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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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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一直在监视周道,那么或许也发现了她在小镇上追那个接头男人的事。
如果他发现她行为异常,对她有所怀疑也可以理解。要真是被问起来,这些并不难解释。
但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并不信任她,就像是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浑身无力,疲惫与空虚感一股脑涌上来。
回到营房区的宿舍,一片寂静。
她胡乱抹了把脸,就窝进了自己的床铺里。
这会儿回想起那段等待音里的旋律,总觉得恍惚在哪里听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又因为凌冽怀疑她这件事,久久陷入纠结的情绪中,一夜辗转也没睡踏实。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和口令声。
看来是行动结束,大部队回来了。
天光逐渐放亮,沙曼珠一直没有回来,可能是有伤员需要她照顾。
罗溪这会儿醒了再也无心睡眠,就起来准备去医务所帮忙。
洗漱完毕,清爽了一些,推门走出宿舍,看到个修长的身形在门前的走廊尽头一晃。
她紧走两步上前一看,竟然是——凌冽。
他正背对着她朝路对面的宿舍走。
她们的宿舍与男兵的营房区隔着一条小路,不顺路,他应该是特意过来找她?
太阳还没冒头,清晨的空气冷得几乎冻住,呼吸时连鼻腔都生疼。
他披着件厚厚的翻毛领迷彩大衣,更显得身形挺拔宽厚。
“凌冽!”她叫住他,哈出一口白雾。
他的脚步骤然顿住,军靴踩在冷硬的水泥地上,夸的一响。
原地顿了片刻,他才缓缓转过身来。
鏖战一夜,他面带倦容,短发微微凌乱,眼睛布着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即使与他‘同床共枕’了一段日子,她也没见过他这么疲惫的样子,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健身完毕,一身清爽。
她叫了一声,没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
想听他解释。
他也沉默着。
两个人站在天寒地冻里对视,像两尊凝固的雕像,气氛窒息。
唯一证明他们是活着的,只有随着呼吸涌出的阵阵白雾。
凌冽的表情始终如一,始终如一的没什么表情。
罗溪的心里却渐渐生出一团火来,心绪翻滚,莫名的焦躁让她忘记了周身刺骨的冷。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她终于忍不住问。
他又凝视了她片刻,才缓缓说:“为了保证行动顺利,昨天只是例行公事,请见谅。”
口气,不比这接近冰点的寒气更有温度。
他这算是给她解释了?
官方发言人似的口吻,毫无感情色彩。
原来她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
她自认为从没期待过什么,可为什么此时此刻心情却糟到了极点。
如果他不曾向她求婚,不曾把她从喻昊炎手里抢走,不曾替她挡那一枪——也许她就不会这样了。
这或许都要怪他!
没错,就是要怪他!
“就这些?”
她歪着脑袋,怒视着他,初升的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映得一双大眼睛亮的可怕。
“还有什么?”
他的冷灼伤了她,逆着光,神情笼在阴影下。
“你怀疑我什么?”她平静的语气里压抑着复杂的情绪。
“我说了,例行公事。”
他薄唇里吐出的话语毫无热度。
“你既然怀疑我,干嘛还和我结婚?”她问。
他微微眯着黑眸,没说话。
“干嘛每天让我变态cos?”她愤愤。
他眉梢微微抖动,没说话。
“干嘛给我挡枪!”她几乎吼起来。
他眉心皱起,薄唇紧闭。
冷冷眯了她一眼,不屑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然后转过身去。
连解释都懒得说了?
他此刻的冷漠以对,简直快让她发疯了。
因为她被这件事折磨的几乎失眠了一个晚上,现在精神状态很差。
即使他认为她在无理取闹,她也不在乎,因为她就是控制不住的要无理取闹。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明白。
如果换了别人这样怀疑她,她会冷静的分析对待,可偏偏是他,她一点儿也冷静不下来。
她的心——已经失控。
她的身体,也失控了。
她突然紧跑两步,从后面一把揽住凌冽,死死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冰冷的背上。
“你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
她自己都感觉现在像个无赖,这个无赖的躯壳里还残存着些清醒的意识,鄙视着她,可她不在乎,依旧死死扣着他。
怀里壮硕的身躯僵了一下,没再动弹,也没挣脱。
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蹙紧浓眉,握紧了拳头,垂目久久盯着那双紧紧锁住他的冻得通红的小手。
她觉得胸腔里那团火就要喷涌而出,却始终没能让怀里那个人变的温暖,这让她越发的急躁。
他缓缓侧过脸,视线落在她靠着他肩膀的额头上,隐约能看到一个通红的鼻尖。
“放手。”
他的声线很低沉,几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不放!”她恼火的吼着,小身躯一抖。
“大家都在看。”
他掀唇,咬牙切齿的说。
嗯?
