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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笔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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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案子如果判了,会怎么定罪?”
沈进看了看他,沉声道:“死刑,但是缓期执行”,见儿子嗤笑一声,他又补充道:“你也不要太丧气。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你出来后,我照样把组织交给你管,一切都没有改变,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在这两三年就行。”
沈飞羽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已黯淡无光,好像烟火熄灭的夜空,瞬间沉于死寂。归根结底,他还是成为了牺牲品,被至亲的人因利益而出卖、抛弃,还要被当成傻瓜一样的欺骗,“爸,我费心费力管理组织这么些年,投入了多少心血,你心里清楚。大哥二哥老早就觊觎上我的位置,你肯定也知道。都这样了,还说什么我出去之后一切都没变,恐怕到时候他俩让不让我这个弟弟出狱都两说!”
沈进听后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老三,你怎么说话呢!他们是你的哥哥,哪会害你!”
沈飞羽冷笑几声,轻蔑地扫了一眼他的父亲,站起身来直接走到门口,用手铐狠狠地敲着铁门,狱警闻声赶来,直到沈进面无表情地挥挥手,狱警才将他带离了探监室。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话的确不假。
沈飞羽因制毒制枪被捕的消息火速在上流圈里传开了,大家震惊的同时,也暗自后怕,谁能想到平日里一起玩乐的公子哥竟然是毒枭。当然,这类人群里并不包括孟东晖,他头一个月前就被刺激过了,听说此事后,只觉激动兴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务必得好好利用,趁机整垮沈飞羽,不然,那孙子万一还能从牢里出来,铁定还会和关灏一起收拾自己。
晚上的时候,孟东晖给杜旬和樊睿打去了电话,几人讨论过后,决定从消失的李强、王冬着手开始调查,这二人生死未卜,但很有可能已经被沈飞羽灭口。第二天,孟东晖派人按照他们的体貌特征,比对近来无名尸体的信息。很快,他就得到回信,有两具海里打捞出的男性尸体和这两人各方面的条件十分吻合。他当即让心腹写了份附带事件因果详细说明和沈飞羽主使故意杀人的匿名信寄给了罗志国、检察院和警局,这样就能确保警方出面将两人的死因一查到底。
信寄出的第二天,警察再度造访关灏的病房,向他询问与死者是否有过交集。关灏面上一派平和,淡淡道:“我不认识这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
“关先生,虽然沈飞羽是你的好友,但他目前涉嫌指使他人虐打死者并抛尸。你一味地隐瞒事情真相,只会让你自己也负上包庇罪,希望你能明辨是非,坦诚告诉警方你所知道的一切。”
等了半天,见他仍是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样子,警察继续说道:“那好,我们先把李强和王冬的事放到一边。关先生,请问陶音和你是什么关系?她现在人在何处?”
关灏听完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咬牙切齿道:“这是我的私事,你们无权过问!我现在拒绝回答任何问题,我的律师会和你们交涉。”说完,他便拨了个电话,让那人尽快来第六医院65病房。接下来任旁人怎么叫他,都不再理会,只做闭目养神状。
☆、第54劫章 劫车
关灏的律师张浦到场后,以他的当事人身受重伤,精神欠佳为由,强烈要求警方停止询问,否则就要向其上级主管部门投诉。为首的警官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硬是耗在这,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好还是先回去研究一下对策再说。随着一声嘹亮的“收队”,刚才还人满为患的病房瞬间清静,张浦看向床上闭目休息的人,开口道:“关总,警察都已经撤了。”
“嗯,你先在这呆会儿,等财务部的刘明瑞来了,到时候我有事要交代。”说完,关灏索性躺平,好像睡着了一样。他感觉很疲倦,很累,他在乎的人一个个的都离开了他。想到这,他的心里就感到阵阵天旋地转般的绞痛。他已经失去陶音了,无论如何,他要救出飞羽。
冯玮此时正和沈飞羽的心腹陈刚密谈。鉴于如今形势颇为严峻,沈进和罗志国还没分出胜负,仍在较着劲儿,两方势力唯一的共同点是就是要让沈飞羽继续待在牢里,而且任何人都不得探视。陈刚在上司被捕前人就被安排到国外执行任务,所以三天后他回来时,很多事已成定局,再无法改变。沈进接管了组织,把包括自己在内的沈飞羽的拥趸全都降职三级,成为最普通的人员。
“关哥知道你对三少爷忠心耿耿,不可能见他落难而不顾。我们已经托了不少关系,可没人愿意趟这滩浑水。你看你那边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陈刚也不瞒冯玮,把自己的近况说了个大概,顿了顿,目光坚定道:“三少爷对我家有大恩,我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就算我现在无权无势,可我还有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只要关哥出得起价钱,就能找相熟的雇佣兵劫狱。”
“钱的事,关哥早就做好了打算,只要能把三少爷救出来,价格随他们开。”
“好!那我马上联系!”
