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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十八一枝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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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正是在那时发起了更换教练的声音。
此后的澳网、法网嘉树连续失利,止步前三轮,网上对郭培德的质疑声愈演愈烈。法网过后,嘉树团队宣布聘请美国网球名宿拉夫特为教练,与郭培德共同执教。
同年年底,郭培德离职。
次年澳网,嘉树如愿封王罗德拉沃尔球场,成为亚洲第一个拿到男子大满贯奖杯的选手。
所以,郭培德原本应该在一年后离职,而不是现在。
放下手机,雅南忧心忡忡。郭培德走得太过匆忙,嘉树那边,应该也是措手不及吧。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吗?”老潘放下手里的书问。
“没什么,就是朋友遇到了一些麻烦。”雅南提笔想继续做题,却总是心绪不宁,“老师,我今天能不能早点下课,我有点担心他。”
老潘合上书,看了雅南一会儿。
这些天的补习,雅南确实让老潘刮目相看,她原本以为以雅南平素闲散安逸的性子,最多能坚持三天…现在的戚雅南,是真跟以前不一样了…
“那行,你自己路上小心一些。”
“嗯。”
雅南麻利的收拾好了书包,急匆匆出门,却不慎跟开门的人撞了个正着。
“这是哪个,走路不长眼睛啊!”门外传来尖利地女人声音。
雅南下意识地道歉,抬头一看,却是好多天不见了的,老潘家的远房表妹兼小三儿,陈秀。她身后还站了一个中等身材,带着眼睛,斯文沉静的中年男人。
男人雅南在老潘家客厅的婚纱照上见过,老潘丈夫,王珂。
让雅南惊异地,是男人的手,此刻正搭在小保姆纤细光/裸的双臂上,这里可是他们的家啊!
“没事吧,秀秀。”王珂问。
“怎么没事,都撞疼了。”陈秀抖了抖肩旁,矫揉造作的撒娇,差点没让雅南吐出来。
“阿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雅南扫了王珂一眼,平静地说。
陈秀一听就炸毛了,指着雅南大骂,“你这小丫头片子,叫谁阿姨呢?”
“你小点声。”王珂咳嗽了一声,收了手,笑容和蔼地转向雅南,“你就是潘阳的学生吧,我听她提过几次,怎么,辅导完了?潘阳还没睡吧。”
“没睡。”
雅南心里笑男人虚伪,偷吃都偷到家里来了,还想遮遮掩掩装新好男人,可真是渣男配小三,天生一对,“老师孕期腿肿,晚上得按摩很久才能睡着,这些天,她一个人在家,忙上忙下地还要去上课,腿肿得更加严重了,晚上疼得睡不着觉。”
老潘有没有睡不着觉雅南其实并不清楚,她也知道渣男的内疚对这段婚姻没有丝毫意义。
但是,她就是看着不爽。
王珂脸面上登时露出一丝愧疚。也是,老婆怀着孩子辛苦生活,自己却带着小三儿在外头风流快活,稍微有点良知的人心里都会良心不安吧。
陈秀一看,立马瞪了雅南一眼,“好好读你的书,少管别人家的闲事儿。”
“姐夫,我们先进去吧,我累了。”
陈秀将雅南推到一边,雅南蹭到门框,再抬头时,老潘已经站到了玄关那一头。
老潘挺着肚子站在那里,脸上的绝望是那样地令人心疼,雅南赫然醒悟,老潘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丈夫同陈秀之间的婚/外/情了呢?
“你们…回来了啊。”老潘生硬地扯了嘴角。
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生气。
“老…婆。”王珂往前挪了挪。
“表姐,你还没睡啊。”陈秀先王珂一步,走向老潘,“这几天家里都还好吧?”
