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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g：［你清醒一点，顾衡会支持你只是因为孟欣。］
　　yi：［这是重点吗？］
　　ying：［嘻嘻～这当然是重点。］
　　ying：［不过你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陆总吗？那些股东怎么敢搞你？］
　　ying：［我看的那些电视剧小说里面，霸道总裁不管说什么，下面的人都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
　　yi：［……你以后能不能少看点那种脑残剧？］
　　ying：［……那你现在处境到底如何？要紧吗？］
　　yi：［我今天给大家立了个军令状，算是暂时挺得住。］
　　ying：［什么军令状？］
　　yi：［如果这次《平凡少年休闲录》没有达到预期的热度，我就拍拍屁股滚出陆氏，回家和人联姻，从此相夫教子。］
　　ying：［……］
　　她忽然觉得有点慌，要是这部片子真的没火怎么办？
　　yi：［所以要是你真的让我失败了，那我肯定也会让你死的很惨。］
　　ying：［……］
　　早知道，她就不提那么多要求了～！
　　yi：［暂时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说回电影主题曲的事情。］
　　yi：［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和我签一份合同。］
　　陶莹看着这条消息，有些犯难。
　　她当然是真心地心疼陆佳宜的，可片方又是肯定不会签这份合约的。
　　所以，她该找谁来跟陆氏娱乐签这份合约呢？
　　ying：［我能不能以个人的名义跟你签约？］
　　yi：［为了让这次的合作显得正式一点，最好还是以公司的名义和陆氏娱乐签约。］
　　yi：［那部电影也是莫非凡投资的吧？你可以去跟莫非凡说说，让非凡投资出面和陆氏娱乐签约。］
　　ying：［……］
　　如果她另外把合约上的酬劳给莫非凡的话，也不知道莫非凡会不会同意去签这份合约呢？
　　yi：［我可以给你签一份比较特殊的合约，比如电影的影响力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叶零就可以不用酬劳等等，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主意了。］
　　陶莹看着这条消息，正想回复一个‘行吧’。
　　然后她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陶莹一看那个电话号码，就一边给陆佳宜回了一个‘稍等’，一边接起了莫非凡的电话之后，就先把正在和陆佳宜讨论的这件事情向莫非凡汇报了一下。
　　……
　　莫非凡那边首肯之后，陶莹才在qq上给陆佳宜回了一个‘可以’。
　　然后她就关了qq，一心一意地跟莫非凡聊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她问电话那头的莫非凡：“不知道莫总的父亲是否认识科达地产的老总林思建？”
　　估计是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突然，莫非凡怔愣了一下才反问道：“……你怎么忽然问起了我爸爸？”
　　“这个我一会再跟莫总您解释。”陶莹说，“而且如果您的父亲和林总关系一般，甚至不睦的话，那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就都是空谈了。”
　　“我爸和林叔叔……”莫非凡似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之后，才答道，“关系倒是还可以。”
　　陶莹轻轻地‘嗯’了一下：“那林总的那些科达广场，您父亲有参与一起开发建设吗？”
　　“林叔叔的那些遍布全国的科达广场，有大概三分之一我爸的公司承建的，我爸公司在那些科达广场里面也有部分的股份。”莫非凡飞快地答完之后，就忽然问了一句，“不过你怎么忽然问起了科达广场？你不会是忽然对房地产又感兴趣了吧？”
　　陶莹笑了笑：“我倒是感兴趣，可也只是感兴趣而已，您爸爸和您那位王叔叔做的那些生意，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有这个财力参与？”
　　“哪怕你有这个财力，暂时也别投。”莫非凡说，“这两年的房地产市场太热，我总觉得政府快要出台降温政策了。”
　　陶莹听完莫非凡的话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一向都知道莫非凡的‘眼光’很好，可她却不知道，莫非凡的直觉竟然也这么准。
