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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时光深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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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或委屈,接了好片,拿了奖,就连早餐吃了什么,都想告诉他,却也只是想想而已。时光日复一日,愈发不敢肯定他还在意自己,愈发地,不敢开口。
  徐景行问:“如果没有这个案子,会找我吗?”
  颜子意浅浅一笑,有些自嘲,“不敢,我这几年在工作上慢慢有了话语权,工作重心一点一点往燕京移,留在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想着说不定哪天能偶遇你,可又怕。。。”
  怕再遇在某个舞会,他西装笔挺,挽着富家千金或是女明星。。。而她,以旁观者的姿态,假装不在意。
  城“第一次去市局做笔录那晚,你问我,如果我知道你妈妈发生了意外,还会接那部戏吗?我没回答—”颜子意吸了口气,“我想,我还是会接,很多事情都比爱情重要,这个选择我从没后悔过。”
  徐景行的掌心贴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可我后悔了,时间不能倒回去,不然,我不会和你吵架,不会逼你选择。”
  所以他还是败给了年少,败给了幼稚和冲动。
  颜子意被惹得眼睛湿润:“你呢?有想我吗?”
  “没想,”徐景行用下巴抵着她的额角:“要是在电视上,新闻上看到你,就转台。”
  颜子意:“。。。。。。”
  她伸手掐他的腰,鬼知道她多想看看他,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长高,从男孩到男人,会是什么模样。。。却不能够。
  “看到又见不到,更难受。”徐景行看向远方,天色青白,山峦浅淡,相接处恰到好处地融化了边界,他由着她掐,轻声纵容:“也不是完全没想,有一次特别想。”
  颜子意抬头,追问:“哪一次?”
  记忆被点拨,连细节也浮了上来,徐景行目光微闪,硬生生将话题扭了个比肝硬化还硬的转折,“饿了没有?回去了。”
  颜子意不依不饶,“我都说了,礼尚往来。”
  两人往坡下走,徐景行一路被她蛮缠得不行,坐进车里,打开空调,在嗖嗖的冷气里开口,“我实习的那个冬天,天天下雪,特别冷,干的都是些基层调解的事情,成天被吆五喝六,就想到去西藏找你那次,在冰天雪地里被使唤着干活。”
  “有一天晚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你家那个小巷口,不知道去干嘛,又不想走,干脆蹲在路边抽烟,”他将手放在冷气口吹了两秒,带着凉意握住她的手,黑眸深深,看着她:“那晚,特别想你。”
  小巷子没有车水马龙,掺杂着的叫卖声也在夜里歇了,积雪一层覆着一层,冰凉的安静渗进心里,他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三支烟抽完,手指僵成衔烟的姿势,另一只手一直塞在口袋里,是温热的。
  他将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冷一热,两种触感同时抵达神经,感觉十分特别,分不清哪边是自己的手,就像是被人握着。
  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他那个冬天反复尝试,像是把毒汁当琼浆饮用,独自品尝思念,舌尖全是苦涩。
  现在想起来,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这样的举动实在太矫情,他付之一笑,握紧了她的手,“中午想吃什么?”
  “想自己做饭,家里没什么菜,先去超市吧。”再遇以来第一天没什么事情干扰,两人纯粹地腻乎在一起,颜子意下载了个菜谱的APP,看着手机,头不抬地问:“想吃什么?给你做。”
  徐景行露出好看的笑,家这个字太温暖,他有些贪恋。
  去了趟超市,满载而归,厨房烟雾升腾,颜子意系着围裙炒菜,徐景行挽起袖子,生疏地帮忙洗菜切菜。
  锅铲翻腾,颜子意不时从热闹的锅里抽出目光看他,“蒜切好了吗?要切成沫啊少爷。。。。。。瘦肉不是顺着纹路切的。。。鱼都杀好的你也抓不住。。。徐少爷,您移驾客厅候着可好?”
