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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有人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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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着脸皮回娘家就算了,人还懒着不干活,让娘家白养。
方海妮座上了碰碰车,小何超此刻面色苍白的睡在她的大腿边上,眼眶黑黑的。
这么小竟然就有了黑眼圈了,方海妮看的心疼,拿着酒精擦他的耳朵。
纵使是何超已经睡着了,也能够感受到耳朵因酒精侵蚀而带来的疼痛,抽搐了几下,又继续睡着了。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方海妮靠着碰碰车的铁壁上就睡着了。
这一回,她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自己的美好生活。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难道还没一条属于自己的生存之路。
她只晓得外头机会多,外头好,却不知道外头究竟如何。
她嘴毒,没什么心眼,她泼,没什么见识。
只是不想像现在一样,连带儿子去医院看个病都拿不出钱来,如果告诉自家老母亲了,估计又的挨骂。
都在骂她,她是不想再挨骂了。
六月来到,放眼一看,满满的大好晴天,仿佛再也不会小雨一般,找不到一点关于水滴的存在,一大早的,满满的朝阳投射到了这家属院里。
方海妮偷了几百块钱跑了后,方母找人找的那是一个天昏地暗的,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打电话给了陆策阳。
还是人熟好办事,出了池镇方家几乎就不知道什么地方哪儿是哪儿了,就方刚一个人到处问,效率也实在是慢。
不过一打听,倒是有人看见方海妮拉着何超出去座上了碰碰车往津洲市里。
陆策阳找人查了车票,随即跟着一路线索过去,最后确认了人在云州。
方默得知这个消息后,刚准备打电话给方母,结果方母倒先打电话过来了。
“作为一个妈,我不晓得是哪儿做错了!”方母一边叹气一边思索,“我啊!就想着她嫁人嫁的早要多干活,不然嫁过去受委屈。其他的我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呀,她怎么这么恨我呀她。我还要怎么做呀,默啊,你可要帮我劝劝你大姐呀,她现在一个人离了婚的……又……”
方默低着头,时不时应一声,心里隐约可以明白,方母的焦灼。
不过好在是总算晓得了下落。
方母打电话来不仅仅是为了埋怨,也说到了一些能够解决实质性问题的东西。
方海妮受了打击带着何超出走了,所以将方母床垫子下的几百块钱一溜烟全拿了,连几块钱的零钱都不带放过的。
何超因为耳朵有问题的原因,所以在车上的时候状况就不怎么好,方海妮说话何超几乎有些听不见,她自然是慌了,也没就近下车,想着车费付了必须在云州下,不然不退车费的。
下了车后,何超微微有些轻烧,不说话,也不发听得懂方海妮说话,她就急得大哭,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云州的大伯可以投奔投奔,不过方海妮却没有去过大伯家,也不晓得大伯家电话号码是多少,哭的撕心裂肺的。
终于招来了骗子,将她骗了个精光,最后逼得被警察抓了,这才联系到方家大伯方永辉,方永辉是云州一个军区里的大队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听警察局里的人给自己打开了电话这才晓得是自己弟弟家的女儿遇到了麻烦,将方海妮接回了自家。
方奶奶身体本就不好,所以方永辉才将其接到云州来养病,一听到方海妮出了事,方奶奶气的那是急火攻心的,当场差点没气晕了。
晕是没有晕,病情重了些,刚从医院里回来没几天,又回了医院里去。
小何超摔碎了左耳的耳膜,血块堵了听觉神经,也得治病。
方母在电话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肝肠寸断就差魂飞魄散了。
方默听的心惊胆战的,对于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了。
始终想着陆爷爷说的那句话。
“一家人,团结,和谐,互助,才是一家人,多看看你奶奶,年纪大了什么都不重要,巴望着一家人聚在一起陪她吃吃饭聊聊天,比送她天上的星星月亮给她更让她高兴。”这是陆爷爷的原话。
方默问,“难道爷爷不需要人陪吗?”
