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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无星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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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不小,惊动旁人转头打量。
  她不惧,似乎维持音量才能舒缓心头的气:“他要是真把你当兄弟就不会让你沾这个,小金刚虎皮跟他多少年了?他们怎么都没事,就你有事?”
  “上次情况特殊,本来不是我去,小金刚虎皮赶巧都不在,他被人盯着走不了,这才让我去。”
  “你还帮他说话?”她克制怒气,转问,“哑巴知道吗?”
  摇头。
  “老崔呢?”
  顿了顿,再摇头。
  她从鼻腔发出恍然大悟的笑:“我不知道,哑巴不知道,竟连老崔也不知道,最亲近你的你全都瞒着,却和老杜掏心掏肺。老杜是谁?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看看四周,到底咽下暴露身份对他不利的话,道一句,“这都干的什么事。”
  “他了解阿飞,是他自己猜出来,我怎么会和他掏心掏肺,更没有忘记他是谁,正因为从未忘记才走到现在。”
  他朝她走近,摸她的头,被她躲开。
  “这是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跟你保证一定戒掉。”
  “你要真这么想就跟我走。”
  “去哪儿?”
  “戒毒所。”
  “不行,案子没结束。”
  “你们队就你一个人?全国那么多警察,少了你办不了这件案子?”
  刻意压低的嗓门蕴藏着怒气,她已双目发红。
  他伸出双手捧她的脸,宽厚的掌心终于回归热意。
  “这案子少了我还真不行。我要是突然消失,老杜会怀疑一切,连你也会遭殃。”
  “我怎么会遭殃,你是警察,是缉毒英雄,他们派给你任务,保护了那么多误入歧途的人、挽救了那么多家庭,有谁知道自己被挽救、有谁管过你的生死?现在连多派几个人保护自己家属也办不到吗?专坑自己人,这是什么狗屁组织。”
  他滑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就算派人保护你,也没有万无一失的事。”
  “那我更要带你走了。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那双圆睁的眼睛终于兜不住湿润的红,两滴清泪滑至面颊,她重复,“我怎么办?”
  他喉结一滚,用指腹揩掉她的泪。
  “我向你保证,以后任何情况一定先护自己安全,决不让自己再出事。”
  世上女人最不好哄,因为她们最容易受骗。穿绿衣戴军帽的人虽不轻易违背承诺,一旦失信,带给对方的冲击是增倍的,痛苦更甚。
  那天之后二人回家,很有默契的决口不提前三次过错。
  蒋毅仍旧去厨房做晚饭,切半颗菠萝挖空,果肉洋葱胡萝卜加米饭混炒,再做一个红烧豆腐炸蘑菇。期间秦淮拿了笤帚打扫家,专挑小的犄角旮旯,床头柜底下、衣橱顶上、沙发底座、马桶水箱……最后排查到厨房碗柜。
  她不避讳,颇有翻个底朝天的架势。
  蒋毅来回让着她:“你不信任我?”
  “我爸活着时给我讲过一些案例,有的人为了藏毒,天花板都能撬出个洞。我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它。”说罢抬起身子,“你知道隐瞒我的后果吧?”
  他丢了锅铲,险些赔礼道歉。
  “知道知道,如果搜查能让你安心你就尽管查,我没有任何意见。”
  她指指外面:“我去看看天花板。”
  他笑了笑,转身继续做饭。
  后来吃饭时哑巴照例进家,秦淮却没什么好脸色。
  哑巴想了很久,想不出什么地方得罪她,只好殷勤的跑来跑去,擦桌子拿碗筷,见她分出三个碗盛汤,又伸胳膊抢勺子代劳。但是代劳失败,秦淮执意不放手,已盛好一碗,砰的搁在桌上,汤水溅得老高,洒在桌面。
  哑巴愣了愣,这才知她真的在生气。
  蒋毅:“和他又没关系,冲他发什么火。”
  “怎么没关系,他每天跟着你,干什么都和你一起,却什么都不知道,哪有这种兄弟。”
  “是我有心隐瞒,他不知道很正常。”招呼哑巴,“吃饭。”
  秦淮这么说,他哪吃得下饭,两条胳膊枕在饭桌,来回盯着二人。
  蒋毅不理,自顾吃起来,却被他捉了胳膊不让吃。
  秦淮憋不住气:“你要真关心你毅哥,吃完饭去买绳子,越粗越好,再多买些菜和水果,哪也不能去就在这儿守着,时时刻刻盯着他,他要是戒毒不成功,你得负一半责任。”
  蒋毅:“你别吓他。”
  哑巴已然被吓到,不可置信盯着他。他还吃着菜,半晌才朝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他啪的撂了筷子,转身往外跑。
  “回来!”
