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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爱上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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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们回答,书琴便急冲冲,奔进雪容的房间。
    速度太快!他们三人都来不及阻止她。

☆、第三十七章 紫竹是子都

躺在床上的紫竹,上半身衣服已被兑去。露出优美起伏的曲线和健康完美的肌理。
    他的头上、脸上、身上、手臂上,各个穴位都被插上细细长长的银针,密密麻麻像刺猬似的。
    书琴冲到床边,忧心如焚,伸出颤抖的手来想去碰紫竹,却又不敢碰。
    “紫竹,你还活着吗?”
    床上的紫竹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书琴十分气愤,转过头来,问给紫竹扎针的三人,“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用针扎他呀?”
    雪容将她拉过来,竖起食指在唇边,“嘘——”让她噤声。
    原丘子让素兰继续为紫竹扎针,轻声对她解释道:“师侄不必忧心,我们没有害他的意思。他得的是失忆症,我们正在给他诊治。效果好的话,也许能让他恢复原来的记忆。即便是不能完全恢复记忆,我们也可以让他的智商快速成长,不再是如今这般模样。”
    书琴听他这样一说,将信将疑,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眸光望着师傅。
    雪容肯定的眼神,微笑着点点头。随后着拉她,退出房间,让素兰和原丘子继续给紫竹治疗。
    舒芹看着原丘子和素兰,在紫竹的身上扎着银针。如果失忆症真能像他们说的那样治疗,岂不是太简单了?二十一世纪的医疗手段,难道还比不上他们?因为在现代,凡是进医院,首先便是各种化验加检查,然后又是各种手术加药品,最后治疗效果还不一定是好的。真是劳命又伤财。
    雪容和书琴来到寂静的院子中。
    月光遍地,清清亮亮,已经过了三更天,皓洁如银的圆月已偏西。
    薄薄的秋雾在他们身边萦绕,书琴身着单薄的睡衣,双手抱臂,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雪容轻叹一声,将她娇小的身拥抱在怀中。
    书琴紧紧依偎在他微凉的怀抱中,将面埋在他的胸前。雪容的体温比平常人稍低,虽然没有太多的温暖传递给她,但他的怀抱能给予她,无人能及的安全感。
    “小琴,你可知紫竹原来是谁?”雪容轻声问道。
    “紫竹就是紫竹啊,还能是谁。”
    于是书琴将她知道的故事,向雪容细述了一遍。
    雪容听完后,噗哧一声笑了,“原来小琴如此好骗,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便将你骗住了。”
    书琴仰起小脸,疑惑起来,“紫竹的家仆就是这样跟我讲的,呃……好吧,我承认我笨。难道师傅知道紫竹原来的身份?”
    雪容点点头,黑色的眸光在她惊诧的小脸上,轻轻滑动,“他来自郑国,家庭显贵,在郑国是有官职,大王非常宠他,五年前失去记忆,这些都没错。但是紫竹的家仆没有完全跟你讲实话,因为紫竹即是享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美誉的公孙子都。”
    “什么?紫竹是公孙子都?天下第一美男子?”
    书琴惊得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惊疑变为花痴,看到雪容紧盯着她的脸,又略显羞涩。
    “嗯,你知道他的故事?”雪容面带微笑,看着她有趣的表情。
    “不知道!”书琴摇摇头,突然将一张羞红的小脸埋到他的胸前,小声说道:“如若让我来评价谁是天下第一美男子,非师傅莫属!”