　　陶莹忍不住地问：“既然莫总觉得房地产项目在将来不会是好项目，那您为什么还让您的父亲和林总搞这个科达广场的项目呢？”
　　莫非凡笑着答道：“因为我有一种预感，科达这种一体化广场会在未来成为一种主流。”
　　陶莹：“……”
　　她简直有些叹为观止，莫非凡这预感也太准了吧～！
　　莫非凡：“不过，你又是为什么会忽然对科达广场感兴趣的？”
　　陶莹‘哈哈’一笑：“因为我忽然对科达广场里的科达影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莫非凡：“……电影院？”
　　陶莹‘嗯’了一声：“不知道莫总还记不记得，那部梅卡导演的新型3d电影？虽然我们在这部电影的投资阶段没办法掺一脚了，但我们也不是完全措施了这次赚钱的机会。”
　　“我们可以在电影的播出部分做点准备，比如，准备好可以播放这部电影的IMAX影厅。”
　　莫非凡：“……直接IMAX？”
　　“是。”陶莹答道，“据我所知，现在全国的IMAX巨幕加起来只有十块不到，s市更是只有两块。”
　　“所以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我想要在每家科达广场自带的电影院内造一间IMAX影厅，或者如果您想保守一点的话，可以暂时只在s市和b市的科达影院建造。”
　　……
　　和莫非凡结束了通话之后，陶莹一边按了按肩膀，一边准备关电脑。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了陆佳宜十分钟之前给她的一条qq留言：
　　［有件事刚刚忘了跟你说，过两天等叶零和导演得空之后，我会组织一次主创聚餐，你到时一定要到。］


第288章　坐她旁边
　　虽然因为开会的时候发生了‘咖啡’事件，所以陶莹发自肺腑地不想参加这种主创之间的大型聚会。
　　可当陆佳宜把具体的时间地点都发到陶莹手机上的时候，陶莹还是默默地按下了一个‘好的’。
　　。
　　三天后，陶莹准时地来到了陆佳宜发给她的那家酒店。
　　她坐在车里，做了三个深呼吸。
　　第一个深呼吸的时候，她对自己说：既然项目要做下去，那么这种情况就一定会发生；既然这种情况早晚要发生，那就越早适应越好。
　　第二个深呼吸的时候，她又对自己说：反正只是和叶零‘认识’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是这部电视剧投资方的负责人，叶零是演员又是主创，他们这种关系哪怕举止‘密切’一点也不要紧，他们如果不认识那才奇怪。
　　第三个深呼吸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她还是做点什么吧。
　　陶莹从手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今天第n次发消息给叶零，而且内容还是一摸一样地：【你今天务必要乖，要和我保持距离，知道吗！！！】
　　……
　　一分钟后，叶零今天第n次回复道：【知道了！！！】
　　陶莹看到这条消息之后，才终于满意地收起了手机，推开了车门。
　　。
　　陶莹推门走进三楼包厢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稀稀疏疏地到了一部分人。
　　她一边跟在场的众位点着头打着招呼，一边不着痕迹地寻找着陆佳宜的身影。
　　早在十分钟前，她就已经收到了陆佳宜‘已经到了’的消息。
　　可是现在，怎么不见人？
　　陶莹的目光在整个包厢里找了一圈，可是最后，她是在包厢外的那个露台上找到陆佳宜的。
　　陶莹见陆佳宜此时正在打电话，于是走到露台之后，她没有立刻出声叫她，而是安静地站在陆佳宜的身后耐心地等对方把电话打完。
　　“签证什么时候可以出？”
　　“……”
　　“这已经是最快的时间了吗？”
　　“……”
　　“行吧，那你时刻跟签证那里的工作人员保持联系，好及时调整他的行程。”
　　“……”
　　“好，你们快到了吧？”
　　“……”
　　“今天的场合他一个人参加就行，你们在楼下等他。”
　　“……”
　　“嗯，那暂时就这样，挂了。”
　　“……”
　　陶莹听到‘挂了’这两个字之后，就往前走了两步，拍了拍陆佳宜的肩膀。
　　陆佳宜猛地转过身来，看到身后之人是陶莹的时候，才放松下来地一边拍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边埋怨道：“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音的？吓死我了～！”
　　陶莹：“……”
　　陶莹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又立刻怂怂地说了一句：“是我不好，对不起。”
　　陆佳宜看到她的这个反应，忍不住在心里‘咦’了一声。
　　这两天就为了这个不得不参加的主创聚餐，某人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女王’，可是现在……怎么又变回‘丫鬟’了？
