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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撩人:宝贝你好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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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季节似是被卷进了一场风暴。

    她本来可以拒绝,却又全然化作了无力放弃,因为她清晰的看到了祁夜寒眼中的痛苦。

    是的,痛苦,一个与他气质气场都太不相符的脆弱情感。

    季节明白了,祁夜寒的强大,追根溯源,也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成为了祁夜寒最需要的安慰和舒缓。

    就算能力不及,无法和他并肩,至少……在他需要的时候,她随时都在。

    季节放开了自己的心,也放开了自己的身体。

    在新婚第一夜,她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季节感觉自己漂浮在虚弥中的身体,被包裹进了一片暖热。

    她贪恋依偎,像只小猫一样蹭蹭脑袋。

    亲吻落在额头,鼻尖,下巴,季节听到了一声低哑的呼唤:“老婆,起来吃饭。”

    恍惚间,季节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暖光中,一张俊脸近在眼前。

    视线清明的那一刻,季节抬手就打。

    然而出手的时候力道很重,落下却变成了挠痒。

    季节咬牙切齿的骂出两字:“……坏蛋!”

    脚伤没好,身体又差点被拆了,能不气吗?

    “先吃饭。”祁夜寒也不躲,由着季节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季节正要说话,双唇微张的同时就被祁夜寒眼疾手快的塞进一勺饭堵住嘴。

    蛋炒饭,味道还不错。

    季节嚼嚼咽下,灵动的眸子微眯盯着面前的男人。

    两人都在暗自蓄力。

    祁夜寒要喂饭,季节要骂人。

    “你……唔!”

    又是一勺饭塞进口中,季节恼了,掀开被子伸手,“给我!我自己吃!”

    祁夜寒扬起手臂,盘子举在空中。

    “躺好。”

    霸道的下了命令。

    “我不!”

    两人对峙间,手机响了起来,是季节的。

    祁夜寒把勺子放进盘子里,空出一只手拿过季节的手机递给她。

    看了眼来电显示,季节接通电话递到耳边:“妈。”

    “小节啊,你和女婿到了吗?”

    “到了,在酒店。”季节张嘴接住递到嘴边的勺子。

    “吃饭呢啊。”季母听到了动静,笑着道:“那你们好好玩,就先挂了。”

    “妈!”季节连忙咽下口中食物:“季芊芊和她妈怎么样了?”

    季母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芊芊被医院辞退了,你婶婶……之前她赌钱欠了巨债,现在债主找上门,她连家都不敢回。”

    “赌钱?”季节下意识看向祁夜寒。

    “是啊。”季母声音沉重,“你说这么大的事,我们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季节脑子里有些混乱,安慰道:“妈,你别想太多,注意身体。”

    “我知道。”季母吸吸鼻子,“好不容易有个长假,你就别多想了,有什么回来再说。”

    电话挂断,季节想要下床。

    祁夜寒摁着她肩膀不让她乱动,接着把人揽进怀里,让她靠着胸膛。

    “怎么回事。”季节抬头,问他。

    一口饭递到嘴边,季节偏过头。

    “先吃。”又是简短而强硬的语气。

正文 第71章 还有脸来?

    季节抬手直接拿过他手里的勺子,就着他端着的盘子,几口吃完了饭。

    祁夜寒拿纸巾给她擦擦嘴,放下盘子端起水杯递到她嘴边。

    又喝了几口水,季节抬头看他,“现在说。”

    祁夜寒用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水渍,淡淡开口:“知道当初你叔叔为什么会突发心脏病过世吗?”

    季节的叔叔,的确是突然过世的。

    突然到明明前一天,他还在和季父一起下棋,第二天就阴阳两隔了。

    那晚,季节的叔叔被季父留在了家里。

    季母炒了几个菜,兄弟两喝着季父好友送的一瓶好酒。

    第二天清晨,季节的叔叔回家没多久就突然过世了!

