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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爱上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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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琴握住他拿着月饼的手,往他的嘴边轻轻推去,“我们五个就是一家人,月饼是要一家人一起分享的,你一定要吃。”
    “我们是家……人?”竟然有那么一瞬间,雪容的双眸里滑过一丝平日里从未见过的感动。
    书琴用虔敬的眼神望着他,期待他能吃下月饼。
    雪容恢复正常神情,轻轻咬下一小口月饼,慢慢咀嚼。
    “好吃吗?”书琴扑闪着双眼。
    “还不错。既然月饼要家人分享,你也要帮我吃才好。小琴!”雪容将手中的月饼分成两半。
    书琴接过月饼,满心欢喜。他不经意的叫出“小琴”,让她感觉与师傅的情感又近了一步。
    从来没人叫她小琴,父母叫过琴儿,书玉叫她书琴,侍女守卫们叫她女公子。唯独这一句小琴,从师傅的嘴里叫出时,让她感觉很是温暖。

☆、第二十四章 低头饮一杯

圆月当空照,星星稀稀疏疏地撒满整个天空,眨着眼睛,像一颗颗闪亮发光的宝石。
    一阵些许料峭的秋风吹过,似乎夜空更加清澈,星星比任何时候都亮和大。
    书琴依偎在雪容的身旁,轻声问道:“师傅,你的故乡在郑国京邑,应该知道太叔段的故事吧。”
    雪容望着天空中的圆月和星星出神,忽然听到她的问话,偏转头来看着她,笑容依旧从容,“自然知道,他……的故事。你看完那本书了?讲讲内容给我听。”
    书琴一边回忆书中内容,一边用自己理解的意思将故事复述完毕。很明显,在她的复述中将自己的情感加了进去,郑庄公的阴险狠毒,太叔段的英俊善良,被她详细地描述出来,夸张了好几倍。
    雪容则在一旁点头,时而“嗯,哦”一声,表示他在听。
    书琴讲完后,她问:“师傅,为何庄公要将亲弟弟逼死?难道没有其他办法解决问题了吗?韩虎说故事是胡写乱编的,不让我买呢。”
    然后低下头来,小声说:“看了书上最后那首诗,更觉得太叔死得可惜。”
    雪容轻叹一口气,“嗯,这个故事不全是乱编,有一部分是真实的。庄公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是一个国家的君主,考虑的问题自然与你不同。你想啊,太叔段的风头高胜于他,自然不能容忍这个随时可能取代他位置的弟弟存在。你不必为太叔段惋惜,太叔段在关键时刻不懂得收敛,庄公才会这样对他的。”
    书琴又问:“那他们的母亲呢?看到他们这样自相残杀,该怎样想?”
    雪容又叹一口气,“我也不知她如何想。”望着天上的圆月,问她:“你觉得她该如何想?”
    书琴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特的想法,“她是不是想自己当女王?”
    雪容听她说出这么一句话,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半响,“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这深夜里听起来竟然有些恐怖。
    “好了,师傅,别笑了,算我想错了不行吗?”书琴摇晃着一直笑个不停的雪容。
    雪容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擦了擦眼角,“小芹的想法真是大胆而独特。或许是你想对了也不一定哦。”
    说完后,伸手在书琴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书琴身上的衣服有些薄,在这温度下降的深夜,感觉有些凉意。一阵风吹来,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小芹,是不是感觉冷了?我们该下去了。”雪容注意到她双手抱臂,身躯轻微抖颤。
    书琴又开始使起小性子来,“不要,我不冷。今晚很多人都不睡觉,要赏月呀!你看街上还有人呢。今晚我们也不要睡觉好吗?就在这里陪着月亮,直到它落下。”
    难得能与师傅一起在此赏月,不拖着他多呆些时间怎么行?
