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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警司,强抱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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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小棉花!我怎么差点把这事儿忘记了,快点快点,现在就走!”方惋急忙站起来收拾东西,看看时间,现在三点多,还不算晚。
    风瑾细心地关好门窗,俨然就像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有他帮助方惋打理,方惋确实等于多了一个助手,并且是一个忠实的,可以相信的助手。
    风瑾是孤儿,他跟方惋心里惦记的那个发小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只不过年纪相差很多,风瑾才十七岁。一年前的一个夜晚,方惋在酒吧里遇到风瑾,当时他因为帮院长筹一笔捐款,陪同了几个富家小姐出来吃饭,饭后到了酒吧,那几个富家千金原形毕露,借着酒劲调戏风瑾,并且扬言说要带风瑾晚上去酒店开房间。
    方惋当时十分气愤,当着一群人的面,护着风瑾,为了替他挡去今后的麻烦,她不惜当众宣布:这是我的男人,谁敢动,就是跟我方惋过不去!
    虽然方惋不喜欢被人认为是富家千金,更讨厌沾林家的光,但是有时候身份这东西还是能带来些许便利的。那几个上流社会的千金们,自问家世比不过香域集团,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方惋将风瑾带走,自那以后就开始有了关于方惋的各种传闻,说她豪放浪荡,连十六岁的少年都不放过,辣手摧花……等等不堪入耳的留言越穿越烈,追根究底就是出自那几个蓄意报复的千金之口。眼看着风瑾这块肉到嘴边都被方惋叼走了,她们能善罢甘休么,但又不想当面跟方惋起冲突,只能背地里毁她名声了。
    医院病房。
    靠窗的床位上坐着一个年约十来岁的小姑娘,圆圆的脸蛋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她的笑声是那么纯粹干净,她的欢乐能感染病房里的其他人,她是大人眼中的小天使,是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宝贝,但是,如果仔细看,你就会发觉,她的眼睛跟其他人不一样,是没有焦距的,空洞得令人心碎……
    她跟风瑾来自同一所孤儿院,小名叫“小棉花”。不久前,她的眼睛因一次意外,失明了,如今她还在等待着有机会获得眼角膜捐赠,那样,她就能够复明。只是这希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假如是有钱人家,事情会显得容易些,但小棉花只是一个孤儿,她所在的孤儿院近几年接收到的捐款越来越少了,而院里的孩子却越来越多,这么一来,孤儿院的各项经费都变得紧张了,小棉花就算能幸运地遇到眼角膜手术的机会也难以有手术费。
    但这孩子天生乐观积极,她很少哭闹,她带给大家的天真烂漫的欢笑,可她越是这样,越发地让人疼惜不已。
    “嘻嘻……方姐姐,我好想你啊……唔唔,姐姐身上好香……”小棉花窝在方惋怀里,亲昵地蹭着,可爱的小鼻子一嗅一嗅的。
    “你这小丫头,嘴巴越来越甜了,我又没擦香水,怎么会香呢……”方惋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高兴的,跟孩子在一块儿就是很轻松自在,她无需掩饰什么。
    小棉花咯咯地笑着说:“姐姐就是香的,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香……嘻嘻……唔唔,好好闻……”
    风瑾站在一旁憨憨地笑:“小棉花,你怎么不说想我呢?太没良心了……”
    “啊,风瑾哥哥,亲亲!”小棉花寻着声音凑过脸蛋,风瑾很配合地将自己白希纷嫩的面颊贴在小棉花嘴唇上,让她吧唧一口。
    “哈哈,风瑾哥哥的初吻是我的!”小棉花得意地大声宣布。
    “噗嗤……”方惋笑得前躬后仰,忍不住提醒小棉花:“丫头,你才十岁呢,还知道初吻啊?你刚才那只是亲到风瑾的脸,没亲到他的嘴巴,不能算是得到他的初吻!”
