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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无星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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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姐你闪结就算了怎么还闪离呢; 你一个人还带着秦峰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有人要娶你; 你就该收收脾气好好跟人过呀。”
  老王训小张:“对刚离婚的人说的什么话!”
  三人都看着她,似在等她对离婚这事做个解释。
  她拎起鸡毛掸子掸了掸柜台,里子面子全是灰尘,扬得老高。
  “刚离婚的人需要帮助,谁来帮我打扫一下?”
  阿婆装作没听见,默默蹲去收摊。
  老王一拍脑门:“哎呀,忘了还得揉面,实在是帮不上你,抱歉了啊。”将走两步,回来,“下午两点打牌不见不散。”
  又闪退。
  剩下小张:“姐、我、我那个……”
  她极敷衍的挥挥胳膊撵人,连话都懒得说,小张立即追随师傅的步伐溜之大吉。
  那之后恢复往常,早晨她偶尔向阿婆买碗饵丝,中午雷打不动向隔壁买一碗盖饭,下午也和老王小张玩牌,老王输了仍旧喜欢耍赖,要么抵她的午饭钱要么用各式水果当债还,好几次甚至拿出生鸡蛋和蔬菜。关门回家时她便拎着一搂蛋和一捆蔬菜,蒋毅哭笑不得,夸她会过日子,不仅卖卖烟酒赚钱,连菜钱都省了。
  二人自此,恢复白日忙碌夜晚相聚。
  秦淮独自吃早餐的这天正赶上老杜的公司发生各种琐事,蒋毅和哑巴便早早去了医院和他汇合。
  去时老杜正看着手里的几张纸,皱着眉不太高兴:“多等几天都不行,这些机关单位真他妈难伺候。”又递给蒋毅几张纸,“你跑一趟吧。”
  蒋毅接过,是封审核文件。
  他匆匆翻了两下:“我也不懂啊。”
  “不用懂,照地址过去找人盖个章就行。”
  他点点头,收起来文件:“这些事还是你亲自出面的好,还不能出院?”
  “我想走,医生不让,说我这个年纪恢复力不强,好彻底了才能走,不然出了医院跛着腿再回来他们不负责。你妈的一个个都怕担责任,一群吃干饭的。”
  蒋毅劝:“既然这样就待着呗,反正也没几天了。”
  俩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蒋毅和哑巴带着文件盖章去了,老杜叫人给他倒了杯水,刚喝了几口,病房门又被推开,走进一拄着拐的残疾人,这人是耗子。
  说是走其实是跳着走,他两边胳肢窝下驾着拐杖,完整的那条腿支撑重量,借助两条拐向前移动时总带动身体不住的晃,另一条腿的膝盖以下空荡荡,原本齐踝的裤腿已裁短大半,略长于膝盖,他在截断处打了个松垮的结,遮盖仅剩截面的肉体组织,穿在身的衣服也是件长袖,右胳膊露不出手,行动间空空的来回晃,整体还算稳当。
  “杜哥,我早就想来看你,行动不便一直没过来。”
  手下在老杜的示意下拎了把椅子给他坐,他被人搀着坐上去,又专门有人替他收了拐杖放墙角立着,末了还给他倒一杯热水。似从未被这样照顾过,耗子捧着水杯时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红。
  “不是给你买了轮椅吗,怎么不用?”
  “一开始就杵的拐,习惯了,坐在上面不动还不习惯。”
  “以后你得习惯啊,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老杜不照顾兄弟。”
  “是是是……”
  “货没问题吧?”
  他还双手捧杯:“杜哥放心,我们都藏好了,肯定没问题。”
  老杜闲闲看他一眼:“以后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自己人不要客气。”
  他受宠若惊一笑,过耳的发稍盖着脸,看上去更像耗子。
  片刻后几乎屏气凝神,慎重看着老杜:“杜哥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什么事?”
  “你还记得虾皮吗,平哥进去之前经常给我们安排小的任务,上次条子在保山农贸市场抢了我们的货,后来我们就走散了,他也失踪了。”
  老杜点点头。
  “平哥一直找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见。前天我去村里领低保,在村口碰见他了,还和他说了几句话,才知道原来当初也不是他串通的警察,他是被冤枉的嘞。”
  老杜顿了顿,眉头一皱:“他现在做什么?”
  “打零工啰,他跑路了没有老板肯收他,一会帮这个做事一会又帮帮那个。”
  “还干这个?”
