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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撩人:宝贝你好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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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秦蓦然拢着一股清幽发香转身,“你和夜寒不合适。”
季节面色毫无起伏,缓缓点头,“然后呢。”
秦蓦然似是没料到季节会是这种漠视的反应,笑出声:“没有然后,这只是我作为夜寒朋友的直视感觉而已。”
季节唇角微微扬起,弧线优美,却是赤裸裸的嘲讽,“你确定是朋友,而不是雇佣关系?”
打嘴仗这种事儿,季节一向是很反感的。
有这点时间她宁愿多读书多看报,所以狠怼了秦蓦然一句后,她便直接迈步离开。
秦蓦然妆容精致的脸上一阵青红交错,却要努力保持高贵优雅。
季节进了医院大门,回头见秦蓦然依旧站在原地,似是死死盯着她的方向。
唉。
季节心中叹气,上台阶进了旋转门。
情敌,还是个不太好对付的。
进了电梯,季节背倚在壁上。
祁夜寒啊祁夜寒,你真是个妖孽。
正念叨呢,妖孽就来电话了。
季节给祁夜寒的号码设置了特殊的来电铃声,可她现在两手满满没法接,就由着它响到自动挂断。
她进病房的时候,祁家兄弟俩谁也没走。
祁修儿肚子饿了,上前接过季节手里的饭就急着吃。
老太爷刚喝了些粥,季节便剥香蕉给他吃。
林晓蔷也在,稍加阻拦道:“爸您血糖太高,不能吃太多甜食。”
“一个没事。”季节淡声相对,不卑不亢,“糖分摄取不要超过代谢就行。”
季节说话向来直,听在无心人耳中倒是正常无异,但要是灌进有心人耳中,那可就是针锋相对了。
余光瞥见林晓蔷脸上瞬闪一抹不悦,季节心中呵呵一笑。
得罪人就得罪人吧,她也懒得解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看不惯你的人,你做什么人家都看不惯。
从始至终,祁家兄弟两都没有说过话。
就好像他们只是来完成一个露脸的任务,演一场有意义……或无意义的哑剧。
其实对于祁家的这种相处模式,季节真的是很厌恶。
她能理解兄弟两对老太爷的怨念,但是做法太过于极端。
“爸我还有事,先走了。”
祁振兴和季节见面的次数不多,而他留给季节的的印象,两个字概括——奸诈。
听祁夜寒说,他这位叔叔也有个儿子,但是常年不在国内。
而且据说祁振兴的妻子,精神上有点问题。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季节没兴趣深究。
与祁振涛的张狂暴躁不同,祁振兴是那种特别能藏住事的性格。
他很会伪装,把自己的心绪藏的严严实实。
就像是躲在粮仓后面等待偷鸡的黄鼠狼,只露出那一双贼兮兮的眼睛。
祁振兴要走,打了声招呼,老太爷跟没听见似的,就着季节的手吃香蕉。
祁振兴好像也没指望着老太爷能给他句话,转身就走。
祁修儿胃口小,吃不了一份饭。
不过她是从一边吃的,另一边完全没碰。
于是便打算先装起来,一会儿拿去喂流浪狗。
“吃不了?给我吧。”
空气凝滞,甚至过了许久,季节都不相信这句话是从祁振涛口中说出的。
祁修儿也慌了,茫然愣神端着饭盒不知道该怎么办。
“爷爷不是从小叫你们不能浪费粮食吗。”祁振涛常年阴沉的脸居然有所缓和。
“振涛。”林晓蔷笑意温柔,上前揽着祁修儿的肩嗔怪丈夫:“你看你把修儿吓的。”
祁修儿极不自然的动了动肩膀,躲开林晓蔷的手。
“你要是饿了,这里还有没吃过的。”祁修儿本来就是没心眼的孩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吃剩的,一会儿拿出去喂流浪狗。”
对于本就没什么父女感情的两人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一句话。
而祁修儿话音刚落,祁振涛整个人的气场就立刻拢起了怒气。
“你们老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尽责,就不想想你们一个个都是怎么对我的?”祁振涛侧倚在沙发靠背上,满面满眼的嗤讽:“不是我不想做个好父亲,是你们谁都不给我这个机会!”
