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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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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病吧,发烧了?”
  哎?
  什么鬼?
  这个坏家伙是说她有病?
  扑——她用大鱼鳍扇掉他的手。
  “你才发烧呢?”脑袋坏掉的家伙,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原本笑靥如花的小脸怨愤了两秒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本性毕露,连忙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
  床垫轻颤,军爷已经直起身子,转过身坐上来,背靠着床头,拿起手机随意的翻着,看样子一时没有睡觉的意思。
  人形虎鲸歪头眯着他,鱼鳍在床面上无意识的敲打。
  这家伙一点儿也没被她吸引,她也明白,这身虎鲸皮让她的‘魅力’大打折扣,如果她单纯的躺在这里效果一定不同。
  可不知为什么,如果不穿上这件变态cos服,那勾引一定就是赤裸裸的,面对着他她怎么也做不出来。
  她正懊恼的时候,忽听凌冽说:“不想睡?”
  她大眼珠子一转,伸出黑乎乎的鱼鳍沿着床单滑行,又顺着他的腿爬上去,最后乖乖停在他肚皮上。
  “一起睡啊~”
  此话一出,罗溪自己都有点儿腻歪。
  军爷的视线顺着那只笨笨的鱼鳍一路滑到她的脸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着两点橘光。
  强忍着羞耻,她立刻挤出一个蠢萌的笑容,现在只能靠卖萌了。
  他捏着那只鱼鳍从自己肚子上扯下来,又顺势推了下她的肩膀。
  那力道不小,她一个不稳,仰面倒在枕头上。
  她这是被——推倒了?
  还没来及进一步思索,身下突然滑入两只大手,一只在背后,一只在腿弯,骨碌,把她整个翻了个个儿,背对着他侧卧着。
  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似乎是他在脱衣服。
  啪——
  床头灯熄灭。
  大手揽过她的白胖肚皮,一具坚实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来,粗犷的嗓音在耳后响起。
  “睡吧。”
  然后,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这,这就完了——?
  总觉得,今天的军爷有点儿不一样,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不理不睬。
  不止是言语上,行动上也是。
  他没像平时那样,要么把她搂得死紧,要么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而只是平静的抱着她,力道恰好,脸颊轻轻靠在她脖颈后面,像真的抱着一个人一样,不是只把她当成个枕头。
  她竟然感受到他的那么一点…温柔来。
  大暴君也有这样的时候?
  人的行为都不是毫无意义的,这是不是代表他有心事,是不是因为今晚看到了许安琪。
  他是在向她寻求慰藉,那个女人对他并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们究竟经历过什么。
  虽然她总是和他不对盘,但不得不承认,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他无疑都是出类拔萃的。
  他这样的人别说有一个前任,有那么三五个也不足为奇,一个优秀如斯的男人不可能没有一点过往。
  可,一想到他可能跟那个女人也如此亲密过…
  无力感毫无征兆的从心底蔓延,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虽然此刻在他怀里,身体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身后的人胸膛平稳的起伏,呼吸渐沉,他已经睡着了,可她扔陷在无休止的纠结里,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失去意识。
  *—*
  清晨。
  乌云低压,冬雷滚滚,空气中飘散着湿闷的味道,这气候在冬季有些反常。
  凌冽大办公桌的液晶显示屏上,并排罗列着两份资料。
  低气压使得办公室里有些闷热,烟雾在指间缭绕升腾,视线沉沉,久久凝视着资料上的两张照片。
  资料是罗溪的。
  一份是户籍资料,更新日期在几年前。
  另一份是个人简历,日期是几个月前刚刚毕业的时候。
  两份资料上各有一张照片,虽然相貌毫无差别,但她眼角那颗泪痣却只出现在几个月前的那张照片上。
  几年前那张照片上很明显的没有这颗痣。