  徐景行气定神闲地捡起滑进水池的鱼,滑溜溜握在水龙头下冲,“我不是法医,刀工自然一般。”
  颜子意从善如流地闭了嘴,再说下去,怕会扯出什么限制级话题,影响食欲。
  吃完饭,拉紧窗帘,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颜子意做了水果沙拉,抱着剔透的玻璃碗在大腿上,徐景行大概有些手残,只会凑过头来抢她快吃进嘴里的水果,嘻嘻闹闹,电影也没正经看,冷色调的客厅生出了甜腻气息。
  冷气将骄阳过滤成温凉,热腾腾的夏天却抵挡不了,一天热过一天,时间悠然而过,幸福藏匿在稀疏平常的生活里。
  转眼到了盛夏,颜子意从甜品店出来时已经是傍晚,青灰色的天边堆着晚霞,停在路边的汽车被晒成蒸笼,她打开空调和车门,站在车边地等车散热。
  正无聊,一阵嚣张的引擎声呼啸而至,大咧咧停在了她面前。
  是一辆黑色重型机车,骑车的男人长腿撑地,劲瘦精悍的肌肉裹在黑色T恤里,寸头,古铜色肌肤,有着厚重的男人味,他摘下头盔,往车头一挂,扭过头,勾唇笑,劲、帅、痞。
  他身后坐着个身段姣好的女人,画了浓妆,右耳的一排耳钉在霞光下流光溢彩,装扮是她一贯的朋克风,声音悦耳,“子意,好久没见了,去酒吧坐坐?”
  颜子意略一算时间,有两三个月没见祁阳和祁月了,她直来直去地拒绝,“今晚没空,过几天去找你们。”
  祁月松了搂在祁阳腰上的手,往后撑着,爽利地笑起来,“看你挺闲啊,身边连助理都没有,是不是要过气了?”
  “快过气了。”颜子意故作叹息,耸了下肩,指着身后的甜品店说:“混不下去了就开家甜品店,请你们吃蛋糕。”
  “好啊,我要芝士蛋糕。”祁月的目光在她脸上端详几秒,“气色不错,谈恋爱了?”
  “算是吧。”手心一震,颜子意点开信息看了眼,笑道:“和你说过的,原来那个。”
  “难怪,失眠症给你治好了。”
  “嗯,改天一起吃饭,介绍你们认识。”
  。。。。。。
  都没急事,俩人叽叽喳喳地掰扯着,祁阳转着后视镜看四周的街景,适时插进一句,“前阵子你们剧组的连环杀人案,凶手高健就是小泽?”
  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颜子意微垂了眉眼:“是他。”
  祁月也收了笑,“他也是个可怜人,会变成这样,都是被逼的,我们那一帮孩子,现在不知道有几个过得好。。。。。。”
  一句话,杂糅出悲伤,铁窗灰墙,牢狱不如的童年,那些往事即便是现在提起,依旧难以释怀。
  “小女人。”祁阳嗤笑,轰轰启动机车,对颜子意说:“过来提前知会一声,走了。”
  “谁是小女人!?”祁月拧他的腰,两人笑骂着离开,黑色机车轰燃驶远,在烟霞布满的天际化作一个小小黑点。
  市局没有大案,除了苦逼的值班同事,所有人兴高采烈地踩点下班,走到市局门口,看到他们近来满眼桃色、春情泛滥,把撒狗粮当主业的队长,正捏着手机站在路边张望,咬着的下颌一脸不满。
  众人奏起了欢乐颂,一个个眉开眼笑,列队在徐景行面前走过。
  颜子意和祁月聊得欢,开车到市局的时间晚了些,将将停下车,徐景行便大步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车内,直接将她端到副驾驶座,连下车换座位都省了。
  颜子意偷瞅他的黑脸,不经意地解释:“刚才遇到两个老朋友,聊了一会儿。”
  “老朋友?”她语气亲昵,徐景行难得追问一句。
  “福利院住一个房间的,我出道以后才联系上。”她的身世不比寻常人,能算得上故人的只有他们俩。
  徐景行问:“还认得出来?”
  “刚开始也不确定。”颜子意将领口往下扯,露出锁骨旁的一颗小红痣,“他们看到我拍的广告,认出这个,面容多少还有些小时候的影子,也就试着联系,没想到真是。”
  三言两语,徐景行忘了方才的不快,用拇指腹按住那颗痣,蹭了蹭,拉好她的衣领,“这里我私藏了,以前就算了,以后再敢给别人看。。。”
  颜子意笑死,抱着他的头亲他,“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徐景行扬眉,“多爱?”