祁修儿直接被吓懵了,手抖得端不住碗。
季节连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饭碗放在桌子上,祁修儿下意识的站起躲在她身后。
“爸……”
“爸?”祁振涛冷声打断季节的话:“你从嫁到祁家,这是第一次叫我爸。”
要不是情况和环境不允许,季节简直想骂人了!
婚礼上那杯改口酒,可是你一口没喝给我原封不动送回来的!
“毕竟你我都忙,没有太多见面的时候。”季节强忍着火气平声道。
“忙?”祁振涛幽幽起身,上前几步停在季节面前,“你是得有多忙,连自己的妹妹都管不住,让他来祸害的我的儿子!”
他终于是把对季节的不满意说了出来。
“祁振涛!”老太爷在病床上怒不可遏,“你混账!”
他这一激动,插在手背上的输液管给挣掉了。
季节没有半点的失控,她异常平静的转头,对祁修儿道:“去找你谌勋哥来给爷爷重新扎针。”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祁修儿不敢走,生怕她嫂子吃亏。
季节捏捏她的手,笑了笑,“没事,去吧。”祁修儿咬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出去了。
正文 第121章 太糟心了!
老太爷挣扎着要下床护他的孙媳妇,被季节扶着又躺回了床上。
“刚嫁进来没几天,倒还成了宝,人人都护着!”祁振涛阴阳怪气的酸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都听在了耳里。
砰!
一声重响,震耳欲聋。
众人回头,就见祁夜寒如修罗一般,赤染一身煞气立在门口。
而病房的门板,摇摇欲落。
谌勋也被祁修儿找来了,同来的还有之前在处理伤口的顾妃。
还没进门,三人就被门口的煞神惊了一身冷汗。
顾妃看到了季节,见她脸色很不好,便急着想进去。
谌勋一把拽住她:“先别进去,看夜寒这表情估计得发生点什么事!”
“你是医生!”祁修儿又气又急:“爷爷的输液管!”
“那我进去。”谌勋把两个女人拦在门外,一脸严肃地交代,“顾妃你拉着修儿,都别进来!”
事实证明,谌勋一语中的。
祁夜寒进门就直接站在了祁振涛面前,高出对方一个头的气势犹如泰山压顶。
“怎么。”祁振涛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扬眉挑衅:“你还想打我一顿不成?”
“你一定要在这里闹?”
祁夜寒启唇,声音冷如寒冰,犹如铁链,紧紧的缠绕在众人身上。
“闹?”祁振涛面色难看,“这就是你对待自己父亲的说话态度?”
“父亲,是一个很崇高的称呼。”祁夜寒目光如刀,声如剑,“你还配不上。”
有时候,季节觉得祁夜寒身上有一种特殊技能。
一句话气死人!
眼看着祁振涛如气球般就要爆炸,季节非但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有点想笑。
她算是彻底看出来了,祁家的关系其实很简单。
祁振涛和祁振兴是老太爷的儿子,祁夜寒和祁修儿是老太爷的孙子。
两组人马都和老太爷有关系,但也只和老太爷有关系。
父子之间……不仅是陌路,更像是一种仇敌。
而他们争夺的利益价值,就是祁氏集团。
祁振涛走了,被祁夜寒淡漠的一句反击气坏了,当即离开。
林晓蔷也待不住了,冲老太爷打了声招呼后,追了出去。
门外两人快步走进病房,祁修儿一进来就开始向她哥承认错误。
说自己没有把饭给祁振涛吃,他就发火了。
顾妃听的一头雾水,笑的不管不顾:“不给吃剩饭就发火了?哈哈哈……好玩……”
季节连忙瞪了她一眼,暗示她注意场合。
顾妃深呼吸,一把捂住嘴。
她还真给忘了,祁老太爷还在呢!
季节挽住祁夜寒的胳膊,笑着逗他,“行了别气了,人都走了。”
祁夜寒和她对视,眸中浮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季节微叹气,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他。
“乖,消消火,生气容易长皱纹。”她拍拍祁夜寒的后背,拉长音调,“全身上下我也就稀罕你这张脸,别给我毁了!”
