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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顾初如北-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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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北辰一愣。
  “你不是要我脱了这件衬衫嘛,那我就当场脱喽。”她笑得愈发灿烂。
  陆北辰站在原地没动,微微眯眼。
  她唇角上扬,衣扣一颗一颗脱离。
  墙壁上的影子很美,像是只在夜晚才绽放的花儿,妖娆却有毒,在一层一层地吐露芳香,迷惑世人。
  当衬衫全解时,陆北辰眼里的光晦暗不明,他开口,嗓音略哑,“你真是大胆。”
  她竟然只穿了件衬衫下楼。
  月光格外偏爱了她。
  那皎洁的光均匀打落,映亮了她似花如玉般的皮肤,衬衫没有全部脱落,反而恰似成了包裹花朵的最后一层薄叶,那花苞的白净就若隐若现,于他的几步之遥,近,却无法伸手触及,远,却清晰可见。
  更像是刚刚褪去了尾巴的美人鱼。
  来自深海的最中央。
  遥遥裸足而立,黑发飘飘,脸色茭白。眼,是魅的眼,又有着不谙世事的纯。盈盈之笑如光的影,月的明,于皓齿间轻轻荡漾。
  她不消怎样魅惑的动作,只消这么遗世而独立,便足以令人怦然。
  微微抬手,美丽的锁骨分割了她的美与性感。
  就好像划开了纯洁与邪恶,勾得男人目光无法转移。
  陆北辰盯着这样一个顾初,呼吸渐渐转粗,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的眼,在暗夜间闪过隐隐的光亮,像是困了一头兽,亟待出笼。
  顾初微微偏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芳香朝他展开。
  柔媚向他释放。
  她喜欢看见他的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的他,那一身严谨的白大褂却也渐渐收不住他的企图。
  她的勾指成了最后决堤的那滴水,陆北辰上了前。
  他对她从不掩饰贪婪的*,这次愈发来势汹汹。
  将她近乎揉进身体。
  他低头,狠狠吻上了她。
  那件衬衫几乎是被他蛮狠剥离。
  她心中暗笑,仰面承受男人似怒似贪的吻。
  但很快地,她又轻轻推开了他,语气似有怨怼,“明明就在吃醋,还不承认?”
  陆北辰钳住了她裸着的肩膀,薄唇近乎贴上她的,咬牙,“是,我是在吃醋,该死的乔云霄,这件该死的衬衫。”话毕,张口近乎惩罚似的啃咬。
  大手一扬。
  那件衬衫就精准无误地扔进了销毁池里,遥控器一开,那件衬衫就已是千疮百孔了。
  “你——”顾初没料到他会这么做。
  “故意激我,知道下场如何?”陆北辰与她额头相抵,唇角上扬。
  两人的呼吸交织,清冽与芳香。
  顾初抿唇,手指就缓缓爬进了他的白大褂里,“衣冠楚楚的权威教授,想要在大半夜欺负人呀?”
  “衣冠楚楚的是*。”陆北辰看着她,眼眸深处在燃烧团团烈火。
  她笑,手指覆上了他的薄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骂你。”
  他便顺势压下脸,在吻上她之前落了句,“教授也好*也罢,到了夜里,只会变成野兽。”
  她被逗笑,下一秒,唇被封住。
  一室的地灯,点点璀璨。
  墙壁上的光影,绰约着白的影。
  交织,*。
  ——————————
  战火,从大厅蔓延到休息室。
  最后,顾初只剩下贪恋*榻的力量。
  她如藤蔓似的窝在陆北辰的怀里,阖着眼,脸颊红晕。那湿的头发,已分不清是他们两人谁的汗水。
  餍足过后的男人,像是终于饱餐一顿的猫,不见倦怠。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陆北辰是下了*,想问他去哪儿,却懒懒地不想发出动静。
  没一会儿,手心里多了样东西。
  有棱有角,像是天鹅绒的质地。
  终于慵懒地睁眼,摊开手心一看,竟是枚首饰盒。
  第一眼倒没认为是戒指盒,因为很显然是大过戒指盒的。
  顾初怔楞地看着手里的盒子,又抬眼看了看重新纳她入怀的男人,满眼疑惑。陆北辰拨去了她额前的湿发,温柔地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盒子上,久久,没出声。
  前不久他去了外地出差,每逢出差回来,他必然是会为她带礼物的。或首饰或服饰,再或者是名包,总之,要么限量版要么就是独一无二的奢贵。刚开始她是高兴的,他专程带礼物那必然是花费了时间去挑选,这份心思令她极为幸福。可时间一长,她突然觉得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礼物可以带,但没必要每一样都昂贵得吓人。