    雪容听到了她的话,黑色的眼眸波光微澜,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却似不想去她向确认什么,题归正转,“小琴想听公孙子都的故事吗?我暂时只跟你一个人讲,不可告知其他人。”
    书琴抬起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认真地点头。她最喜欢听师傅讲故事了,雪容的嗓音低沉,付有磁性,讲故事的时候特别轻柔,娓娓道来的过程,是一种享受,让她无法抗拒。
    舒芹听到雪容告诉书琴,紫竹即是古代十大美男之一的公孙子都时,也是大吃一惊。以前在网络上专门搜索过十大美男的资料,她还记得一些。
    公孙子都,周朝末年,春秋时期郑国人,原名公孙阏,本姓为姬,与周王同宗,字子都,是郑国的宗族子弟。为郑国公族大夫,春秋时期的第一美男子,武艺高超,相貌英俊。
    《诗经》有云:“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意思是说,一个男子本来跟某少年有个约会,可是他等啊等等啊等,心上人美少年没有见到,却见到了一个愚驽蠢笨的傻瓜。在这首诗里,可以看成,子都是众多郑国年轻人梦中的白马王子,和假想的约会对象。他们都以能见到那位帅名满全国的子都为荣,为了能见他一眼,甚至不惜呆呆的苦等几个小时,由此便可以想象出,当子都未见而见到蠢夫的时候,他们会有多么的悲伤,哀怨和惆怅了。
    《孟子·告子上》:“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意思是:全天下没有人不知道子都的英俊美丽,如期不知道子都的人,就是不长眼睛的人。
    子都与颍考叔争车的故事,给后人留下了一个“暗箭伤人”的成语。
    公元前712年夏天,郑庄公假借周天子之命,与鲁国和齐国一起,发兵讨伐许国。
    发兵之前,郑庄公在宫前检阅部队,发派战车。老将军颍考叔和青年将军公孙子都,为了争夺一辆最漂亮的战车吵了起来。颍叔考是一员勇将,他不服老,拉起战车转身就跑;子都长一张帅气脸蛋,向来都是别人捧着的,哪里受得了别人来跟他争?于是,子都拔起长戟飞奔追去。等他追上大路,颍叔考早已不见人影了。本来挺小的一件事,没想到公孙子都就此怀恨在心。
    到了秋天,郑庄公正式下令攻打许国。郑军逼近许国都城,攻城的时候,颍考叔奋勇当先,爬上了城头。公孙子都眼看颍考叔就要立下大功,心里更加忌妒起来,便抽出箭来对准颍考叔就是一箭,只见这位勇敢的老将军一个跟斗摔了下来。另一位将军瑕叔盈还以为颍考叔是被许国兵杀死的,连忙拾起大旗,指挥士兵继续战斗,终于把城攻破。郑军全部入了城,许国的国君许庄公逃亡到了卫国。许国的土地被并入了郑国的版图。
    雪容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夜空中轻轻飘荡,继续讲着动听的故事,书琴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雪容讲后面的故事,与舒芹在网络上看到有些出入。
    郑国虽然灭了许国,但是,郑庄公不开心,因为颍考叔死了。
    颍考叔的尸体上有一支箭,从后背一直穿到前胸。那友箭,应是从后面射过去的,并且是郑国的箭。这支箭射得如此准确而且如此有力,一定不是普通士兵射的。即便是最善射的射手,也无法从城下将城上的人射穿,其力道不是惊人,而是太惊人,没有刻骨的仇恨,是做不到的。
    没听说过颍考叔有仇人啊。郑庄公为了给颍考叔报仇,便把案子交给聪明过人,善于分析的祭足。祭足多方调查,最后确定是子都放的箭,可惜没有证据。
    于是庄公让所有参加攻打许国的将士,拿出猪,狗,鸡等祭品,由巫师领着一起诅咒射死颍考叔的凶手。
    诅咒三日之后,郑庄公率领诸位大臣去颍考叔灵前祭奠。忽然见一人,蓬头垢面,走到郑庄公面前,跪在地上哭着说:“臣考叔先登许城,却被奸臣子都冷箭射死。”
    子都先前便听说,郑庄公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精神压力巨大,如今又出现鬼魂附体讲话的事,便更加受不了精神折磨,神经错乱以后便失去了迹影。
    “小琴,小琴。”雪容讲完紫竹的故事,书琴的思维还沉浸在故事中。雪容叫她两声,才悠悠醒悟。
    “师傅,你确定紫竹就是公孙子都?你以前认识他?”书琴心中还存有一丝疑惑。
    雪容的黑色眸里,稍微闪动了一下波光,想了想,缓声道:“你忘了?我也是郑国来的,自然见过名满全天下的第一美男啦!哈哈!”
    “是哦。”书琴相信了他的话,随后又想到了一些问题,“那他以后能恢复记忆吗?有几成把握?”
    雪容摇摇头,“我觉得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了。他脑神经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或者说是封印住。现在的他就如同新生的婴孩,所有的思维都要重新建立。”
    “哦,这样啊!”书琴听着他的话,似懂非懂,点点头。
    雪容抬头望向他和紫竹卧房的窗口,口中轻轻说了一句:“如今这般,或许是更好的!”