    张翠兰指控是季父硬拉着她男人喝酒,才导致他心脏病突发离世的。

    季家有家族心脏病的遗传史,季父没有被遗传,而季节的叔叔却是被遗传了严重的心脏病。

    季节是法医,清楚酒精对于心脏病人来说,的确是很危险的东西。

    所以因为这件事,季父季母和季节一直对张翠兰和季芊芊抱有很深的歉意。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家三口,隐忍张翠兰母女俩到如今这般地步的原因。

    可是祁夜寒的话……让季节觉得事情可能远没有那么简单!

    “为什么?”

    祁夜寒看着她,没有说话。

    “为什么?”季节又问。

    祁夜寒眉头紧皱,沉声开口:“你叔叔那天早上回家的时候,你婶婶被债主逼债上门,正翻箱倒柜找钱。”

    季节后背一凉,脑子里轰然猝响。

    不只他们不知道婶婶赌博……原来,连叔叔也不知道……

    那就代表,叔叔会突发心脏病,是因为受到刺激。

    剧烈刺激,加上酒精。

    这对于一个重度心脏病患者来说已经足够致命了!

    张翠兰……居然欺骗了他们这么久……

    这几年,张翠兰几乎每个月都会问季父季母要钱。

    因为她没有工作,而季芊芊又刚毕业,所以季父季母总是会妥协,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们钱。

    现在看来,张翠兰就是用这些钱在一点点的还赌债。

    以此来继续隐瞒事实,不让讨债的人找上门。

    那么,祁夜寒就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断了季芊芊的后路。

    第二,撕开了张翠兰的真面目!

    季节浑身冰凉,连呼出的气息都冷得浸人。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真相,她可能会再次考虑放过张翠兰母女。

    祁夜寒双臂收紧,将自己的体温过渡给连指尖都是一片冰凉的人。

    他目光深沉,语气带着心疼,“不许想了,我会处理。”

    季节在他怀中缓缓抬头,仰起一张素白而没有血色的脸,薄唇轻启:“我能拜托你件事吗。”

    祁夜寒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两人鼻尖相对:“嗯?”

    “我们回去。”

    “好。”

    *

    顾妃进自家公司任职,顾母便清闲了。

    她和季母是老乡,两人爱好又差不多,所以一有时间,就待在一起。

    一大早,两人坐在季家客厅里织毛衣。

    季母是一个很细致的人,女儿刚结婚,她就想着要给外孙织小衣服了。

    顾母帮着给她绕线,两人随意闲聊着。

    季父今天有课,早早就去了学校。

    突然,响起一阵狂乱的砸门声。

    季母被吓了一跳,顾母则是起身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顾母张嘴就是厉喝:“有门铃看不见吗?”

    “你谁啊!走开!”

    砸门的是张翠兰,披头散发满眼血丝。

    “你还有脸来?”顾母从女儿口中知道了那天发生的事情,正憋着一肚子火呢!

    季母把顾妃当亲女儿,顾母也同样是把季节当成亲女儿的。

    “有你什么事!”张翠兰的泼妇本质有增无减。

    说着,张翠兰狠狠一把推开顾母冲进门。

    顾母被推了个踉跄,扶墙站稳后立刻冲过去挡在季母面前。

    “没事。”季母抬手搭在好友的肩上,然后问张翠兰,“你来干什么?”

    “嫂子,我没钱了。”张翠兰说:“你也知道芊芊工作丢了,我们娘儿俩可是指着她那点工资过活呢。”

    顾母直接被气笑了!

    “张翠兰,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张翠兰哼笑:“我和我嫂子说话,轮得着你这个外人插嘴?”

    “你不也是个外人吗?”顾母比她还嚣张:“忘了自己姓张不姓季吗?”

    “你!”张翠兰怒指顾母:“你给我让开!”

    “我让开你能干什么?”顾母非但不让,反而逼近一步:“张翠兰,季家这些年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要但凡还有点良心,现在立刻滚出去!”

    季母一直在极力忍耐,终是在张翠兰冲顾母挥掌的那一刻,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赌钱是怎么回事。”季母出声,凌厉无比,“你之前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钱,是不是都用来还赌债了?”

    张翠兰甩开季母的手,“你管我干什么了!”