  其实令她欣喜的并非是礼物,只是他的惦记。
  这个盒子,她即使不打开也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不是项链就是手链之类的,总之是首饰,而且一定还是昂贵的首饰。
  她不想这样。
  尤其是在两人*过后,他突然就塞给她这么件奢侈的物件,会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
  就好像……
  他们两人之间只是交易而已。
  他用钱和首饰来维系两人之间的关系,感情关系,又或者,*上关系。
  这令顾初很不舒服。
  如果真的要从首饰里选择一样来接受的话,她更希望这里面会是一枚戒指。
  哪怕不是什么名贵的钻石戒指,只要是戒指就好,普普通通也会令她高兴。
  不经意想起在校园时的情景。
  北深在送白兰戒指之前,曾经用狗尾巴草圈成了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跟她说,初初,我想把你绑牢,一辈子不离开我身边。
  她心生喜悦,抬手,戒指上的那截狗尾巴就在阳光下轻轻摇晃,毛茸茸的甚是可爱。她却故意说,“就这么一根野草呀?陆北深,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我会向你证明我有娶你的诚意。”他抬手将她的发别在了耳后,又很坚定地落下句,“还有实力。”
  她永远记得北深当时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坚毅得令人不得不信。
  “怎么了?”头顶上落下了陆北辰的嗓音,慵懒的,透着磁性。
  顾初回过神儿来,说了句没事,然后注意力重新放回首饰盒上,轻轻叹了口气。陆北辰听见了她的叹息,笑着捏起她的下巴,“收到礼物还不开心?”
  “这又是很名贵的吧?”其实,问了也是白问。
  陆北辰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眉头轻轻一扬,唇稍微勾,“因人而异。”
  是啊,因人而异。
  例如一块玉石,喜欢的会将其当宝,不喜欢的只会当成是块石头。
  “我……不想要了。”顾初轻轻咬了下唇,将首饰盒塞回了他的手里。
  陆北辰稍愕,很快地,眉心微蹙,“怎么了?”
  顾初摇头,“我就是不想要了。”垂下眼眸,“以后你能别给我买礼物了吗?又或者,别总是这些很贵很贵的礼物,我不想要这些。”
  “那你想要什么?”陆北辰问,“又或者,你喜欢什么礼物?”
  “你误会了。”顾初解释,“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礼物,北辰,只要你是关心我的,哪怕没有礼物都无所谓。”
  陆北辰眉心蹙得更深,再次抬手捏她的下巴,命她抬眼看着他,他问,“你认为我不关心你?还是,你在跟我闹脾气?”
  顾初一怔,看着他,半晌后樱唇微启,“我没有。”
  “那为什么突然不喜欢这些了?”陆北辰问。
  “我……”她迟疑。
  “想说什么就说。”
  顾初使劲抿了抿唇,抬眼望向他,他的眉宇平静,眼神亦是平静,却不怒自威。这样的男人,她向来不敢在他面前太过造次。又生怕他会误会,便开口道,“因为,你每次送我这些昂贵礼物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像个拜金女。”
  其实说这番话很有风险。
  她很怕他下一句会冒出:怎么?你认为你不是拜金女吗?如果你不是,当年怎么会抛弃陆北深投入乔云霄的怀抱?说到底你不还是为了钱?现在装什么高风亮节?
  所以,她的心在打鼓,拼了命地乱扑腾。
  陆北辰缓缓松手,凝着她。
  他没有说出那番她想象中的言语,他只是保持沉默,静静地看着她。
  可这种沉默反而令她不安,因为,她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她,怕极了这种沉默。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流也无声无息地油走。
  她只能听见钟表声,一下一下地蹦跳。
  这房间里,死一般的宁静。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热情时,会让你攀入云端,欲仙欲死;沉默时,会让你不容小觑;严肃时,会让你噤若寒蝉;温柔时,会让你如沐春风。
  现在,他在沉默,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良久后,她才听见陆北辰轻叹了一声。
  这一声入耳后,顾初才听见自己的心脏落回原位的声音,还好,他没生气。
  可真是奇了怪了,其实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对她大呼小叫过,她却莫名地害怕他的沉静。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为什么会这么想你自己?”
