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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有人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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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他们抛弃我定是有他们的理由,是你们这帮人不帮我,你们把我带回家又不对我负责,你们到底心里存的什么居心?!”方海妮咬牙切齿。

    “大姐,从今天起你和方家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小何超你想带他走你就带他走,但在这至少你要考虑清楚,你是不是能够凭自己一己之力养的活他,这是重点!”方默认真的盯着方海妮。

    这是她能想到的对方家最好的方法。

    如果再任由方海妮这么逍遥下去,简直没完了。

    更可气的是,方海妮从来没有半点对方家的感动。

    “呵……你算什么呀你说了算数不算数,滚蛋吧你方默,你活该生不出来孩子,那孩子你……”

    “啪……”方默没能忍住,一巴掌打在了方海妮的脸上,像是要把自己对方海妮所有的不满全部都发泄出来。

    眼看着方海妮就要还手了,方刚和陆策阳几乎是同一时间走了过去,只见方默死死地捏着方海妮的手臂,“你在动我一下试试看。”方默咬了咬牙,脑子里全是陆策阳的模样。

    见状,方永辉摇了摇头,“海妮,你在继续闹下去我就报警了,让你知道方家不是好惹的。”

    方海妮思索片刻,看来靠方家为她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已经是不可能的。

    方家虽然有点实力,但的确是不好惹的,尤其是方永辉这里。

    她转了转眼珠子,想着自己要是就这么带着儿子走,也是不太现实的,何超不可能不念书,也不可能不吃饭。

    这些都是一笔消费,更何况现在耳朵还受了伤,正是用钱的时候。

    “你以为我多稀罕方家,说不定我的亲生父母更有钱,比方家有钱多了!”方海妮翻了个白眼,“方永华,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爹,不是白叫的!”方海妮撇了撇嘴。

    那一刻,方永华心里一沉,想起方奶奶说的话,“只怕是头白眼狼就完了。”

    可不是,一头白眼狼。

    “你们把我抱回来就是逗老人家开心,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方海妮大吼。“走就走!”她撒开步子就往外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折了回来。

    方默以为她又要过来闹事情,跟了过去,“你……”

    “我什么我,我还有话没说完,你们以为你们方家的人有多好,还不是窖里过了年的红薯半边烂!方清清勾引有夫之妇,肚子都大了!”方海妮话音刚落。

    方永辉顷刻间变了脸,“你说什么?”他眸色凝重。

    “还有你!”方海妮走到方默的面前,双手叉腰,“以为自己多干净,跟那个周……”

    方默一巴掌清脆的送了过去,嘴里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滚!”

    “滚就滚,跟宋晓东的事没个准,跟周学兵的事……”方海妮一边说着一边往外头走。

    屋里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陆策阳,眼里像是要滴出血似的,不过面色却平静的犹如西湖一般。

    方刚连忙拉着方默,“算了,小妹,她……”突然间不能叫做大姐,方刚有些不知道怎么称呼。

    方海妮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叨着难听的话,屋里的人无一人不唏嘘。

    陆策阳径直走了过去,重重的将门关上。

    李若琳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她的疑问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方正对她使了个眼神,李若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捂着自己的嘴巴,“我……”

    “少说两句。”方永辉厉声道。

    方海妮说的话大部分可以忽略不计,对方默的诋毁也没人会信的,但唯独那句关于方清清勾引有夫之妇的话,深深地烙印在所有人的心里。

    方清清座在屋里,手脚都在发抖,她的确是做错了事情,的确是做错了,可那都是因为爱。

    陆策阳站在方默身边,突然间将她的手握住。

    方默抬头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不过陆策阳看出了她的唇语,她再说,“怎么办。”

    陆策阳淡淡的一笑,没说话。

    心里满是方海妮刚才提到的周学兵,关于方默和周学兵,想到这里,心里突然间有些难受。

    结婚之前的事他告诉过自己不能够去在意,最好是想都不要再想,可屡次三番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

