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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出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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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有个家就好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夜里,邵伟涛走后,静薇总是能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后来她听邻居说,那是野猫在叫,听起来却像哭。野猫的哭声宛若一个垂死婴孩的嚎叫,一声更比一声惨烈。 
  每当这种时刻,静薇都会感到很难过,喧闹的泡沫纷纷落下去,剩下的只有满桌歪斜的杯盏,吃剩下的菜,喝剩下的酒,他刚才坐在桌边的样子,仍滞留在那里,其实他人已经走了。 
  静薇最怕听到他离开时发动汽车的声音,每当听到那种声音,她整个人都要撑不住了似的,仿佛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已被他带走,留在这房间里的,只是一个空壳。 
  这个空壳在房间里走动起来,她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碗筷,杯子和碗之间时常发出“当”的一声响,将她从冥想状态拉回来,她站在现实的桌边,凝视着结在碗边上厚厚的油垢,想起那段“我有那么老吗”的对话,甜蜜的情绪又重新回来。 
  …………你瞪那么大眼干什么? 
  …………看你。 
  …………我长得怎么样? 
  …………像酒,越老越香。 
  …………我有那么老吗? 
  。。。。。。 
  每次吃完饭,邵伟涛都要问静薇“我帮你收拾吧?”静薇就说“等你走了再说。”每回说完这话她心里都一动,“他总是要走的啊”,耳边似乎有另外一个人在对自己说。 
  自来水龙头失去控制了似地,喷出一束急促的水柱,冲在下面的碗筷上,有一根筷子漂浮在水面,随波逐流。 
  电话铃就在这时响了起来,静薇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想,这么晚了,会上谁打来的电话? 
                  
母亲的电话
  电话是静薇的母亲打来的。 
  〃静薇,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静薇,我听说了你的一些事情,很为你担心。” 
  〃静薇,你明天回来一趟好不好?” 
  静薇心里很不好受,她知道母亲要跟她谈什么。16岁那年发生的事,表面上已被时间抹去了,其实在她们内心,谁也不曾忘记。16岁,26岁,时隔10年,她的身体总是堕入不堪的境地,总是违背母亲的意愿,总是滑出正常的轨道,10年近乎惩罚的生活,她不停地同自己作战,同身体和欲念作战,她总以为,她战胜了自己,可是到头来,什么都不曾改变。 
  第二天上午,静薇先去杂志社,准备处理完公事再回母亲家。进门的时候正碰到编辑部主任杨霄,杨霄说昨天有个叫曹自立的人送来一大堆稿子,都说是独家报导、大新闻,细翻翻却一篇都不能用,问静薇怎么处理。 
  〃你来处理。”静薇说。 
  〃他说是你的朋友。” 
  〃别听他的。” 
  话音末落,曹自立的电话倒来了,“稿子看到了吧?”他一上来就这么问,也不说他姓甚名谁,透着股自不用多言的稔熟,“都是些好稿子啊,重头戏”。静薇真懒得跟他多罗嗦,只简单说“不合适,请拿回去”几个字,句子短得好像电报。 
  这下激怒了曹自立,他在电话里咆哮起来,像一头被激怒了的动物,静薇甚至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听到有个声音上蹿下跳,忽儿又打一个滚儿,利爪透过电话线就要伸过来,抓到她脸上来。 
  一上午都被那个讨厌的声音缠住了,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静薇就匆匆往母亲家赶。在地铁车厢里,静薇看见站在对面看报纸的男子,眉眼和鼻子竟有些像霍雨晨。隔了10年时间,她一定认不出他来了,就算是真的霍雨晨站在对面,也不一定认识他。那个孩子她就更认不出来了,他们没让她跟那孩子见过面。 
  有时她会看到一个孩子,觉得似曾相识,就盯着人家看上好半天。 
  〃这是谁家的孩子呢?” 
  其实她看到的孩子,往往要比她的孩子要小得多,但她没有概念,想象中的那个小孩,总是好小的一个。10年后的今天,她想如果有机会,她会跟母亲谈谈关于这个孩子事,她觉得她有权知道,最起码是男是女她应该知道。 
                  
胭脂
  〃你现在都这么大了,妈可以告诉你,那是个女孩,生下来小脸喷红,起名胭脂。” 
  母亲的话,使静薇感到震惊。她一直想象他是个男孩,现在,从母亲嘴里,他却变成了一个女孩,一个红彤彤的、名叫胭脂的女孩。 
  〃有什么线索?” 