陆爷爷沉默片刻,“我有信念始终陪着的,爷爷不孤单,男儿当震慑四方。”陆爷爷道。
那一刻,方默发现陆策阳身上的那股子军人的霸气,像极了陆爷爷。
一挂了电话,方默便神色一紧的拉着陆策阳的手。
陆策阳双眸凝重的看着她,为她之忧心而忧心,此畏同忧同乐。
“我跟你走一趟。”陆策阳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说的是“跟”,而不“陪”在他心里,从方默嫁过来后,他就已经把方默的家人当成了自己家人了。
不过对方海妮,他有些偏见,深入骨髓。
尽管秦世芸结婚请了他和方默,他也不会去凑这个热闹,属于别人的热闹还是让别人凑合去吧。
他只想好好的陪在媳妇儿身边。
第161章 奔云州(一更)
次日一早陆策阳跟方默便去了火车站,候钦和梁廷芳以及郭立城三人来送的。
路上叮嘱注意平安,早点回来。
什么事情电话都是可以联系的,于政因为公务在身所以正肩负任务走不开。
几人都是稳定的状态,唯独于政不太稳定,被调过来调过去的,侦察这边几天,又去那边看看瞧瞧的。
六一这一天统一的小娃娃休息半天,路过老街上看着有小孩子穿的花花绿绿的在路边搭着台子表演,梁廷芳总忍不住想要多看个两眼。
她一直都想要个孩子,这是真的。
不过却很难坏的上孩子,说道这里来了,想着过几天候钦的母亲要来家里住了,梁廷芳倒不是嫌弃什么,晚辈的对母亲好吃的好喝的肯定是少不了的,该干活干活,喜欢吃什么就捡着什么做。
就是怕老人家多事,这是最让人觉得麻烦的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火车站,陆策阳跟郭立城和候钦二人正在说话。
“大哥,挑一辆吧。”陆策阳说道。
“我眼光比大哥好,阳哥,我帮你挑!”郭立城说着,眨了眨眼睛,眉飞色舞的。
“你那眼光挑出来的车哄小姑娘行,不稳重。”候钦一本正经的说道,用着一贯老练的深沉样。
方默在一边听着,抬头看着津洲的火车站,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整个火车站就是方方正正的一块长方形,平行对齐。
说不清是什么建筑,头顶横着几根天线,东西南北纵横交错着。
梁廷芳一把拉着方默的手,将她拉到了一边。
“大嫂!”
“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梁廷芳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就那眼神,只要看一眼,方默就能够知道梁廷芳是正儿八经的有事和她说。
跟着就过去了。
陆策阳装做熟视无睹的模样,神色平静。
继续跟候钦和郭立城二人说话。
郭立城见方默被梁廷芳拉到了另一边去了,“大哥,周学兵的事你知道了吧?”郭立城看了方默那头一眼,继续看着陆策阳。
“你多这个事干什么!”候钦不悦道,示意郭立城不要乱说话。
在陆策阳面前说关于方默的事,那得谨慎。
否则就是再好的关系,可能他也会翻脸就不认人。
一个男人但凡事爱自己的女人,那么绝对不可能容忍另一个人说她一个不字。
这才是爱。
换作是以前的话陆策阳分分钟就会翻脸,因为听到这话会让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不休,他会很难受。
但现如今,听到这话的时候,微微有点酸爽。
剩下的一些其他的东西,估计全是对方默的信任了吧。
“我不担心这个。”陆策阳浅笑,看着不远处的小媳妇儿,“只是怕他公私不分混为一谈。”
“那是肯定的,谁都知道那是个自私的家伙!”候钦冷冷一笑。
梁廷芳清了清嗓子,“方默啊,我问你,你跟秦世芸现在没什么联系了吧?”梁廷芳问道,神色凝重。
她在说一件重要的事。
“我跟她能有什么联系啊,嫂子,不过我听说她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会这么快?”方默顺势问了一句。
若是在家属院问起其他人的话,会显得很莫名其妙,所以方默心里对这件事一直好奇。
却也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问起一丝一毫的,连夏冬梅跟钟玉凤她也没问。
不过这两人倒是旁敲侧击的问过她想不想知道,下文就要马上说了似的。
怪就怪她谨慎过了头,不想给别人留下什么话柄,所以不闻不问。
像是有一个路人在她耳边提起了另一个路人似的。
梁廷芳叹了一口气,“那你可不许乱跟人家说啊,尤其是家属院那邝霜,是个大嘴巴!嘴巴大,嘴巴大!”她连着强调了两遍。
