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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时光深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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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
  “看到人了吗?”
  “带着头盔,没露脸,个头很高大。”
  黄健翔站起身,“我这就拿去验指纹和血迹。”
  顾辉对徐景行说:“钱我出,只要我儿子没事,警官,我不敢赌,一会儿你们不用跟着我。”
  徐景行看着他,“对方只要钱,甚至没提这钱是不是赎人的,你确定给了钱对方就会放人吗?”
  况且,付赎金前至少要确认人质是否健在。
  顾辉一时没想到这么多,冒出的一丝希望又熄了,怔怔看着徐景行,喃喃道:“那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徐景行又问:“银行现在已经下班了,你有这么多现金?”
  “有,有的。”顾辉顾不上斟酌,说:“农民企业家,家里有现金才安心。”
  徐景行眸色渐深,没再问什么。他看了眼墙面上的电子钟,已经七点了,红色秒点不断跳跃,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第42章 
  景宁路; 璀璨的夜灯映耀着整条街道; 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500万现金足足塞满一个硕大的行李箱; 顾辉满额头汗珠,站在236店铺前的垃圾桶旁,面前人流涌动; 他岿然不动犹如雕塑。
  九点已经到了,却不见一点动静; 警察藏身的地方; 他不敢看一眼; 生怕被躲在暗中的歹徒看见,知道他报了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惶恐和担心变成凌迟的刀,一刀一刀剜他的肉。
  “晚上九点,西区景宁路236店铺前垃圾桶; 500万现金; 不要报警。”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过了无数遍; 时间到了,地点没错; 钱齐了,可歹徒却迟迟不现身; 难道是知道他报了警?
  猜测; 揣摩,一切的可能性; 所有的恶源,惶惶不可终日,煎熬简直没有尽头。
  徐景行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穿着休闲的牛仔裤和黑T恤,白透的灯光照得他眉目清晰,目光不经意地瞟向窗外,看着无非是个在等人的青年。
  他又看了眼时间,九点十分,歹徒依旧毫无动静,习惯性地拿水杯喝水,酸酸甜甜的味道从喉咙滑下凉意,不习惯的味道让他低头看了眼,这才想起是他自己点的柠檬蜜,点咖啡的一瞬想到她的话,又换了。
  他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对着麦说:“顾辉,你看看垃圾桶周围有没有什么提示。”
  高度警惕下,突然蹿出的声音吓得顾辉一个激灵,嘴刚张开一点,又连忙闭上,假装自然地查看垃圾桶。
  垃圾桶四周,后面的柱子,附近的地面,他甚至打来垃圾桶的盖子,忍着恶臭翻动了几下面上的垃圾,却什么也没看见。
  惶恐随着时间的流逝俱增,第一百遍看向手表,九点十五了,还是没有动静,千百张陌生面孔在眼前晃荡,信念开始崩塌。
  顾辉怒急攻心,一脚踢向垃圾桶,“嘭!”的一声绿色垃圾桶应声倒下,在酷暑下发酵的各种食物翻了一地,恶臭味瞬间弥散开去,引得路人驻足围观。
  他不顾路人的眼光,正欲冲上去再踢几脚垃圾桶,就在这时,他目光一顿,看到了垃圾桶下贴着的字条,连忙揭下来:带着钱过江东大桥,桥头有人接应,还想见到你儿子的话,摘了耳机和定位器,一个人来。
  顾辉悬着的心落下一点,又绷紧了脑子里的玄,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拉着行李箱去找徐景行。
  徐景行看到他不遮不避地走来,忙走出咖啡厅,站到一处立柱后等他。
  顾辉将蓝牙耳机和定位器一股脑塞进徐景行的手里,纸条也给他看,声音惶惶,“徐队,谢谢你们帮我找儿子,下一个地点你们不要跟了,为了晨晨的安危,还是我一个人去保险。”
  徐景行沉敛了目光:“这不像是普通勒索要钱的绑架,你慎重一点。”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会发现警察,我也不敢赌,钱没了还可以再挣,我烂命一条。”顾辉目光颤动,几乎要给徐景行跪下了,咬了牙下决心,“我撤销报案,现在是我的私事,希望你们不要干涉。”
  顾辉拖着行李箱一步步离开,李由从报刊亭走出来,“现在怎么办?”
  徐景行看着顾辉离开的背影,凝眉思忖几秒,“顾辉不让我们跟着,只能尽量隐秘点。公车的牌照容易被认出,你带人绕路从滨江大桥过去,有点远要抓紧,到时候见机行事。”
  李由问:“你呢?”