然后,季节甚至能感觉到射在自己后背上,一道道火辣辣的视线。
行吧,她也不要脸了。
“谌勋,我之前错怪你了。”顾妃拍拍他的肩膀,“这何止是反人类!根本就不是人类!”
季节是亲手毁了自己的人设,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
可是……祁夜寒喜欢她这样,这是她不久前剥栗子的时候发现的。
祁夜寒喜欢她像个孩子似的调皮捣蛋,怎么说呢……难道他潜意识是把自己当成女儿看待的?
因为祁夜寒喜欢,于是乎……一老三小又看到的另一幕让人掉眼珠子的画面。
“就喜欢脸。”祁夜寒满怀抱着季节,温柔地调戏她:“八块腹肌不要了?”
谌勋‘啪’的一掌拍在额头,原地转了一圈,随手抄起桌上的保温饭盒。
“你绝对不是祁夜寒!赶紧的给我恢复你固有人格!否则老子砸死你!”
一闹一笑,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了。
老太爷也被孩子们的顽皮缓释了情绪,躺下让谌勋重新给扎上针。
闹到现在,季节和顾妃连口饭也没吃。
眼下算是安稳了,季节问谌勋有没有微波炉。
谌勋接过饭盒说他拿去热。
“你怎么又回来了。”季节和祁夜寒并肩而坐下,才想起问他,“公司的事情忙完了?”
“担心爷爷,把事情放一边了。”祁夜寒淡淡回答。
老太爷闻声,道:“放心吧,抱上重孙子之前我是绝对不会闭眼睛的!”
此话一出,引来顾妃和祁修儿的唏嘘声。
季节脸颊微红,含羞道:“那我一定拖个十年八载!”
老太爷朗笑,“早些生,我领着玩!”
祁修儿剥桔子吃,看他一眼,“合着您要个重孙子就是为了玩儿啊。”
“还有你!”老太爷转瞬就逮住了她,“和楚阳的事情早点定下来!”
话音一落,季节和顾妃齐齐看向祁修儿,逼供:“你给我们老实交代!”
祁修儿吓的手里的橘子都掉了,樱唇哆嗦:“这个……我……那个……就没有……”
季节重咳一声,一脸严肃:“祁修儿同志,请问你和楚阳是什么关系?”
“追一条!”顾妃也学着季节的架势,双手环胸,“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修儿可怜兮兮的揪手指,向自己哥哥求救。
祁夜寒瞥她一眼,俊脸上挂着抹意味深长的笑,薄唇上扬,略带几分邪肆。
他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的锅,自己背。
“赶紧坦白!”
顾妃一声厉喝,吓的刚热饭回来的谌勋差点把手里俩饭盒砸地上!
“咋了这又是。”谌勋一见这三堂会审的架势,放下饭盒,抬手在祁修儿脑袋上揉了揉,“小丫头,你又干坏事儿了?”
祁修儿抬头看看他,又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肩膀。
“谁都没说……又不是谈恋爱……什么也不是……就这样子……”
顾妃的情商基本为零,所以愣是没明白祁修儿说了个什么意思。
季节倒是听明白了。
想必是两人都心有所向,但却谁也没有把喜欢说出口。这种互相暗恋真的是……太糟心了!
正文 第122章 我家娃娃呢?
“你跟谁谈恋爱?”除了顾妃,还有一个人是完全懵逼,那就是谌勋。
祁修儿说不下去了,把自己的手指揪得通红。
顾妃虽然是没太明白,但也心疼她的小妹妹,连忙哄道:“行了行了,不哭啊,来姐姐抱。”
祁修儿喜欢被人抱,绕过床尾钻进顾妃怀中蹭脑袋。
这就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
季节也心疼了,一想楚阳是归祁夜寒管的,于是便一记刀眼射过去。
季节:祁夜寒你管不管!