    “啊?真的吗?”小棉花皱着眉头,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惹得风瑾和方惋又是一阵大笑。
    小棉花有了方惋和风瑾的陪伴,她很开心,像只可爱的小麻雀,虽然她的眼睛看不见,但她一刻都不会忘记方姐姐和风瑾的模样,在她心里,他们是她的亲人。她记不清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了,因为她成为孤儿的年纪很小,但她知道,这辈子,不管眼睛什么时候才可以复明,她都把关心她的人牢牢记着……
    短暂的相聚时间总是很快过去,方惋和风瑾离开的时候,小棉花依依不舍,终于还是露出了小孩子脆弱无助的一面,依偎在方惋怀里,没了笑声,只有不舍。
    方惋这次来医院,除了看望小棉花之外,还有一个主要的目的是想问问医生,有没有可能尽快为小棉花做眼角膜手术,她愿意承担手术费用,但她得到的答案依旧是……希望很小。
    眼角膜手术,需要在捐献者的眼球于死后数小时内摘除(最久不可超过12小时),各大医院里等着接受眼角膜捐赠的人不在少数,但真正能够如愿以偿的人并不多,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方惋先把风瑾送回学校去了,他是住校的。然后她一个人开着车,慢悠悠地往回赶。这时候,天色已晚,夜幕初临,深蓝色的天空还残留着一抹晚霞,余晖的殷红,如血染一般。宽阔的马路上,方惋的小Q/Q车缓慢地行驶着,心里琢磨着,文焱那家伙不会又像昨天那样没吃饭就回家了然后等着吃泡面吧。嗯……想想也不太可能,他怎么会那么傻,估计这时候他已经饱餐一顿了……
    方惋瞅瞅四周,这是行驶到了一座桥上,这里距离住的地方还有最少半小时的车程,如果堵车就会更久。
    车子缓缓从桥上经过,周围行人和车辆都很稀疏,桥边石栏旁有几个身影在乘凉……一切看起来都是最寻常不过了,方惋的车眼看着就要驶过这座桥……
    方惋开车很谨慎,时常都会瞄着倒车镜,刚才她还能在倒车镜里看见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身影,但下一秒,倒车镜里的景物依旧没大的改变,但是却了点东西……少什么了?方惋陡然一惊,少了一个人!年纪小的突然不见了,年纪大那个女人还在!
    就在方惋这个念头刚一起时,只听一阵哭天抢地的嘶吼声响起——
    “救命啊!有人跳河了!救命啊——!”这撕心裂肺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天幕,闻着无不感到毛骨悚然。
    方惋只是愣了几秒,立刻将车停下,急匆匆跑过来……
    一个中年女人正对着桥下放声大哭,见有人过来,用尽了全力大吼:“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方惋此时此刻没有去想那么多,她脑子里只有两件事——救人!我会游泳!
    “噗通——”方惋跳下河去,她已经看见河中的身影,只希望自己还能来得及!
    方惋的速度太敏捷了,在她之后跑过去的几个人都是男的,但是他们也都比方惋更慢……
    大约几分钟之后……
    桥下,河边,草丛中,躺着两个身影,一个是方惋,一个是条河寻死的姑娘。所幸的是,这一段河水并不湍急,所以方惋能将人救下,并且自己也没有损伤。
    那位姑娘的母亲对方惋是千恩万谢,要磕头,方惋没让,此刻她正抱着女儿恸哭,那叫一个惨啊,见者伤心闻者落泪,方惋在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还在瑟瑟发抖,真想能马上洗个热水澡!
    “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要是去了,妈也不活了!”母亲哭得肝肠寸断,女儿却是呆呆地不说一句话。
    方惋有点看不下去了,她虽然不是粪青,不想妄加指责别人,但眼前这位母亲哭得这么惨,那寻死觅活的姑娘却无动于衷,这还像话吗!
    “咳咳……”方惋嘴里呛出一口水:“喂……我说……你没见你妈这么伤心啊?你好歹给个反应?刚才跳进河里难道不觉得害怕吗?你到是潇洒地去了,你妈怎么办呐?我告诉你,刚才要是河水很急,我才不会冒险跳下去救你呢!就你这样子,我估摸着你还得寻死!”
    方惋是实话实说,性子直,看见什么就说什么,但这听在那位姑娘耳朵里,却是激起了她心底的愤怒……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姑娘,这一下子来了精神,蹭地站起来,冲着方惋大吼:“谁让你救我的?你以为我应该感谢你吗?我恨你!我恨你多管闲事!”
    “。。。。。。”
    诶呀?这世道,果真是好人难做吗,方惋气不打一处来,总算是体会到为啥如今见义勇为的人那么少了,敢情就是这种货色太多!
