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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婚宠:老婆,不服来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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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躲避小玲的喋喋不休,楚思思不得不偷偷地躲到了外面,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发呆。
池昂端着饭和药找过来的时候楚思思正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她又梦到了那个陌生男人站在她的床头阴测测地看着她,虽然刻意拉低的帽檐遮挡住了他的眼睛,但是好不妨碍楚思思感受到他杀意腾腾的目光。
一道惊雷炸响,他缓缓抬起头,然后高举起了手中泛着寒光的尖刀,朝她猛地刺过来。
楚思思一个机灵睁开了眼,骤然看到身前多出来的那个修长身影,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恐惧中本能地向后仰去想要避开他。
椅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池昂两步上前稳稳地抓住了扶手,挽救了眼看着就要朝后张过去的楚思思。
楚思思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而池昂则是半跪着蹲在她的面前,微皱着眉担忧地望着她,“身体不舒服吗?”
本来池昂和小玲这次去A市就只是为了度假,而因为多出来了一个自己让他们一路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楚思思不想让他过多地为自己担心,于是含糊不清地只是说做了噩梦。
池昂先将粥碗递给她,“先吃饭,吃了饭才好吃药。”
这一次楚思思并没有再各种嫌苦拒绝,而是乖乖地埋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到现在还是有些紊乱的。
吃完了药两人一起相对坐着静静晒太阳,楚思思身心俱疲,却再也没有了睡意。
池昂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楚思思一愣。
池昂却不回答她,微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神秘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路往下走,池昂带着她下了好几层台阶,最后停在一扇门前,他先是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推开了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楚思思就完全呆住了。
将近一百平的巨大房间中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全透明玻璃柜,有的是整整一面墙那么大,有的只有半人高,而有的则是一个手掌就能托起来。
而里面撞得全部都是鱼,很多的鱼,各式各样,五彩斑斓。
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水族馆。
楚思思瞬间什么都忘记了呆呆地走向里面,仿佛置身于海底一样,看着各式各样的鱼儿在身边游动,吐着泡泡。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就早点带你来了。”
池昂在她身后微笑着说。
楚思思正在认真地打量着一条尾巴像折扇一样的粉红色小鱼,听到池昂的声音,她转过头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真正有心而发的笑容,“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池昂。”
两人绕着房间慢慢走着,楚思思突然想起了一个说法,“人们都说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你说是真的吗?”
“不知道。”池昂很诚实地回答。
“你不是医生吗?”
池昂有些无奈,“思思,我是医生,但我不是兽医啊。”
楚思思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然后就听到池昂继续说道:“不过我猜,或许应该是的吧。比如有一种鱼叫做狗鱼,它的寿命实在是太长了,所以在它这样漫长又日复一日无趣的生命中,记忆这种事应该是最无足轻重的吧。”
“狗鱼?它的寿命有多长?”
池昂沉思了两秒,“二百多年,传说在1794年,人们在莫斯科近郊的皇后湖池里捉到了一条狗鱼,它的鳃盖上穿着一个金环,上面写着‘沙皇鲍里斯费多罗维奇放生’,而沙皇鲍里斯的时代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了二百多年了。”
楚思思惊讶地眨眨眼,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那活得还真是久啊。”
二百多年,两个世纪,足以更换了王朝,颠覆了沧海桑田。
池昂说的没错,对于鱼来说,他们的生活确实是日复一日循环往复,所以记忆和现实永远都是重叠的,也就不再需要有回忆这一说。
楚思思出神地看着在水中无忧无虑游来游去的小家伙们,忽然有些羡慕它们。
对于它们来说每七秒就是一次全新的重生,而她虽然也真的重新活过了一次,但是到底还背负着前世那些沉重的记忆,所以说到底,她还是被困在原地的吧。
池昂望着楚思思重新又低落下去的神情,有些懊恼地拍拍她的头,“怎么小脸又垮下去了?我们捉一条带回去吧,可以放在你的床头。”
“可以么?”
“当然。”
池昂说着就去找工具,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捞鱼的工具,于是他就只拿回了一个装满了清水的小玻璃缸递给楚思思,然后挽起了衬衫的袖子徒手伸进一个半人高的大玻璃柜中。
本来轻松等待在一旁的楚思思忽然眼神一闪,“池昂!。。。。。。”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就在池昂应声抬头的刹那,他的手指触电一般麻了一下,手指瑟缩的空挡,那条宝蓝色带着白色斑点的小鱼已经从他的指缝中迅速溜走了。
楚思思赶忙把手中的玻璃缸随手扔到一旁,然后快步抓起池昂的手指。
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指尖,有一个无不可见的小伤口,不过这几秒的功夫,伤口周围已经隐隐浮现起了一圈黑色。
楚思思哪里还敢再犹豫,直接张口含住他的无名指用力地吮吸,直到再也吸不出来血后,楚思思为了防止血液扩散紧紧捏住池昂的手指根部,担忧地说:“我们现在得快点去医务室了,那条鱼的毒性好像很强,肯定不会完全吸干净的。”
然后也不管池昂的反应拉起他就快步走向医务室,完全没有注意到池昂震惊的眼眸。
第一卷 第175章 徽章重现
就在临出门的时候,身后的池昂突然停住了脚步。
楚思思又着急有担心地望向他,“怎么了?头晕地走不动了吗?”