老潘没看陈秀,反而死死地盯着王珂,直至眼眶里蓄满泪水,王珂心虚,连回应的勇气都没有。
“雅南,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老师,我今天留下来陪陪你吧。”雅南说。
“不是说朋友出了事吗?回去吧。”
“可是…”
老潘冲她笑了笑,“回去吧。”
大门被关上,雅南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天有些凉,不远处的教学楼灯火通明,学生们正上着晚自习。
校园里很安静。
一阵寒风吹过,雅南抱着书本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冷。
今晚对老潘而言,该有多么难挨,雅南晓得,她不晓得的,是老潘最后的决定,是继续委曲求全?还是勇敢地同一段失败的感情说再见…
“雅南。”
“嗯。”
熟悉地声音传来,雅南以为自己听到了幻音,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嘉树怎么可能…
所以不可能,在他出现的那一秒终结。
他从树影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一丝倦意。团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必定是要受到质疑跟责难的…雅南有些想抱抱他,可惜这里是学校,不能太出格。
嘉树看了看时间,说,“今天比较早?”
“嗯,等了多久?”雅南问。
“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
“一个小时27分钟。”
雅南拉了拉书包背带,低头,说了说一声,“傻瓜。”
嘉树没说话。
雅南抬头,又说,“其实宿舍离校门只有十几分钟的路,有路灯,往来的人也多,很安全的,你不用天天等我。”
嘉树靠近,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书本,同她并肩走着。
好久才说,“怕又碰到小学弟表白。”
雅南没忍住,噗哧一笑。
“人家根本就没表白好吗?只说了个名字,然后就跑开了,这也算表白?”
“你还小,不知道有一种好感,叫做喜欢到说不出一个字。”嘉树目视前方,淡淡地说。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雅南笑了笑,心想你一个小毛孩,居然还嫌我小?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说,“你不就是这种人吗?喜欢也不说,什么都放在心里。”
嘉树回应着她的目光,却没有反驳。
余同学表现实在太过于正经,让雅南忍不住玩性大发,她往他怀里靠近了一些,软软地问,“余同学,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
嘉树眉头一皱,仿佛胸口提上一股气。望了她好几秒,最后,认输似的径直往前走…
“早些回去。”
嘉树难得没有迁就雅南,走得很快,雅南被扔在后头,想起方才他局促紧张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笑过之后,却是沉默了起来。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不管是老潘,还是郭培德,都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见雅南停在原地不动,嘉树折返了回来,“生气了?”
“生气了…”雅南抬头,促狭地笑了笑,“我要是真生气了,你就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吗?”
嘉树:……
“好了,不开玩笑了。”雅南敛起笑脸,情绪陡然低落了三分,“你教练的事,怎么样了?抱歉,都是因为我…”
“我跟老师很久以前就有矛盾,合约到年底,如今只是提前一些。不关你的事,别放在心上。”
雅南点头,又问,“那这段时间训练怎么办?”
她心急时的模样比调戏他时的模样要可爱得多…嘉树浅笑,“日常训练都是系统而规律的,短时间内不用调整,而且,除了他,我还有助理教练,别着急。”
“这样啊,那就好。”雅南松了口气。
见雅南仍旧怏怏地,嘉树几番欲言又止,低头,无意间看到她手肘上的擦痕。
“怎么弄的?”
雅南瞅了一眼,不甚在意,“不知道,应该是刚刚在老师那里蹭的吧,遇到了一个极品女人,别提了。”
“极品?”
“就是那种抢了别人家的老公,还能心安理得,登堂入室的那种,不过,男人要是管不住下半身,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出轨,也不奇怪。”雅南自言自语道。
嘉树听得头疼,雅南平常说话就有些老成。
下半身什么的…就更加不像个小姑娘能说出口的话了…
“余嘉树,你有一天也会出轨吗?”
雅南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嘉树压根就不想回答这种毫无意义地问题,只想早点送她回去,却耐不住雅南一再拉着他衣袖,嘟嘴卖萌。其实这么一看,她还挺像个小孩子的…
嘉树没法,只好回答说,“放心,我不会。”
“口说无凭。”雅南不依不饶。
“那要不要我给你立个字据?”嘉树无奈地笑着说。
“那倒不用,不过…”雅南说,“余同学,你不是没有喜欢的姑娘吗?这么心急地跟我保证是几个意思,嗯?”