  颜子意警惕地看他,不开口了,怕中了他的陷阱。
  她不配合也没关系,徐景行单方面也能自导自演一出好戏,指头伸进衣领,捻着那颗红痣,“多爱,回家做做就知道。”
  颜子意:“。。。。。。”
  阳光散尽,暮色渐起,霓虹彩灯在日光收隐后摇曳,城市浸渍在华丽的光华里,灯光酒影之下却藏匿着鲜有人知的地方。
  十盏射灯投出刺目的白光,四周都是色泽冰冷的墨色,白净斯文的男子记不清自己第几次被撂倒,全身痛到痉挛,一身细皮嫩肉第一次遭受这样残暴的对待。
  可他无法承受的剧痛,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比他健壮太多,相比之下,他就像一支细瘦的竹条,竹条也不知哪来的毅力,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站都没站稳,就东倒西歪地扑向男人。
  男人勾起嘴角,笑容嗜血且嘲弄,喷张的肌肉蕴着力量,像是一只捕食的猎豹。
  他稍一侧身,自不量力的弱鸡直接扑到他身后的铁栏杆上,把自己撞得七晕八素,扶着栏杆喘了几口气,又踉踉跄跄地扑过去。
  男人猫捉老鼠般兜着他玩,惹得四周讪笑声阵阵,玩够了,左右歪了下头,发出咔叱两声,身后的人再次扑了过来。
  身一侧,手一抬,刚好将那人的头夹在胳膊下,将拳头捏的咔咔响,慢慢抡起,紧接着,一下下又快又猛,击向他的脸。
  拳拳入肉,声声闷响,灯光开始晃荡,他的眼睛昏花,鼻梁歪斜,温热的血液从鼻腔流出,顺着脖子下滑,整张脸青紫充血,面目全非。
  男人握着他瘦弱的肩膀,没有丝毫缓冲,突然顶起右膝,猛击他的胸口,剧痛袭来,鲜血从口中喷薄而出,他听到咔崩几声,肋骨断了,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
  男人最后一击后松了手,他倒地抽搐,一咳嗽嘴角就有血水溢出,每一次呼吸都带起肺腑的剧痛,像离了水的鱼,要死了。
  尖叫声、嘶吼声震颤着空气,沸反盈天地向上升腾,在这里,这种情景司空见惯,他的生死去留,没人在意。
  最后,也不过像只死狗一样被人拖走,只有方才脸贴着的地面,还留着脸型的血印。
  一路颠簸,他不知道自己被带到哪里,只有卡车碾压般的疼痛提醒他还活着,“杀了我吧。”他艰难地挤出一句。
  “不,你不用死,痛苦就够了。”
  门“嘭”的关上,黑暗登时填满眼睛,不见日月,不辨方向,不闻一丝声音。


第40章 
  颜子意没将窗帘完全合拢; 特意留了一人宽的缝隙; 为的是朝阳能够肆无忌惮地射进房间。
  天光亮起的时候她就醒了,闹钟还没响; 她躺着品味了几分钟某人狂放不羁的睡姿。
  徐景行的脸拱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搭着她的腰,双腿舒服地敞开; 其中一条腿死沉地压着她。薄被掉了大半在地上,好在他身上够暖; 一晚上吹着空调; 也没觉得冷。
  闹钟准点响起; 她划了闹钟起床,还没拿开他的手,先被他勾进怀里,热气咻咻,呵到她颈间; 半睡半醒间拖着她一起赖床; “再睡会儿。”
  这少爷最近的起床气愈发地重了; 各种龟毛的少爷脾气也开始冒尖,颜子意反思; 是不是自己太惯着他了,明明刚和好的时候还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她或许该凉一凉他。
  想归想; 一开口又纵容得要死,“我起来给你做早饭; 不然只能去街上吃了。”
  “那就出去吃。”比起香喷喷的早饭,徐景行宁愿将时间花在抱香软软的美人,又调整了姿势,这下倒好,被子全被蹬下床了。
  颜子意哭笑不得,静了片刻,趁这个时间问他,“最近你不太忙吧,抽个时间,去我朋友工作的酒吧坐坐。”
  没睡够的男人态度敷衍:“嗯。。。”
  颜子意侧了身,和他脸对脸,“问你件事。”
  这下更好,连敷衍的“嗯。。。”都没了。
  颜子意将他光溜的后背拍得啪啪响,“问你话呢,徐景行。”
  徐景行剩下的那半睡意被她拍没了,不情不愿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说。”
  几缕睡乱的呆毛搭在他的前额,配上那点气急败坏,意外地萌,她不禁笑弯了眼,将他的发揉得更乱。
  徐景行被她揉泄了脾气,语气软了些,“什么事?”
  “你知道孤儿要怎么办户口吗?”
  “孤儿?”徐景行问:“你昨天遇到那两个朋友?”