  他站住不动,却也不回。
  “你去找谁,能和谁算账?就算找着了也帮不上忙,回来吃饭,别打乱计划。”
  他仍站着不动。
  秦淮开口:“叫你关键时刻帮忙你帮不上,现在叫你吃饭你又往外跑,非要对着干是吧?”
  他才又不情愿的走回去。
  吃完饭倒是听话,风一般跑出去采购,回来时提着满满两大袋东西,也不回对门了,就在她家客厅睡着。
  秦淮给他拿了毯子和枕头,犹豫片刻:“你回去睡也行的,有事我叫你。”
  他翻了个身,一副听不见的样子。
  她于是不再劝,掖了掖被角,也回屋睡觉。
  屋里蒋毅半躺在床上玩手机,她蹬掉鞋钻进去。
  “不困吗?”
  “还好。”一只手掀了被子裹住她,“睡吧。”
  “我怎么睡得着,想睡也不敢睡了,以前要是能少睡一点,也不会到今天才发现。”摸摸他臂上的疤痕,“要是能早一点发现,你也不用受这些苦。”


第47章 
  又问:“发作的时候很难受吗?”
  “……很难受。”
  “这会儿呢?”
  “还好。”
  “多久发作一次?”
  “我也不知道; 没有规律。”
  她抬眼看着天花板,似乎能听见墙外钟表爬行的声音,霎时屋内像揣了颗隐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也不知藏在哪里。
  “我在网上查了,戒断期睡不着要吃药的; 明天给你买。”
  “别买了,都是镇定之类的替代品,吃多了也上瘾。”
  “那你睡不着怎么办?”
  “玩玩手机看看你,很快就过去了。”
  她翻个身看他的脸:“我陪你聊天吧?”
  他笑:“这不正聊着么。”
  她顿了顿:“他们给你打的□□吗?”
  “不是,不沾毒的人任何类型的毒品连打两管都得死; 别说□□了,就算死不了也戒不掉。他们还想赚钱,不敢弄出人命; 那两管是稀释过的□□类,纯度不高。”
  “什么是□□类?”
  “□□。”
  她往他胸膛依偎,感受他温热的体温起伏的心跳。
  “……我听说那些吸很久的戒不掉,你才四次,肯定没问题。”
  拍拍他的胸膛; 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他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别这么担心,我作战能力很强; 当然没问题。”
  她还趴在胸上不动。
  他捏她的耳垂; 闲聊:“你知道瑞丽的银井寨吗?”
  “不知道。”
  “那里有中缅边境71号界碑,1960年周总理竖起的界桩。原来有户人家的房子刚好在边界线上; 客厅在东卧室靠西,吃饭时这家人还在国内,等睡觉时就出国了。”
  她笑:“他们家万一出个什么事不就成了国际事务?”
  “早拆了,边境线两侧二十米内不能有建筑物。”
  又说:“瑞丽还有个屯洪寨,寨里有个人叫向捕,他家有座院子,院里竖着中缅边界84号界碑,客厅卧室在缅甸,卫生间厨房在中国。”
  “早拆了是吧?”
  “这个不拆。”
  “为什么?”
  “那一块儿的边界线在江里,水深无法立碑,根据国际规定,两国须各自往后挪一定距离再立碑,刚好挪到了他家院里。”
  “他家岂不是成了旅游景点?”
  他还替她顺着发:“院门都撤了,一年四季任人参观。”
  她笑出声,总算放松下来。
  那一夜二人天上地下的聊了许多,后来蒋毅终于来了困意时天都快亮了。
  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时秦淮已经出门开店,只剩哑巴在家。他就着头一天买的菜去厨房做午饭,哑巴替他打下手,走一步跟一步,去卫生间也跟着。
  蒋毅笑:“是不是怕她又骂你?”
  他摇头。
  他进去,并不关门,尿完冲掉再洗手出来。
  “放心了?”
