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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撩人:宝贝你好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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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放平双腿让他枕着,手掌贴在额头上。

    “你觉得巧合吗。”

    祁夜寒眸子阴沉,不说话。

    季节失笑,却是笑意不达眼底:“所以就是故意的了。”

    祁夜寒淡淡嗯了一声。

    “好了好了。”季节俯身在他嘴角亲吻,这才真正笑开:“修儿顶多是季芊芊给我的示威,和林晓蔷夫妻俩扯不上关系。”

    但不得不说,这次真的是巧合了。

    祁修儿的失控正好助了林晓蔷和祁振涛一臂之力!

    季节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搭在祁夜寒的下巴上轻抚。

    眼波流转间,眸底暗光涌动,“老公,下午我要去一趟医院。”

    祁夜寒应了声好。

    然而还没到下午,家里就来了一位客人。

    秦蓦然。

    林妈倒了水端来,秦蓦然甜笑道谢。

    “夜寒……”

    “祁夜寒。”季节扬唇而笑,却是平声淡然:“你还是叫他全名吧,不然我会很不舒服。”

    秦蓦然轻然一笑,点头:“抱歉,我习惯了。”

    “习惯这东西分好坏。”季节意味深长,收住了半句。

    控制了礼数,也算是留住了秦蓦然的面子。

    “我今天来,是为了你堂妹的事情。”秦蓦然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依旧面不改色,“芊芊说她想见你,但是你不接她的电话。”

    季节端起杯子,杯沿悬于唇边:“听说她的医药费是秦小姐付的?”

    秦蓦然点头,哀叹道:“医院天天催,说再不交费就要给她停药,毕竟是我救了她,总不能不管不顾……”

    喝了口水,季节放下杯子。

    祁夜寒一直斜倚在她肩上,随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

    “秦小姐当时是在黄岩路的十字路口救了季芊芊吧?”季节淡声问道。

    秦蓦然点头,一双凤眸半含疑惑:“怎么了吗?”

    “那个十字路口左转直行三百米,就是祁氏集团旗下的医院。”季节托腮,似是无意间想到,就随口一问:“既然她都提了祁夜寒的名字,为什么你不送她去祁家的医院?”

    秦蓦然红唇微张,继而笑道:“我车里拉着一个快要死掉的人,当然是想到哪家医院就去哪家医院。”

    季节微挑眉哦了一声,耸肩:“不好意思,那是我多想了。”

    “医药费已经打到你户头了。”祁夜寒半眯着眼,慵懒侧枕着季节的肩头道,“之后你可以不用管她。”

    秦蓦然闻声惊讶,“可是芊芊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们是她的家人,怎么能不管?”

    “如果连她的家人都不在乎,秦小姐作为外人,就更没有必要再继续乐于助人了。”

    季节的话,让秦蓦然彻底白了脸。

    她恍然笑了笑,站起身,手掌攥紧了一些,苦笑道:“……好,我知道了……”

    她转身就走,一个字也没有再多说。

    季节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于视线中,才收回视线。

    “下午还去吗。”祁夜寒抬手揉捻着她的耳垂。

    季节含笑摇头:“不去了。”

    祁夜寒也笑了,不过很快,他嘴角的弧度就变得阴鸷而危险,“所以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不确定。”季节低头亲吻他的额头:“这不是还在一点点试探嘛。”

    至少……季节还没有想清楚季芊芊是怎么和秦蓦然扯上关系的。

    *

    周一,市局。

    早上有场例会,刘副局长做政—治讲话。

    季节托着下巴发呆,赵小林就坐在她身边,时不时揉揉肚子。

    “不舒服?”季节小声问了一句。

    赵小林摇摇头,苦脸道:“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饭。”

    季节无声而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

    赵小林双目星亮的接过来,正要道谢,就被刘副局长点名背诵政—治思想了。

    本来正饿着呢,哪儿还顾得上听啊!

    此刻直接蒙圈了!

    季节微低下头,压低声线给他传话。

    赵小林听见了季节的字句,立刻复述出来。

    刘副局长连连点头,满意道:“不错不错!”

