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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爱上你-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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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刚才。她眸中闪过的一丝哀痛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陈容的心里一痛,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由地紧了紧,嚅嗫着说:“小芹,我……”
    脑子飞速运转,努力组织着恰当的语言,想要抚慰她一番,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芹不想让他为难,转过脸来时眼眸中已恢复平静,微微一笑,指着前方打断他的话,说:“大哥,兑奖中心就在前面对吗?到了那儿把我放下,你去忙你的吧。”
    “我没有其他事要忙啊!……”陈容正想说点什么时,手机响了。
    是任浩打来的。
    任浩说他追不上那辆跑车,把跑车的车牌号告诉了陈容,又加上一句,“驾驶员可能是钟青松。”
    关于车牌号、驾驶员的情况在任浩向他汇报之前已经了解,与舒芹所说相差无几。
    人家开的是跑车,任浩追不上也是情有可愿。
    “你看着办就好。”陈容只说了一句话,挂断电话。轻舒一口气。
    陈容相信,不用他开口吩咐,任浩就会去帮他查钟青松的下落的。
    车子停在兑奖中心的楼下。
    他们出来的太早,这个时候人家还没有上班呢。
    舒芹看了一眼陈容,想打开门下车。
    却被陈容先她一步按下关门键,不让她打开车门。
    “大哥?”舒芹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陈容。
    “说好今天陪你来兑奖的,还没兑呢。”陈容解释道,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
    “我带了身份证,自己能行的。”舒芹平静而略有些倔强的眼神。
    “好不容易才从我妈那儿请到的假,不能浪费了不是?今天就让大哥陪在你身边一天好吗?”陈容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舒芹愣了一下,即尔点点头;回以灿烂的笑容,“好!”
    既然陈容向她摆明了他们之间只是兄妹关系的意思,那她现在就安心的享受哥哥的照顾和疼爱好了!L
    ps:2015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万事如意!
    加油码字!

☆、第一百八十四章 忆往事

陈容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对舒芹说:“我们今天出来的太早,兑奖中心还得等两个小时才上班。就在车上等着吧!”
    说着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想摆出一个最为舒服的姿势放松自己的身体。
    陈容总是这样,不管在什么样的条件下,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怎样舒服怎么来,就是这么一个率性之人。
    工作时雷厉风行,不会讲太多情面。唯有在面临感情之事时,却总是无法做到果断。
    舒芹的眼睛往车窗外看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提议道:“嗯!记得前边不远处有家修车美容中心,好像可以修车。现在可以把车子开过修理一下呀!”
    陈容偏转头看了她一眼,取下眼镜。
    没有采纳她的意见,将坐椅往后调整到最佳舒适状态躺好,闭上眼睛,揉着眉心。
    这会儿,陈容根本不想去管车子的事情。
    “小芹,我可以抽根烟吗?”陈容坐起身来,伸手从车前的抽屉里面摸出一包香烟来。
    舒芹微愕。
    她知道陈容平常没有抽烟的习惯。
    距离上次见到他抽烟已有一个多月了吧。也就是她去“聚缘园”上班的第一天,下班后,陈容送她回幸福小区,在车内听着他写给钟瑜曲子时抽过烟。
    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要抽烟了呢?
    看来今天因为钟青松撞车一事,对陈容的心理冲击蛮大的。自然不是车被撞坏的事,而是初恋钟瑜的事。
    舒芹沉默着,眸光越来越暗。
    “还是不抽了,你闻不得烟味。”不等舒芹回答。陈客把香烟放回原处,又在抽屉里翻找出一张光盘插入车上的cd机里。
    吉他声随之传出。
    悠悠琴声,丝丝情动。
    如泣如诉,愁怨感伤。
    居然是那首曲?
    舒芹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支脸,看着陈容沉默不语。
    现在,她只想当一个听众。听陈容讲他自己的故事。
    “小芹。上次你不是问我这首曲子是写给谁的么,我还没有告诉你吧?”陈容斜倚在坐椅上,偏转脸来看着舒芹。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嗯!”舒芹脸上挂着微笑。
    “是写给钟瑜的。”陈容微微叹了口气,在几乎放平的坐椅上躺好。
    舒芹扬扬眉,嘴角啜起一抹苦笑。
    果真是给她写的!