谈妥的二人分头行动,陈刚打电话给曾经合作过的雇佣兵强森,冯玮回到医院。
当晚,关灏让刘明瑞和张浦主持着将公司现有的财务和法务状况做成详单,除了已经投资的峻峰华庭一期项目,把剩下的酒吧、会所都做转让处理,以求尽快归拢资金。属下们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放弃如此赚钱的生意,关灏的眼睛灼灼发亮,沉吟道:“如果真能破财消灾,倾家荡产又有何妨?”在场的人听后,心中无不翘起大拇指暗暗称赞,敬佩他义薄云天的豪情,更加快速度地整理分析。
此次关灏突然把名下的众多产业打包贱卖,对孟东晖来说无异于是天上掉了块大馅饼。要知道,最开始他和林然、杜旬合作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没想到,还真就给自己盼来了!当然,他也猜得到关灏这么做的用意,必定是想救沈飞羽,但大笔资金被峻峰华庭项目套牢,手头缺钱,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自己把这些资产都买了,那不就相当于变相助沈飞羽一臂之力吗……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接下关灏的生意,这是可以让自己建功立业的好机会,错过便不会再有。但他也不会助纣为虐,毕竟,他早已把林然他们当成好友。他琢磨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是继续给沈飞羽制造麻烦,让关灏想捞也捞不出他来。
孟东晖秘密派人找上了之前调查过和秦昭德有仇的两位大佬——康达制药老总赵霖涛和裕丰建设的霍成平,给了他们沈飞羽涉嫌通过秦氏洗钱的相关材料,同时没忘记附送罗志国一份。没过几天,沈家又爆出一段丑闻,本被沈进找好的替罪羊在家中自杀身亡,没人出来顶缸,而且有人指控是沈家为了隐瞒事情真相而杀人灭口,沈飞羽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要求尽快审判他的声音不绝于耳。
关灏本不想便宜了孟东晖这孙子,可却很难再找到合适的买家,沈飞羽的事又不能再拖了,最后只能含恨把自己的心血转让给他。签完合同,孟东晖志得意满,春光满面,语带讥讽道:“我说,灏子,人家都是爱江山更爱美人,轮到你这就是更爱兄弟了哈!”
“孟东晖,你别得意的太早,风水轮流转,谁笑到最后还是未知数。”关灏回他一声冷笑。
“哟嗬!灏子,你这还演上身残志坚的大戏了!真是佩服!心爱的女人跟青梅竹马跑了,过命的兄弟在牢里困着,你还能这么乐观,勇气可嘉!”
“你……”关灏被气的七窍生烟,闭了闭眼,忍下怒气,一个字一个字地挤着说,“马上滚出去!”
孟东晖轻挑了下眉毛,装样地耸耸肩,扬长而去。
只不过,这世上能两全的事少之又少,不是谁都有好运气的。
强森是黑道上排得上号的能人,他原本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特种兵,由于早年在战场上涉嫌滥杀无辜,打死十多位平民,被送上军事法庭。后来他伙同其他罪犯越狱,但最后成功出逃的只有他一个人。这是因为其他人中弹后疼痛倒地,唯有他还在不顾一切地跑,此人的坚韧和执着可见一斑。他出手向来稳、准、狠,办事效率有口皆碑。
陈刚把约定好的巨款半数打到强森的账户上作为保证金,事成之后,再全额付款。
次日,强森和同伴在路上伏击了押解沈飞羽出庭的警车,趁乱带走了他,把人放到一个弃置的工厂大门便迅速离开。
这是关灏与陈刚的两方人马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合适隐藏地点。这座工厂时间可追溯到建国时期,但已弃置了差不多近二十年,地方不大,但胜在隐蔽,再加上一些以前诡异的传说,那个鬼地方很少有人靠近,这麽些年,基本在人的记忆里已经是淡忘了,就算是当地人,如果是年轻一辈的人都不知道有这麽个地方。gps上都没有这麽个地点。
沈飞羽抬起手想遮住灼热的阳光,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大声喊道:
“飞羽!快进来!傻站那儿干嘛呢!”