罗溪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就看见在对面营房前集合的战士们,视线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
司令和罗医生的纠缠似乎又升级了。
她慢慢把脑袋缩回他身后,缓缓把手抽了回来。
他没再说话,甩开大步走了。
情绪还未平息,她的胸脯不停起伏,狠狠瞪了一眼他的背影,这才转身朝医务所的方向走。
从那之后她几乎没再跟凌冽说过话。
后来她知道,行动很成功,照着计划端掉了边境线附近几个恐怖组织窝点。
特战队阵亡一人,重伤一人,轻伤五人。
真刀真枪的战斗里,伤亡在所难免,这也是和平来之不易的原因。
修整了一天。
第三天,滚滚乌云覆盖大地,他们启程回帝京。
浩浩荡荡的车队奔赴机场,队伍中央有一列专门承载烈士遗体的灵车。
半路上,飘起了雪花,片片飞雪倾空而下,扑簌簌谱出一首悲凉的挽歌。
K15里,气氛凝重。
凌冽始终一言不发,闭目靠在座椅里。
窗外一望无际低压的浓云让罗溪的心情也极沉闷,她盯着顺风飘散的白雪发了一路的呆。
在机场,战士们安静的列好队伍,凌冽和薛暮山站在最前面。
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中,六名战士将覆盖军旗的棺椁抬下车,缓缓经过队列。
凌冽率先脱帽、敬礼。
所有的人也都整齐划一的脱帽,敬礼。
曾和他们一起嬉笑怒骂的同伴,与他们一起雄赳赳奔赴战场的同伴,把热血和信念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
没有多余的言语,坚定的眼神、有力的动作,噙在眼眶里的泪水已足以表达他们此刻复杂难抒的心情。
鲜红的军旗上飘飘洒洒落下晶莹剔透的雪花,铺陈一首浑然天成的颂诗。
当棺椁经过凌冽身前时,他走上去,大手在军旗上拂过,将雪片扫落。
“海龙,我们带你回家。”
他说的既沉且缓,却字字铿锵。
听到这句话,抬棺椁的几个战士眼圈突然红了。
“海龙——我们带你回家——”
机场上战士们的吼声震彻大地。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几百名红着眼睛的战士声嘶力竭呐喊的壮观景象,恐怕很难体会那种壮烈的情感。
罗溪站在寒风里,任由雪花沾湿她的长发,钻进她的脖子,在肌肤上划过一丝冰凉。
她突然有些理解了凌冽那天晚上对她所做的事。
确保行动的胜利与生命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失败则意味着更大的牺牲。
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可疑,也不能放过,要把危险控制在最小的范围。
他挺拔的身姿屹立在风雪里,视线紧随着被军旗覆盖的棺椁,直到它进了机舱看不见了。
他宽厚的肩膀上,承载的是——千百条人命。
他的决策,左右着众人的生死。
他不会冒险,也不能冒险。
战士们陆续登机,凌冽依旧站在那里,两肩铺上一层白霜,仿佛一尊石化了的雕像。
不站在他的位置上,也许很难体会他所承受的压力。
他的责任,很重,很重。
她望着他的背影,呼吸有些急促。
突然间,她有种想要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然而,她胆怯了。
明明就站在离他咫尺之近的地方,感觉却那么遥远。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她怕,怕被他拒绝,就像那天早晨一样。
已经很久很久,她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而这一刻,她又久违的体会到了这种滋味。
她觉得可笑又讽刺,这个人一直与她争斗不休,彼此总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
而现在她居然在害怕——
失去他…么?