方默点点头,“我定是不会说的。嫂子放心好了!”方默说道。
梁廷芳说的快,由于时间的关系所以说的时候说的特别的快,虽然她很努力的在用普通话来告诉方默究竟是什么情况,但话里隐约还带着津洲口音。
一口气说完了大概,方默没听全乎,马马虎虎的。
“就是这样的,知道了吧?”梁廷芳问道,随即呼了一口气。
方默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也跟着点点头。
大概意思她还是可以知道一些的,就是秦世芸家里逼婚,因为一些事怕她影响到秦天在部队里的发展,所以赶紧把她嫁了。
在嫁之前,秦世芸她妈还特意的用了一些办法硬是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硬煮。
方默腹诽,也只有硬煮了。
最让她诧异的是,秦世芸嫁的男人居然有四十多岁的年纪,那可不是相当于老男人了?
最重要的是,还是离婚一次婚带着个女儿老老人。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突然发现心里很闷。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梁廷芳看着方默沉思的模样,呼了一口气,拍了拍方默的肩膀,她个子比方默高一些就算了,脚上还踩着一双带跟儿的高跟鞋,“对了,还有个事儿我得嘱咐你,这回你大姐遇到麻烦了,劝你能少帮就少帮,那么大年纪了总不能什么都靠着娘家的人来撑腰,若是安安份份的还好说,别帮习惯了依赖你了!”梁廷芳好心的提醒道。
方默心里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天天打一个人一巴掌,拿一天不打,那人就会感谢你。
可你若是天天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拿一天伙食差了,那人非的骂的你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这就是所谓的,有时不能够有任何的疏漏。
许多年没去过云州了,小的时候去过几回,对于其他的记忆并不是特别深刻,只记得方正哥哥经常偷偷的带她出去楼下买冰棍。
冰棍是被大伯母禁止的脏东西之一,不让冰棍进屋,看见小孩子吃冰棍也是要严厉制止的。
方正不太喜欢出门带着妹妹方清清一起走,反而喜欢带方默出去。
方刚喜欢安静。
觉得方清清太吵。
方默安静一些。
有一次几人一起出去吃完了冰棍后,方清清回到家告诉了大伯,说,方默想吃冰棍让哥哥买冰棍。
方默当时就:……
第162章 苦情剧(二更)
方默点头,晓得梁廷芳是为了她好。
方母家里还有十多二十头猪要养,这次是方父和方刚两人来的,再加上一个她,一个陆策阳。
就因为方海妮闹得哪门子事,正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一说起你大姐啊!”梁廷芳撇了撇嘴,“虽然我不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大嫂呢也没资格说这个…但…”
“别,大嫂,跟我还客气这些干什么。”方默浅浅的笑了笑。
“但你大姐这个人,听你和策阳这么说。感觉比较极端一个人,上回还害的你孩子都没了。”梁廷芳摇了摇头,“是你大姐,是策阳大姨子,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要是在场,看我不揍死她个屁的!”梁廷芳说道。
这趟去云州,估计至少要呆个三天左右,津洲云州一南一北的,坐火车得整整十多个小时不带歇的。
不仅仅是为了去看看方海妮和何超的情况,更多的是因为奶奶病了许久。
虽然云州一直没有电话打开给她,但她听方母说过,奶奶自上次回来池镇身体就不怎么好。
心里不太放心,想着这次去了心里能够放心一些,算是少了一桩心事。
又是一个热闹的时间段,六月初,有些赶。
方默带了几件衣服,带了个陆策阳。
于是就踏上了前往云州的路。
云州的香樟树一大片一大片,道路两旁满是香樟,在风中摇晃着,一片一片的,绿油油的。
树叶密密麻麻的堆积在一起,折叠在一起,微风中相互碰撞然后又散开。
成为独立的一片片。
香樟树下一颗一颗果实,偶尔伴随着风落在地面上,要么悄无声息的在不经意的时候落下,要么趁人路过的时候突然落在头顶。
不知道是什么不明物体,有时落下还会伴随着人们的惊慌一叫。
啊!结束了!