看起来,似乎不是,因为池昂还能利落地摇了摇头,“我还好,我只是想问你,不怕死吗?”
楚思思被他突如其来地凝重弄得一愣。
池昂已经迅速又解释了一遍问题,“我是说你明明知道这条鱼的毒性很强还这样做,就不怕自己中毒吗?”
楚思思眨眨眼,“当然会怕啦,可是比起这个我更怕你在我面前死去。”
池昂的目光瞬间幽深起来,整个人显得和平时格外的不一样,具体哪里不同楚思思一时也说不上来。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的声线起伏不定就像是此刻外面波涛汹涌的海平面。
楚思思觉得这是个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问题,“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不管你是小豪还是池昂,都是对我很好的人,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就这样死去。”
池昂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情绪,楚思思看不懂,也没有时间去仔细探究。
经过消毒包扎后,池昂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温和地向着医生道谢。
倒是一直紧张地守在一旁的楚思思觉得医生处理的实在是有些草率,“大夫,您确定他这样真的没事了吗?那种鱼毒性很强的。”
年过半百的老医生很不满意有人质疑他的医术,于是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池昂也温和地向她解释:“思思,你忘了我也是大夫吗?我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真的没有事情了。”
见两个行业专家都这么信誓旦旦地说了,楚思思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因为实在还是放心不下,晚上的时候楚思思提议要和小玲一起守着他。
反正本来他也是要守在楚思思门外的,这样三个人在一起倒也更安全些,所以池昂就答应下来。
事实证明,不是年纪越大就越靠谱,也不是能力越高就越靠谱,半夜的时候熟睡中的池昂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并且眉头痛苦地紧皱在了一起。
小玲早已经躺在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过去了,楚思思不忍心打扰她只能自己轻手轻脚地翻箱倒柜,还好出于职业本能,池昂出门肯定都是带足了药物。
楚思思很快就找到了一些清热解毒还有降温退烧的药,她按着上面写的方法分别给池昂吃下去。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池昂有所好转,反而体温又高了些,楚思思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发烧外婆会用酒精或者冷水帮她擦拭额头和身体。
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
楚思思找了瓶度数比较高的酒又找了两块干毛巾,分别浸湿了酒精后一个覆盖在他的额头一个用来擦拭他的胸膛。
楚思思解开池昂睡衣扣子,露出他精壮的胸膛认真仔细地擦拭着,然而当楚思思将他翻了个身,准备替他擦拭后背的时候,动作瞬间就僵住了。
幽暗的灯光下,池昂左半边肩胛骨上纹着一朵玫瑰,楚思思对这个纹身再熟悉不过,它的每一个纹路都深深地刻画在她的脑海中。
她曾经在那个买她一~夜的支票信封上见过它,曾经在秦寻的胸口见过它,而此刻,它出现在了池昂的肩膀上。
那个象征着秦家家族身份的徽章标记。
楚思思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抑制不住地颤抖,就好像某个可怕的真相正在缓缓揭开她的冰山一角。
其实,每一个带有这个标记的人都有可能是想杀掉她的那个人,只是前些日子秦寻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寻找她,所以她自然而然就把目标落实在了秦寻的身上。
可是现在,假设这个人是池昂呢?
其实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早在外婆过世的时候,房间中遗留下来的那些老东西所有关于母亲的都不见了踪迹,然后就是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出现在了外婆的灵堂上。
出现的既巧合,又突兀。
楚思思突然就想起了秦寻一再跟她说过的,离池昂远些,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时她以为秦寻不过是吃醋耍脾气才这样说,现在再想,那是不是,秦寻早就知道了什么?
之前差点被那个神秘人扔进海里的时候,楚思思就很认真地思考过最有可能是谁。
她决定搭乘游轮来A是临时的选择,只有池昂和小玲两个人知道,无论是陆家还是楚家都不可能会提前得到消息找人埋藏在船上。
秦寻,秦寻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当初秦寻不怕打草惊蛇,肯打电话亲自来询问她,就不可能选择这样草率地直接将她扔进海里。
况且,如果真是秦寻的人为什么在她上船的时候不动手呢?