他嘴角深深勾起,冲着拄拐杖的那人招招手,侧头对站在身边的陈刚重重地说了句:“谢了,好兄弟。”
孟东晖一直暗暗派人盯着监狱的动态,当手下告诉他,有一伙训练有素的匪徒在近郊的路上把沈飞羽劫走的消息后,被惊得目瞪口呆,他瞬间明白这必定是关灏他们花自己的钱找人做的!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以沈飞羽睚眦必报的性子,出来后绝对挨个找他们算账。他赶快打电话给杜旬和樊睿,让两人一定藏好,千万别出去。他个人则老实宅在本家,避免在外被寻仇。
考虑到关灏的腿伤需要静养,沈飞羽把他送到了外地的疗养院里,承诺事情了结后再来看他。临走前,沈飞羽见他一脸欲言又止,低头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不会为难陶音。”
关灏放心地点点头,神色凝重,“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拦你,但千万小心!”紧接着又笑道:“别忘了兄弟我还等着你伺候呢!”
沈飞羽大笑着和他碰了下拳,眼眶泛湿,“今生我最无怨无悔的一件事就是交到你这个好兄弟!”说完,转身决然离去。
回到本市后,他召集效忠自己的旧部,竭尽全力搜捕林然等人。在狱中待了一个月之久的沈飞羽瘦削了很多,脸上的线条像刀锋般尖利,人愈加得阴郁狠厉,做事不计后果,不留后路。在地毯式的搜寻下,仍然躲藏在市内的杜旬和樊睿很快被找到,一起被绑到了旧工厂里。
将两人一顿拳打脚踢后,杜旬被缚在木桩上,沈飞羽把他嘴里塞着的烂布条扯了开,嘲讽地挑起嘴角笑着,又打量了他一会,“你小子可真让我好找啊!你害了我,还偷摸躲着,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才能咽下这口气呢?”说到最后,他的眼神变得恶毒又凶狠,走到了杜旬的身后,把刀子对着一只手的往内剁了进去,连着那其实已经不太怎么结实的木头,刀子入了三分。在杜旬紧紧咬着的牙都透出血来时,他又用着一种非常轻视地口吻淡淡地说:“疼吗?你活该的。”
看到杜旬瞬间染满鲜血的手,樊睿双目欲裂,一寸寸地朝他爬去,咿咿呀呀地叫着。
沈飞羽蹲下了身体,对齐樊睿的视线,慢慢缓缓道:“这么着急着过去,我帮你啊。”他站了起来,发狠地踹向樊睿的肚子,一直踢到杜旬的脚边。
“别踢他!有什么冲我来!你他妈有什么冲我来!”杜旬疯狂地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吼着。
樊睿快要疼得神志不清了,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他还是努力抬起不复俊美,肿胀不堪的脸,眯着眼望向杜旬,嘴里无声地喃道:“我没事……我没事……”
☆、第55残章 残害
沈飞羽如毒蛇一般盯着杜旬和樊睿,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可口气还是不紧不慢:“说吧,林然在哪儿?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可以让你们俩死的痛快点儿。”说完,他扯下了樊睿嘴里塞着的烂布条。
杜旬眉头紧皱,满怀歉疚地看向躺在地上颤抖的人,死死地咬紧嘴唇,陷入艰难抉择中。师兄是无辜的,根本不用承受如此暴力的对待,他宁可自己死千遍万遍,也不要连累樊睿受一丝丝伤害。可林然和陶音两人真要让沈飞羽抓住,想必会遭到更加残忍的折磨。他到底该怎么办?