    “好,我不管。”季母指着大门,“那你走吧。”

    张翠兰微愣,随即道:“你给我钱,我立刻就走!”

    “你说不用我管,那我就管不了了。”季母不再看她,“走吧。”

    张翠兰眼睛里射出道道凶光,脸上浮出恶毒的冷笑,“芊芊爸死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是季家人心里永远的伤痛,此刻重提,季母双目尽湿。

    张翠兰虽是个跋扈不讲理的人,可季节的叔叔却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

    他和季父季母的关系一直很好,平时有什么重活,如果季父不在家,他就会来帮着季母一起干。

    其实季母很心疼她这个小叔子,经常跟季父说他娶错了老婆……

    所以每次她给丈夫买衣服鞋子的时候,总会给小叔子也带一套。

    张翠兰管着家里所有的钱,自己男人背心都穿破了,也不见她给买一件新的。

    此时此刻,想到张翠兰对小叔子的不上心,季母终于爆发了。

    “别老拿芊芊爸说事!他活着的时候不见你对他半分照顾!现在人不在了你却天天把他挂在嘴上……”

    以前,季母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

    此刻爆发,惊的张翠兰愣了愣。不过很快,她就再次燃起了嚣张气焰:“那你倒是告诉我人为什么不在了!”

正文 第72章 受伤

    砰!

    一声巨响,门板狠砸在墙面上。

    客厅里三人齐齐扭头看去,季节站在门口,一脸冷漠。

    “小节?”季母惊讶,“你们怎么回来了?”

    季节迈步走进来,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停在了张翠兰面前。

    “同样的问题,我现在反问你。”季节开口,声音冷若寒霜:“人,是为什么不在的。”

    在她身后,祁夜寒慵懒斜倚着门框,只是眸中,却蕴着凌冽如刀的锋芒。

    “婶婶,回答我。”季节逼近一步,张翠兰颤栗倒退一步。

    那张原本狰狞的脸,此刻已然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仿佛有一股凉意渐渐渗透进了她身体,四肢开始慢慢僵直。

    “忘了?不知道?还是说不出口。”季节勾唇,笑意伴随弧度弥漫开来,“没关系,我替你说。”

    “你闭嘴!”张翠兰愣神过后,突然嘶声大吼。

    “那天早上,你做了什么?”季节依旧在笑着,“讨债的人,又对叔叔做了什么?”

    “你给我闭嘴!”张翠兰像是瞬间丧失了全部的理智,如恶鬼一般扑上前。

    “小节!”

    伴随着季母的惊呼声,季节已经抓住张翠兰的一只胳膊,反手后拧!

    她是法医,人身体上有几个关节,有几处命脉,她比自己的生理期记得还要清楚。

    所以只是轻易的,她就制服了张翠兰。“讨债的人逼上门,你在家中翻箱倒柜找钱,叔叔是被刺激到才心脏病发作的。而我的好婶婶你,却隐瞒了我们这么多年。”季节失笑:“叔叔生前,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而我们都知道他不能多喝。所以那

    瓶酒我爸开封后倒掉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全部兑了水!”

    季母听到这里,已经是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了。

    见状,祁夜寒和顾母同时扶住她。

    “那点酒精,连醉人的程度都达不到啊……”季节笑得愈发开怀,余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尘封多年的欺骗,终是在一个最极端的环境里被生生撕开。

    季母扶着顾母的手臂站稳身子,泣声哽咽:“…小节……你放开她吧……”

    季节似是没有听见一般,一双眸子赤红湿润。

    祁夜寒眉头轻挑,上前握住季节的手。

    “好了,松手。”

    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和疼惜。

    季节一寸一寸松开手指,指节泛白。

    对于过世的叔叔,她有着极深的感情。

    小时候,季父季母偶尔会很忙,不在家。

    季节的叔叔就会来陪她,带着季芊芊一起。

    他会把年幼的季节架在肩膀上,带她去公园,给她买棉花糖。

    季节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叔叔很穷,没钱。

    可他却愿意用全部的钱给她买吃的……

    季节被祁夜寒禁锢在怀中,而季母则是被顾母揽抱着。

    母女两心中都有怨恨的情绪在发酵,一点点升华,一寸寸翻涌。

    被撕开面具的张翠兰缓缓起身,她转头,说出了一句让众人寒心的话。

    “那个病秧子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因为怀了孩子!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顷刻间,季节的大脑轰然震响。

    一个可怕到让她手脚麻木,神经拧痛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芊芊不是你嫁给小叔子之后才怀上的吗?”