    做到完全不去想是不可能的。

    外表的铁血冷峻,内心却也有属于自己的柔软神经。

    他偶尔会想,方默和他结婚之前跟周学兵都发生了些什么,两人之间究竟是作何相处,结婚后是否还有联系。

    这都是他的疑问。

    好奇归好奇,不过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方默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提起过周学兵这个人。

    在他身边这么久,无论是梦里,家里,都没有一点关于周学兵的踪迹。

    她不提,他自然不会问。

    他不问,她自己不会说。

    重点是,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并非是最初的她。

    有的人记得,有的人却不记得。

    内心挣扎许久,方清清将门推开走了出来,满脸愁容,两行已干的泪水挂在脸上,几分朦胧,“爸,我错了,我错了!”方清清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我错了,我不应该,我不应该。”方清清手不由得发抖,“我好好考研究生,我……”她欲言又止,紧接着咬了咬牙,“爸……我……”

 第169章 独赴(四更)

    屋子里一片安静,抽噎声最是响亮。

    方清清认错,所有人沉默的听着她说话。

    一般父亲晓得自己的女儿没有结婚就怀孕,一定会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好好的教训教训一番,可是没有。

    方永辉耐心的听,方清清边哭边说。

    方清清是一个坚强独立的文艺女青年,除了带点云州人普遍的傲娇――瞧不起乡下外地人以外,并没有别的大毛病。

    方清清有知识,有文化,不过长相差了一点,但现代宣扬的心灵美以及一白遮百丑,总算可以弥补一些她的部分缺点,让两边都平衡。

    男人是方清清的大学老师,比她大七八岁的样子,家里有妻无子,但他们将却因为相爱在一起了,谁也离不开谁。

    有妻无子,方清清和那位大学老师因为情愫突生所以在一起了,并且怀了孩子。

    大学老师对她说,让她留下这个孩子。

    然后等他离了婚在跟方清清结婚。

    方清清说完后,抬起头看着方永辉,“爸,我才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他们根本就没有感情的,是那个人缠着他……”

    闻声,方永辉本来平静的脸上突生阴霾,险些一巴掌挥过去。

    还好方父及时制止。

    一家人商量了大半夜最后才将结果商量出来。

    第二天,方永辉打通了那位老师的电话,心平气和的跟他谈了谈。

    确认真实情况是跟方清清说的一模一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方默在第二天就跟陆策阳回了津洲。

    几天后收到了云州打开的电话。

    小何超由方父和方刚顺带着带回池镇。

    而方清清呢,有方永辉出面请了律师,帮助老师摆脱了那个难缠的妻子。

    两家定好了日子,挑在八一节的时候结婚。

    两全其美。

    又是一个清晨。

    小雨天,豆大的雨点打在树叶上,密密麻麻声声响,轮胎卷着泥水穿行在树林中央的小路上,如同火车穿过一条林轨。

    方默座在前往津洲市里的客车上,想着去市里找梁廷芳。

    陆策阳在半个小时前去了部队里,方默紧跟着就上了车,去市里的事没有跟任何人说,也没有跟梁廷芳说,省的她让人开车来接。

    明明时间还早,但天色似乎与这个时间背道而驰似的,天黑压压的一片,阴云密布着在天空当中游走着,来来回回飘浮着。

    如一缕薄烟飘渺。

    大北方啊!怎么像南方的梅雨季一样的频率下雨,最近真是奇了怪了。

    方默座在车里,莫名的感觉空气很潮湿,车里的地面上全是上车的人脚踩的雨水夹杂着泥水。

    一辆车义无反顾的往前冲,路途颠簸,方默险些睡着了,最后前头遇见一辆碰碰车往这边来,两辆车险些撞上,司机来了个急刹,方默的头突然间撞到了车玻璃上。

    方海妮说的话她至今还记得,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受她的影响,可不由自主的,她会想到那个人。

    那个叫做周学兵的人,她不由得开始怀疑,原主跟周学兵究竟发生了什么。

    闭着眼睛,脑海里模模糊糊的一个人的影子。

    她和周学兵之间,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吧……

    如果真的发生什么的话,那她简直无法原谅自己。

    可在她仅有的记忆里,那只是牵牵手在大学的宽敞操场里散步,篮球场新刷的漆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漆味儿。