  “嗯,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是从福利院逃出来的,没有领养家庭,也没有福利院的证明,总之,没有任何证件,连名字都是自己起的,男的叫祁阳,女的叫祁月,但不是兄妹,十多年了,一直是黑户。”
  “一般是在管辖区的派出所办理,他们这样确实比较麻烦,我上班的时候打听一下。”
  “除了正规渠道,嗯。。。”颜子意半试探地开口,“其他方面,你也了解一下。”
  徐景行笑,用胡渣蹭她的脸,“在警察面前搞歪门邪道?胆儿挺大。”
  “认真的。。。你别闹。”颜子意被扎得痒,一个劲儿地缩,“正规渠道好办的话,早办下来了。”
  徐景行自是明了,收了不正经,低声说:“我尽量。”
  “没身份证就找不到正经工作,我们最日常的事情他们都做不了,活得不见光。。。他们没什么要求,只想好好过日子。”
  这么点念想,却是难以企及的奢望。
  颜子意浅浅弯起嘴角,笑容温软,却透着世态炎凉的伤感,“比起他们,我确实幸运太多。”
  徐景行知道她说的他们是指高健和祁阳、祁月,他握住她的手,手指交叉,每一根都紧紧扣在一起,目光真诚且笔直,轻声却慎重地说:“子意,我想有个家,我和你的家。”
  房间静悄悄的,两人拥在床头,阳光爬到了床角,晒得脚尖有些热,那股暖流一直流到心窝,惹得眼睛也湿润了,酸酸麻麻的,她说:“我也想要。”
  徐景行无声笑了,吻她的眼帘,“我过两天休假,一起去一趟云山寺,正式见一次你爸爸。”
  “好。”
  “你爸住在寺庙里,我该准备什么?”
  “人去就好了。”颜子意吸了下鼻子,“很久没见净空了,怪想他的。”
  徐景行不知想到什么,眼角眉梢都挂着笑,“喜欢小孩?我们生一个。”
  颜子意的眸子里染上暖意,“喜欢,你喜欢吗?”
  “不喜欢。”毛没长齐的孩子和毛长齐的动物,徐景行通通提不起兴趣,他说:“不过想和你有一个。”
  “要孩子前你先把烟戒了,咖啡最好也别喝,不健康。”她摸到他的胃部,“胃都喝坏了,你们忙起来的时候吃饭又没规律,年轻时透支的身体,老了都要还回来的。”
  她絮絮叨叨管家婆似的念叨,徐景行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笑得眉舒目展,享受极了,这些话,除了她,没人对他说过。
  “别说我,你呢,烟戒了吗?”
  “现在很少抽了。”她迎面贴上一个短促而深入的吻,“没烟味吧,不像你,老烟枪。”
  她烟瘾不大,抽烟是为了缓解压力,最近烦心事少,也不失眠了,抽烟自然少了。
  徐景行捏住她的下巴,又细细尝了一遍,“嗯,很乖。”
  。。。。。。
  在床上聊了半天,最后还是急匆匆地赶去上班,市局的清晨一派祥和,忙着案子整日加班的时候,大家气得跳脚骂娘,日子平顺得只能玩手机了,又嫌弃乏味。
  韩可天天补美容觉,大眼养得水灵,她含着棒棒糖说,“燕京长治久安,我有种要下岗的恐慌。”
  “别乌鸦嘴。”黄健翔偷偷摸走她一只苹果味的棒棒糖,“我老婆本还没攒够呢。”
  “顺序不对,给你普及一下,首先,你得有个女朋友。”
  徐队长在床上谈婚论嫁,险些迟到,他大步流星地走来,恰到好处地接了句,“老婆本不急,先攒份子钱。”
  围剿的目光瞬间蜂拥而至,黄健翔棒棒糖都顾不上剥了,问:“谁要结婚?”
  “我。”
  徐队长虽然面色从容,眼中缱绻的笑意却分外刺目,众人整齐划一地喷他一声“滚!!”。
  徐景行成功地将安详的清晨搅起火。药味,在一片愤怒的白眼中,气定神闲地滚进办公室。
  他翻开值班表,大后天是他轮休,可以去云山寺,要给小和尚买点零食,老丈人比较麻烦,不知道需要什么,可礼数还是要的。他爸就无所谓了,结婚的时候告知一声就行,早上忘了问她大后天有没有通告。。。。。。。
  徐景行默默计划着,那个小小的家在心里一砖一瓦地搭建起来,仿佛触手可及。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才计划好时间,局里就接到了新的案子。
  缉毒的小李带了个中年男人到刑侦队,“我们那边剿了个贩毒窝点,”他下巴一点坐在不远处的男人,“那个男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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