  “我一个人跟在他后面,不容易引起注意。”
  顾辉正在往后备箱里塞行李箱,徐景行目光如炬,快速扫了一眼周边形势,大步流星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机车旁,一手亮出刑警证,一手将自己的车钥匙丢进男人怀里,“警察,警号*****,换车用一晚。”
  男子一愣,旋即兴奋得两眼冒光,“酷哦~兄弟,你是执行什么任务?我车技一流,带你飙。”
  余光里顾辉的车已经缓缓上路了,徐景行一把将男人从车上拽下来,“明早来市局换车,谢了。”长腿一抬跨上车,带上头盔,旋动油门,花了几秒熟悉这车,发现这车配置极高,应该是改装过。
  一直过了江东大桥,顾辉将车停在路边,谨慎地往四周看了又看,提着行李箱坐上一辆机车。
  李由刚刚赶到,盯着驶离的机车问,“跟上吗?”
  徐景行不远不近地跟着前边的车,说:“你们离远些,跟着我。”
  两辆机车,两辆轿车,在微凉的夜风里悄无声息地追赶着,路灯盏盏,不断倒退,一路驶上了盘桓的立交桥。
  到了立交桥上下分层交叉的地方,前面的机车突然靠边停下,徐景行提起警惕,隐约猜到什么,提了车速。
  不等他赶到,就见歹徒粗暴地将顾辉从车上拽下来,拎起行李箱,直接从路边丢下去,再跨上车,引擎轰轰作响,一下冲出老远。
  顾辉一路唯唯诺诺,生怕对方会伤害顾晨。他被扯下车时就知道不好了,狼狈地摔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扑在立交桥旁,借着蒙昧的路灯,隐约看见下层的立交桥有一辆皮卡车接住行李箱,载着钱驶远了。
  钱被骗走了,儿子也没救回来,他瘫软在地上,呐呐念着完了完了。。。
  顾辉下了车,徐景行没有了顾虑,猛地加速,追赶前面的机车,同时对着麦说:“下层的立交桥应该有人接应,拿走了钱,一辆车跟着我,一辆车立马去调监控,或许还能追上。”
  歹徒透过后视镜看到那辆渐近的机车,轰然加速,引擎声炸起,风驰电擎地往一处废弃的县道开去。
  路况越来越差,占着机车的优势,徐景行不断逼近歹徒,快要挨到他时,猛地提速,油门“轰”的一声,几乎要追到他了。
  就在这时,歹徒不知从那摸出一根铁棍,一棍就挥了过来。
  徐景行猝不及防,挡风玻璃被炸出蛛网一般的裂痕,机车顿失平衡,他忙减速,可这时行驶到了一处下坡,机车不受控制地跃起,瞬间失重,他毛孔紧缩,血液奔流。
  徐景行咬紧下颌,手心都是汗,握着手把打滑,只能使大劲攥着,协调全身肢体控制平衡,机车划出一道弧度,重重落在地面,快速滚动着的轮胎连续弹了好几下,才险泠泠没前翻出去。
  废置的县道没有路灯,只有机车的车灯射出数米的光芒,两侧的景物飞速后退,突然,“叮~”的一声,歹徒在一处很急的弯道丢了铁棍,铁棍直往徐景行的车轮滚来。
  徐景行爆了句粗口,车身在弯道上倾斜着侧滑避让,排气管摩擦地面,溅出一串火花,同时发出刺耳的尖音,徐景行感觉小腿侧一阵火热后疼了起来,速度太快,牛仔裤没几秒就被磨穿,皮肤在地面蹭了一下。
  这两下干扰,将好不容易追近的距离再次被拉远,两辆机车仍在山路上疾驰,没多久,徐景行隐约觉得不对劲,就在他戒备心起的时候,一道刺目的射灯照向他,逼得他完全睁不开眼睛,只好减速停下车。
  此时,前方再次响起了引擎声,声音由小而大,一辆、两辆、三辆。。。。。。至少有十多辆机车同时轰鸣,暴虐如野兽,像是进攻前的怒吼。
  山野僻静,无处可逃,徐景行反而出奇的冷静,眯起眼尽快适应光亮,盘算着队友赶来支援的时间,自己能够周旋多久。
  适应光线后,看到强光里停着两排重型机车,每辆车上都坐着身着赛车服的男人,还有衣着暴露的美女拿着小旗站在一旁,应该是飙车族。
  徐景行稍松了口气,又难掩躁意,现在资讯发达,歹徒也越来越狡猾,混迹进夜里飙车的山道上,哪还找得到人。
  “停停停!”突然有人喊,聒噪的引擎声缓缓平息,一个小年轻欢快地跑过来,“这不是我的车嘛,哈哈哈,这位警官,你还车都找到这来了?”