她这是——被他“虐”出病来了?
*v*
从泰城回来的几天,凌冽一直很忙,早出晚归,有时会在司令部的临时宿舍过夜。
从上次对着他‘无理取闹’以后,他们甚至连话都没有好好说过。
罗溪这个人形抱枕已被打入了‘冷宫’,一直住在客房里。
她在思考是不是可以搬回临时宿舍里去住。
就在她想向凌冽提出申请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何川的电话,他有了关于邰建的消息。
☆、第125章 125【制服?口味真重!】
下班以后,她马上赶到市区去见何川。
约定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名为“谜”的酒吧。
酒吧老板兼调酒师,是一个谜样的‘女人’,据说她以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后来放弃做男人,找到了真正的人生目标——做女人。
其实罗溪还是特工的时候就知道这家店,是个能单纯喝酒的地方。
老板为人很冷淡,总是面无表情,说话一针见血,生意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但有一批喜欢她这个调调的常客光顾,所以一直能够维持。
但罗溪总觉得她应该还搞一些其他门道的生意。
到达‘谜’的时候,喻昊炎和何川正坐在吧台边上吹牛,酒吧老板在吧台后面旁若无人的擦着酒杯,又挨个把酒杯排整齐,仿佛眼前两个口若悬河的大男人不存在一般。
一走进酒吧,就看到喻昊炎举着手招呼她。
罗溪走到吧台前面,在他和何川中间的空位上坐下来。
“Tequila~Bomb,谢谢。”
她朝着正擦酒杯的老板笑道。
酒吧老板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从一排整齐的杯子里拿出一个厚底的威士忌杯放在罗溪面前的杯垫上。
朝里面倒了三分之一的龙舌兰酒,又加入大半杯汤力水,拿杯垫覆盖住杯口。
罗溪抓紧了酒杯往吧台上“嘭”的用力一墩,哧——透明泡泡若火山喷发般瞬间溢满玻璃杯。
她甩掉杯盖,一仰头,一口气把杯中酒给干了。
“哈——好爽!”
她抹了抹嘴唇,赞叹。
豪爽的劲头把何川看得目瞪口呆。
酒吧老板难得的抬了抬眼皮,浅褐色的眸子在她脸上迅速转了一圈,又垂目继续手下的活计。
喻昊炎捏着酒杯,笑着摇摇头。
“说吧。”罗溪转头朝何川问。
何川放下杯子,朝吧台对面的卡座瞅了一眼。
三个人从吧台边上起身,转移到了卡座里。
“那个银行经理算个人物,”何川压低声音,一双精光的小眼睛警觉的扫着四周。
“他原本是支行的业务员,特别善于巴结大客户,所以业绩很漂亮。后来提升了业务经理,但没有背景的话也就相当于到顶了。谁知他甩了原配老婆,竟搭上了现任副行长的小姨子,两个人都是二婚,从那以后一路晋升到现在的总行部门经理。”
“咦~”罗溪撇嘴,“就他那副尊容,这副行长的小姨子口味得多重。”
“嗳~你小姑娘家家的不懂,”何川眯缝着小眼睛,挑着八字眉一脸神秘,“这种面相的男人说不定那方面很厉害。”
“这你都知道。”喻昊炎嗤笑。
“当然,二婚妇女可不是那么容易搞的。”何川抠抠鼻子。
“看来你有这种教训?”喻昊炎揶揄他。
“噗——”罗溪一口可乐喷出来。
喻昊炎坐在她对面,敏捷的撤身躲开,“说正事儿!跑题了。”
“他喜欢打高尔夫,特喜欢跟那些豪门贵妇们打成一片。他和兴荣集团那个沈兰还是队友。”何川继续,“不过,听说他老婆是个醋坛子,把他看得挺紧…”
“你这是离不开老本行,我们不是调查出轨~”喻昊炎说。
“这事儿都有关联的,”何川认真的辩解,“这个人平时做事谨小慎微,纰漏很少,对他老婆也是言听计从的…”
他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就这些?”罗溪问。
“你听我说,”何川哧溜下嘴巴,“你说的没错,这个人其他方面做得都是滴水不漏,唯独一点——好色。他不止好色,好像还是个变态。”
喻昊炎和罗溪一听,都来了精神,兴奋地盯住他。
“咳,”何川清清嗓音,向前探了探身子,特务接头似的小声说,“他暗地里常去一家名叫‘桃源’的会所…”
“桃源?”喻昊炎插嘴。
“你也知道?”何川问。
“嗯,听过。”喻昊炎点头,“一家会员制的高级会所,去哪里的都是有钱有身份的。”
“没错,”何川也点头,“这家店表面上看似普通的娱乐会所。可你知不知道,它里面提供一项特殊服务。”
“什么服务?”喻昊炎和罗溪异口同声的问。
“嘿嘿。”何川揪着下巴上的小胡茬,挤着一脸胖肉但笑不语。
“别卖关子!”罗溪嗔道。
何川笑面佛似的晃晃脑袋:“要不要川哥带你们去见识一下。”
……
“咱们干吗穿成这样?”