  顾初抬眼,见他的眼神柔和而深邃,心中的那根弦就崩裂了,忍不住主动窝在了他的怀里,小声说,“因为你送我的礼物太多了,每次出差都会带礼物回来。”
  “礼物多了还不好?”陆北辰有点哭笑不得。
  “好是好,但总会有种被*的感觉。”她终于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字眼。
  “被*?”陆北辰好笑地看着她,捧起她的脸,“你堂堂顾家千金,屑于被男人*吗?”
  “我当然会凭着我的本事赚钱了。”顾初反驳,又指了指盒子,“但是,你不能老是拿钱砸人吧?”
  陆北辰叹气,“相信我,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就这么简单。”他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花过如此心思,他以为,她应该喜欢的都是这些东西。
  顾初抿唇。
  “不过,这份礼物你一定要打开。”陆北辰说。
  顾初不解,但见陆北辰眼神坚定,便起身拿过盒子,将其缓缓打开,当那枚美丽的吊坠呈现在她眼前时,她的笑容渐渐凝固,手一抖,盒子从指尖落下,吊坠也滑了出来。
  题外话:
  上午先更五千字,中午出去办事,下午回来继续更新。

  ☆、240要去保护的孩子

  在顾家遭逢家变之前,顾、岑两家一直是被人津津乐道的亲事。
  顾家是有商贾底子的,但在中国动荡的年底多少受了影响,但一些海外关系还在,直到顾初的父亲顾泽峰另辟天地,将顾家的辉煌推到顶峰。而岑家,虽说没有顾家的有钱有势,但胜在书香门第,千婉贵气,在顾初很小的时候,她就听母亲说岑家其实家渊甚深,是属某位亲王之后。
  所以姥姥还在世时,顾初对姥姥家的印象就是许多古董的瓶子瓦罐字画之类,母亲说,如果不是四人帮的话,那么留下来的老物件应该更多才是。
  顾岑两家被人津津乐道,并非是因为两家的家世渊源,更多的是因为顾初父母的感情。在老一辈的婚姻中,经人介绍的居多,自由恋爱的少。顾初的父母恰恰就是自由恋爱,是在一次艺术展上,父亲作为最年轻的赞助商出席活动,恰巧遇上了静静伫立在画前的母亲。那幅画是一名年轻后生模仿1908年奥地利画家克里姆特的名画《吻》的风格创作的一部作品。
  顾初听父亲说,他只是看了母亲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她如一株幽兰,却站在色彩激烈的画像之前,他就那样被情不自禁吸引了。
  再后来,父亲听说母亲向来喜欢克里姆特的画,便一掷千金为她拍了一幅,由此赢得了母亲的芳心。
  父亲和母亲的爱情成为商圈的佳话。
  而另一段佳话,就不得不提到一枚首饰了。
  这枚首饰为一块吊坠,主料为剔透翡翠老冰种,配以红宝白玉,价值连城,更是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倾舞”,缘于吊坠上面的舞女图纹,雕纹之精细不但在古代极为罕见,就连当今社会也找不出如此手艺精湛的匠人。
  听说这枚“倾舞”吊坠是当年供奉唐宫的礼物,至于何人进贡就无从考察。然后一代传了一代,直到八国联军侵华,这枚吊坠也随之不见了。
  顾初的姥姥不是持有者,但她知道家族人是有这么一块好东西,甚至图样纹路记得清楚,因为她见过前辈戴过。
  “倾舞”从岑家流失,却又从顾初的父亲手里失而复得。
  这要源于顾泽峰的一次美国考察之行,当时是在纽约,恰巧遇上一场拍卖会。原本他并不在意,因为在纽约,大大小小的拍卖会也不足为奇。但那一次主要拍卖的物件大部分是来自中国,又号称是流传于宫廷之中的珍品,他便参加了。
  结果,他就看中了“倾舞”,并花了大价钱从国外拍卖成功带回中国。
  当时他并不知道倾舞与岑家的来源,只知道这玩意儿是出自唐宫,但更多的是他觉得好看,适合顾初的母亲佩戴。顾初的母亲果然很是喜欢,天天戴于颈上,直到被顾初的姥姥见到,方知原来它就是倾舞,是岑家丢失了一个多世纪的珍宝。
  所以,这件事成了传奇,也旨在表示顾初父母之间良缘天注定的佳话。
  从首饰盒里滑出来的,就是倾舞。
  顾初再认识不过了,这是母亲最喜欢的项链吊坠,在她很小不懂事的时候,她只知道这只是个吊坠,在听了母亲讲了吊坠的故事后,她才明白母亲为什么如此珍惜了。
  她没想到,这一次陆北辰送她的是倾舞。
  手指微颤,轻轻拾起*单上的倾舞,翡翠的微凉近乎穿透掌心,还有白玉的润,红宝的醇,舞女的每一个纹路都与记忆中的样子丝毫不差。
  摊在手心,宝石的光芒耀在手指上,越是老物件的臻品就愈发无法掩饰其光芒,即使胧月悬空的夜晚,还是如同日光之下的璀璨。
  陆北辰凝着她的侧脸,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问,“这份礼物喜欢吗?”
