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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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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还好,刚开口说了个你字,粗重的呼吸扑打面颊,唇上忽的一痛,被压上来的凌冽紧紧咬住。
“嗯——”她吃痛的闷哼。
他并没舍得十分用力,只是恰好让她感受到疼痛。
“坏蛋,你干嘛?”她使劲儿别过脸叫唤着。
沈思博刚才都没能沾到她的边儿,这家伙比那厮还‘禽兽’!
他虽然沉默着,紊乱的气息却暴露了情绪的强烈波动。
冷酷薄唇追逐着她躲开的唇,在她唇角上咬啄,还用牙齿不断撕扯她的唇瓣,仿佛一只捕获猎物的猛兽,在吞下猎物前戏谑的玩弄。
沦为一只被玩弄的猎物,她的不甘可想而知,痛、痒、麻,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栗。
想要用力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反抗似乎还引发了猛兽的不满,沉重的身体又压得低了些,紧紧贴住她的小身躯。
“他碰你哪儿了?”浑热的气息扑过耳轮,令她又是一阵麻酥。
虽然他知道沈思博那弱鸡应该动不了她,却还是想要她亲口确认。
“那厮敢动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等等,他是在为这个生气?
“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她‘没心没肺’的反问。
为什么她要为了这种事又被当成个肉骨头来啃。
浓眉轻抖,一股子心火蹭的窜上来,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意个什么劲儿,她总能触发他神经的暴动。
因为不明白,所以更气。
再看眼前这个小女人满不在乎的神情,真恨不得立刻将她揉碎了。
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朝着那两片粉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
猛兽像是玩够了准备吞噬猎物一般,毫无怜惜的长驱直入,仿佛饥渴已久的饿狼似的一顿肆无忌惮的啃咬。
她本已喝得微醺,这会儿又被他的侵略搞得天旋地转,想抬起手来反抗,身体却不争气的被他撩拨到绵软无力,几乎失去控制。
“喻昊炎带你来的?”
他的情绪亦濒临失控,滚烫的唇黏着她的唇畔,呼吸灼灼,嗓音愈显深沉。
“嗯~”她慢了半拍的脑袋不经过思考就招了。
“你为什么要跟他来!”他立刻质问。
晦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说这几个字时他很用力,似是咬牙切齿的,胸腔震颤,压抑的语气暗藏恼怒,明显昭示即将爆发的情绪。
罗溪听得一个激灵,脑袋登时清醒了几分,果不其然,这就是她隐约担心的事情,
只是说好了互不干涉,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我跟谁来关你什么事?”她没好气的反问。
身上的重量,沉闷的氛围,某人霸道的情绪,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让她透不过气,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
话声落下,死一样的寂静笼罩车厢。
他一动不动,沉默着。
寂静中,她能听见他的呼吸声,粗、沉、闷,气息如潮水般一股股扑上她的脸颊。
他的胸膛缓缓起伏,每一下都很深重,压迫感越来越强烈,‘不详’的预感在她心底升腾,凝聚,一颗小心脏在嗓子眼里狂跳。
噗吱——
被挤压的皮座椅发出一声响。
疾风骤雨忽至。
近乎疯狂的啃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像颗被引爆了的炸弹,动作极尽粗暴激烈,在她娇软的唇瓣上肆情捻转,继而攻城略地缠上柔滑的小舌,在她口中胡乱的一气狂搅,吸、吮、轻咬、舔舐,弄得她黏糊糊、麻酥酥,几欲晕厥。
要说刚才那个吻是开胃小菜,现在这个似乎才是正餐,而且是一顿饕餮大餐。
这家伙是饿了几辈子没吃饱过吗?
外面天寒地冻,车厢里的气温却骤然变得炙热难当。
他像是要将所有激情和体力宣泄而出,罗溪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大火炉子压着,被热烘烘的空气包裹,加上体内难以抑制的热度,连带着她也快要烧起来了。
“嗯…唔嗯…”
她被通体乱窜的电流刺激的清醒一阵、糊涂一阵,小手无力的捶着他的胸脯。
好容易趁他换气的空儿躲开他的唇,“你疯了…”她有气无力的语声带着喘息的颤音。
他用唇摩挲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搔着肌肤,继续给她点火。
“没错…我想要…”嗓音撩人的粗哑。
她的身体倏地绷紧,他他他说什么?