    周学兵穿着并不时髦的篮球裤和几个人一起运球,头顶冒汗,笑声爽朗。

    一个篮球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直接的砸到了她的头上。

    脑袋撞到玻璃上的那一瞬间,方默嗤痛一声,顿时惊醒,抬头看着窗外。

    雨点淋在玻璃上,只能看见外面一片绿茵茵的,除此之外别的东西就显得格外模糊了。

    越来越佩服自己了,居然在这么颠簸的车里靠着玻璃还能睡着。

    “路烂了,路烂了~”司机说道。

    车里一片,“哦哟烂了就完事了不成?要进城的咯,耽误了不行的!”妇女不悦道。

    “那我只能快点开,你们也晓得下雨天泥巴滑,泥巴粘!”司机说着继续开车。

    雨越来越大,豆大的雨点逐渐密集起来,即刻就变作了倾盆大雨,刷刷的往下掉。

    方默座在车里拉着边上的竹竿,紧紧的抓着以防重心不稳摔倒,抓得久了手不由得有些发酸了。

    车停在城边的时候,方默下到了一个站台,站台上有个铁皮搭成的小棚子,方默就站在底下躲雨。

    身后有个火锅店,方默站在站台下都能闻到一股麻辣的味道,看着离得不远,索性一溜烟的冲了进去。

    点了个红锅座了下来,看了一眼外头,雨停了,说下就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说停就停,像是孙悟空一样多变。

    天气果真像极了白眼狼的脸,那叫一个说翻就翻的,不带什么停顿。

    方默借了店里的电话打给了梁廷芳,电话是梁廷芳接的,方默松了一口气。

    点了一点肉,估摸着梁廷芳过来至少要十来分钟,所以方默就将一些带排骨下到了火锅汤里。

    火锅汤红艳艳的,比那牡丹花还要灿烂几分,上面飘浮着几根整的红辣椒,一堆圆溜溜的花椒,光是一看就让人觉得味蕾爆炸。

    不光是辣,油也油的够带劲的,上面飘浮着一层厚厚的红油,一看就让人心里一颤,莫名有些腻。

    北方人就是北方人,备的菜不如南方菜精细,就那平菇一块耷拉着一块的,一块又耷拉着一块的,上面沾了一点水,看样子是洗了的,不过都没人将这耷拉着一块又一块的平湖理一理。

    空心菜也是一样,一株一株的放在盘子里。

    那肉丸子跟肉粒儿那么大似的,看起来一下锅就得散。

    方默是二十一世纪去过重庆,吃过正宗重庆城门洞老火锅的人,看到这种火锅,心里不由得一凉。

    想着这个年代也只有这个条件,于是看着火锅红汤沸腾了的时候,将东西下到了锅里,又是一番沸腾。

    方默看的有些出神,可惜这里没有正宗的火锅。

    没有就对了,方默聚精会神得盯着火锅。

    倒是发现了一道商机~

 第170章 好在(五更)

    方默思索片刻,或许可以在津洲自己开个火锅店,但这笔投资,没个三五八万的肯定是不行的。

    装修,房租等,都是投资。

    好在这个年头做生意的人普遍不多,大多数的人都爱把钱存在银行里面保险,有的人甚至见银行也信不过只相信自己家的柜子。

    把钱取出来全部锁在柜子里,牢牢地上三五八个锁,到头来人没有用到钱,全被耗子给咬烂了。

    所以做生意的基本上都会赚钱。

    方默越想越激动,恰好这个时候梁廷芳就来了,踩着那高跟鞋,走路的频率,方默就是不抬头去看都能够肯定是她来了。

    电话里方默把在云州发生的事大概的给梁廷芳讲过一二,梁廷芳坐下,“你说巧不巧,我憋了一上午,连菜都没有出门去买,你一打电话我才看到外头雨停了,哎……”

    此刻快中午了,接二连三的有人走进来吃火锅。

    梁廷芳吸了一口鼻子,被辣椒油呛了一下,不由得咳嗦。

    方默递了纸巾过去,“嫂子,这说明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方默用北方人一贯的豪迈语气说道。