  她将其攥紧,红宝的棱角铬疼了手心,却还是不想放手。
  并非是贪恋倾舞的名贵,只是因为,它是母亲生前最珍贵的东西。
  曾几何时,这枚倾舞跟着母亲一起上过电视的访谈节目,那时候母亲与父亲坐在一起,落落大方温婉尊贵,这枚倾舞令主持人好生惊叹,引了不少瞩目。
  那时候,父母的访谈甚至都在上海最醒目的市中心大幕上播放,顾初拉着陆北深去看。
  陆北深不知道要看什么。
  顾初笑着说,“你看你看,我妈妈戴着的那枚项链,好看吗?”
  很显然,陆北深对首饰这类的东西不在行,也不是太感兴趣,说,“还好。”
  “口气还挺大的,你知道这项链的来历吗?”顾初便一脸骄傲地跟他讲述了这款项链吊坠的来历。
  陆北深了然。
  “我妈说了,等我结了婚之后,她就把那个吊坠给我。”
  “你戴着会好看。”陆北深说。
  她嘻嘻笑着,“那当然,无价之宝嘛。”
  当时陆北深看着她说了句,“人比宝石更无价。”
  她羞红了脸。
  紧攥着的拳头被男人拉了过来,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心已经被宝石铬红。他看着她,眼神沉静。
  “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她开口,嗓音略有激动。
  陆北辰轻轻一笑,“喜欢吗?”他再次问。
  “喜欢,很喜欢。”这一次,顾初肯定地说。
  只有握住了倾舞,她才能感觉到顾家的气息。
  “喜欢就好。”陆北辰温柔开口。
  他没跟她说明吊坠的来源,也没跟她说吊坠他是花了多少钱,只是这么一句:喜欢就好。
  顾初的心口一缩,抬眼看他。
  半晌后,唇瓣微动,“你知道这个吊坠的来历吗?”
  “听说,是出自唐宫。”陆北辰轻轻一笑,黑眸凝着她,“但我觉得,十有八九只是噱头。我看着好看,又觉得会很适合你,所以带来给你。”
  顾初怔怔地看了他几秒。
  “怎么了?”他的俊脸凑近她,笑问。
  “没什么。”她撇开眼神。
  对啊,知道倾舞来历的人是北深,不是北辰。
  “过来。”他朝着她一伸手。
  顾初主动靠上他的胸膛,他收手臂,将她轻轻圈在怀里,低头,细细亲吻着她的发丝。
  他留意了瑞丽的那场拍卖会源于在厦门的时候。
  那一天,她在慢时光店里磨蹭了好久,等出来的时候,正巧有一家店铺正在播报一则消息,恰恰就是关于古董拍卖的消息,他原本没在意,却敏感地听到了“倾舞”二字。
  再抬眼去看时,见顾初早就怔怔地站在店前,看着电视屏幕上的那枚吊坠发呆。
  当时,她什么都没说。
  而他,也什么都没问,只是记住了瑞丽拍卖行的地址。
  他知道,倾舞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北辰。”顾初窝在他怀里,轻轻念着他的名字。
  “嗯?”
  “谢谢你。”
  陆北辰捻起她的下巴,浅笑,“没见你这么喜欢过一件首饰。”
  “倾舞不一样。”她凝着他。
  他挑眉,“我还没告诉你它叫倾舞。”
  “我知道它的名字。”顾初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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