  〃没有。”母亲说,“我叫你来,不是跟你谈孩子的事,我听说你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是的。” 
  〃他有家?” 
  〃是的。” 
  〃静薇,你为什么要这样呀?” 
  〃因为我爱他。” 
  母亲的脸,由灰转白,再由白转为灰白。她原以为,女儿会对自己做过的事遮遮掩掩,想不到她非但不遮掩,反而理直气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静薇在家里只呆了15分钟,就起身要走。继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沉默地看报,沉默地收拾房间,沉默地吸烟,从静薇的视角看,母亲如何能接受这个岩石般的男人,并同他生活在一起,实在是个谜。 
  静薇眼前出现了一团红色透明的幻象,她一直在想那个叫胭脂的婴儿,他竟然是个女孩,静薇一直把他想象成男孩。她走在路上,忽然觉得饿了,就走进一家快餐店里吃东西。 
  她要了一份热狗和一杯热咖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里坐下来。 
  快餐店正建在两家大商厦之间,中间有个过人的宽阔的通道,不时有人从通道深处走出来,手里拎着硕大的白色购物纸袋。静薇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她觉得她即将看到一幅景象,有人抱着个红色婴儿从玻璃窗外面经过,那是10年前的一幕,将在这一刻重演。 
  一个背着大提琴的少年走过去了; 
  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翩翩地走过去; 
  果然,有个怀抱红色婴儿的人,从窗边匆匆走过。 
  静薇追了出去,通道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火焰之巅
  下午,静薇就没再去办公室,她感到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似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一边喝咖啡一边给邵伟涛打电话,她说她看见10年前的一些事情,她现在越来越把握不住自己。 
  邵伟涛听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静薇到底想说什么。正好他下午没什么事,放下电话就往静薇那儿赶。开着车,还不忘半路上停下来,给静薇买了一些荔枝。 
  静薇到家的时候,看见他已经等在门口了。 
  一见到他,就什么气都没有了,原本想对他发一顿脾气,说母亲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问他该怎么办。可一看到他那张平和而又无辜的脸,静薇又什么话都没有了。 
  〃路上买了点荔枝。”他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 
  〃下午你们没事儿了?” 
  〃有事也得过来呀,你的事最重要。” 
  他眼镜上闪着诚实的光泽,让人忍不住要相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静薇用钥匙开了门,他俩一进门便吻在一处,难解难分。 
  静薇本来是想把孩子的事,合盘托出,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的,可人一旦落到他怀里就完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都是飘飞的雾气。他的手插进她交叉的领口,隔着乳罩慢慢抚摸着,配合着他的亲吻,感觉欲死欲仙。她说,我好想就这样死去呀。他听了,就吻得更凶了。 
  他很慢地脱她的衣服。 
  交叉的领口正被一点点打开,乳罩的蕾丝花边露出来一些,他伸手绕到她背后,把背后那枚金属小挂钩打开。他把她粉色的上衣和白乳罩一道剥下来,俯下身吻她的乳尖。 
  当他的嘴唇碰到那粒红樱桃般乳尖的时候,身边的电话铃突然刺耳地响起来。静薇的一部分已被他吸吮到嘴里去,有股绵软的、欲哭无泪情绪顿时顺着每一根经络传遍全身。 
  她腾出一只手来接电话,声音很小地“喂”了一声。 
  〃喂,我是曹自立。我在你办公室呢,你快点过来。” 
  〃我。。。。。。〃静薇说,“我下午不过来了,家里有点事。” 
  趁她接电话的功夫,他已把她的齐膝短裙掀到了上边,白色内裤退到脚面,他吻她的小腿,吻完左腿又吻右腿。 
  电话里那人还在说“。。。。。。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你快点过来。” 
  静薇把电话无声地挂上,她感觉到身体变得潮湿而且柔软,他的手指灵活地动着,静薇体内涌出的泉水滋润着他的动作,很快地,就将他完完全全包裹和覆盖了。 
  他们做爱的过程,被曹自立的电话反复打断。 
  电话铃总是在他们如火如荼的时候响起,他们终于习惯了那种声音,并且终于听不见那刺耳的铃声,他们相互说着喃喃私语,飘在铃声上面,身体像在海水里一样,具有某种浮力。 
  她在海水里被翻过来调过去。 
  爱你爱你爱你。 