但如果这些都是池昂做得,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包括他在听到她提起她母亲的时候,那个自然流露的阴鸷的眼神。
楚思思突然一个机灵,有一股寒气直接从脚底窜向四肢。
她突然发觉自己对于池昂的了解,全部都是来自于他自己对她的表述,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就好像他说自己是小豪,她就毫无保留地相信了,因为他可以清楚地说出他们童年时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可是在他离开后到他们重新相遇之间他都经历了什么,池昂选择一笔带过,而楚思思至今一无所知。
窗外晨光熹微,马上就是一个新的明亮的清晨。
然而楚思思双手紧紧捏着手中的毛巾,在浓烈的酒精味道中看着池昂已经松开的眉头,看着他重新安然沉睡的苍白面庞,只觉得自己眼前的黑暗又重了一重。
池昂悠悠转醒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刚打算坐起身,在看到趴在他床边的楚思思时忍不住瞬间停住了动作。
他缓缓伸出手,不由自主地想要触碰一下她白白嫩嫩的脸庞,然而之间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就见楚思思的睫毛颤了颤后,逐渐睁开了眼睛。
第一卷 第176章 下船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目光相对,一时间居然谁都没能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还是悠悠转醒的小玲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池昂,你没事啦!”她欣喜地喊着。
池昂抬头看向她笑了笑,“嗯,我昨晚是生病了吗?只是觉得头还有些昏。”
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味,熏得池昂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明明之前滴酒未沾的。
小玲见他不解得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连忙解释说:“你昨天晚上突然发起了烧,是思思一直在脚不沾地地照顾着你,用酒精帮你擦了身上用来降温。”
说着小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本来说好了是她们两个一起守着池昂的,结果她一觉睡到了天色微微亮起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就见到思思握着一块毛巾眼神沉沉地坐在池昂床边。
这才知道刚刚池昂病得那么汹涌,只是那时他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所以思思就让她放心接着睡。
池昂听了整件事情,看向楚思思离开的方向,眼神愈发的复杂深沉。
小玲看不懂,但是觉得和思思在晨光熹微时露出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楚思思自从发现了池昂身上的记号后,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害怕,害怕他会看穿她的异常,更害怕她看不懂他的情绪。
原来是自己一直在忽视,被池昂身上清风明月般温润明朗的气质蒙蔽了双眼。
其实他的眼神远没有他嘴角的笑容那么干净,深深沉沉,像蕴藏着无数危险的黑夜,她从来都没有看懂过。
而现在,不知道那些危险有多少是和她有关。
出于对自己本能的保护,楚思思竭力在池昂的面前伪装着自己的情绪。
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毕竟在这条船上他们三人算是朝夕相处,一时片刻还可以,到A市还有整整两天,楚思思没有把握在这两天里能做到让池昂丝毫都不会起疑。
深思熟虑之下,楚思思决定偷偷地提前下船,当然还要一起把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的小玲一起带走。
虽然楚思思现在无法判断池昂的真实立场,她也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未明之下以这样的恶意去揣测他真的很没有良心。
但是楚思思没有别的办法,她要解决的事情还有很多,绝对不可以突然死去,而小玲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她更不能让她有可能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所以在轮船即将在C市的海港停靠时,楚思思找到池昂告诉他自己突然想起来有一个高中时候的同学现在在C市,很多年没有见了,所以想借此机会在C市陪她几天。
“那你还会去A市吗?”
池昂对她的话并没有表示出怀疑,只是略有些遗憾地温声问。
楚思思心虚地垂下头,呐呐地说:“或许不会了吧,如果到时候还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
“好。”
池昂温柔地望着她,不再多问,“一定要注意安全。”
楚思思除了点头根本说不出别的什么客套话。
她对池昂的感情现在很复杂,和当时发现秦寻有可能是杀死自己的凶手时一点也不一样。
有可能是她每次都能很直观地感受到秦寻的情绪,他开心,他生气,都会不遮不掩地展露在她的面前,所以当她面对秦寻时,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而不是对他这个人。
但是池昂不一样,虽然他对她微笑,他为她挡刀,但是楚思思从来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小玲对于这个决定表示强烈拒绝,“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个在C市的。。。。。。”
楚思思害怕会让在隔壁的池昂听到这话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小点声音。。。。。。”
小玲一看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明白了,“楚思思你居然对池昂撒谎,为什么?”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是喊她“思思”的,自从认识了池昂以后,小玲每次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她。
楚思思的心中突然升起了“女大不中留”的感慨。
现在他们还在同一条船上,楚思思怕小玲会在池昂面前漏了陷,所以只能安抚她说:“你跟我下船,下了船我就告诉你。”
“到底是什么原因非得把池昂一个人抛在船上啊,他为你挡刀的伤都还没好呢,又为了逗你开心中了毒,楚思思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小玲愤怒地低声指控。
楚思思心中当然也很愧疚,毕竟池昂真的为了她受了很多伤,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她只能狠下心当一回没心没肺的人。
所以她的表情也变得异常严肃,“我已经安排好了船上专门的医护人员来照顾他,他自己也是医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小玲这次你一定要乖乖听我的,等下了船我就立马告诉你原因。”
小玲被她的神情吓到了,只好不情愿地点点头,过了半晌,又不甘心地问:“你自己走不行吗?我留在船上。”
楚思思觉得自己确实很想自己走,然后把这个女人直接扔到海里。
到最后小玲还是乖乖和楚思思到达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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