嘉树沉默了两秒,抿唇笑着说,“回家。”
“到底什么意思嘛…余嘉树。”
“你就说一次么,好不好?嘉树?”
第12章 chapter 12
那晚之后,老潘连续三天没来学校,也没有让雅南去家里补习。偶尔有人问起,代课老师总会说,潘老师生病了。雅南知道,老潘是病了,而且是很严重很严重的病。
伤不了性命,却叫人生不如死…
第四天,给他们上课的,仍旧是代课老师。
下课后,代课老师将雅南喊到一边,让雅南晚上去她那儿补习。雅南不傻,知道这是谁的安排…雅南忍不住问了老潘情况,代课老师深深地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有说。
中午,郝静姝生辰,雅南特意回了趟家。
戚雅风同郁和铃也在,正同郝静姝坐在客厅里喝茶。
郁和铃坐在沙发上,看到雅南,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尔后又是一笑,“雅南回家,快来看看,这是你爸爸送给大嫂的生日礼物,可真是用心。”
桌上放了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实在没有什么新奇的…
雅南敷衍地笑了笑,绕过她,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放到郝静姝手里,“阿姨,生日快乐。”
郝静姝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多年,她的生日,雅南甚至从不情愿出席…
“南南,谢谢你。”
“谢什么啊,阿姨开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吧。”雅南笑着说。
“好。”
郝静姝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一条精致的铂金手链被摆成心形,放在红色丝绒布上。那手链上装饰着漂亮的蔷薇花,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
郁和铃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鼻间哼了一声,“雅南可真是孝顺,我们家雅风也不过如此,养个女儿就是这点好。”
郝静姝皱了皱眉,放下盒子,甚是不满地看着郁和铃,她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喝茶,微笑。
雅南什么也没说,只是取出手链,亲手替郝静姝带到手腕上。
“爸呢?我们去吃饭吧,好饿。”雅南说。
快到饭点时戚秉言才姗姗来迟,进门时脸上有点不大好,看到雅南才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是雅南给我挑的手链,秉言你觉得怎么样?”郝静姝献宝似的晃了晃手上的链子,一脸得意的模样,像个小姑娘。
一份好的爱情,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正如父亲跟阿姨。
而一份失败的爱情,却只会让女人越来越憔悴,苍老…想到老潘,雅南忍不住叹息。
戚秉言看了看手链,心不在焉地夸赞了两句,仿佛心事重重。
“大哥,上次秉文给您看的那份策划案,不知道你看了没有。现在地皮紧俏,到处都在开发房地产,那块地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可以不要再犹豫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实在可惜。”
郁和铃颇有几分兴奋地说到。
戚秉言没有说话,雅南问了一句,“什么地?”
郁和铃瞟了雅南一眼,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你叔叔在青州看中了一块地,打算开发地产,雅南,再过几年,我们集团就能建成青州最具代表性的地标性建筑,到时候楼盘以你的名字命名,好不好?”
多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可偏偏那时的雅南就是那么幼稚,愚笨,对这个婶婶的话深信不疑。
雅南放下筷子,认真看着戚秉言,“父亲,我觉得现在投资房地产,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戚秉言被她严肃的模样逗笑,“怎么说。”
“我们家一直以来做的实业,房地产向来甚少接触,而做房地产可不是光有资金就能说得上话的,政界人脉、金融,都得有扎实的后盾。爸,平心而论,咱们家资源够格吗?”雅南说。
戚秉言也放下了筷子。
雅南说的,正是他近日来所想。
郁和铃见势不对,忙说,“雅南你不懂做生意,现在房地产是大热门,就算我们经验不足,可哪个是一开始就精通的,都是慢慢摸索出来的。”
“房地产目前的确是大热门,可婶婶你也要明白,如今国内房价虚高,泡沫经济破灭是迟早的事。”雅南看着郁和铃,淡淡地说,“第一个螃蟹的人才是勇士,若是放在5年前,清河入住楼市的确能分市场一杯羹,而现在的楼市情况,崩盘用不了几年,婶婶要不要跟我打一个赌。”
“你…”郁和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戚雅南仿佛变了一个人,郁和铃实在不能相信,从前嘴里只有韩国明星偶像的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戚雅风也是,看着雅南,久久没有回神。
戚秉言倒是好像习惯了一般,没有太多惊讶,只问,“南南,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雅南一慌,顿了顿,说,“最近在老师那儿补习,她时常让我看一些时事新闻,说是有利于开阔眼界。都是自己瞎琢磨的,爸,是不是很幼稚啊?”