    答完落座,赵小林感恩戴德的看着季节。

    “没了。”季节打趣道:“我就那一块。”

    迟俊没参加例会,说是去临市分局了。

    季节无聊,去法医室找贺陈文。

    贺陈文正在写报告,见季节来了连忙把她招呼过来。

    “赶紧赶紧,发挥一下文采!”

    季节凑过去看了一眼屏幕,失笑,“这不是你最擅长的领域吗。”

    “擅长不代表就能写出来啊。”贺陈文懊恼道:“你要理解一个老年人对于文字的排斥,我可是动手型的!”

    季节正帮着贺陈文写报告,迟俊突然推开了法医室的门。

    “老贺!”

    贺陈文茫然应声:“这不就在你面前呢吗。”

    “五分钟后会议!季节也来!”

    风驰电掣的出现后,迟俊又火急火燎的消失了。

    季节起身,皱眉道:“很少见迟队长有这么着急的时候。”

    贺陈文也是惊讶:“走,先去会议室!”

    五分钟后,会议室全员到齐。

    基本都是刑警队的人。

    迟俊脱了外套,一把扯开了衬衣领口:“你们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我们破了一起变态杀人案,凶手叫常齐。”

    开口直奔主题,在座数人接连点头。

    季节没参与过这个案子,正要转头问贺陈文,却见他面色霎时难看起来。对上季节疑惑的视线,贺陈文咬牙切齿给了三个字的回答:“虐待狂。”

正文 第163章 真的要忙

    “常齐作案,一共侵害了七个年轻人,男女都有。”迟俊简短复述了案件,字字痛声含恨:“他最喜欢长相清秀的,每杀死一个人就把他们的内脏挖出来,然后把尸体缝合后泡进福尔马林溶液里,以此长久保

    留。”

    赵小林和季节一样,作为刚进市局的新人都是不清楚这个案子的。

    此刻只是听迟俊简略一说,赵小林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恍惚了。

    “常齐不是已经被抓了吗?”一个刑警队队员道:“而且去年年底他就已经死在监狱里了!”

    迟俊拧眉不说话,他打开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掏出几张照片一一摆在桌面上。

    照片里全是清纯的少女。

    “这些女孩在过去的一年间先后被报失踪,当地的派出所备案,可至今下落不明。”

    迟俊的声音像是上紧了发条的时钟,节奏肃重。

    众人不明其意,等待着迟俊的后话。

    “前几天,临市分局接到报案,说发现了大量泡在大玻璃缸中的尸体。”迟俊双手撑着桌面,“而这些尸体,全部都是内脏被掏空,缝合后才被泡进福尔马林溶液里的!”

    随声,季节已经从桌上的照片中拿起一张。

    照片里,只有一块赤裸惨白的肚皮,上面整齐排列着精美的缝痕。

    “不可能啊!”之前开口的刑警队员诧异道:“常齐明明已经死了!”

    “崇拜杀人,或者模仿杀人。”季节把手里的照片递给贺陈文,淡声道:“不一定就非得是他本人。”

    “完全一样。”作为当时参与案件的主法医,贺陈文放下手中的照片,“和常齐缝合伤口的手法完全相同。”

    迟俊曲指轻敲桌面,语中带着气愤:“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一个小报社的记者知道了,听了些风声就开始乱写评论!说什么‘变态杀手重返人间!’搞得现在临市分局一锅乱!”

    众刑警一个个紧锁着眉头,看得出来,他们都很气愤。

    而气愤间,也掺杂着疑惑和惊讶带来的恐慌。

    “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两市交界处,这个案子现在也已经转到我们手里了。”迟俊直起身子,重声道:“不管凶手是模仿还是崇拜,我们都必须抓住他!”

    迟俊当即开始部署工作,接到任务的人立刻离开。

    最终,会议室里只剩下季节和贺陈文。

    迟俊拿起外套:“你们两个跟我走!”