    方惋冷笑着拍拍屁股:“行,算我多管闲事,您请自便吧,再跳也跟我没关系!”
    姑娘的母亲见状,急忙向方惋道歉,一个劲地赔不是,哭诉着:“对不住……俺闺女是受了刺激才会这么说话,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人……真对不住……”
    中年妇女边说还不忘两只手还死死拽着女儿,生怕她再跳……
    其实方惋也有点担心,那姑娘摆明是还没想明白啊,随时都有可能再寻短见,但她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一世啊,再加上那姑娘刚才说话那么冲呢,她还有必要再为人家着想吗?
    如果方惋真能就这样漠然走掉,她也就不是方惋了。
    方惋没走几步又停下来,浑身湿漉漉的她,被风一吹又感到冷得清醒了点,无奈地摇摇头说:“大婶,我帮你报警吧,你女儿这个样子,如果不好好看着,恐怕她还会跳啊。”
    方惋是一片好意,可她这一说不打紧,那位母亲一听,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
    “别报警,千万别报警,俺求你了,求你了!”大婶边说边磕头,这可把方惋给急得,赶紧上前来将人扶起。
    再看这姑娘,一听方惋说要报警,吓得跌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嘶喊,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方惋懵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说到报警,当妈的要下跪磕头,那姑娘更是跟疯了一样,至于这么夸张啊?
    方惋刚才不走,现在想走都难了,一个头两个大……
    “大婶,你们听我说,你们是不是对警察有什么误会啊?其实现在的警/察也有好人,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警察帮忙的地方,进了警局就跟警察说说,也许……”
    “不——!”一声凄厉的叫唤打断了方惋的话。那姑娘也跪下了,激动地抱住方惋的腿哭喊:“不要报警……我求求你……别……别……他们要是知道我报警,他们会杀了我的家人啊……不可以……求求你了……”
    这年轻姑娘的意识已经陷入半癫狂状态,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几句话,死活都不肯放开方惋的手。
    她母亲闻言,忽然惊呆了:“女儿,你说什么?他们威胁你?他们还说什么了?女儿……女儿……你……”
    “妈……别管我了……让我走吧!我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啊……我没脸回去见锁子哥,我没脸活在这世上,我要做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那几个混蛋,恶魔……呜呜呜……妈……”
    “。。。。。。”
    母女俩抱头恸哭,方惋要抓狂了,她能从这对母女俩的对话中听出事情的大概,如果她猜得不错,这姑娘一定是被人给欺负了,并且还不止一个人!
    方惋站这位置是背光的,但是此刻那姑娘跪着的位置是对着桥边的灯柱,借着灯光,方惋能看到这姑娘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肿得像馒头,嘴角明显破裂,额头上一大块深色的印记很可能是伤口。显然不是刚才跳下河弄伤的,而是被人给打成这样的!她不但被几个人欺负了,还遭到了虐待,如此暴力的行径加诸在一个弱女子身上,也难怪她会寻死觅活了。
    方惋的胸口猛地被捶了,喉咙堵住说不出话来……这对母女的命也太苦了!先前对姑娘的不满,全都消失在了这催心的哭声里,方惋也是女人,并且是一个骨子里留着热血的女人,对于那姑娘的遭遇,方惋是义愤填膺,忍不住开口大骂“@#%……&#!@#¥%&%……畜生!呸!连畜生都不如!”
    “太嚣张了,罪犯了还敢威胁人,还把人打成这样,真TM不是人,猪狗不/如!”方惋气愤之下没留意自己爆粗了,只知道怎么骂都不解气,同是身为女同胞,她都不敢去想那种情景,实在太可怕了。
    “不行,你们是受害者,难道就屈服于罪犯吗?你们越怕,只会让对方越得逞,万一他们再找上门怎么办?我看还是报警吧,把坏人抓起来……”方惋再一次提出了报警。
    这母女俩又是一阵哭求,死活都不肯让报警,先前那当妈的是怕报警后女儿更觉得没脸活,现在她更害怕的是那些欺凌她女儿的人前来报复,她不怕死,但她怕女儿会出事。
    这么一折腾,方惋只觉得好像熬了好几个夜一样的没了精神,口水都说干了,这母女俩还是不肯报警,尽管她很为她们惋惜和心痛,但毕竟她不是当事人啊,既然她们那么坚决,方惋也只好就此作罢。
    方惋将这对母女送回了住所,是一处很简陋的出租房,看着她们进去了,方惋这才怀着万分的怒气,千分的不甘,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的车……
    “等一等……”身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12uyF。
    方惋应声回头,是刚才那位大婶。
    大婶一把拉住方惋的手,一番感谢的话之后,大婶的神色变得慌张起来……
    “姑娘,俺看你是城里人吧?”