  他点头。
  他笑着回到厨房,做了三菜一汤。
  临近中午,秦淮踩着点儿回来吃饭,饭后蒋毅换衣服换鞋准备出去,哑巴一个箭步冲过去拦。
  “我答应你们的事肯定会做到,但是得和老杜见个面,你跟着一起,去一趟就回来。”
  秦淮:“我去找过老杜了,专门跟他说的这事,他表示理解,没有任何意见。”
  “你去找老杜?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
  他顿了顿,蹬掉鞋折回客厅。
  “你上午不是去店里点货顺便和老王他们交待交待吗,怎么找他去了,不是和你说过他很危险,不要轻易靠近他。”
  “你都这样了我怕什么。”
  他坐去沙发拍她的头:“胆子不小,一个人去找他。”
  “又不是老虎狮子,能吃了我不成。你总是把事情放在前面,不为自己考虑,我要是不出面还不知道会怎样,你必须待在家里。”
  “也不是不行。”他干脆脱了鞋抻开腿,“只是这样一来时间又得延长。”
  “延长就延长,有我陪着你,着什么急。”
  哑巴也拍胸脯。
  蒋毅:“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他摇头,却跟着他一起笑。
  早晨那事儿是这样的。
  天快亮时,秦淮为了配合蒋毅也闭上眼睡觉,却不足两小时,蓦地起床准备出门。他浅眠被惊醒,问她时她的确说的是去店里交待事宜,去的却是张家坝老杜的宅院。
  却不知那幢宅子只剩门口一条狗,和一个看院顾狗的人,她和那人粗略交谈才知老杜一大早就约了朋友去砚湖公园附近喝茶去了,她于是又追去砚湖。
  清晨的砚湖安宁静谧,明亮的湖水倒映青山石桥,桥口跪爬的两座石象被阳光镀着金芒。坝上种了许多树,大多还开着花,沾了露水愈显娇艳。
  老杜领着友人沿湖转一圈,说说笑笑去了最近的茶楼。
  宽椅上放有软垫,原木桌上摆着茶具。他请人往对面坐下,亲自提壶斟茶。
  “一会儿还有个朋友要来,大人物,和他见见面对我们都有好处。”
  那人接茶:“你现在越来越有名,谁不知道你几次死里逃生,那么多人半路上都栽了,就你最稳当。”
  “办法是想出来的,多动脑筋就不会出事。”
  两人闲聊正酣,却见有人领了一女孩儿过来。
  “杜哥,她说她是毅哥的人,有重要的事找你。”
  老杜抬头:“小秦,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蒋毅出了什么事?”
  她献笑,请他借一步说话。
  他和朋友打了招呼,便随她去了阳台。
  “杜哥,我今天是来替毅哥请假的。”
  她说话带着笑意,颇有几分混迹市井的老练。
  请假这个说法挺新鲜,老杜一听便笑了,下撇的唇线微扬,惯性皱起的浓眉也稍显舒展。
  “发生什么事,他自己怎么不来。”
  “这事我还真不好意思和别人说。杜哥带着大家做事,都知道分寸,该赚的赚,不该碰的绝对不碰,他却不知从哪染上了恶习,要不是我发现及时,搞不好现在已经变成骷髅。不戒不行哪,人不人鬼不鬼的以后还怎么帮杜哥做事。”
  老杜一顿,略显吃惊:“我看他一直挺正常,以为没什么事……”叹口气,“沾上了哪有逃得了的。”
  秦淮意外,原以为老杜知情,看他吃惊的样子倒不像装的。
  “你们几个当大哥的都平安无事,就他倒霉掉进这个坑,还请杜哥看在他忠心做事的份上给他点时间,让他断干净了再回来。”
  “当然。”
  他扬了扬眉毛,面颊的浅坑在阳光下暴露,衬托不苟的神情更加严肃。
  “能戒掉最好。他是我的好帮手,重要的事少了他还真不行。”
  刚说到这儿,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屏幕:“我还有要紧的事,就不和你多说了,蒋毅的事你多操心,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说完就走了,去的是茶楼后门。
  秦淮看了看他的背影,想此人如果干的正经事,倒真是令人尊敬的好大哥。
  她不作停留,也抬腿离开,走的是正门。
  就在她踏出门槛的那一刻,老杜刚巧领着一人从后门上楼。那人头发花白身材发福,衣摆高高扎进裤腰,面上还架了支黑框墨镜,他走动间极谨慎,从闪现身影到钻进茶楼不过几秒的功夫。
  老杜这边进展得如火如荼,再说北三环旧楼里的蒋毅三人。


第48章 