  “是啊,他和我一样没有文化,家里又穷。”茫然的喝一口水,“只会干这个。”
  “……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还说平哥也是被冤枉的,说平哥可怜,帮杜哥做事,事没做完被抓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老杜双眉上扬露出个笑,看上去像个笑面虎。
  “把自己私藏的货卖给我的买家,好处都让他占了,有什么可解释的。”
  “不是的。平哥自己藏货,是怕万一出什么事大家都没有钱赚,他还说过杜哥一个人管着大家不容易,想多帮你分担呢,我亲耳听到的。”
  老杜顿了顿:“他没有想过背着我单干?”
  耗子一震,险些洒出杯里的水。
  “杜哥怎么这样想,我跟了平哥那么久,从来没听说过他要背着你单干。就连去磨憨的那次,我后来也听说四六因为对杜哥不满,好几次都想搅黄事情,但都被平哥拦下来了,说你才是大哥,让大家都得听你的。”
  老杜不说话了,半躺在床上陷入深思。
  良久,吩咐:“把虾皮找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第61章 
  耗子不敢耽搁; 当即掏出手机联系。这些不法之徒素来狡猾,流窜间学不会任何有益的东西,最大的本领是谎言张口就来; 只要能摆脱有可能性的危险; 前一秒还称兄道弟下一秒就出卖算计。仅靠一串数字显然联系不上真人,耗子开的免提; 几人却听见话筒里传来空号的提示。
  见老杜微微变脸,他紧接着又拨给村民,再通过村民联系上虾皮的小叔,那小叔和他母亲熟识,听他再三强调有重要的事找虾皮; 想了想也不说他的手机号,只说人去了老平山的一家养猪场谈生意。
  老杜随即挥了挥手,房内的几人便出发赶去老平山; 那几人往外走时和前来探病的小金刚打了照面。
  小金刚捏着手机,一边看着那几人一边问老杜:“这一大早的,他们干什么去?”
  老杜一只脚已下床:“你来的正好,帮我办出院。”
  “现在?医生不是说后天才能出院吗?”
  “不差这两天,你赶紧去。”
  小金刚于是照做; 见他晃头晃脑往外走,问一句:“虎皮还没消息?”
  他猛拍一记光头; 转身:“差点儿忘了跟你汇报; 虎皮昨晚联系我了,他还在拉稀; 拉得快虚脱了,现在在丽江附近的小诊所输液,得输小半个月,输完就回来。”
  老杜点点头:“去吧。”
  办完出院,几人在附近随便吃了口饭,接着去了文星楼附近的金色家园。他在那儿等人带回虾皮,也等蒋毅盖完章过去。
  蒋毅赶去时还不知情,问:“怎么突然出院了,还来这里,你不是不在这儿住吗?”
  他正悠闲喝着茶:“好久不来了,过来看看,正好办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章都盖好了?”
  蒋毅把文件递给他:“以后这种事还是别找我了,我搞不清步骤,同一个地方来回跑了三趟,把人家也搞得火大,要不是我要挟着他们差点儿不给我盖。”
  老杜笑:“看来还就得你去,一般人谁敢要挟他们,碰上个有脾气的他们就不敢嚣张了。”
  几人在宽大的客厅坐着喝了几杯茶,东拉西扯闲聊好一阵,老杜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通之后略一听,只说了进来俩字,便有人推门进来,还带着一人。这人叫张峡,两条胳膊被左右一人各自架起,腿上不搭力,几乎是被拖进屋的,真成了软脚虾。
  两人抬着他往沙发前一撂,他不着力的向前滑,刚好滑至老杜跟前。
  老杜放下茶杯:“还认识我吗?”
  虾皮软成一团,半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哆嗦着叫了声杜哥。
  “那次的事是你串通警察?”
  蒋毅正靠着沙发喝茶,闻言顿了顿,微不可察的抬了抬眉。
  虾皮着急否认。
  “不是你你躲什么?”
  他还哆嗦着不敢说话,眼看老杜抬起了脚,紧着道:“条子截了货,我怕被抓就躲了一阵,后来听说耗子被平哥砍了只手……我、我不敢回来。”
  老杜半趴了腰盯着他:“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不然卸你一条腿。”
  虾皮险些磕头作揖,连说几个不敢。
  “不是你串通的,是不是耗子?”