香樟果实踩在脚底下像是要爆炸一般,崩裂的声音。
从山到了平原,火车先是穿过了一跳又一条的山道,一条又一条的隧道,路的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茂密的山林。
山间余烟缭绕,山顶上像是顶着一朵又一朵的云。
那股余烟仿佛就真实的存在于山头,那云,仿佛就在山顶。
给人一种爬上山顶就能摸到云的感觉。
可是当真正爬上山之后,却是一无所有,有的只是山啊,铁青着脸的山啊!
山间时而会有几座小小的房子安置在那儿,这是纯天然的景观房。
方默和陆策阳买的是卧铺的火车票,拿着外套盖在了身上,她躺在一个只能躺下自己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床上看风景。
陆策阳则没有躺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而是站在床边上看着方默看风景。
看着她的脸上露出了浅笑,因为风景美好得像是仙境,她随着笑了。
没过一会儿,她睡着了。
陆策阳替她盖好衣裳,便在边上的位置座了一会儿,看着窗户外头。
一睡下去就是当天下午。
方默醒来的时候陆策阳正趴在她的旁边睡着了,因为位置没有挨到一起的缘故,所以陆策阳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睡觉。
方默准备给他身上盖一件外套的,这才发现陆策阳的手紧紧的将她的手环住。
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他的大手,好温暖。
方默心里省腾出一股暖意,再次看向窗外的时候。
睡前窗外大片大片的山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平原,平原里时有一个小荷塘,上面飘荡着一只小木船,一个木头小台亭。
“老婆!”方默将准备将手收回来,陆策阳就这么喊了一声。
火车上人群嘈杂,谁也不会注意到谁说了什么。
因为所有人的眼中只有自己,唯独方默,她的眼中满满的全是这个男人。
医院。
方海妮紧紧的跟在方家大伯的身上,此刻方永辉百忙之中抽出身来,就为了给方奶奶送一个鸡汤过去。
总体来说,他是个孝顺的儿子。
有一次方奶奶在一家店里喝了鸡汤好喝,所有以前的鸡的味道,所以他就记住了,特意挑在方奶奶没有食欲的时候变着法让她多吃点。
“大伯,我求你了!”方海妮咬了咬牙“大伯!”她停住脚步,一脸沮丧样。
方正牵着手边的大女儿方小琴,今天恰好六一,所以孩子根本就没有去念书。
“姑姑,姑姑!”方小琴一长甜嘴,嘴边上还有未擦干净的冰糖葫芦痕迹。“姑姑来到了云州是水土不服吗?一个劲的掉眼泪?”方小琴脸上挂着笑,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方海妮。
方海妮拉下脸看了方小琴一眼,咬了咬牙。
方正的妻子李若琳抱着手里的男孩子跟在身后,看见方海妮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摇头。
李若琳打心里是瞧不起方海妮的,虽然说方海妮是方正的堂妹,同样是二伯母生的,跟其他两个却是差得远了。
尤其是上回还得自家亲妹妹方默丢了孩子这件事,无论在方家还是陆家人的心里,都是个过不去的埂。
在她看来,方海妮之所以有今天,全是自己作的。
何超此刻也躺在医院里进行治疗,医生说耳朵不容易被治好,就算是治好了也会影响今后的听力。
大伯方永辉把医药费一并结了,后续涉及到的费用也都算了下来。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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