  距上次三人在白天齐聚已过去一段日子; 那会儿陶西平被抓,正赶上老杜四处藏匿,蒋毅带着哑巴每天无所事事等他出现; 算是清闲了一阵。
  如今再聚; 意义不同。
  那天秦淮和老杜见面之后,三人驻扎屋里哪也不去。她和哑巴还轮流出去买个东西透个风; 蒋毅成了严加看管的对象,每天只能于家中几个房间来回溜达。
  他虽能沉住气却并非禁得起封闭,一两天不出门已经闷坏,无聊到把折好的方块被扯开再折,折好又扯开; 直到柔软的被褥模型般立挺。后因职业敏感,不能让它规矩方正的呈现,于是拎起一角再度毁灭……
  第三天清晨; 哑巴买油条回来时怀中捂着个东西,进家后献宝似的找到蒋毅。他正在厨房熬粥,把着勺子一点点往锅里翻搅。
  哑巴往灶台上放了油条,兴奋不已拍他的肩,他回头; 看他从夹克里捧出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伸手一摸; 热的。于是展露笑容; 抢过那一团跑去卧室给秦淮献宝。
  秦淮还在床上躺着倒不是因为贪懒。自从那天把蒋毅撞个正着,她开始变得敏感; 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实在困了几秒钟就能入睡,几分钟后又猛的清醒。白天有哑巴盯着,她勉强能捡个空碎片化的睡一睡,却再不像以前踏实安稳。
  蒋毅推门动作极轻,她仍然立即睁眼,抬脖子看他轻手轻脚走进来。
  掀被子起床:“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好着呢。”
  他说,挨床坐下,摊出掌心的一小团。
  秦淮惊:“这是什么?”
  “黑领噪鹛,三级保护动物。”
  其头白颈灰,肥实的腹蓝灰的脚,栗色的眼睛沾了水汽般灵动。
  她伸手摸了摸,软软的很暖。
  “哪儿来的?”
  “哑巴不知从哪捡来的。”
  再看门口的哑巴,抬手指了指窗外的院子。
  蒋毅顿感掌心湿润,遂歪了它的身子察看,却见其腹底被划伤,正往外浸着血,小半截废旧的勾花网还藏在羽毛里。
  他出去找药,拔出那截小铁丝,再给它止血上药绑纱布。许是因为疼,小鸟儿重心不稳往一边倒,却不吱声,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不住的忽闪。
  他从厨房找来一只纸箱,把鸟儿放了进去。
  “吃饭吧,吃完饭给它搭个窝。”
  “你会搭窝?”
  “小意思。”
  饭后却先守着灶台熬东西,秦淮看他只掺了勉强遮盖锅底的水,再往锅里撒面粉,十分不解。
  “这是在干什么?”
  “做浆糊,搭窝用的。”
  她原以为他说的搭窝不过剪裁纸箱之类的花架子而已,却没想到他是真会搭,从犄角旮旯里搜刮废纸,什么广告传单小告示,通通拿上,又领着二人兜着鸟儿去院里捡树枝。
  秦淮:“随便做做就行了,等它伤好了就飞走了。”
  他正细致的涂着浆糊:“这种鸟不爱飞,就喜欢在灌丛中跳来跳去。”
  “遇到危险也不飞吗?”
  “它机敏,点头翘尾闹上半天,边闹边逃走。你以为它死了,过一会儿又跳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以前队里巡逻见多了,没什么玩的就研究这。”
  又问:“好养吗?”
  “好养。”抬头冲她笑,“和你一样,多喂几次就行了。”
  她瞪他一眼:“它吃什么?”
  “碎馒头草叶子、甲虫蜻蜓,都吃。”
  她于是上楼找馒头,哑巴去树下找虫子。
  做好的人工鸟窝就放在窗台上,紧邻架在护栏间的六叶小风车。蒋毅还根据它的习性往窝里垫了吃饱水的草叶根须。
  “取个名字吧。”
  秦淮:“鸟就是鸟,能取个什么名。”
  蒋毅扬眉,见哑巴探出指头摸它的头,似乎多使一分力就会压垮它一样。
  他和秦淮使个眼色。
  秦淮:“这鸟儿和你挺像,安安静静的不吱声,以后就叫它小安吧。”
  哑巴咧嘴一笑,十分开心。
  他是真喜欢小安,一会儿探望一次,晚饭前喂一次晚饭后又喂一次。
  秦淮扶着脑袋看电视,提醒他:“再吃就撑死了。”
  他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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