樊睿眼睛幽深得像一处他完全可以安歇的秘密花园,忍痛咧开出血的嘴角淡笑着说:“不用管我……我心甘情愿……能和你死到一块……”
“师兄!”杜旬哽咽地喊了一句,眼眶里含着心痛至极的泪水。此时此刻,他是真的被樊睿无悔的爱彻彻底底震撼。死亡是最大的界限,一旦超越,这份情感已入骨入髓,世间再没有任何事能摧毁。他感动的无以复加,暗暗在心底起誓,若能逃过此劫,一定要用尽全力,好好待他,绝不负他这般深情。
沈飞羽神色意味不明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不由得一边摇头轻笑,一边拍手鼓掌,“没想到啊!两位还患难见真情,擦出爱的火花了。精彩!太精彩了!不如我这个见证人当的称职点。”说完,他拎起脸色苍白的樊睿,甩手扔到旁边废旧的沙发上,转头看着杜旬,阴恻恻道:“我再给你次机会,立马说出林然和陶音的去处,否则,你就亲眼看着肯与你同生共死的师兄被众人玩死!”
杜旬如遭雷击,听得心神俱散。他简直无法想象,怎么有人可以冷血到这种地步。当他以为眼前的男人已经够残忍、够冷血的时候,他总是能做出更残忍、更冷血的事,来打破他的底线。他恨得浑身哆嗦起来,双目赤红地瞪向那个狠毒如蛇蝎的恶魔,朝他吐了口含血的唾沫,大声嘶吼:“你个王八蛋,要杀要刮冲我来!”
沈飞羽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得高深莫测,“我要是都冲着你来了,上哪看这场好戏?”他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几个手下立即上前开始扒樊睿的衣服,瞬间露出大片裸露的皮肤。
樊睿紧咬牙关,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痛得麻木,心也痛得无法呼吸。沈飞羽手起刀落,杀戮的是他的尊严和灵魂,他被撕扯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放开他,你们这帮畜生……”杜旬嗓子早已吼破,几近崩溃地喊着。没有人在乎他的咆哮,这些经过地狱式训练出来的手下只会服从沈飞羽的命令,充当杀人作恶的工具。要说出口的话始终停在舌尖,他做不到背弃陶音和林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樊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人生吞活剥,一阵一阵地发抖,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一起,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没有眼泪,只有颤抖。
手机铃声响起,沈飞羽接起了电话,露出惊喜的表情,结束通话后,嘲讽地瞥了眼痛不欲生的两人,率领部分手下离开。
在他走之后没多久,孟东晖带人冲进来,火速动手解决了在樊睿身上趴着的几个男人,刚把杜旬的绳索解开,他就扑到樊睿身边,脱下自己的t恤给怀中的人穿上,搂着他一下一下地轻拍,不住地柔声呢喃:“没事了,没事了……”樊睿半睁着眼,艰难地抬起手,抚上爱人的脸颊,满足地笑笑,手臂忽地落下,陷入昏迷。
“师兄!师兄!你醒醒!别吓我”杜旬捧着他的脸,惊慌失措。
孟东晖见此情此景,内心悔恨交加,但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他上前拉开紧抱着樊睿不放的杜旬,沉声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赶快上车去医院!”
杜旬浑浑噩噩地被架上车,完好的左手一直握着樊睿的手,目光瞬也不瞬地注视着怀中面无血色,呼吸微弱的人,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要挺住,撑过来,撑过来我们就在一起,我会对陶音放手,我们之间没有别人,你再也不用藏得那么辛苦,换我来爱你,用一生珍惜你,好不好?我等着你亲口答应我……”
到了医院,樊睿被推进了急救室,杜旬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前,孟东晖硬拉着他去包扎了鲜血淋漓的手。历经数小时的抢救过后,樊睿被安排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杜旬不顾身上的伤需要静养,可他坚持要在外面等到人醒过来,怎么劝都没有用。
曾经风华正茂的好友,一个浑身插满管子,毫无生气躺在床上,另一个手包得像个粽子似的,眼巴巴地隔着玻璃望着,孟东晖觉得眼睛酸的厉害,心抽搐得疼,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他会恨不得杀了自己。飘忽地走到医院楼顶的天台,他终是跌坐在拐角,控制不住地恸哭,重复地说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如果他知道,他绝对会放弃那次一举成功的机会。这把伤人至深的刀,不单单戳在杜旬的身上,更是戳进他的心窝。当看到曾经那么活泼可爱的樊睿如破布娃娃一般受人凌辱,他就知道这辈子再也不会安心,那张凄楚惨然的脸绝对会是自己永恒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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