  发现这一点之后,他又对比了一些她以前的证件照,和现在的一些照片,泪痣只出现在最近的一些照片上,并不是巧合。
  因为她的这颗痣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所以他有些在意。
  资料显示,泪痣也有后天长出来的,这并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
  只是,就在几个月前,大致相同的时间,暴风特战队在一次清剿行动中因为情报错误而导致了严重的失误。
  说是失误,在他看来,就是自己战绩上的一大败笔。
  但罗溪和这次行动不可能有什么关联,只是这颗痣出现的时间有些诡异。
  轰隆隆——
  一连串的闷雷在营地上方响成一片,并一直延续到很远的地方。
  昨晚没有睡踏实,所以今天起的晚了,罗溪走下楼来的时候,客厅的电视里正播放早间新闻,七海和晓驰在餐厅里吃早饭。
  凌冽这个工作狂照例已经走了。
  窗外时不时传来隆隆雷声,却干打雷不下雨。
  她刚在餐桌旁坐下来,电视机里传来一阵悠扬舒缓的钢琴声。
  这声音仿佛拨在她的心弦上,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冲到硕大的液晶电视旁边,画面上播放的是一场演奏会的新闻报道,演奏者演奏的是Bandari的《仙境》,那是崇尚自然气息,极其轻柔空灵的旋律。
  令她震撼的不是旋律本身,而是这个曲调正是在泰城的那个夜晚,她偷听到的周道手机里发出的等待音,当时周道正在联系他的上线。
  因为当时电话拨号等待了很久,所以这个旋律她还记忆犹新。
  现在虽然知道了这旋律的出处,使用它的人却还是没有头绪,无从查起。
  叮咚——有人按了门铃。
  轰隆隆——恰好一串响雷仿佛在头顶炸开。
  门开了,门框几乎被一个魁梧的身材占满,伍茂。
  “罗医生,早。”他来接罗溪去司令部。
  “早,等我一下。”
  她去餐桌上抓了一块面包,就随着伍茂出了门。
  经过通往服务区的道路时,隐约看到服务区那边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接连停着几辆车,其中还有凌冽的K15。
  “出什么事了吗?今天出任务?”罗溪问,这个时间凌冽出现在这里很不寻常。
  “我们没接到任务通知。”伍茂说。
  “走,过去看看。”罗溪说。
  伍茂打了个弯,直奔服务区。
  服务区超市对面的临时宿舍是幢二层小楼,平时大多用来给探亲的家属暂住。
  入口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住。
  密云压得越来越低,雷声尽在咫尺,让人透不过气来。
  罗溪刚下车,沙曼珠的车也到了,她与另一名医务兵迅速下了车,提着医药箱快步走过来。
  “有人受伤了?”罗溪上前问沙曼珠。
  沙曼珠点头。
  “我想进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罗溪说。
  如果单独进去,门口的守卫未必会放行。
  “走吧。”沙曼珠没有犹豫,率先走了进去。
  罗溪和医务兵跟在后面,守卫没有阻拦。
  身后还有车辆陆续抵达。
  外面乌云压境,一楼的走道里又暗又潮湿,走道最里面的房间门前站着大岛、曹大胜、还有几个武装战士。
  走到门口时,曹大胜示意他们小心,所有人低头看,发现门边儿上有个模糊的血脚印。
  众人稍微停顿的片刻,只听房间里面响起薛暮山的声音:“快来!”
  沙曼珠立刻小心而快速的走了进去,罗溪紧跟在后面。
  这是一间一居室的宿舍,小客厅的右手是洗手间,左手连着卧室。
  客厅里没有人,地板上也有几个血脚印,薛暮山已经走进卧室里去了。
  卧室房门大开,一走到门口,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罗溪一阵眩晕,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没吃早饭的缘故。
  这间卧室不大,薛暮山站在门边儿,房间中央是张一米五左右的双人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住大半张脸。
  床单和枕头上到处都是喷溅出来的血渍。
  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迷彩军服和衬衣,看样子是床上那个人睡觉之前脱下来的。
  凌冽正站在床前,一手似乎正搭在那人的颈部。
  他皱着浓眉,神色凝重,朝沙曼珠点了下头。
  沙曼珠径直走进去,一边戴上了口罩,凑到床前,一看到那个人的脸,她也微微皱眉。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又摸了摸颈动脉。
  “还有微弱呼吸和脉搏。”沙曼珠说。
  凌冽点点头。
  罗溪沿着墙边,躲过地上的血迹,溜进房门里面。
  这时沙曼珠利落的戴上了胶皮手套,医务兵走到床边,将急救箱打开备用。
  沙曼珠揭开了被子,一张惨无血色的脸缓缓露了出来。
  ——周道!