    梁廷芳呛得红了眼睛,“是是,今天我也省的买菜了,在家吃没意思。”梁廷芳抬头看了方默一眼,语气里多少带着几分埋怨的意思。

    候钦他妈是个多事的人,整天无所事事的这也管那也管得,顿顿馒头顿顿大葱大酱的,她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但天天顿顿的来这么几样也是吃的难受。

    老人家不听她说,候钦他爸死的早,就他妈一个人顶起这个天。

    如果不是候钦他妈当年拿钱给候钦做生意,家里不可能这么顺的,候钦她妈说自己儿子有本事也说,说的更多的是自己,自己才是大功臣。

    梁廷芳叹了一口气看着方默,拿起事先就摆在那儿的筷子,“给自己放个假,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吃辣得很。”她说道。“你是不知道,候钦他妈说什么,居然说我吃白饭,怎么不说说我有多大功劳,顿顿做饭买菜的,还包了家里的劳务活,我还成了个吃白饭的了。”

    梁廷芳越想越不对头,“哦,她就希望我点头哈腰的做出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才好,稍微硬朗挺着背又说我吃软饭的,又说我处处压着候钦,这叫什么事,简直不讲道理嘛!”梁廷芳一边说一边用筷子夹了一颗空心菜放到锅里。

    方默搬着凳子座了过去。

    “不过好在,不是特别过分。”梁廷芳吸了一口气。

    这种说婆婆不好的话不能当真候钦说,否则的话极度容易引起家庭内部矛盾。

    大多数时候就算自己在婆婆那儿受了什么委屈也是必须憋着的。

    跟男人不能什么都讲,尤其不能跟男人说他妈的不对。

    否则休怪男人分分钟翻脸不认人。

    这个时代的婆婆大抵都是这样的,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方默才觉得陆母好的那叫一个没话说。

    换作别的婆婆,估计早就家法伺候了。

    就像上次在商场里遇到的那个唐又又一样,唐又又上次在吃饭的时候,因为喝了一点米酒所以不由自主的说起了自己的姐姐。

    边说边哭,在座的都听的心惊胆战的。

    梁廷芳换作以前的话不可能说这么个自我安慰的话,“好在不是特别过分。”

    放在以前她是不会说的,不过是想到了唐又又说的她亲姐姐的故事。

    唐又又家里有个盲人老爹,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结果突然有一天就再也看不见了,挣不了钱,做不了活,她妈妈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过几天就收拾东西跑了,把家里的钱全部都拿走了。

    从此以后,据唐又又说,她再也没有见过她妈了,听人说她妈妈跟野男人跑了,也有人说她妈妈嫁了,总而言之就是不会再回来了。

    那时候唐又又跟她姐姐还小,他爸爸是个盲人看不见,三个人相依为命,靠着吃低保为生,偶尔唐又又会和她姐姐一起去捡捡垃圾种种地,学费不贵,村长把情况给上头说了,学费减免一大半,尽管减免,也只能一个人上学。

    因为家里必须留一个人照顾爸爸,必须留一个人主持家务。

    唐又又姐姐就站出来了,所以上学的机会留给了唐又又。

    辛辛苦苦的这么多年也过去了。

    她姐十五六岁就被家里嫁了出去,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嫁了。

    姐姐生的黑,又是个爱讲话活泼好动的主,浓眉大眼的。

    在村里人人都稀罕得很,那些年如果没有左邻右舍偶尔的几个红薯几勺玉米面,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唐又又姐姐嫁到了婆家,不仅没有得到婆家的稀罕,还反而被婆婆认为是不守妇道的浪荡女人,跟男人说句话,让男人帮忙在河边拧个衣服噩梦了成了不守妇道勾三搭四的。

    所以经常挨打,身上全是被打的痕迹,最开始是被婆婆用木条子打,再后来是被男人揍,公公也嫌弃。

    外人说三道四的,婆家就说是唐又又姐姐不守妇道,到处跟人说,最后愣是把唐又又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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