三个人并排站在电梯里,罗溪不解的问。
“这里只有男会员才能进来。”何川小声说。
“叮——”电梯到达。
金色镜面似的两扇门徐徐开启,一缕浓烈的香风扑面而来,迷醉的气息顷刻充盈鼻间。
“请。”白衬衣黑领结的侍者挡住电梯门口,做了个恭敬的手势。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鱼贯走出电梯,铮亮的皮鞋齐刷刷踏在厚厚的印花地毯上。
一高两矮的三个男人穿着一色的黑色西装,白衬衣黑领带,如果不是长相和个头有差异,乍一看仿佛三胞胎似的。
高个子的年轻、英俊,朝气蓬勃的一张面孔正是喻昊炎。
矮个子男人其中一个是胖胖的圆脸,留着两撇小胡子,八字眉小眼睛,头发背梳油光滑亮,正是改头换面的何川。
两人中间那个头上低低压着顶宽檐礼帽,帽檐下一张秀气如女人般的面孔,虽然眉毛描的很粗依旧难掩脂粉之气,身形娇小却穿着件直筒型的西服,像是要掩盖身材一般。
不用说,正是女扮男装的——罗溪。
“你这样子也能过关。”喻昊炎垂目瞅她。
“大概因为这里光线不好。”罗溪抬头看看悠长走廊上艳粉色的顶灯。
“来这里的各种癖好都有,见怪不怪。都是来大把花银子的,谁还嫌钱烫手啊~”何川嘟哝着。
“你们还说我,他才是。”罗溪指指何川。
那个中分油腻脏兮兮的偷拍变态大叔摇身一变,竟然也透着几分风流倜傥的意味,真是让人咋舌。
何川得意的哼哼笑道:“想当年,川哥我也是英俊潇洒的小鲜肉一枚。”
“呕——”罗溪和喻昊炎作呕吐状。
“你们不带这样的。”何川立马委屈的抗议。
“吼——”喻昊炎突然一声低呼。
迎面走来的几个年轻漂亮女孩儿磁石一般吸住了他们的视线。
满眼的大白胸、大长腿,前凸后翘,看得何川眼睛都直了。
最刺激的是,她们竟都是一色的‘兔女郎’。
脑袋上立着两只毛茸长耳朵,低胸紧身衣里裹着两个丰满白滑的“大兔子”,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像下一刻就要跳脱出来,闪得人眼花,中间一道沟壑,也是深得诱人。
她们全都裸|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踩着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挺翘的屁股后头还有个圆球形毛绒绒的兔尾巴。
一群兔女郎走起路来花枝招展,前后乱颤,在艳粉色灯光的映衬下更加勾的人意乱情迷。
经过他们身边时,有几个女孩儿还朝他们妩媚的挤眼睛。
“啊~”心底发出一声呻吟。
三个人的脑袋齐刷刷随着她们转动,目送着一堆翘着尾巴的美臀转过走廊。
“啧啧,真不错。”何川眯缝着小眼睛,痴痴呓语。
罗溪顺着他的视线,一直捋到几条大美腿上。
“啧,”她嫌弃的咋舌,“喂,你口水留下来了。”
哧溜,何川忙吞了口唾沫。
再看喻昊炎,也刚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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