    同时,将他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气也听了去。问道:“大哥,叹什么气呀?你给钟瑜写这首曲子的时候。心情难道不是甜蜜的么?”
    “甜蜜?呵呵,或许有吧!你还听出一些什么来了?”陈容瞥了一眼舒芹,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车顶。
    舒芹认真地细听那首非常熟悉的曲子。想了想说:“嗯,有牵挂,有不舍。还有幽怨,有遗憾。”
    “还有寂寞。”陈容又幽幽叹气道。
    舒芹错愕。
    寂寞么?
    你可知道?在前世故事中。雪容给书琴写的正是同一首曲子呢!
    你居然说其中有寂寞?难道雪容对书琴爱不是真正的爱么?爱着书琴的雪容也是寂寞的么?
    各种疑问涌上心头,却因舒芹知道陈容根本就不相信前世的事情,这些话自然也懒得说出来了。
    沉默着,听他继续往下讲。
    “钟瑜是我的同学……”陈容顿了一下,偏转脸来看着舒芹微微一笑,“也是陈林的。上学时我和陈林一直同班。”笑容中似有一抹微不可见的苦涩。
    舒芹又一次愕然,眼眸中闪过疑惑,却依旧保持沉默。
    钟瑜和陈容的恋爱故事,其中怎么还有陈林的事呢?之前陈林怎么没有跟她说起过?
    她知道不用问任何问题,陈容会把所有的事情讲给她听的。
    于是,陈容把他和陈林、钟瑜之间的故事的舒芹简单叙述了一遍。
    其中包括陈林为何有奇怪的洁癖,不让女生靠近的原因,以及讨厌狗的原因。
    舒芹完全没有想到陈林身上坏毛病的形成原因,居然还跟钟瑜有关。
    不过,现在这些问题已经被她给解决了,不用再去纠结。
    “大哥,你离家七年的原因……”舒芹试探着问道。
    这个问题在宁瑞夫人生日那天就想过要找机会问一问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此时,吉他曲适时地停止了。
    飘荡在车内的音符渐渐消逝,沉寂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
    窗外的晨光也随之变淡,没刚才那么明亮。
    “离家的原因……”陈容脸上的神情忽然变了,墨黑的眸中闪过凌厉之光,仿若换了一个人一般,“不全是因为钟瑜。”
    “那是?……”舒芹放下支撑在车窗上的手,神情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
    于是,陈容又将父亲和伯父的事情简单向舒芹说了一遍。
    舒芹听完后,还是不太明白,又问:“大哥,你父亲和伯父的事情,与钟瑜的事情,还有与你回国后不直接回家的事情,好像没有多大的关联吧的?”
    “有关联。”陈容肯定地回答道,顿了顿,在舒芹疑惑的眼神中继续说:“我的眼睛其实不是真的近视,而是因为眼睛曾经受过伤,视觉神经受到过伤害才变成这样的。”
    “啊?!”舒芹震惊。
    今天陈容给她讲的这些故事,一个比一个恐怖,怎么能不震惊?
    “等一下。”陈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坐起身来,眯着眼睛在车内到处看。
    他这是在找水喝呢。
    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故事,嘴巴早就干了,喉咙开始冒烟。
    善解人意的舒芹顺手从旁边取过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陈容对着瓶口喝了好几口水,才润好了喉咙,开始慢慢讲叙七年前的故事。
    七年前。陈容从米国往回逃跑时的经过很不顺利。
    身后一直有人跟踪、追杀。
    他知道那是陈拓宏安排的人。
    陈容凭着聪明的头脑,只身一人艰难而惊险地躲过了陈拓宏手下许多次的追杀,辗转着从新加坡、日本、香港,然后到了深圳。
    路上只跟任浩联系过一次,命令任浩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并命令任浩去深圳接应他。
    陈容坐上从香港出发到深圳的大巴,发现他身后那条一路上被甩过许多次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见。
    以为进了华夏国境内。陈拓宏的人便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放弃继续追杀他了。
    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些许。
    哪曾想,那场“意外”就发生在深圳。
    而被陈拓宏派来追杀陈容的那个人,竟然是陈容的老熟人。
    太熟了。熟得只差叫那人一声岳父了。
    因为那个人正是钟瑜的父亲——钟友胜!