    “嗯,我是啊,大婶,您……”
    “姑娘,俺闺女的事,不能报警,但是俺……俺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俺闺女……俺是农村来的,听你们城里人说,有种啥侦探,比警察还厉害,只要给他们钱,他们就能查到俺想知道的事,他们还能替人保密……姑娘,俺就想问问,那啥侦探去哪儿找?要花多少钱?一千块钱能成吗?俺全部的积蓄就一千块钱了……”大婶说着说着又飙泪,巴巴地望着方惋,等着她的回答。
    方惋闻言,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看来这大婶指的就是私家侦探吧,不过大婶把私家侦探想得太夸张了一点,跟警察比……那其实没什么可比性,各有各的优势,各有各的难处。关键不在于这些,关键是这大婶想花一千块钱请私家侦探,怎么可能会有人接手,一千块钱,私家侦探还得倒贴了……
    “大婶……您听我说,这私家侦探吧,不是那么好找的,而且,您这一千块钱要是全都拿去花在这个事儿,那您和您女儿怎么生活啊?”方惋这话倒是不假,但她也没表明自己就是私家侦探。她是人,不是神仙,她自问没达到救世的觉悟,人间疾苦那么多,她哪管得过来,倒贴钱去查线索,谁会傻到那种程度。
    “姑娘,你就告诉俺一千块钱能不能请侦探啊?如果能,俺愿意花这一千块钱,俺跟闺女的生活费……俺可以去……去卖血……俺闺女被那些畜生欺负了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俺要是不能找到那些畜生,俺就是死都不瞑目啊!”大婶的眼泪一滴滴落到她粗糙的手上,也滴在方惋的肌肤上,但这液体的温度却能让方惋有种撕裂的疼痛。她不是没见过穷人,但这大婶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方惋的心,卖血度日,这该是穷到什么地步才会走的一条路!
    方惋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极了,胸口的位置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一般,呼吸都变得窒闷……
    “大婶……那个……一千块钱……其实……其实……”方惋几番欲言又止,她该怎么开口向大婶说明,一千块钱根本请不到私家侦探啊!她实在不忍心击碎大婶的期望,话到嘴边了都没能吐出来。
    终于,在大婶低低的啜泣中,方惋暗暗一声叹息,轻拍着大婶的肩膀走进屋子里去……
    “大婶,为什么您闺女被人那……那个了却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可以说说吗?您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方惋轻声说着,坐在大婶对面,留意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床上,那姑娘已经睡下了。
    方惋救了这位大婶的女儿,她当然对方惋感恩戴德,有着一种信任,加上又都是女人,吐苦水也无妨。
    方惋原本下河救人之后起来了感到很冷,时不时在打喷嚏,她心里是很想回去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但是她天生的热心肠又在作祟了,还有她的职业病——对一些棘手的有难度的案子十分有兴趣,正是基于这一点,她才会热衷于当私家侦探。
    这位大婶姓汪,夫家姓陈,女儿叫陈敏珍。汪大婶的丈夫乡下家里住着,卧病在床,另外还有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家里没了劳动力,没了收入,汪大婶为了赚钱给丈夫治病,来城里当保姆,经过两年的摸爬滚打,她先后换了不少雇主,现在固定下来在一家做。她女儿陈敏珍今年刚满十八岁,家里没钱供她上学,她也来城里跟随母亲一起,当保姆。
    母女俩赚的钱大部分都拿回家去用作治病了,平时省吃俭用的,身边也没几个钱。
    陈敏珍年轻、朴素,为人老实,她身上的青春气息就是她最好的求职招牌,她被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大的雇主雇佣了,对方是富二代,但是待人很客气,陈敏珍在那里当保姆很轻松,因为主人不是每天都需要她做饭,她时常是可以在家待命,主人提前说要回家吃饭,她就会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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