    不知为何,天天跟师傅呆在一起,都还是觉得时间不够用。
    “好吧,今晚就陪月亮。那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拿毯子来,免得你冻出毛病来。”雪容宠溺地说道。
    “能不能带一些食物上来?我肚子饿了。”书琴羞涩地笑着,望着师傅。
    “嗯。”雪容微笑点头,又一次纵容她。
    舒芹的灵体是感觉不到温度的,她陪着两人坐在屋顶上,欣赏明月,听他们谈话。看到雪容连叹两口气,又笑到泪湿眼角,感觉他今晚与以往不一样。
    不一会儿,雪容从屋檐处飞身上来。手中拿着毯子,和一个提篮,篮子里放着食物。
    这次舒芹看清了,旁边那栋楼比他们住的这栋楼矮一些,他借用那栋楼的屋顶做跳板,脚尖轻轻一点就跃了上来。
    “书玉、韩虎和素兰都已经睡了。我只找到一张毯子。”雪容边说,边将毛毯披在书琴的身上。
    书琴提起毛毯的一边,“师傅,我们一起用。你看起来比我还需要毛毯。”
    两人一起裹在一条毛毯里。雪容微凉的体温,稍稍温暖了些。
    雪容完全把书琴当成孩子,当成家人,他与书琴就算裹同一条毛毯也不会有非分之想。
    而书琴仅仅习惯依赖与他,还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这些礼俗。
    书琴见篮子里除了放着她喜欢吃的糕点之外,还有一壶酒。诧异地望向雪容。
    “趁着素兰睡了,解解馋,你不要告诉她哦。”雪容用杯子倒满酒,轻抿一口。
    书琴知道,素兰不准雪容喝酒,韩虎想喝也只能躲在外面喝,不能带回来在雪容面前喝。
    酒的香味飘浮在空中,酸中带甜的幽香飘到书琴里鼻子里,牵动了她肚子里的馋虫。
    酸甜的味道很是醇香,是此处难以买到的葡萄酒,很珍贵。
    这酒,是雪容托韩虎从权贵富贾家中弄来,藏了许久,一直没有机会喝。今天算是解馋了。
    “我可以不告诉素兰,但我也要喝。”书琴闻到酒了的香味,岂能放过品尝的机会?
    雪容将手中的酒一口气喝完,重新给她倒上一杯,“你只能喝一小杯,喝多了会醉的。”
    就着师傅喝过的酒杯,书琴啜饮一小口,酸甜适中的液体在舌尖上溶动,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酒香在嗅觉里,缓缓滑下喉咙。
    “味道真好!”书琴吧唧着小嘴,把杯中的酒全都喝光。
    缥缈与朦胧的感觉便涌了上来,眼神开始迷离。
    雪容摇摇头,怕她滚下层顶,将她抱紧了些。
    “师傅,你的病为何总不见好?”书琴感觉得到他身上的体温比自己低一些,瘦骨嶙峋,弱不胜衣。
    雪容嘴角扯动了一下,“我不是生病,是中毒。因为没有解药,所以一直医不好。素兰就是为了帮我解毒,才变成那样的,真是难为她了。”
    说到素兰,雪容的语意像是愧对于她,看他的表情却不像。
    今晚的雪容话多了起来,以前不愿意提的往事,现在轻松地跟书琴讲了出来。
    “素兰明知是du药,为何一定要自己试?她是不是……很爱你?”
    “呵呵,素兰和我不是那种关系,她不是爱我才亲自尝药的。她……或许是为了赎罪吧!她太善良了。”
    “赎罪?什么罪?”
    “她的祖父是一名医师,对du药也有很深的研究。他收过一名徒弟,却只教徒弟研制du药,而教素兰解毒。两人从小便在一起练习以毒攻毒之法,互相较量的过程中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素兰的祖父死后,即是十四年前。那名徒弟被我的仇家利用,向我施了一种找不到解药的毒,之后却失踪了,素兰便留在我身边为我解毒。韩虎说我们两家关系很好,有一半对。她祖父原来是我父亲身边的医员,跟我只能算是认识。但素兰太善良了,她认为没有将我身上的毒解除,就是她的责任。所以这些年来,一直跟着我,四处找寻解毒的药。或许也在寻找当年那个向我施毒的人罢。”
    书琴听着雪容磁性、温柔、缓慢、悠长的声音,轻轻合上眼眸,似要睡去。
    舒芹坐在他们一旁,闻着酒香,听着雪容的声音,仿若回到催眠的那一刻。音频里那个男人的声音,跟他的声音一样温柔缓慢,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雪容感觉到身边的书琴,身子向他越靠越近,转过头来才看到她已经睡着,提醒道:“小琴,要睡就去房间里呀。不能在这里睡。”
    书琴微微动了动身子,双眼微眯,头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迷迷糊糊说道,“我没睡,师傅继续讲,说好在这里陪月亮的。”
    雪容无可奈何地笑了,将她的头放在腿上,让她睡得舒服些。
    伸手取过身旁的古琴,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琴声如泉水缓缓流淌,伴着起伏的思绪,随风飘渺。

☆、第二十五章 但愿人长久

雪容起手落手间,婉转,带着淡淡忧伤的琴音,在夜空里宛若一张无形的网,环绕盘旋,让微熏的书琴睡得更加深沉;,也让舒芹挣脱不开思念的思绪,却不知在思念谁。
    舒芹和着他的琴音,唱起北宋诗人苏轼的佳作——《水调歌头》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舒芹的声音本来就非常动听,此时美妙的情境和略微忧虑的心情,更使她的声音如梦似幻。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真好听!好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不知什么时候,书琴的灵魂出窃,坐在舒芹的身边听她唱歌。
    书琴望着舒芹,惊异的表情在脸上显现,“你是上次在山洞里见到过的舒芹?我的后世?”