    尸体发现地是一家废弃的酒厂。

    报案者是一名道路维护工,当时他内急,想找地方方便。

    四下环顾看到了不远处的废弃酒厂,就打算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

    结果进去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一排吓破人胆的大玻璃缸。

    季节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迟俊也一边往酒厂走,一边四下张望。

    机器的轰鸣声清晰刺耳,不远处有吊车正在作业。

    离酒厂不远处是一处建筑工地,脚手架外正在遮拦绿色的防护围布,似乎是刚开工没多久。

    迟俊突然停步,食指指节死死抵住眉心。

    片刻,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联合周边几个分局,让他们把最近一个月内失踪的案子全部报上来。”

    季节听到了迟俊的话,但她顾不上问。

    因为此刻她已经看到了那一排装着尸体的大玻璃缸。

    清一色的女尸,长发飘扬在水中,尸体轻浮晃动。

    贺陈文整个人僵直站在大玻璃钢前,恍然间,又像是重回到了两年前。

    “贺叔,保存一个玻璃钢直接运回去吧。”季节在他身边淡淡开口。

    晚上,祁夜寒来接季节。

    平时季节都是前后几分钟就出来,而今天,祁夜寒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人。

    他打电话,季节的手机也没人接。

    开门下车,祁夜寒直接拢着一身风中的寒意进了市局。

    法医室,季节正在和贺陈文合作尸检。

    她正在提取样本,突然听见门口有说话声。

    好像是祁夜寒的声音!

    季节回神:“贺叔现在几点?”

    “快八点半了。”贺陈文扶额道:“你该下班了。”

    正说话间,法医室的门开了。

    迟俊和祁夜寒一起走了进来。

    季节闻声,扭头去看祁夜寒,脚下打滑差点摔倒。

    迟俊刚要动作,祁夜寒已经冲上去稳稳将人接进了怀中。

    “哎——”季节的臀瓣硌到了祁夜寒的手表上,她戴着手套,双手悬空而不去碰他,蹙眉道:“你怎么来了?”

    贺陈文道:“季节你先回去吧。”

    “老公你先回去吧。”季节把贺陈文的话换了个称呼转述给祁夜寒:“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祁夜寒没应声,凛眉打量着身侧的大玻璃缸。

    迟俊上前,沉声道:“季节今天真的走不了了,大案子,最近都会很忙。”

    季节摘了手套,脱下工作服又去做了消毒,才拽住祁夜寒的手腕:“走吧。”

    祁夜寒随着她的力道迈步,出门时顺手拿下了她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

    市局门外,祁夜寒将外套裹在了季节身上。

    “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季节双手插在祁夜寒口袋里取暖,仰脸注视着他的俊脸,声柔语软:“今晚真的要忙。”

    祁夜寒不不说话,低目看着怀中仰脸的人。

    他没什么表情,反倒给人一种心里发紧的感觉。

    季节微叹气,踮脚在祁夜寒唇上轻柔一吻。

    “老公大人,你要支持我的革命事业啊。”季节半打趣半认真:“这次的案子有些复杂,我真的想从头跟到尾。”

    最终,祁夜寒还是妥协了。

    季节送他上车,又勾着他的手指依依不舍。

    “快进去。”祁夜寒牵着她的手指在唇边亲吻:“明天中午我来给你送饭。”

    季节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像是烧开的蜂蜜水,满溢着甜蜜浓香。

    “想吃紫菜包饭。”季节勾着祁夜寒的手指不松开,“还想喝暖暖屋的布丁奶茶。”

    “嗯。”祁夜寒微抿的嘴角划出一道俊美弧线,“知道了。”祁夜寒走了,季节双手揣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目送着车影消失。

正文 第164章 伤哪儿了?

    好一会儿,季节才又从口袋里拿出手,拢在嘴边哈气的同时进了市局大门。

    连夜尸检。

    凌晨,贺陈文趴在桌子上休息,季节翻看着迟俊为她找来的案件资料。

    两年前,常齐因为残杀手段极其残忍,曾经掀起过一场不小的风浪。

    那段时间季节不在国内,所以刚好错过了这场风波。

    翻看完所有的资料,季节负手立于大玻璃缸前。

    玻璃钢中的尸体依旧漂浮着,是一个妙龄少女,面容其实已经不太能看得清了,但隐约能看出她闭着眼,神情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睡着了?