啃、咬、吻、狂吻,都能接受,可那个又是另一回事…
出自本能的抗拒让她的理智回归了一半,鼓起力气想要推开他。
“…咬死你…”他咬牙切齿,声音里怨愤满满。
去!禽兽,还敢大喘气!
“你再发疯,别怪我不客气!”发狠,她也会。
疯,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像疯了一样,看见她跟喻昊炎一起的时候,他有种快被气炸的感觉。
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抢过来。
一想到她刚才在喻昊炎怀里装柔弱的样子,气果然就不顺了,猛地一口咬住她纤细的脖子,还用嘴唇使劲儿嘬了一下。
“嘶——大混蛋!”
这家伙不会真想咬死她?谋杀亲妻?
她抬手用力掰开他的脸,毫不示弱的对准他的喉结咬上去。
可脑袋还没抬起来,下巴就被一只大手撅住,大野兽对着她的唇又是一顿‘虐’。
她不安分的晃着脑袋,挥舞着小拳头不想让他得逞。
唇间的香滑濡糯,怀里一团柔软,她不老实的挣扎蹭着他的胸膛,撩得他浑身似是起了火。
大手霸道的将那两只捣乱的小手紧紧攥住固定在头顶上方。
薄唇沿着脸颊、耳根、粉颈、锁骨窝…一路向下…
“凌冽…”罗溪真有点儿慌了。
这家伙吻的走势不对啊~
另一只大手竟然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凌冽!”她扭着身体,妄图唤醒他的理智。
可,一个装醉的人是无法唤醒的。
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这一刻,他只想放任自己的失控。
他要确认他对她的占有权,这只关乎雄性的本能。
“别吵…!”
他的黑瞳里映出一星点光亮,专注、强势、危险——像极了潜伏在暗夜中猛兽的眼睛。
他说话的时候,大手没停,滑向背后摸索到了裙子的拉链。
罗溪呼吸变得急促,这家伙是认真的!
一晃神的功夫,呲拉一声——
弄不清是拉链被扯开还是裙子直接被撕破,只觉一缕寒气钻进后背,顺着脊梁骨直窜上来。
“住手…”
微凉的大手滑过肌肤,令她汗毛竖起了一片。
她并不十分抗拒他,只是不想接受这种近似强迫的方式,这不是亲热,完全是他自己在泄愤。
他仍然无视她的反抗,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刚冒头的胡茬不停刮蹭着娇嫩的肌肤,呼吸因为动情而变得粗重。
大手也越来越放肆,扒开裙子的领口,暴露出一侧肩头,他的吻立刻占据了这片新鲜的‘领地’。
“混蛋,住手!你听到没有。”
罗溪的声音透出愤怒的嘶哑。
她越是挣扎、越是呼叫、反而越是让他兴奋。
“呀——”
大手竟然,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再继续下去,画面将不可描述——
被大野兽‘虐’的凌乱不堪的罗溪终于忍无可忍,现在双手被控,身体被压,剩下的武器只有脑袋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个大禽兽——”
罗溪大吼一声,同时奋起浑身力量,瞅准时机一甩脑袋,一记头槌撞在他脑门上。
“哐——”
“唔——”
这丫脑袋也是铁打的,拼死一撞之后,罗溪真的有种撞上南墙的实感,脑袋嘭的弹回来倒在座椅上,顿觉天昏地暗,两眼一黑短暂失忆。
“想死…”
耳边响起军爷愤愤的声音。
“你敢乱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罗溪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不忘放着狠话。
“别忘了,你是我媳妇儿。”他忍着脑门上的痛狠狠说道,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又算什么。
Hmm——罗溪嘭的炸了毛。
“你个大混蛋!说好了互不干涉,说好了不许耍流氓!你究竟在干什么?”
“谁答应你了?”
“……”
我X!
堂堂司令无耻起来,竟然无节操无下限!