　　陆佳宜扬了扬眉毛，问道：“你有事求我？”
　　陶莹‘嘻嘻’一笑，答道：“关于叶零的那个电影主题曲的合同，你明天有空跟我们莫总签一下吗？”
　　陆佳宜：“……就为这个？”
　　陶莹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陆佳宜手里的手机，答道：“合同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你刚刚是不是在和kk打电话？叶零去m国面试的行程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了？”
　　陆佳宜冲着包厢地方向瞟了一眼：“一会正主就来了，你不会直接问他？”
　　陶莹‘啊呀’了一下：“你知道的啦～我一会跟他肯定是越少沟通越少的啦～而且你是老板呀～问你不是更好嘛～”
　　陆佳宜：“……”
　　陆佳宜忍不住地抖了一下身上刚起的鸡皮疙瘩：“你能不能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
　　“还有，你跟他就准备一直这么掩耳盗铃下去？”
　　陶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干脆略过这部分，回到了之前那个问题：“叶零的档期已经排出来了吧？迟则容易生变，我想早点带叶零去m国面试。”
　　陆佳宜有些惊讶：“……带叶零去？你要跟他一起去？”
　　陶莹点了点头：“莫非凡正好让我负责这个项目，我正好要去m国跟他们谈一下投资的细节，干脆就一起去了呗～”
　　“不过如果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我跟他也可以分开。”
　　陆佳宜摆了摆手：“不至于，这次去m国的事情我会做保密行程，在这件事情正式官宣之前，你就大胆放心地跟他一起去吧，不会有什么人知道的。”
　　陶莹：“……噢。”
　　她怎么忽然觉得，她没那么‘放心’了呢？
　　“不过这么大一个项目，莫非凡竟然全部都交给你了？”陆佳宜笑着调侃道，“他不会对你还是贼心不死吧？”
　　陶莹轻轻地搡了她一下：“请你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玷污我和莫总之间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好嘛？！”
　　“而且莫总去不去暂时还不一定，他现在正在处理另外一件事，如果时间不冲突的话，他可能也会一起去的。”
　　陆佳宜嘴上缓缓地吐出一句：“知～道～啦～”
　　同时她心想：既然陶莹已经和莫非凡没可能了，那她要不要故意凑一个让莫非凡‘冲突’的时间呢？
　　陶莹见陆佳宜没回答，就又催着她问了一句：“所以，你到底给叶零排出档期没？”
　　“你刚刚不是都听到了嘛～”陆佳宜扬了扬自己的手机，“叶零签证出来就可以定机票，我这次一共可以给你四天，够用了吧？”
　　虽然她之前是跟陆佳宜说过，只需要给她三四天就可以了。
　　可她那个时候还是隐隐地希望陆佳宜可以多给叶零几天的，毕竟一来一回就已经要用掉两天了。
　　陶莹冲着陆佳宜讨好地笑了笑：“能不能……”
　　“不能。”陆佳宜直接打断了她，“四天已经是我能给你的上限了。”
　　陶莹撇了撇嘴，准备退而求其次：“……那我们飞m国那天的白天，你给叶零少安排点工作？”
　　陆佳宜摇了摇头：“叶零那天的工作应该会排到晚上，反之你们定的也是凌晨的飞机，不会耽误的。”
　　陶莹：“……”
　　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资本家’这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
　　聊完了事情之后，两个人就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一起回到了包厢里面。
　　这个时候的包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那两张本来只坐了三分之一人的圆桌，此刻几乎已经坐满了。
　　陆佳宜带着陶莹走到了主桌前，又在他人特地为他们留的主位和副位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最后空着的那三张位置也被人填满了。
　　他们分别是：坐在陆佳宜另一边的顾衡，坐在顾衡和主导演之间的孟欣，以及坐在陶莹和副导演之间的叶零。


第289章　特殊关系
　　陶莹用余光偷瞄了一眼在她身边坐下的人。
　　不过，她也只能这样看看而已。
　　谁让叶大明星行程多呢？
　　谁让那位顾大律师不要脸地坐在了原本叶零的位置上呢？
　　陶莹只能又快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同时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椅子往陆佳宜的方向靠了靠。