    舒芹微笑着点点。跟着书琴走了这么长的路,这才是第二次交流。而且必须是书琴灵魂出窍才能看到她,跟她做交流。
    “刚才唱的歌,是你作的吗?真好听!”书琴一脸羡慕地望着她。
    舒琴羞涩地连连摇头,“不是我作的,这首歌是一位叫苏轼的诗人写的。”转念想起现在的书琴还不知道几百年后的北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好在书琴并不关注苏轼的年代问题,只是缠着舒芹,“教我唱这首歌好不好?”
    于是,一个奇怪的场景出现。春秋时期的一个中秋节,在一座房顶之上,一个宛若仙人的男子在拂琴,两个灵体在唱歌。唱歌的听得到琴声,拂琴的却听不到歌声。
    或许是弹得有些累了,雪容停下拂琴的手指,翻手展开修长的手掌,白暂指节突显的手指,抚摸风中的露雾。
    “小琴,醒醒。起雾了,我们下去吧!”雪容轻轻拍了拍书琴的脸。
    书琴的灵魂一瞬间回归到她的身体内,缓缓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人是雪容。霍然坐端身躯,往雪容的身后望去,刚才那个位置有舒芹,但是此时她看不到舒芹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舒芹开始习惯书琴灵魂出窍和灵魂归位的状态。
    书琴满脸兴奋地拉着雪容的手,说,“师傅,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孩,她教我唱了一首非常非常好听的歌,你要不要听一下。”
    书琴喝过酒后小脸绯红,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情。
    雪容见她天真可爱的模样,不忍心拂了她的雅兴,便微笑着看着她,当她喝醉了酒,当她还未睡清醒,在说糊话、梦话。
    书琴轻声唱起刚刚跟舒芹学来的歌。
    婉转动人的旋律,**而新颖的歌词,都是雪容从来不曾听过的。他的墨黑双眸,从不置可否渐渐变成略显诧异之色,闪烁着隐隐约约的光芒。
    舒芹是成**人的嗓音,唱起来自有一丝婉转伤感的味道。而书琴的嗓音还略带清脆稚声,唱起来却似有些欢愉。
    书琴唱第二节的时候,雪容开始跟着她的节奏,用手指轻轻拨动古琴上的弦,弹奏出来的旋律与现代的曲调相差无几,却因是古代乐器,古琴上的弦用的是极品马尾制作而成,自有一种古香古色的韵味。
    书琴唱到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深情地望向正在拂琴的雪容,心中默想:明年、后年、后后年……都能跟师傅在一起过中秋节就好了。
    雪容听完这一句时,手下突然一顿。
    古琴上的弦,断了。
    书琴和舒芹,还有雪容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手指之下,那苍白修长的手指底下,一根断弦无力的耷拉在古琴身上,而其他的琴弦,依然有细微的震动。
    雪容稍微呆怔一会,抬起双眸时,已如往常一样从容,微笑着,“弦断了,不能弹了。”无奈地将古琴收进琴盒中。
    书琴好似还未从兴奋的情绪中平静下来,她拉着雪容的双手,“琴弦断了没关系,我可以清唱给你听。”
    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从屋檐下翻身飞跃上屋顶。
    白衣,白发,轻盈的身影在月光下飞速移动,瞬间便立在他们面前。
    来者正是素兰。
    书琴和舒芹还是第一次看到素兰用轻功,没想到她的轻功那么好。未见身动,速度却极快,一眨间的功夫已移到面前来了。如果不是跟她很熟悉,绝对会被吓死,尤其是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里。比舒芹的灵体更像那什么东西。
    “唉,看来今天不能再听你唱歌了。”雪容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扶起书琴。
    素兰虽然不能说话,也没有用手语,但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到温柔的责备和深切的担忧,然后变成憧憬和向往。