  ☆、第142章 143【一线生机】2更!

  此时,恰一道闪电划过,窗外晃然一白。
  罗溪心头一凛,忍不住捂住嘴巴,震惊无以复加。
  难怪凌冽的脸色如此之差。
  周道,竟然死了!?
  不,应该说就要死了,现在只剩一息尚存。
  他赤裸着上身,脖子一侧皮肉外翻,血肉模糊,颈动脉大概被割断了。
  胸口和腹部上都有血洞,像是被刀子捅出来的,还在渗着血。
  整个胸腹部都是一片血糊淋淋的,极其惨烈。
  罗溪别过视线,不忍直视。
  沙曼珠将枕头抽掉,让周道的头微微后仰,捞过椅子上的衣物揉成一团塞在他脖子下面,先令他能够呼吸通畅,这是急救的第一原则,因为周道还能自主呼吸,虽然极其微弱。
  然后她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这才检查了一下他的意识状态。
  除了沙曼珠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施救,所有人都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
  迟来的一阵响雷,轰隆隆震颤着耳鼓。
  沉闷的空气混着浓烈的血腥气,几乎令人窒息。
  罗溪注意到,屋子里虽然到处都是血迹,家具摆设却完好无损,没有打斗的痕迹。
  而且看样子周道是在睡梦里被人捅成这样的,甚至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还有自从进来以后,一直没看见周道的老婆王静柔,她是被控制了,还是…失踪了。
  一丝不详的预感升腾起来。
  外面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很快两个战士提着担架冲进来,周道被抬上担架,推了出去。
  沙曼珠和医务兵都跟着去了。
  凌冽又扫了一眼卧室,似乎这才发现了罗溪。
  “你来做什么?”他问。
  “我刚才路过,进来看看…周道的妻子呢?”罗溪反问。
  “司令!”门口传来曹大胜的声音。
  “说。”
  “刚才初步问了一下,昨晚住在一楼的只有宿舍管理员和周干事夫妇,没有其他人,也没发现异常的动静。今天早上周干事没有到办公室,小干事来叫他,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回应,然后他发现了门口的血脚印觉得不对劲,就把门撬开了,然后就发现了周干事…”曹大胜报告。
  “周道的妻子呢?”薛暮山问。
  “刚才跟营门的警卫确认过,周干事的妻子一个多小时前离开了营地。”
  凌冽和薛暮山互看了一眼。
  “没经许可,她是怎么离开的!”凌冽喝问。
  曹大神犹豫了片刻,凌冽一记冷眼扫过去,他立刻说道:“周干事的妻子什么也没拿,只说出去附近买东西…营门卫士都认识她,所以…”
  “所有涉嫌违规的人,罚!”凌冽低吼。
  “是!”
  “立刻派人沿路搜索,再联系公路部门,调取周围监控,尽快确定她的方位。”薛暮山道。
  “是。”
  曹大胜应声出去了。
  “你们怀疑是王静柔干的?”罗溪问。
  凌冽浓眉不展:“无关人等,离开。”
  “我才不是无关的人,我觉得王静柔她…”
  罗溪话音未落,忽听一个明朗的声音道:“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三个人一起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许安琪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凌冽问,眉头更紧。
  “别忘了,我也学过犯罪心理学,能帮你们尽快破案。现在这才是当务之急。”许安琪语带自信,“刚才我在外面看到受害人了,每一处伤口都戳中要害,说明她不是在毫无意识的慌乱情况下动手的。”
  “这个我们也看到了。”薛暮山说。
  许安琪扫了眼卧室,继续说:“这里没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多半是趁受害人睡着或毫无防备的时候动的手,可见受害人对作案者是很信任的。能实施这种作案的人,必定是受害人亲近的人。刚才你们说受害人的妻子一早离开,所以我认为她的嫌疑最大。”
  凌冽和薛暮山都没说话,既然她已经看到了现场,这一切就没办法再瞒住一个学过犯罪心理学的心理学博士。
  “看这里的情形,作案者明显是早有预谋,作案之后从容逃走,心思颇为缜密。”许安琪说。
  “我觉得她不是有预谋有计划的逃走了。”罗溪忽然插嘴。
  许安琪悠悠转过头,好奇的望着她。
  凌冽和薛暮山也向她投来目光。
  “你说的都没错,表面上看的确如此。但你没有见过周道的妻子,并不了解她。”罗溪说。
  “哦?”许安琪一挑细眉,“那你倒说说看?她是干嘛去了?”