  她耳朵里灌满这种声音,前一秒钟发生过什么事,她已完全不记得了。高潮就快来了,气压变得极低,空气稀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下面的冲撞越来越猛烈,他发出“啊啊”的受不了了似的低沉的吼叫声,然后,她也被传染了似的,“啊啊”地叫喊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她的嘴,她的声音含混着委屈似的,欲张又合,像痛不欲生,又像快乐之极。 
  火山爆发那一刻的快乐就要来了,毁灭,一切都被火焰覆盖,他们呆在火焰之巅,两股叫声扭到一处,终于,他们跌下来了,下面是废墟一样的床,床上有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凉。 
  (10年前的胭脂,就是这一小片阴凉变的。) 
  做爱过后,静薇的思路终于回到正常轨道上来,她想到母亲对她的责怪及10年前那个小脸喷红的可爱女婴…………胭脂。 
  〃咱俩的事,我妈已经知道了。” 
  〃她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都是难听的话呗。” 
  静薇吸了一口邵伟涛手上的香烟,然后,像模像样地把它们喷出去,说:“我妈的意思是,让咱俩尽快分开。” 
  他吸烟,深深地、很陶醉地吸了一口,一面吐着烟圈说:“你看咱俩现在这样儿,能分得开吗?” 
  母亲的出现,使静薇和邵伟涛都觉得很尴尬,幸好他们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了,这时候,门铃被一个性急的人连按三遍。静薇慌忙跑去开门,看见母亲站在门外,脸阴得吓人。 
  〃妈,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母亲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你屋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呀?” 
  这时,邵伟涛已打扮整齐手提公事包往外走,“静薇,那我先走了。”遇到静薇的母亲,他不卑不亢地冲她点点头,然后从容不迫地走下楼去。 
  〃静薇,你太让妈失望了。”母亲往凌乱的床上飞快地扫了一眼,那一眼,就如同一把伶俐的刀片,刮在静薇心上,静薇心在流血。 
  〃静薇啊,这些年来妈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要听话啊。。。。。。〃 
  〃妈,我听话,跟他分开就是了。” 
                  
游乐场
  静薇在电话里跟邵伟涛提出分手,邵伟涛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并没当真。他每天照常开会、传达文件、做会议记录,忙得不可开交,偶尔给静薇打个电话,她手机没开,人却不在家,邵伟涛就想,她一定是忙昏了头。 
  邵伟涛知道,做杂志是很耗人的工作。 
  他还知道,静薇非常敬业,《胭脂帝国》的销售量直线上升,许多男性同行都很佩服她的才华,在短时间内,她已成为行业内的一面旗帜。所以,对于廖静薇对他的疏远和冷淡,他一开始并未当真,两个星期过去了,算算看他们竟一次面也没见,邵伟涛这才有些急了。 
  这天,是个星期天,老婆说要带儿子去游乐场玩,说好久没有全家一起出去玩了,让邵伟涛也跟着一块儿去。母子俩兴致勃勃地准备了水和吃的东西,正在往双肩背包里装,邵伟涛看着他们忙碌,忽然感觉这两个人仿佛与己无关似的。 
  儿子小伟10岁,读小学四年级,虽然不是亲生的,但父子俩关系相当好,10岁的儿子跟父亲说话的语气已经有点像个小大人似的了。 
  小伟跑过来说: 
  〃爸,你也该出去走走了,别老成天想着工作。” 
  邵伟涛摸摸儿子的头说: 
  〃是啊,爸爸听话,听你的话。” 
  〃这还差不多。” 
  儿子也拍拍爸你的头。 
  申思怡走过来说: 
  〃你们怎么还磨蹭呀,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发了。” 
  这貌似幸福的一家,浩浩荡荡出门了。 
  申思怡开车,小伟和邵伟涛坐在后排。小伟手里拿着一本《中国卡通》,很入迷地看着,邵伟涛却在一阵阵走神儿。这几个星期以来,静薇故意把精力都分散到工作中去,把自己弄得很疲倦,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跟他见面,大概是想慢慢疏远,从此结束这种关系。 
  手机一响,邵伟涛就以为是静薇的电话,慌里慌张地在包里寻找手机,直翻得满头大汗。 
  〃你紧张什么?”妻子洞察一切的眼睛,通过后视镜的反射,落在他脸上。 
  〃没有啊。” 
  〃还说没有呢,看你,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手机终于在包里找到了,但对方已经挂断了,邵伟涛看了一下“一个未接电话”的号码,确定不是静薇打来的,心里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当着妻子的面,接静薇的电话是件尴尬的事,不是静薇的电话,他反到感到踏实。 
  电话是高胖子打来的,这家伙就是爱玩,周末又要组织活动,邵伟涛只说了句“再说吧”,就没跟他再聊下去。 
  〃是的电话呀?”妻子问。 
  〃啊,那个什么,是高维仁打来的。” 
  〃你最近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啊?是吗?没有啊?” 