    那天,身无分文的陈容走在深圳街头偶遇钟友胜。
    正当陈容以为一踏上国土就遇到了“亲人”而倍感欣喜,并对这个“亲人”放下戒备之时,却被钟友胜朝着脸上撒了一把石灰。降低了他的战斗力。
    然后,钟友胜又在他头上拍了一板砖。将他拍晕,想让他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这算如此,事情还没完。
    再然后,钟友胜掏出一把尖刀准备送陈容上西天。
    对此。陈容全然不知。
    因为他的眼睛被石灰灼烧而伤,根本无法睁开,加上头部受伤。满头满脸都是血。倒在地上已无抵抗之力。
    就在陈容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忽然听到钟瑜的声音。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
    不过,陈容还没能多听一听心爱姑娘的声音。便昏了过去。
    任浩赶来接应陈容时,看到钟瑜跪在钟友胜面前苦苦哀求,不让她的父亲再伤害陈容。
    而钟友胜告诉钟瑜,他必须杀死陈容才能拿到“圣主”许诺的五十万元钱,并且,如若是完不成任务,便会要了钟家一家四口的命。
    钟瑜一听是“圣主”的安排,顿时瘫软在地,不敢再拦着钟友胜了。
    对陈家忠心不二,又与陈容有着亦师亦友情感的任浩,看到奄奄一息的陈容倒在地上,心疼不已。不管伤害陈容的人是谁,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直接向钟友胜投了两把他的“任飞刀”,将钟友胜的两只眼睛当场戳瞎。
    钟瑜此时只顾着呼天喊地的边哭边喊“爸爸”,并指责任浩不该伤害她的父亲。说他父亲是受人胁迫,迫不得已才对陈容下的狠手。
    气得任浩当场就想将钟氏父女给灭了,却被突然醒转来的陈容给拦了下来。
    任浩仅仅只把钟瑜打晕。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来历不明、武功高強的黑衣蒙面人赶了过来。
    任浩只好放过钟氏父女,带着失去意识的陈容飞速离开,躲了起来。
    两蒙面人一上来就将钟友胜杀死,抛尸……
    动作娴熟,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是职业杀手的手法。
    然后,两黑衣蒙面人将晕过去的钟瑜掳走……
    任浩不知来人底细,不敢贸然现身,又因陈容伤势严重,急着找人救治他。便懒得去管钟氏父女的死活了。
    一天后,经过救治的陈容闯过鬼门关,一醒来便向任浩打听钟氏父女的事情。
    任浩如实将他看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陈容。L
    ps:《前世爱上你》文刀烁烁。新年快乐!
    大年初二习俗:回娘家、吃开年饭、祭财神、食日昼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是害死陈父的人

陈容的第一反应认定是一直反对他和钟瑜交往的宁瑞夫人就是那个“圣主”,肯定是宁瑞夫人使了某种恶劣手段,逼迫钟友胜对他产生杀意,才会发生钟友胜对他撒石灰、拍砖头、意欲杀死他的事情。
    为什么会怀疑他的亲生母亲呢?
    因为陈容早就觉察到宁瑞夫人的不正常之处。
    发现“陈氏集团”的重要职位换成了宁瑞夫人的娘家人。而那两个黑衣杀手,陈容自然认为也是宁瑞夫人请来的了。
    所以,年少叛逆的陈容对他的亲妈产生了怀疑之感,怨恨之意。
    以致于重伤如此,也不想让宁瑞夫人知晓。
    之前有提过,陈容的眼睛因这场“意外”,而差点永远失去光明。后来虽然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袁丘泽,并得到了最为恰当的医治才没有导致失明,而他的视力却还是下降了许多。
    陈容一能下床行走就亲自去找宁瑞夫人当面对质。
    宁瑞夫人承认给过钟瑜一笔钱,并要求他们一家搬离成都,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她安排的。
    陈容一开始并不相信宁瑞夫人的话。
    他不想,也不愿意相信钟瑜是个贪财的女子。
    宁端夫人只好拿出当时给钱给钟瑜的录音,以及钟瑜亲自签收后写的保证书。
    即使把这些证据摆在陈容的面前,他还是不信宁瑞夫人说的话。
    继续质问宁瑞夫人,“圣主”是不是她,又问钟瑜被她藏到哪儿去了。
    宁瑞夫人一听到陈容提起“圣主”二字,眼睛豁然瞪大。
    告诉陈容,“圣主”是一个神秘的人物。是陈拓宏背后的支持者。还怀疑陈容父亲的死,与陈拓宏和“圣主”有莫大的关系,只是苦于手中没有任何证据,无法直接与陈拓宏撕脸。又因公司的生意与陈拓宏有太多的牵扯,她不得不暂时屈服在陈拓宏善意的“照顾”之下。
    陈容沉默了很久,接合在米国时的发现,思前想后。相信了宁瑞夫人的话。
    并与宁端夫人达成共识。为了查清陈父的死因,夺回陈家应有的权利,又为了避开陈拓宏在“陈家大宅”安插的耳目。陈容做出与宁瑞夫人断绝母子关系、离家出走的假象。
    他们当时都没有想到,陈容这一离家竟然会有七年之久。
    但是,不管如何,这么多年以来。陈容始终无法相信纯洁、善良的钟瑜会是那个神秘“圣主”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
    舒芹听完陈容说的故事,震惊着愣了好一会儿。问:“大哥,那你现在回到陈家大宅,可有找到对应之策?就不怕那些人再来谋害你么?”