  罗溪略一思索,道:“如果这件事真是她做的,而且如你所说是设计缜密的话,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线索?她是个性格极温顺的女人,离开大概只是出于人本能的恐惧,并非逃了,而是…”
  许安琪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她。
  “性格温顺,逆来顺受,很少发脾气的人,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比一般人更容易做出这样特别极端的事。而且我之所以说她从容,就是因为如果她表现的慌里慌张,恐怕门卫没那么容易轻易放她走。这更说明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她说完,看了一眼凌冽。
  “极端…”罗溪喃喃念了一句,“没错!”她忽的像是恍然大悟,“她从容不是因为有计划,而是,恰恰相反…”
  话没说完,她的人已经冲了出去。
  许安琪皱起眉头。
  薛暮山还在沉思。
  凌冽跟着走出去,朝门口吼道:“曹大胜!”
  “有!”啪,曹大胜一个立定。
  “派几个人跟着她。”凌冽的视线随着罗溪跑动的身影。
  “是。”
  曹大胜立刻吩咐旁边的警通营战士去安排人跟着罗溪。
  “叫人勘察现场,最重要的是先找到王静柔,动作要快。”凌冽又吩咐。
  “明白!”曹大胜答道。
  “这是我们特战队内部的事,请你遵守保密原则。”凌冽又回头对许安琪说。
  许安琪温柔的笑了笑:“放心,我会的。”
  罗溪离开临时宿舍楼,跳上巡洋舰叫伍茂立刻开车。
  她一上车就打开地图查询附近的路况,到营门的时候,正看到换岗下来的战士,她又向他们询问了早晨看到王静柔时候的情况。
  他们说,王静柔是步行,一直沿着通往国道的路上走了。
  国道一边通往市区,一边通往帝京郊外的乡镇。
  罗溪决定朝着去市区的方向搜寻。
  他们的车刚出了营门,后面一辆军用吉普车紧跟上来,是曹大胜派来跟着罗溪的警通营战士。
  两辆车很快就飞驰上国道。
  这边远离市区,早高峰的车流并不多,两边多数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视野很开阔,只要稍加注意,很容易发现人的行迹。
  从在车站巧遇王静柔开始,到前天最后一次见到她,周道对她的不耐烦,周萱对她的刻薄,这个女人本身老实怯懦的性格,还有她说过的话,这些事已露出了一些端倪。
  只是任谁也不可能想到,这件事的后果如此严重。
  从现场的情况来开,王静柔的确有重大作案嫌疑。
  说她畏罪潜逃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罗溪直觉很多迹象表明,她不像是单纯的逃走,她也许会做出更极端的事。
  令她更为心焦的是,刚刚从周道身上查出一些线索,想着可以顺藤摸瓜,却突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在泰城的时候,周道已经引起了凌冽的怀疑,如果那些人以为他暴露了而要杀人灭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所以现在必须找到王静柔。
  正思索间,伍茂的对讲机响了。
  搜索队已经发现了王静柔的踪迹,她的位置正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座跨河大桥上。
  据说她正打算跳河轻生。
  罗溪他们的车子赶到桥上的时候,特战队员封锁了慢车道和最外侧的一条快车道,并拉起了警戒线。
  王静柔此刻已经爬到了齐胸高的大桥护栏外侧,两手抓着护栏,蹲在不足十公分宽度的桥面边缘。
  特战队员怕刺激她,不敢靠得太近,都围在两三米开外轮番劝阻她。
  宽阔的河面上起了风,整个天空已被乌云遮蔽,远处雷声隆隆,眼看就要有一场豪雨。
  王静柔似乎已经在这里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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