“se—ni—se—a—do—de~”
闷闷的手机铃声在车厢角落里响起来,荧光透过手包的缝隙透射出来。
“我的电话…起开,我要接电话。”罗溪挣扎了一下。
凌冽伸手从丢在车座旁边的手包里捞出她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为:兔子。
“谁?”荧光映出他蹙紧的眉头。
“要你管?给我!”罗溪用刚刚解放的手一把抢过来。
“你没事吧?”电话那头是喻昊炎关切的声音。
凌冽的耳朵几乎贴在手机背面,听了个清楚。
“没事的,不用担…心~”
心字说了一半,后面变成了微微的呻吟。
这个‘禽兽’竟然在她讲电话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还把电话拱到一边咬她的耳垂,害她差点儿叫出来。
“怎么了?”那头的喻昊炎问。
罗溪捶了下凌冽的肩膀,手腕随即就被他叼住,反扣到头顶。
薄唇滑向颈间,一阵凶猛的舔、咬、嘬——这家伙是猪吗?拱白菜呢?
“没事…”罗溪忍住喘息,极力控制着发音。
喻昊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说了声:“那就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挂了。
好——尴尬,如果她和喻昊炎友谊的小船翻了,那都要怪这头猪!
呼——
她气不过的拿起手机朝他脑袋上磕。
扑——
手腕毫无意外的被擒,手机滑落,他甚至都没抬头。
“他干嘛这么关心你?”他的声音有点儿闷,唇埋在她耳后。
“不关…你事!”罗溪对抗着浑身的酥软,嘴上不肯认输。
“我们很快就能离婚了,你…少耍流氓。”
“你说什么?”他终于抬起头来,却沉着嗓音。
“你明明听见了…少装蒜,起开~”她喘息着。
“就这么想跟我离婚?”语调压抑。
“你这么大的豪门大公子,我不敢高攀!”她气哼哼的。
黑眸眯起,他手上突然加力狠捏她的大腿,低头欲再次封住她的唇。
她扭过头躲开他的唇,吃痛的骂道:“混蛋!”
奋力挣脱开一只手想要推开他,混乱中竟然一掌挥在他脸颊上。
啪——的脆响。
结结实实,打得她掌心生疼,想必他也很疼。
气氛,骤然凝滞。
他的气场突变,侧着脸保持着被打的姿势,半天没动。
温度一点点退却。
她也没动,呼吸急速,心跳狂乱。
刚才并不是故意想打他,可,这气氛,解释什么的,反而更尴尬。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他很狂躁,又极敏感,与平时冷静到酷毙的那个凌冽判若两人。
半晌——
他转过头来,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刚才这一下仿佛抽在他心头,思绪顷刻间被强烈的挫败感占据。
他并不知道她的心思,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动摇的心,却因为她而摇摆不定。
他很想质问她,和喻昊炎是什么关系,刚才看到他关心她的那股神态,他就意识到他们绝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可,高傲的自尊却不容许他问出口,仿佛那是要向她摇尾乞怜一般。
他盯着她的脸,黑暗中看不真切,他却还是盯着看了很久,似乎想从她脸上挖掘出答案来。
她始终无声沉默,在他看来,那仿佛在宣示她想要离去的决心。
——该死!
凌冽忽的起身,靠着窗边坐下,整理好衣装,掏出烟来点上,不再发一语。
冷静、冷酷,好似又恢复了原来那个暴君。
丫跟没事儿人似的,还抽事后烟?
罗溪斜了他一眼,慢慢坐起来,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裙,却发现领口后面果然破了个大口子。
这…五位数的奢侈品礼服只穿了几个小时…就报废了?