    书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师傅,你刚才说什么?”
    “没事,我们上去吧!师兄和素兰给他治疗,差不多该结束了。这两天没睡好,真累!”雪容岔开话题,满脸倦容。

☆、第三十八章 给你梳发髻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准备离开客栈的一行人,都已起床整理行装。唯独雪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紫竹发现自己的脸上、身上,多了许多细细的红点,便跑来跟书琴诉说,“姐姐,为何我这里有红点点?”
    书琴自然知道他身上的红点是怎么来的。但是师傅让她先不要告诉紫竹,紫竹的身份也要保密,不能跟其他人讲。
    “我看看,这些红点点是虫子咬的,没关系,明天就消了。”她拉过紫竹的手,假装仔细地看了看。轻轻用嘴巴在他手上扎过针的地方吹气,温柔地摸一摸,“痛不痛?我去跟素兰要点药水来给你擦,马上就不痛了。”
    紫竹原本纯净的眼眸里,此时竟然闪烁着一些无以名状的波光。他摇摇头,“不痛!不用擦药水,姐姐好厉害,吹吹就不痛了。”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书琴笑起来,心想:这孩子真好骗!一点都不像师傅讲的那个心胸狭隘、心狠手辣的公孙子都。
    抚摸着他的头发,“真乖,紫竹最乖了!”
    她虽然已经知道紫竹原来的身份,但并不在乎。不管他原来是谁,他依然是她捡来的那个紫竹,她愿意将他当成亲人来照顾。
    “咦?你的头发是自己梳的吗?梳的真好!”书琴发现紫竹梳的发髻,非常整齐,原来以为是紫竹的发髻是家仆给他梳的,但现在家仆不在他的身边,其他人也没空,自然只有他自己梳咯。
    “嗯,我自己梳的。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梳头?家仆的头发也是我梳的哦。”紫竹自豪地比划起来,说话也比以前顺溜多了。
    难道经过原丘子和素兰的治疗,一个晚上的里面而已,效果就如此显著?如若是真的,再过一段时间他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又变成以前的公孙子都呢?
    紫竹抚摸着书琴的头发,“姐姐的头发真漂亮,我想帮你梳发髻。”
    书琴好久都没有梳过发髻,听他如此一说,便点头答应。
    舒芹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们,紫竹的力气非常大,她已经见识过了。梳头这种不需要力气,需要技术的活,他真的能胜任吗?不是亲眼所见,怎能相信?
    紫竹拿起桃木梳子,轻柔的动作与他拿刀的动作一样,但是他的神情却比耍刀的时候专注许多。似乎将呼吸的频率放慢一些,才能操作手中的梳子。
    他将手中的梳子轻轻拈起,在书琴的如墨的长发上轻缓梳理着。书琴舒服地闭上眼眸,让他任意摆弄。因为精力太过集中,紫竹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他果真给书琴梳成一个漂亮的发髻。
    舒芹惊呆了,完全想不到紫竹真会梳头。
    天下第一美男子哦,给自己的前世梳过头呢!花痴如她,怎能不万分激动?
    舒芹开心地在房间里跳起舞来,好像天下第一美男真的给她梳过头似的。
    书琴端起铜镜,左右前后地照着,非常满意。然后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皱起了眉头,“不该穿裙子吧!发型和衣服不配呀!呵呵,没关系,我有男装。紫竹,你先到外面去等着我,我换件衣服。”
    当书琴换好一件宝蓝色长袍男装,走出房间时,正好碰到林子成路过。
    林子成昨晚从楼梯滚下去,并没受多大的伤。仅仅看到他额头上和下巴上,有一点点小擦伤。看不到的地方,膝盖上擦破了一些皮,脚踝扭伤了一下,走路时稍微有一点点不自然。
    林子成开始没注意到她,视线没有调整到她的脸上。擦身而过时,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如兰似荷。便转过身来,看清是书琴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喂!怎么又换男装?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你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成何体统?”
    书琴豁然转过头来,紧绷着脸,冷冷地看着他,“我如何穿衣,关你何事?我有名字的,喂!——”
    昨晚的事还没跟他计较,如今却要来管她这种小事,真是多管闲事!大清早的就来教训人。
    “我看你摔得还不够重,活该!”