  “不是不是,我们一直在一起打牌,耗子牌瘾大又怕输,中途连厕所都没去过,我们在保山找的人交货,后来那个人被抓了,都进去好几个小时,买货的人打来电话我们才知道被抓了,耗子也怕得不行,当时我们就散了。”
  “……你跟了陶西平多久?”
  “六年。我初中毕业就出来帮他做事,我们一个村的。”
  “听说他想带着你们单干?”
  “没有没有,他没这么说过。”
  老杜抬眼示意,便有人举枪对准虾皮的太阳穴。虾皮抖得更厉害,豆大的汗珠滚落,挂在眼睫遮挡视线,也不敢动,紧张极了。
  小声哀求:“杜哥别、别杀我……求求你……”
  “你知道对我说谎的下场?”
  “知道、知道……”
  老杜又想了想,叫人收了枪。虾皮霎时扑在地上,这才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
  “你和耗子以前跟着陶西平,陶西平的人就是我的人,他运气不好进去了,以后你们就跟着我。”
  虾皮连声道谢,跪坐在地上点头哈腰。他又挥挥手,几人才把他带下去。
  老杜喝口茶,极轻的叹气:“误会他了。”
  蒋毅顿了顿:“你信他刚才说的?”
  “陶西平已经进去了,骗我他们捞不到任何好处,刚才你也看见了,胆子那么小,哪有心思说谎。”
  “……平哥找他那么久都没找见,杜哥你是怎么找到的?”
  “耗子上午去了趟医院,专门告我的,他以为我要杀他,还想跑,刚从养猪场逮回来。”
  蒋毅配合的笑,没说什么。
  他却从桌上掏出支烟点燃,皱眉:“这事难办了。”
  “怎么?”
  “不是他的人就说明是别人。”
  蒋毅喝茶:“也不一定,也许是收货方有问题。”
  他想了想:“也有可能。”
  上扬的眉毛却皱得更紧,眉间挤出个川字,严肃又冷酷。
  蒋毅没料到策划陶杜二人窝里反的事情会在这时穿帮,依老杜的个性肯定会追查到底,眼下除了趁他发货逮个现行将他关进去,似乎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但既被他瞧出破绽又如何能撇清嫌疑的催他发货。
  他有些发愁,和哑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
  太阳西晒,替一切景物镀上光芒,翠绿的芭蕉叶耷拉下来,遮掩刚成形的小芭蕉。
  哑巴碰了碰他的胳膊,递给他一支烟。他不想抽,哑巴又收回去,食指绕圈在太阳穴附近转了转。
  “没想什么。”蒋毅说,指了指路边卖菠萝的摊位,“挑个甜的给你姐带回去。”
  哑巴依言行动。
  他站在一边等他挑菠萝,看他机灵的和卖主交流,又想到老杜替自己挨的那一枪。为了兄弟连命都不要,就算他查出蛛丝马迹也应当惦记二人的过命交情,并不会闹得太僵。他如是想,下一秒即刻颠覆,他竟开始珍惜这份友谊,企图结局和解。
  哑巴买完菠萝回来递给他,他打开袋子看了看。
  “挺好。”又说,“好像真的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你就没有过意见?”
  哑巴摇头,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做了个手势比划一阵。
  蒋毅笑:“因为我救过你,所以你什么都听我的?”
  他点头。
  “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世界就和平了。”
  哑巴疑惑的看着他。
  “随便说说,不懂就算了。”
  他笑,憨头憨脑的摸了摸头。
  二人回去后秦淮也刚进家门不久,正摊在沙发上喝水。蒋毅走近,看茶几上堆着东西,扒开袋子一看,五个大菠萝。
  笑:“老王又输了?”
  秦淮点头:“菜和水果都是他们老板买的,他倒好,偷来当债还。”
  “你没听过么,十个厨子九个胖。这些都是变相福利,老板哪有不知道的。”
  “晚上做菠萝大餐吧,五个呢,不吃浪费了。”
  他抬抬胳膊,展示手中的塑料袋:“是六个。”
  秦淮快哭出来:“你就不能买个别的?”
  “谁知道你带这么多回来。”边说边削皮,“做个菠萝咕噜肉和菠萝咕噜虾,菜有了,熬个银耳菠萝羹,汤有了,再来个菠萝炒饭,主食也有了。”总结,“不错。”
  秦淮牙都快倒了,扶了扶腮帮子看哑巴拿着馒头往窗户走。
  招招手:“吃什么馒头,给它吃菠萝!”