    七年时间都没有回家,突然回去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吧?
    如果说。仅仅是因为舒芹被留在了“陈家大宅”,陈容也跟着留了下来。这么牵强的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啊!
    “怕呀!但是。不能因为害怕,而采取永远躲避的办法对吧?”陈容淡淡地笑了。
    虽然嘴里在说“怕”字。眼睛里并未有任何害怕的神情。
    “说的也是。躲避终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舒芹认同地点了点头,眉头扬了起来,脸上闪过狡黠一笑,“我猜……你肯定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回陈家的对吧?”
    “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的。至少有七成吧!”陈容淡定从容地笑了笑,转过脸去,缓缓闭上眼睛。
    才七成么?
    舒芹有些担忧。
    “那大哥,你和二哥同是双胞胎,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对付他呢?”舒芹又问。
    “他?呵呵,他不比我轻松。”陈容嘴角微弯,带着一抹浅浅的苦涩。给舒芹讲了陈林在美国的经历。
    陈拓宏的儿子叫陈利,是个基佬。
    陈林在米国的时候,经常跟陈利在一起。上学不用去学校,请专人到家里来教。
    因此,陈林相当于是被陈拓宏软禁,被陈利给监视了。
    “哦?就是那个说鸟语的陈利吧?哈哈,那个鸟人昨天给二哥打电话来着。”舒芹大笑道。
    回想起陈利软绵绵,雌雄难辨的声音,舒芹好像闻到了一股脂粉的味道。
    禁不住暗道:陈利那个像太监一般的人,能翻出什么样的花儿来?
    当然,这只是她现在对陈利的印象,当她真正与陈利相见时,立马把之前的思法翻了个面。
    陈容眉头微蹙,没有笑,问:“陈利说了什么?”
    “不知道啊!我听不懂鸟语。”舒芹见陈容的神情严肃,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拾起来。
    陈容微眯双眼,偏转头来,莫名地答应了一声,“哦!”
    “怎么啦?”舒芹将他眼眸中闪过的一丝紧张之色捕捉到。
    “我在想,陈利很快就会到这儿来了。”陈容回答道,又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和陈林再往米国跑一趟。”
    他和宁瑞夫人商量过了,过段时间,宁瑞夫人要他和陈林一起去米国找陈拓宏算帐呢。
    如果陈利不经陈拓宏的允许跑到华夏国来,他们可以把陈利留下来。这样的话,陈拓宏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到华夏国来的。
    战场摆到华夏国来,对于陈容他们来说,自然比较有利。
    “大哥,你刚才说‘陈家大宅’也有陈拓宏安插的人,是哪些人?他们是害死你父亲的人么?”舒芹问道。
    陈容点点头,眼神中闪过痛苦之色,咬咬牙,回答道:“我知道的有两个,一个曾经是我父亲的贴身保镖,叫江天治。另一个,你见过的,是厨师吴阿姨。”
    贴身保镖和负责饮食的人,最好对主人下手不是么?
    陈容说话的同时,将平放的坐椅调整好。
    给舒芹讲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故事。时间刚刚好。他们来这儿是去兑奖的呢,该去办正事了。
    兑奖中心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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