  妻子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 
  游乐场的巨形铁章鱼在半空中高速旋转着,邵伟涛觉得头晕目眩。他听到妻子申思怡和儿子小伟欢快的叫声,他们说咱们去乘海盗船,去不去?去不去?远远地,他冲他们挥了挥帽子。邵伟涛趁妻子和儿子去乘海盗船的功夫,躲到树荫下偷偷给静薇打了个电话,静薇的手机开着,说是正在逛街。 
  〃有什么事吗?” 
  静薇在电话里冷冷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见你。” 
  〃什么时候?” 
  〃晚上9点,老地方怎么样?” 
  〃好吧。” 
  打完电话,邵伟涛觉得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一下子有了精神,他跟妻子说,要带儿子去坐过山翻滚车,妻子问他行不行,不行别硬撑着。邵伟涛说没问题。小伟说爸爸真棒。 
  (在外人眼里,他们真是幸福美满的一个家啊。) 
  小伟很兴奋地拉着爸爸的手,跳上过山车的座位。在把安全护栏拉下来那一瞬间,他看到前面那对情侣相互对视的样子,他忽然觉得那对男女很像他和静薇。和儿子在一起,似乎不该想到另一个女人。 
  邵伟涛正惭愧着,突然地,身体脱离地心引力,直冲云霄而去。 
  真正的疯狂开始了。 
  颠倒颠倒,侧旋侧旋,坠落坠落。 
  隐隐约约,他听到有个女人尖声在喊:“小伟…………〃〃小伟…………〃过了一会儿,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9点钟的约会
  他把约会的时间定得有些晚了,为了不让家里人起疑心,他不得不早早出门在外游荡,他开着车沿长安街由东向西走,华丽的街灯装点梦境一样的城市,行人走在玻璃丝一样的灯光里,让人看不真切。 
  邵伟涛觉得,自己的目前的生活越来越不真实了。自从和静薇好了之后,他明明不想回那个家,但又极其矛盾想要地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他上下班比原来更准时,如果有什么事,他一定要往家里打电话,报告自己的行踪。 
  (当然,有很大一部分“行踪”是编造的。) 
  他呆在静薇纯白素净的大床上,趁静薇去淋浴的功夫,单指按动手机上的那个按键。那里存贮着申思怡的手机号,很快地,妻子那干练的声音就出现了: 
  〃喂,是你吗?有什么事?” 
  〃哦,晚上我有个应酬,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那好吧,知道了。” 
  她永远都是这样,永远准确、干练、没废话。她挂断电话那一刹那,随着那残酷的“嘎嗒”一声响,邵伟涛的心仿佛被“电”了一下,就想,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呢?转念一想又觉不太可能,是自己作贼心虚吧。 
  正想着,淋浴后的静薇湿漉漉地来到他身边,俯下身来亲吻他的脸。她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有一些水珠溅到他胸前的肌肉上。她伸出很白的手指在那上面抚着,把每一个水珠压扁、捻碎。 
  不和静薇约会的日子,邵伟涛变得更加顾家,对家里每一个人更殷勤,更细致,更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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