　　可是，陆佳宜还是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而且陆佳宜不仅发现了，她还误解了陶莹的这个举动，她以为陶莹是想凑过来跟自己龟毛座位的问题。
　　于是她先一步朝陶莹的方向凑了过去，小声地呵斥了一句：“大家都已经坐好了，你就不要闹着换位置了好吗？”
　　陶莹：“……”
　　莫名被攻击的陶莹，用蚊子一般的声音为自己申辩：“我没想这么说。”
　　陆佳宜：“……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陶莹：“……”
　　虽然陆佳宜认怂认得很快，但是陶莹还是忍不住地咬着陆佳宜的耳朵问：“为什么孟欣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是演员之外的幕后主创聚餐，叶零也是作为电视剧的音乐制作负责人才出现在这里的。
　　可是孟欣呢？她又算什么？
　　“这个事情，我一会再跟你解释。”
　　陆佳宜飞快地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立刻跟陶莹分开了些。
　　然后她就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对着在座的各位举了举杯，说了一句：“谢谢各位今晚的光临，同时预祝我们的《平凡少年修仙录》一切顺利。”
　　……
　　陶莹跟着大家一起举起了酒杯，又和着大家说了一句：“谢谢陆总，预祝我们的《平凡少年修仙录》一切顺利。”
　　然后她只是把酒杯往自己的唇边凑了凑，做出了喝酒的姿势。
　　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就会发现，陶莹杯子的酒几乎一滴都没有少。
　　放下杯子之后，陶莹的视线又在孟欣和顾衡的身上转了一圈。
　　刚刚佳宜说，一会再解释。
　　其实这个事情，陶莹不用听解释也能大概猜得出来。
　　无非就是孟欣自己想来，可按照她现在的身份来不了今天的饭局，所以她就央求了顾衡，让顾衡给陆佳宜施压，然后为了让这件事情做到万无一失，孟欣最后干脆就把顾衡本尊也请了来。
　　只不过……孟欣为什么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聚会呢？
　　为了提前和主创团队认识？
　　如果只是为了提前和导演打好关系什么的，那肯定是私下见面比较好，而且她只是一个女n号而已，跟主创团队关系再好也只是一个女n号。
　　陶莹的直觉告诉她，孟欣的出现不是因为上面这个原因。
　　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陶莹一时想不明白，所以只能暂时把这个疑惑放进心里，同时暗暗地观察着顾衡和孟欣的一举一动。
　　。
　　饭局正式开始，大家纷纷开始推杯换盏。
　　在场的众人几乎都喝了点小酒，包括陆佳宜和顾衡，却除了陶莹和叶零。
　　其实不管是今天的饭局，还是别的饭局，陶莹和叶零一般都是不喝酒的。
　　叶零不喝，一是因为陶莹对他吩咐过，二是因为暂时还没有遇到让他必须要喝酒的应酬。
　　陶莹不喝，则主要是因为她要保护自己，所以不管她参加的是什么性质的酒局，不管她在那个酒局的咖位如何，她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一切酒精。
　　比如现在……
　　陶莹微笑着地向前来敬酒的人推诿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一会还要开车回家。”
　　来给她敬酒的化妆师本来就是来敬酒的，自然也不会强求。
　　所以自己干了杯中酒之后，化妆师就拿着空空的酒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陶莹旁边的叶零，看完这一幕之后，忍不住地凑过去问道：“如果是我敬的酒，你会不会喝？”
　　叶零这一靠近，陶莹本能地往相反的方向退了退。
　　然后她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过度地刻意，于是她就又往叶零的方向靠过去了一点。
　　再然后，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下次靠近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叶零忍不住地笑了笑，反问她：“那你教教我，这个招呼应该怎么打？”
　　“像……”他的小腿在陶莹的小腿上蹭了蹭，“这样吗？”
　　陶莹：“……”
　　她错了，她刚刚不该说那句话。
　　她应该直接说：‘不许再靠近我～！’
　　……
　　陶莹又快又狠地瞪了叶零一眼，然后，叶零就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