    书琴白了他一眼,拉着紫竹下楼。
    紫竹回过头来,对他做了个鬼脸:“坏人!”
    林子成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握紧了拳头。想起与书琴相处的种种画面,懊恼不已。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只有对着书琴才会乱了方寸,情绪总是被她牵动。这不好,非常不好,以后绝对不能再在意她了。
    当他们准备出发时,发现雪容的马车内被韩虎放了好几床棉被。
    雪容看着那些厚厚的棉被,微笑着问韩虎,“你这是要让我提前过冬吗?”
    韩虎阴沉沉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为了赶路,我们得加快速度。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马车快速行驶时,肯定会有颠波。韩虎为了让雪容坐的舒服一点,便搬来了这些棉被铺在车内。
    雪容看着他,想了想,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韩虎斗篷下寒冷的眸光,变得柔和了些。
    一路走来,雪容很少向别人道谢。对他更是没有过,之前不管他做过多少重要的事,雪容都只是淡淡地对他笑一笑。如今只是在马车内帮他铺了几床棉被而已,这种小事居然换来雪容的一声“谢谢!”。看来雪容越来越有人情味了。韩虎的内心不由得暖了起来。
    原丘子、林子成、于田义、四名武士、书玉,骑马先行。
    雪容、素兰、书琴、紫竹、韩虎,坐马车,快速追赶。
    舒芹则在半空中,跟随着马车,不前不后地飞着。
    古代的交通工具太少了,在陆地上没有比马更快的了。尽管他们的马都是好马,跑得很快,终究比不上现代的汽车和火车。
    没过多久,他们便进入蔡国境内。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蔚蓝的天空飘扬着朵朵白云。
    路边的白杨树、枫树、银杏树的落叶,就像翩翩起舞的黄蝴蝶慢悠悠地从树上飘落下来,只有那松柏的叶子还是那样苍翠欲滴,还有那成片生长的黄色、蓝白色小雏菊。秋天的景色,别有一番风味。

☆、第三十九章 做个寄生虫

书琴和紫竹靠近车门而坐,欣赏着道路两旁美丽的风景。
    紫竹失忆后一直被关在那个小院里,此次出行,就好像是第一次出门,所有的景象对于他来说都是异常的新鲜。
    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向书琴问这问那,书琴也乐得有人跟她说话,便耐着性子跟他讲述着她知道的一切。
    紫竹的学习能力真是神速,小半天的时间,便记下很多知识。或许,这些知识本来就封存在他记忆里的,只不过是将原来的知识调出来,重新温习而已。
    趁着紫竹停下问话的片刻,书琴转过头来问雪容:“师傅,蔡国有哪些地方好玩?”
    “这个要问韩虎,他是蔡国人,比我知道的多。”雪容眼眸半合,懒洋洋地半靠半躺在马车内。马车全速行驶,让他感觉不太适应。
    韩虎将头上的斗篷,向下压了压。巨大的斗篷将他的整张脸遮挡住。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抑或是听到了,而不想回答。
    书琴想掀开车帘,伸手去揭开韩虎的斗篷,还没触到,便被他躲开了。
    “虎姐姐,你怎么啦?马上就要回到故国了,为何一付不开心的模样?”
    书琴感觉到今天的韩虎,似乎有些不对劲。以前非常健谈,如今却一声不吭。
    斗篷下那张柔美的脸,表情冷峻,一双眼眸里,却如同一江东水,翻涌着此起彼伏的波潮。
    韩虎依然没有回答书琴的问话,将手中马鞭拽得紧紧的。眸光复杂,盯着前方的路。
    “小琴,人家不愿意说,就再别问了。”雪容在马车里,似乎听出一些端倪,“你怎能一味地想着玩呢?你不是去旅游的,此次前往蔡国有事要做。你不想报仇了吗?不想报的话,我们便不用追赶前面的人了。”
    书琴听了师傅的话,缩回马车内。从头到脚,像被泼了一瓢冷水,欣赏风景的美好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
    雪容总是包容着她的各种毛病,从未批评过她,甚至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今天对她说出这番话,似乎有点责备的意味。
    马车飞速行驶。
    “师傅,你答应过我,要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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