤怒地想干死她。
是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让她死。
她死了,就没有人再扰乱他的内心,这么淫啊荡的贱啊货,他居然会舍不得。
他使了全身的劲,身下的动作十分狠戾,可躺在床上的萧袅就是不吭声,和以往许多次欢爱一般,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更是生气。
萧袅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只要自己忍受下等他发泄完了就会放了自己,可没想,今天的葛非澈居然退了出来,一把将她捞起,拖到浴室里面。
萧袅被他从身后一推,跌跌撞撞往里走。
葛非澈拉住她,站在镜子面前,指着她镜子里的胸口,愤怒道:“这个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嫣红的吻痕大刺刺地种在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想起,身上的印迹是葛岑西的杰作,很想解释,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呐呐的表情很是让葛非澈生气。
“我听你解释,给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葛非澈的怒气瞬间被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点着了,失手将她往旁边一推。
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赤着脚,身子不稳地往前摔去,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萧袅摔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浴缸,随后才弹到地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只觉得全身要散架似的,赤啊身倒在地砖上爬不起来。
葛非澈看到她痛苦呻啊吟的表情,心下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却又强制压了下去,对着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就像自我脱罪,自我安慰一般。
葛非澈上前将她一个翻身,姿势改成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大掌狠狠击落她白皙的臀瓣上,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
萧袅趴在地上,只是咬着嘴唇,男人又一掌击落,这次比之前那下还要用力,痛得萧袅眼泪流了下来。
葛非澈看她迟迟不出声,又是气恼又是拿她没辙,顺势压了上去,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她。
葛非澈卖力地耕耘,不一会还是能感觉到她里面强烈的收缩,心下一震激荡,粗吼一声,也让自己到达了顶点。
047
早上醒来;葛岑西发现自己居然鼻塞了。
头很痛,支起半个身子,想去够旁边的水杯,抬起酸软的手,看了里面一滴水都没有,丧气地缩回了手;全身无力地倒回床上。
人一生病就会脆弱起来,也会想很多。
葛岑西躺在床上;想的最多念得最多还是萧袅;他无不渴望她能打电话给自己,然后告诉她自己生病了。
但是;让他主动打给她,说自己生病他又不愿意,看着远处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像是在和它怄气一般,恨恨地瞪了它一眼,然后一脸不爽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途中被饿醒了几次,等渐渐有力气了,又憋得不能再憋的时候,还是起了床。
可能是睡得久了,一下床就有些头昏,等缓了劲才直起身子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刚要走去客厅拿水,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客厅门锁转动的声音。
葛岑西像是活见鬼一般,立马拖着生病的身体,逃回卧室,甩了拖鞋跳上床,躲在被窝里心跳如鼓地等着她进来。
果然,萧袅看看客厅没人,想是以为他不在,走去卧室正要收换洗衣物来洗,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吓了一跳。
葛岑西背对着房门,他只能听到萧袅进来的脚步声,越是仔细听心跳就越快,听着她走近,葛岑西紧张得出了一身薄汗。
“你还好吧?”
“。。。。。。。”
白天睡觉还睡到下午,很不正常。
而且他应该还没吃过饭,如果吃过饭,照他不会收拾房间的个性,饭盒应该摊在客厅餐桌上才对,不应该这么干净。
萧袅走到他旁边,看他憋红了的俊脸,鬼使神差地一抬手,惊呼道:“好烫,天,你发烧了?”
葛岑西像是被人从梦中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本就干渴嘶哑的声音又被他刻意压低,可怜兮兮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带你去看医院。”萧袅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臂,她不解地去看他。
“不用,我躺躺就好。”
葛岑西头上还包着昨天被她打伤的纱布,一脸憔悴的样子,那双原本就异常好看的眸子,此刻正湿漉漉地看着她,萧袅心下一软。
“那你睡着,给你弄点粥来,想喝水吗?”
葛岑西老实地点点头。
萧袅看到床头放着的杯子,拿了起来,里面居然一滴水都没有,难怪他的嘴唇这么干燥。
她去客厅倒了点水,进来的时候,葛岑西正“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萧袅赶紧把杯子放在床头上,急着要去扶他。
葛岑西这下高兴了,见她过来抱自己,索性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头抵在她柔嫩的肩膀上,在她秀发间深深一吸,好香。。。。。
萧袅顿觉身上有些重,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距离很奇怪,但念在他生病没有力气,也随他去了。
将他扶起靠在床背上,拿着水杯递了过去,见葛岑西摇摇头,萧袅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手没有力气。”
萧袅不怀疑有它,“来喝点水。”葛岑西就着她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喝了起来,“我叫了点青菜粥,喝完粥再吃点药,睡一觉身体会好一点。”
葛岑西喝了大半杯白开水,满足地舔了舔不再干燥的嘴唇,朝她点点头。
没过多久,外面门铃响了。
“粥来了,我去拿进来,你躺着。”
看她为自己前前后后忙碌,从来没有人这么在意过自己,突然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胀胀的,心口像是有什么要满出来一般。
就算以前,葛非澜对自己不咸不淡,他很小,不知道谁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很是希望葛非澜能回头看一眼自己,可是,他的眼里或者行动上对萧袅永远是特殊的。
他不甘,愤怒,想用叛逆来吸引父亲的注意,可是,有一天,自己被人带到一个地方,站在那里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告诉自己,他才是自己的父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葛非澜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陌生又疏远,甚至有时候还是讨厌的,因为,自己是第三者的孩子,是那个曾经破坏过他父母感情,验证了葛非澜父亲出轨的证据。
而萧袅。。。。。。
“粥来了。”
萧袅将叫来的青菜粥揭开盖子拿进来,塑料碗里还放进一只瓷瓢羹。
葛岑西看她走到自己身边坐下,床边陷了陷,一边搅着粥呼呼吹着气,自己以前这么对她,可她还。。。。。
“怎么不吃?已经不烫了。”
葛岑西没有去看她的脸,低头张开嘴就将她送到嘴边的那一勺子吞了进去。
萧袅看他突然低沉的样子很是不解,喂好粥之后又让他吃了感冒药,扶他躺下,刚要起身离开,那只手却被他抓住。
“陪我一会。”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和孤寂。
萧袅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真的还听他的要求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
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似乎有了她的陪伴,自己心里就有了安全感,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没人关心的拖油瓶。
葛岑西吃了药,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渐渐进入梦乡。。。。。。
眼前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幼小的他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前走。
他不知道她要去哪,自己只能沉默地跟着她走,因为,自出生以来,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们没有钱,甚至连买一把廉价的雨伞来遮挡如此大的风雨,那年轻女子都不舍得。
小小的男孩不知道被她带着摔倒在地了几次,可是他却安静得不似年幼的小孩,不哭不闹,摔倒了自己又站起来,继续跟她往前走。
他只知道跟着她来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前,他等在屋檐下避雨,有人出来和她说了几句话,那人听了女人的话便朝他打量了一眼,随后就要走进漂亮的房子里面。
年轻女人像是不死心一般,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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