  徐景行摘下头盔,“原来是你。”他用下巴一点前方,“打听一下,在我前面是不是有个人骑车走了?”
  “啧~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呢,那人出现的太突然,没拦住。”小年轻贼兮兮地凑过来,“原来你是抓劫匪啊,这比我们飙车刺激,早不说,兄弟们帮你一起追,那叫一热血沸腾。”
  徐景行一笑,点了点挡风玻璃,“今天谢谢了,留个电话,你这车的损失,我赔你。”
  小年轻丝毫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我们刚开始,一起不?”
  “不了。”徐景行方才飙车是不得已,对富二代聚众作死不感兴趣,“我还得回局里。”
  几句话的功夫,支援的队友赶到了,白忙活了一晚上,大家无奈对视一眼,颓然回了市局。
  颜子意还坐在他的办公室,方才李由已经带了一队人回来,面色都不太好,想必是不顺利,她不合适多打听,忐忑地等着。
  听到叠起的脚步声,她当即放下剧本,一溜烟跑出去,就听到李由说:“歹徒弃车跑了,不知哪弄来的破车,牌照是假的,连套牌都不是。”
  黄健翔说:“有五百万,谁要那小破皮卡。”
  徐景行看了眼电子钟,已经十二点了,“都回家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倦意浓浓,大家窸窸窣窣地收拾东西回家。
  颜子意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他小腿上的擦伤,牛仔裤磨成烂布,一片血肉模糊,人一散开,她便要蹲下去看,被徐景行拉住手臂:“看着吓人,只磨破点皮,不深。”
  颜子意将想说的话打了个结,吞回去,盈盈的眸子看着他,最后只说:“家里没药,现在药店也关门了,你们队里有备用药吗?”
  “有。”李由拿着一瓶酒精和一卷纱布过来,“回家消消毒,夏天容易发炎,别裹太厚,队里只有这个,先凑活用。”
  “谢谢。”颜子意接过那俩东西。
  徐景行揽住她的肩膀往外走,脚步微微有些跛,“走,带你兜风。”
  颜子意站在机车旁,看着他啼笑皆非。
  徐景行跨坐在车上,姿势又酷又骚,市局的路灯弥漫在他身后,身上还透着点飙车的后劲儿,配着牛仔裤上那个破得卷边的大洞,帅中带点匪气。
  颜子意犹犹豫豫地问:“你行不行啊?”
  徐景行微微眯起眼,“我不行?”
  颜子意:“。。。。。。”
  男人的心底大抵都有热血因子,算了,他难得有兴致,由着他高兴,颜子意扶着他的腰跨坐上车。
  寻常的深夜,有零星的车笛声,他们在阑珊的夜色里前行,风有些凉,呼呼吹到脸上,耳畔的引擎声勾起热血,她更紧地搂着他的腰,身体是热的,有轻微的汗味,就这样在风里穿行,出乎意料地舒爽。
  “喜欢?”徐景行的声音闷在头盔里,有些低沉。
  “喜欢。”她大声说,被风吹得散了,难怪有人爱飙车,爱刺激,徐景行骑得应该不算快,她已经觉得很恣意了。
  “买一辆,天天带你兜风。”
  “不要。”颜子意怕他没听见,蹭着他的背摇了摇头,热血也危险,偶尔尝试就好,她宁愿保守一些,和他细水流长地走下去。


第43章 
  房间盈满灯光; 敞亮如昼; 颜子意跪在床边,手里捏着小镊子; 眼前是他受伤的小腿。
  倒是伤得不深,可磨损的面积不小,尤其蹭上的小沙石很多; 一颗一颗用镊子夹出来,慢条斯理地延长痛感; 折磨人。
  徐景行靠坐在床头; 长腿随意敞着; 开始时还淡定,时间长了,也有些坐不住,又要面子,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忍得膝盖窝都软了。
  颜子意找出个小电风扇在他腿旁吹; “要用酒精清洗了; 你忍着点。”
  没了表皮的保护,酒精清洗刺激神经; 燃起灼烧般的疼痛,颜子意感觉到他小腿的肌肉一下子绷紧起来;手上加快速度; “忍忍,快了。”
  清洗好伤口; 用纱布薄薄裹了一层,一抬头,发现他的唇都有点白了,心疼,又想笑,挨到他身旁坐下,“刚才谁说很行的?逞强。”
  徐景行一把将她抱起来,腿分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耳鬓厮磨,“没逞强。。。宝贝,我需要一点麻醉。”
  颜子意还没领悟过来,唇已经被他含住,轻轻柔柔地吮了会儿,舌头就探过去,卷着她的舌头放肆旋动。
  她的后脑被他扣着,纹丝都动不了,只能在他的唇下,迎承他的愈渐深切的吻。被他太过热切地侵占着,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很快就受不住了,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脑子也有些眩晕,不由得抓住他的手臂,不知不觉中,指甲陷了进去,留下几个月牙弯弯的掐痕。
  徐景行灵活的指尖四处点火,直到她眼中泛起动情之色,他想,这大概是难得的机会,退下她腹下寸许遮挡,和她鼻尖轻碰厮磨,“自己动。。。好不好?”