祁夜寒耸肩:管不了,恋爱自由。
季节:……
“你跟姐说,你喜欢那个叫楚阳的不?”顾妃问祁修儿
其实她压根就没见过楚阳几次,说实话……她连楚阳是谁都不记得。
祁修儿又开始揪手指,咬着下唇不说话。
季节拉开她两只手握住,柔声道:“乖,跟嫂子说,你喜不喜欢楚阳。”
祁修儿樱唇紧抿,水灵灵的跟果冻似的。
半晌,她缓而坚定的点头。
顾妃吧嗒一声打了个响指,豪气扬眉:“那我去给你把他绑来!”
季节一巴掌就拍在了顾妃的头上,“你是土匪吗?”
祁修儿扒拉着顾妃的胳膊,含唇小声道:“顾妃姐你别找他,他好像……不喜欢我。”
*
楚阳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急匆匆的往医院赶。
从他跟着祁夜寒的那一天起,老太爷待他就没有丝毫的偏见,反而可心的疼着他。
老太爷把他当成另一个孙子,每年过年,只要有祁夜寒的礼物,就一定有他的。
病房门前,他先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敲门而进。
祁修儿和季节都在,老太爷刚睡着不久。
季节放下手中的书,笑着道:“你回来了。”
楚阳点头,轻步上前看了老太爷一眼,低声道:“没事儿了吧?”
“没事,谌勋说保险起见再观察几天。”
楚阳惊讶:“谌勋回来了?”
季节诧异:“你不知道?”
楚阳无声而笑,摆手道:“我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
从那张俊逸逼人的脸上,季节的确是看到了清晰的憔悴。
楚阳是属于那种很耐看的长相,额宽鼻挺,两腮俊削,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他肤色偏黑,却是性感的硬朗,突显着浓浓的男子气概。
属于一眼看上去可能不会觉得惊艳,但是越看,就越能看出味道的那种。
上相……对,上相脸!
楚阳见季节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好意的抬手摸摸下巴:“昨天到今天没刮胡子,我还是先回去洗漱一下吧。”
季节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点头,“回去休息吧。”
楚阳应声,临走前经过祁修儿,自然抬手在她头顶摸了摸。
楚阳走后,季节将肩膀颤抖的祁修儿揽进怀中。
刚刚楚阳进门的那一刻,祁修儿整个人都像是被皮筋缠绕,绷的死紧。
她不说话,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过。
此时,祁修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瘫在季节怀中。
“他对我从来都是这样的。”祁修儿闷声道:“从他第一次来我家,第一次和我见面,就是这样的……”
会对你笑,也会用同样的笑容对待别人。
和你亲昵,却总是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祁修儿没有说完,而季节却像是清楚地听到了她的难受。
楚阳……其实是一个活的很小心翼翼的人。
并不是季节刻意的去揣测他的人格,而是很多时候,哪怕细微至极的动作,都有可能泄露人的内在性格。
就比如,刚刚楚阳虽然轻揉祁修儿的头顶,可他的手掌却不是实打实的贴在祁修儿的头上。
“嫂子,你们别跟他说。”祁修儿喏声沾着水汽,“他可能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毕竟我……我爱胡闹,还很幼稚。所以我也不想他为难,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他就好。”
最后一句,像是一把刀插进了季节心中。
爱情最不需要的就是卑微,可以不爱,但不能伤害。
于是她说出了一句与她性格不相符的话:“修儿,去追他!”
季节喜欢水到渠成的事情,她也推崇并适应这种顺其自然。
可是到祁修儿这儿,她淡定不了了,喜欢为什么不追?
如果楚阳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喜欢呢?
为什么小心翼翼,因为不敢啊。
祁修儿茫然,随即又摇头:“我不想逼他。”
“如果他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呢。”
祁修儿无声张大嘴,呼吸都像是停滞了一般。
如果完全没有喜欢,楚阳不会刻意想着去触碰祁修儿。
与其说他是出门刚好经过,到不如说他是下意识主动横跨三步后,让自己必须经过祁修儿。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渴望触碰。
可因为心有顾虑,所以连触碰都不敢太过深重。
季节没有给祁修儿解释这些行为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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