  哑巴一惊,佯装听不见,掰碎了馒头一点点喂给小安。
  秦淮看着他,招呼蒋毅:“再做个菠萝烧馒头吧。”
  蒋毅咧嘴开笑:“你饶了他。”


第62章 
  又过两天; 阴雨绵绵。
  砚湖公园附近有间小餐厅,靠窗正好见湖。雨下石桥无倒影,被水面泛起的烟波缭绕; 似仙境。
  蒋毅临窗而坐; 身下一具蒲团,手边一杯白水。身后的墙上裱着唐卡; 桌上细颈瓷瓶插一支白花,窗外支着雨棚,虽窗明几净却不敌风吹雨散,偶沾几滴圆滚的水沫子,九十度掉落; 滑出一道水痕。
  他正看着水痕出神,恹恹的,没什么精神。那杯白水还冒着热气; 他嘴唇干涸,却不拿来喝。服务员上一盘水果沙拉和三色糕,对面的哑巴朝他努努下巴,他看了看也不想吃。
  店内忽然蹿进一人,风吹竹竿一般飘至二人桌前。她穿着吊带连衣裙; 上披一件牛仔外套,脚踏一双人字拖鞋; 正虚拍身上的水; 真正打湿的其实是脚,在水里浸了个透; 走一步留一个印。
  她挨着蒋毅坐下,蹬掉鞋晾脚,蒋毅见怪不怪,不理她却也不赶走她。自从她头一次自文星楼附近尾随哑巴至此,三不五时总会掐着点儿过来碰运气,碰上蒋毅在了便逗留半下午,要是碰不上再找别的地方玩儿。
  她从桌上拿了只空杯,撕开亮晶晶的包装纸,抖出半包粉末,转着眼珠看一圈,没看见水,便拿了蒋毅的水冲开,调羹搅拌时撞击杯身哐啷响。
  捧着喝起来,斜眼瞄他:“喝吗?”
  蒋毅不应她。
  她盘腿坐在蒲团上,细胳膊细腿愈显娇小玲珑。餐厅不间断的人来人往,总有路过客人侧目她光着脚。
  蒋毅来此寻安静,不耐被烦,道一句:“穿鞋。”
  她便迅速穿好鞋,一点儿异议没有。
  时间越长桑雅越知道界限,仍然爱缠着他却再不敢多烦他。她很清楚,只要不咋咋呼呼的触碰雷区,他也偶尔默许她的存在,她喜欢这份没有存在感的存在,安安静静的,甚至会放大藏在暗处不用言语的隐晦。
  蒋毅不知她的心思,也不愿探究,为别的事乱七八糟想一通,又回到老杜身上。这两天他找机会怂恿老杜,效果很不理想。第一次和他说打铁要趁热,甚至计划出小批量发货的方案,但他只是看了看,并不松口。第二次和他说手头紧没钱花,再暗示发货的事,他仍旧只字不提,只是从自己的腰包掏出钱让他花。便不敢再试第三次了,太危险。
  就在蒋毅为此事发愁的这天下午,砚湖公园的另一边有间茶楼,老杜正在茶楼二层会一个重要朋友。他的这位朋友发色花白,发福的身材高露的发际线,头戴卷边遮阳帽,穿一件花衬衣和白短裤,打扮得像外地来的游客。
  初来时老杜不似往常客气,质问他在拉市海附近抓了几个回去。
  “初步了解,四个。”
  “问出什么了?”
  “没问出什么,有一个因前一阵的聚众斗殴被拘留了,另外三个满二十四小时就放了,那三个没回去找你吗?”
  “回来了,斗殴那个也保释了。”老杜松一口气,“幸好能对上。”
  “人够数不就没问题,对什么?”
  他这才替他倒茶,又请他喝。
  “人数能对上,过程不一样。要是其中有一个说他没被抓进去,而是逃跑之后自己回来的,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这种事他没必要骗我,如果说谎只能是被你们的人控制,对我是极不利的。”
  “你太谨慎了。”
  边说边笑,看上去温和慈祥。
  “谨慎点儿好,不谨慎怎么保命。”
  老杜边说边掏出一张银行卡,顺着桌面推到他面前:“你又帮我一回,一点儿心意先收着。”
  他没接,顿了顿:“你们不是中埋伏了吗,按理说没帮上忙。”
  “你的电话来得很及时,再晚一点儿我就完蛋了,中点埋伏算什么,自由在机会就在。”
  他便不犹豫,拿了卡装进裤兜。
  老杜看上去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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