  空调嘶嘶冒着冷气,却盖不住相贴肌肤传来的热度,颜子意慢半拍地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耳根就开始发热了,“很迟了。。。”
  “不会。”他烫着她,循循善诱,“试一次。”
  颜子意被他弄得身体软,心也软,这会儿才理解他说的麻醉是什么意思,那就麻醉一下吧。。。。。。她扶着他的肩膀,微咬着唇坐下去。。。气息喘喘,碧波荡漾,热汗摩挲着肌肤,一室灯火间,烧融了彼此。
  。。。。。。
  空气里浮荡黏腻的气息,他们趁着洗澡的时候开窗通风,折腾完都快凌晨三点了。
  颜子意埋在薄被里,眼睛湿漉漉的,虽困,却不愿意睡。
  徐景行碰碰她的眼角,“不睡?”
  她眼睛止不住地眨,却撑着,“想和你说说话。”
  “说什么?”
  “不知道。”
  徐景行轻笑,关了灯,将她搂进怀里,舒舒服服地抱着,没多久,呼在颈间的气息变得绵长均匀,睡着了。
  第二天,徐景行洗漱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长裤套上,目光落在床上,她微蜷着身子,还在睡,他又随意拿了件衬衫,边系纽扣边问:“你今天没通告吗?”
  她呢喃着问:“几点了?”
  “八点。”
  颜子意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了句什么,又睡去了。
  徐景行扣好皮带,将窗帘拉开一些,阳光顿时漫进来,他磨蹭了会儿,总觉得少点什么,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琢磨出点味道了。
  以往总是她先醒,变着法子叫他起床,有时他起床后还有香喷喷的早饭,甜腻腻地温存一会儿,各忙各的。现在,他就这么去上班的话,总缺点味道。
  徐景行覆在床上,拨开她挡在脸上的发,“昨晚累坏了?”
  颜子意潜意识里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说了实话:“腿酸。”
  徐景行就收不住笑了,连着被子拥住她,“我去上班了。”
  “嗯。。。”
  可是,过了会儿,身上的重量还在。。。你倒是走啊。
  颜子意是真困,难得睡个懒觉,偏偏这少爷完全不觉得自己在扰人清梦,将她挪了个位置就算了,又开始吻她,从鬓角到眉眼,顺着鼻尖往下,含着唇瓣轻轻浅浅地摩挲。
  动作虽轻柔,可他气息灼热,一下下撩她的面,又被这样的姿势抱着,颜子意哭笑不得,终究是清醒了,睁开眼看他。
  徐景行弯起嘴角:“醒了?”
  颜子意:“。。。。。。”
  她发自内心的觉得他是故意的,报复她每天催他起床。
  颜子意没有赖床的习惯,醒了就起来,徐景行完成了每日清晨的仪式,心满意足地去上班,随口问了句:“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不太忙。”
  “嗯,”颜子意挤出牙膏,“没有拍戏,其他工作有限。。。。。。。对了!”这一说,她倒是想起来,“我的剧本好像落在你办公室。”
  闻言,徐景行心安理得地走进卫生间,“和我一起去上班,顺便拿剧本?”
  “来不及了吧,一会儿我过去拿。”
  “没事,飙车过去。”徐景行晃了晃机车钥匙。
  还真是上瘾了,颜子意加快了速度,洗漱完也没化妆,换身衣服就出门。
  燕京的早高峰一如既往地拥堵,徐景行骑着机车见缝插针地穿过车流,还真没迟到。
  市局的清晨静悄悄的,偶有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黄健翔打着哈欠,从抽屉摸出照片,继续昨晚的痕迹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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