    书琴不情愿地站起身来,依然紧紧抱住雪容的腰,转过头来对素兰说,“不是师傅的错,是我要师傅留下来陪我赏月的。”
    素兰听了她的话,温柔地轻轻摇了摇头,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式,书琴看不懂,用问询的目光看着雪容。
    雪容望着素兰,眸中忽闪着些许不可思议之色,稍顷,他低下头来在书琴耳边小声说:“她说,她不怪你。她还说听你的歌声,很好听,要你重新再唱给她听,问你愿不愿意。”
    书琴刚才还没唱过瘾,此时听到素兰要她唱歌,自然兴奋地连连点头。
    素兰跟他们几个人在一起,像是管家婆的存在,他们的生活起居,都要靠细心的素兰打理。所以,他们很尊重素兰。
    一向循规蹈矩的素兰,有时会固执的坚持她认为对的观念。比如不准雪容喝酒和熬夜,不准书琴吃饱肚子就睡觉,不准韩虎提供她认为会对雪容的身体不好食物,甚至连书玉不洗手吃饭她都要管上一管。
    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她不再坚持以往的执拗,竟然在看到雪容喝过酒,深夜还不睡觉的情况下,还有心情要求书琴唱歌。
    书琴和雪容望着天空中已有些偏西却依然皓洁的圆月,然后对视一眼,笑了。
    也许是中秋节合家团圆的气氛,加上刚刚听到书琴唱的那首《水调歌头》,让身处异乡的素兰也不免会伤感,去思念某个人吧。
    书琴清了清嗓子,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清脆悠扬,婉转**,徐徐随秋风飘向天空,飘向山林,飘入睡眠人的梦里,飘进素兰的心里。
    素兰的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嘴唇微微颤抖。
    雪容似乎被书琴的歌声和素兰的情绪所感染,合着书琴的歌声一起唱起来。
    一个清脆童稚未脱的声音,一个磁性温柔低沉的男声,虽然未经彩排过,却配合的天衣无缝。
    舒芹在一旁看着他们深情对唱,内心涌起莫名的情绪,不是嫉妒,不是感动,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心脏悸动的厉害,有些痛。
    一曲终了,素兰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向他们欠了欠身表示感谢,缓缓转过身,脚尖一点,飞身向楼下而去。
    书琴回过头来,望着雪容,“师傅,她没事吧?”
    “有事,你把她弄哭了。”雪容的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随即认真地问,“小琴,这首歌是谁教你的?我从未听过如此新颖的诗,真的很美。”
    “我刚刚说了,梦里的那个人教的。”书琴歪着头想了想,“师傅,你相信人能轮回转世吗?梦里的那个人名叫舒芹,跟我的名字同音,她说她是我的后世,来自未来的两千七百年。可是,她长得有点……不好看。如果你看到她的样子,可能会难受,会没有食欲。”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在为自己的后世担心,自己能转世,师傅也能,万一和师傅一起转世后,让他看到自己那付丑陋的模样,他会不会嫌弃她。
    其实书琴说她的后世舒芹长得有点不好看,已经算是给后世的面子了。
    雪容听她讲完,那双一贯从容深沉的眼眸里,闪动着无可遏止的震惊和错愕。惊诧之色已完全显现于脸上。呆怔着,审视着书琴。
    “师傅,在听我说话吗?”
    雪容眨了眨眼睛,收起诧异的表情,换成玩味的口气,“轮回转世?如果我们一起转世到未来的两千七百年后,我一定会认出你来,肯定不会嫌你长得难看。”
    书琴自然知道他还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就连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轮回转世这回事。未来的两千七百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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