    很显然,季母也立刻有了和女儿相同的想法。

    “就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能有孩子?”张翠兰恶毒阴狠的声调尖锐刺耳:“不过也刚好,他那方面不行,而我又有一个孩子怀在肚子里,说白了就是各取所需!”

    啪!

    一声脆响,张翠兰的脸狠狠扭向一边。

    掌印清晰,指痕可见。

    而这一巴掌,是向来脾气温和,性格漂善良的季母打下去的。

    “你敢打我……我要你们季家不得好死!”

    随着怒吼声,张翠兰随手抓起了一旁架子上的花瓶,用力砸向季母。

    祁夜寒跨出一步,挥臂一挡,花瓶在他手臂上碎裂开来。

    衣袖瞬间被鲜血浸透,他却毫不在意,单手制住了张翠兰。

    “拿我手机,打给楚阳。”

    祁夜寒一声低喝,季节立刻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电话接通,季节立刻道:“我是季节,你来一趟我家,尽快!”

    张翠兰死命挣扎,这一刻,她总算是怕了。

    祁夜寒和季家人不一样,他可是只手遮天的祁家大少,祁氏集团的掌权者!

    现在她伤了他,祁家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是我冲动了!我不是故意的!”张翠兰哑着声音低吼:“是你自己要冲过来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祁夜寒受伤的手臂半垂着,鲜红的血迹顺着他的指尖滴落砸在地板上。

    季节转身就往楼上跑,她的房间里有药箱,全套的急救工具。

    拿了药箱下楼,祁夜寒依旧单手控制着张翠兰。

    季节上前托住他受伤的手臂,“你先放手吧。”

    “等楚阳来。”祁夜寒神色淡漠。

    张翠兰深知自己闯了大祸,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跑!

    于是她开始挣扎,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除了祁夜寒,在场没有人能控制住她。

    楚阳很快到了,他冲进门的时候,张翠兰正好一口咬在了祁夜寒的手背上。

    楚阳目光一沉,上前拉开张翠兰,控制住她。

    “老大,你没事吧?”

    祁夜寒淡淡说了句没事,眉宇间以前冷漠。

    季节扶着他坐下,单膝点地蹲在他面前。

    打开药箱,季节从里面拿出了剪刀,她小心翼翼的剪开了祁夜寒的衣袖。

    “先把人带走。”祁夜寒对楚阳道:“以故意伤害的罪名起诉。”

    他一句话,让季母当即哽咽,眼眶发红。

    而季节却是面无表情。

    楚阳见她动作熟练的为祁夜寒处理着伤口,心中稍安,拽着张翠兰往门口走。

    “老大,我晚点来接你。”

    “不用了。”季节带上消毒手套,拿出镊子和酒精棉:“他住这里。”

    楚阳下意识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祁夜寒,见他正注视着为他处理伤口的人,眼中仿佛只有她的存在。行吧,也没必要再问了。

正文 第73章 死不了人

    楚阳拉走了声嘶力竭向季母求饶的张翠兰。

    房门关上,季母终是痛哭出声。

    “别哭别哭!”顾母连忙抱紧她:“小节正在给夜寒处理伤口呢,别让她分心!”

    季节手持镊子,死死紧咬下唇。

    祁夜寒手臂的伤口虽不深,但是划口很长,还有碎片在里面。

    看出她的犹豫,祁夜寒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头顶轻揉,“没事。”

    这种伤口不能拖,等血液结痂再处理只会更疼。

    于是季节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疼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祁夜寒扬唇,深邃的眉眼化出温柔,“好。”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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