“坏蛋,你陪我衣服!”她恨恨的冲他嚷嚷。
凌冽转头向着窗外独自郁闷,没理她。
恍惚想起,这件礼服是他付的账,现在被他亲手毁了,也不算亏。
她气呼呼的把破了的礼服套好,前面还行,唯有后背咧开着,冷嗖嗖的。
整理好自己,她也捞过烟盒来抽了根烟点上。
两个人各自靠在两侧窗边,默默抽烟,彼此无言。
凌冽叫来了大岛,这台庞然大物很快就驶上了返程的大路。
*—*
直到回到营地的小楼,K15在院子外面停住,凌冽都没再跟她说一句话。
他把自己的外套丢给她,就率先下了车。
进了大门,晓驰正用客厅的大电视玩游戏。
“…你们…回来了。”
他回过头来跟他们打招呼。
“嗯,别睡太晚。”凌冽叮嘱他。
晓驰点点头,又看看罗溪,似是有话想跟她说的样子。
罗溪没动声色。
凌冽没在意他俩,径直走上了楼。
罗溪这才走过去问晓驰:“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跟我…来。”
晓驰放下游戏手柄,带着罗溪往楼上走。
凌冽已经回了卧室,他们两个一直上了三楼。
进入‘秘密基地’,晓驰关了房门,打开工作台上的一盏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了一阵。
啪——按下回车。
屏幕上唰的现出一幅黑白画面,展示的是一条走廊。
罗溪仔细辨认,才发觉那是后勤办公室门外的那条过道。
原来是后勤办公室附近的监控录像。
罗溪看看晓驰,“你看…”他指指屏幕。
不一会儿,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走入画面,她敲敲后勤办公室的门,等了片刻,就推门进去了。
当她侧过脸来的时候,罗溪认出,那正是周萱!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办公室的门开了,周萱的脑袋探了出来。
与进去时不同,她明显变得小心了很多,四下张望一番才走出来,带上门,又看了看周围,这才双手插进口袋里匆匆走出画面。
看看监控上的日期,正是她填好那张被泄露的评估表的当天早上。
记得那天她还被凌冽拎去训练直升机速降,回来的时候在司令部门前见过周萱。
“你说的…那两天,只有她…比较可疑,那个时间…办公室…没有人。”晓驰给她解释。
没错,那天好像有个会议,她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人都已出去了。
她又让晓驰重放了一遍,细细观察周萱的神情与动作。
她出门与离开的时候都紧张的左顾右盼,双手插兜的动作也表示她警戒心很强,很谨慎。
的确可疑。
但有一点说不通,从周萱平时的表现来看,她明显对凌冽有意思。
泄露评估表这种事明显对凌冽不利,如果她真的喜欢他,会去做这种事么?
从晓驰的房间里出来,罗溪一路下楼梯,一路思考这个问题。
下到二楼,正碰上洗澡出来的凌冽。
他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带着沐浴露香的温热气息。
经过她身边时冷冷丢了句:“今晚你去客房睡。”
就继续目不斜视的走回卧室去了。
呃——
罗溪愣在原地,视线随着他的背影走进房门,又嘭的关闭。
这家伙——哪根筋不对了?
刚才回来的路上,她还有点儿担心晚上他会不会又变着花样的整她。
没想到他今晚…竟然不要她?
这不正是她盼望已久的‘做五休二’么,可不知为什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心底突然升起一种…被抛弃的失落感。
不不不,这是她艰苦斗争得来的胜利,好容易能睡个舒服觉,她该好好享受这一晚才对。
可直到一个人爬上客房的大床拉过被子蒙头睡下——辗转反侧,睡不着。
难道自己被那家伙‘虐待’久了,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习惯,这个东西好可怕。
如果习惯了与他的一切,以后离了婚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罗溪几乎惊得出了身冷汗。
没错,没有他才应该是自己的习惯,这段时间里,他不过只是个‘过客’!
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开灯,拿过放在床头的《心理治疗学》继续上次的研读——
果然,一看书瞌睡就上来。没多久,她就入梦去会周公了。
只是她不知道,走廊那头卧室里的凌冽也是‘孤枕难眠’。
原本他离开了大虎鲸就会入睡困难,最近习惯了那个‘人形抱枕’,感觉比大虎鲸效用更好。
冷不丁的突然回归孤家寡人,比原来不曾拥有过的时候更难适应。
这——是自作孽么?
但,如果今晚让她睡在身边,他不敢保证自己什么都不做。
刚才在车里与她的纠缠,身体的反应还未完全平息。
一闭上眼,濡湿的唇、柔软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心跳如狂的感觉又一股脑涌上来,令他按捺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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