    季节脑中猛然滑过一道灵光,她立刻拨通了迟俊的号码。

    “季节。”迟俊正带人在郊区外围搜查。

    “你回来一趟,我有事问你!”

    电话挂断,不到二十分钟,迟俊出现在了法医室。

    贺陈文也醒了,两人都凑在季节跟前。

    “我拿到的卷宗资料里显示,常齐作案都是在受害人还活着的时候直接开膛破肚,所以尸体的表情都很惊恐?”

    季节开口就直奔主题。

    迟俊点头:“当时也有心理分析师与常齐做过交流,他说他喜欢受害者极端惊悚的表情,这是他杀人的乐趣。”

    季节抬起右手,半咬着手指指尖。

    “惊恐的表情……”季节紧皱的眉心里笼罩着一团阴霾:“受害者的恐惧,能让他产生一种强大的自我满足感……”

    迟俊打了个响指,沉声道:“而且还有一个疑点,藏尸的地方。”“常齐当初坚称自己是行为艺术者,而所有的受害者都是他伟大的艺术品。当时他把七具尸体都藏在城郊体育场后的那片荒林里,树林外围铁栅栏高竖,人迹罕至而清幽,他说那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展示点。

    ”

    迟俊这么一说,季节也恍然,“所以你怀疑现在的这个凶手不可能只有一个藏尸地?”

    “对!”迟俊点头。

    贺陈文直接笑了:“难不成刑警队要变成侦察队?就这大玻璃缸放哪儿不都得吓死人啊!”

    天亮了,外出搜寻的刑警队员都三三两两的回了市局。

    毫无收获。

    想也是,就算确定凶手有不止一个藏尸点,大海捞针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季节和迟俊去监狱调查常齐的情况,半路接到了祁夜寒的电话。

    “早饭吃了吗。”

    季节正在喝牛奶,咬着吸管道:“正在吃,你呢。”

    “去公司。”祁夜寒似乎正在开车,听筒里有汽笛声,“你的药喝完了。”

    “我知道。”季节长叹了一口气:“下午你帮我去拿好不好。”

    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季节侧撑着头发呆。

    迟俊以为是祁夜寒不满意季节夜不归宿的工作,两人闹不愉快了,便笑着道:“要不今天你早点回去吧。”

    季节微愣,啊了一声。

    “祁夜寒不是不高兴了吗。”

    “没有啊。”季节失笑,“他为什么要不高兴。”

    迟俊耸肩,挑眉不语。

    季节把玩着手里的牛奶盒子,淡声道:“祁夜寒很支持我的工作,而且他还会经常给我提出疏通思路的意见。”

    “你跟他讲案子?”迟俊很意外。

    季节点头,微蹙眉:“不能说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迟俊笑着道:“他也愿意听?”

    季节浅笑温柔,隐约带出两个梨涡:“他愿意的。”

    监狱门口,监狱长迎身而上。

    迟俊早前已经打过电话,听说是与常齐有关,监狱长亲自接待。

    一番交流下来,两人有些诧异。

    常齐在监狱的时候,居然还有不少人来看过他。

    有美院的学生,因为崇拜常齐这种超脱世俗的行为艺术而慕名前来。

    还有常齐的母亲,以及他的弟弟。

    美院的那几个学生因为打扮怪异,奇装异服,当时就没被允许见常齐。

    而常齐的母亲在儿子入狱后没多久就过世了。

    所以视线汇聚,便落在了常齐的弟弟,常航身上。

    监狱对每一位来访者都会进行详细的记录,于是迟俊直接从监狱长这里拿到了常航的信息。

    季节与和同行,两人立刻去找常航。

    行至半路,迟俊接上了赵小林。

    “迟队我已经查过常航了。”赵小林翻着手里的黑皮小本子道:“常航还住在常家老院儿里,未婚,母亲死后就一直独居。”

    车刚停在常家老院儿的巷子口,迟俊接到了监狱长的电话。

    监狱长说,之前曾有人匿名给常齐寄了一个花篮,因为没有任何信息,就被扣下了。

    迟俊把这个信息点告诉了季节,季节心中愕然一紧。

    这个寄花篮的人……有没有可能就是凶手?

    迟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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