“哪有,听得我都云山雾绕的,现在的老师教书可真厉害。”郝静姝笑道。
戚秉言点头,“你那个老师确实很有远见,南南,你要跟她好好学习。”
“嗯。”雅南笑着应道。
郁和铃憋着一肚子气,饭还没吃完就带着戚雅风匆匆离开了。
雅南看着那对母女的背影,心头也是堵得慌,戚秉言给她夹菜,雅南小声问了一句,“爸,为什么我们要一直跟叔叔住在一起…不能分家吗?”
“南南!”戚秉言皱眉,“不许乱说。”
一时气氛有些僵。
郝静姝忙拿起汤勺给戚秉言盛了一碗汤,“南南就是随口一说,你动什么气。”
雅南委屈地低下头,戚秉言自知把话说重了,语气也软了三分,“南南,你叔叔现在只有我一个亲人了,一家人怎么能动不动就说分家?”
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她的父亲都是这么善良,从来不曾怀疑至亲骨肉,可人家呢…
雅南至今仍记得父亲投资失败,意外过世后,叔叔闹着分家,并且以偿还账务为借口,拿走了父亲留给她的保险赔偿金,一个子都没留下…
“爸你总是这样,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婶婶在家天天欺负阿姨,她女儿在学校里四处中伤我,这些你从来不放在心上。叔叔一家才是你的家人,我跟阿姨不是。”
雅南抬头大叫,叫着叫着,眼圈都红了。
怎么说,都是当过好几年演员的人,这点技能,不在话下。
戚秉言一时不忍,想要伸手,却被雅南让到一边,“你怎么就不想想,万一你要是投资失败了,我跟阿姨以后该怎么办?就婶婶那锱铢必较的性子,我跟阿姨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顷刻间,雅南已然泪流满面。
这会儿,倒不仅仅是做戏了,那八年仰人鼻息的委屈与心酸,仿若眼前。
“南南…”
“反正这个家跟公司都是你一个人的,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雅南转向郝静姝,抽泣着说,“阿姨,你生日快乐,我先去学校了。”
说完,边抽着小肩膀,边往门外走。
郝静姝瞪了戚秉言一眼,“我说,到底谁是你女儿啊,你自己吃吧,我陪南南去学校。”
妻女都走了,偌大的饭厅只剩下戚秉言一个,良久,他烦躁地将饭菜一推。
郝静姝坚持要送雅南上学,雅南没有拒绝。
上了车,郝静姝不停在雅南耳边替父亲说好话,雅南听了许久,忍不住笑出了声。
郝静姝愣了愣,随即一笑,问,“你是故意让你爸心疼的?”
“昂。”
雅南舒服地靠到车座上,“谁叫他总是听叔叔一家的?阿姨,你可得多劝劝我爸,青州是什么地?那可是婶婶娘家,她娘家是做建筑出身,谁知道他们怀的什么心思,我爸就是笨,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郝静姝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登时也不说话了,思虑片刻后,说,“南南,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劝你爸慎重考虑的。”
雅南晓得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如今,她只是个孩子,说出来的话,始终不比阿姨这个枕边人。
“对了,阿姨,你既然都来了学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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