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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影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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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牌子!
  她顿时来了精神,“那为什么我的牌子上面只写了我是清洁工!”
  徐择轻轻笑了一下,“因为我们两个的身份关系是我后来通过一些旧报纸和照片发现的,就在我当保安的那个休息室里。”
  大家跟着过去一看,发现徐择说的果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的话,最有可能犯案的人就不再是盛繁了,徐择和苏和悦也有巨大嫌疑,毕竟那是他们的父亲,家业被夺,父亲还自杀了,无论如何也让人有愤怒的原因。
  现在就只剩下丛子真似乎最没有作案动机了。
  然而这个‘似乎’也很快被人推翻——在苏和悦的清洁工休息室里,众人翻出了她和律师丛子真的定情信物和爱心大头贴。看着那明显是被P上去的两张人脸,盛繁觉得好笑却又不得不忍住,让自己投入到案情中。
  “所以现在律师因为和曾经的苏家大小家是恋人,很有可能帮她行凶,而且他是博物馆盛老板最信任的人,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
  盛繁话音一落,徐择和苏和悦闪亮亮的怀疑眼神都瞬间落到了丛子真身上,只看得他头皮发麻,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既然如此,丰余儿是什么身份?”大家心里都有着同一个疑问。
  这个疑惑只能等到丰余儿出现才能解决了。
  在众人寻找线索的中途,工作人员扮演的法医送来了盛老板的死亡报告。报告显示,他是在加班工作时喝了加安眠药的牛奶,又被人狠狠击打后脑勺而致死。
  徐择看着报告疑惑道,“那是不是说明,想杀盛老板的有两个人,一个加安眠药,一个以为他睡着了,打的后脑勺?”
  盛繁摇了摇头,“也不一定。说不定是那个下安眠药的人担心分量不够不足以致死,又跑回来加了几拳呢?”
  咿!
  苏和悦瞬间就被这话给吓到了,瞪大眼睛搓了搓手臂,“别说了别说了,吓死人了。”
  她牛高马大的,偏偏胆子比谁都小,盛繁徐择他们瞬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这会儿,出征的‘小孩子军团’们也吵嚷着回来了。
  其中最闹腾的就是徐择带着的小男孩嘘嘘,他一跑回来就告步宜琛的状,“徐爸爸!步宜琛打人!他打小草莓!”
  一句话被他颠三倒四地重复了好多遍,声音又大,如同魔音贯耳般,几乎全部在博物馆的人都知道小草莓被人打了。
  而比嘘嘘的告状声更让人头大的是小草莓尖细的哭声,她捂住自己泛红的手臂,一张嘴瘪得如同老太太掉光了牙般,把满喉咙的尖叫声都抒发了出来。
  丛子真连忙心疼地迎了上去,也顾不得几人刚讨论到一半的剧情了,两手一张就抱起了小草莓,“宝宝,怎么了?别哭别哭。”
  嘘嘘立马来了精神,叉着腰跑去找丛子真告状,“丛叔叔!我们拉不开门!出去拉不开门!要外边的人帮我们找线索,结果找到线索小草莓拿着,步宜琛就给她一巴掌!打手臂上了!”
  他说话倒是中气十足,可惜说得乱七八糟,听得人好一阵头痛才明白他的意思。
  步宜琛这会儿才慢悠悠地从通道那边过来,看见这方如临大敌一般地盯着他,眼神责怪,瞬间就是一声冷笑,好像满不在乎地踢着脚边并不存在的石头,不屑地撇着嘴走了过来。
  工作人员们看着他,心头都有些窝火,之前每次步宜琛捉弄过他们,就是这幅贱得让人想打两下的表情,如今他连小草莓这种柔柔弱弱的小女孩都要欺负,也着实太过分了些!
  本来想把综艺一笔带过,结果写开心了哈哈哈哈哈。


第二百四十章 不信

  步宜琛一言不发,走到了盛繁旁边,然而盛繁伸手想要拉住他时,他却狠狠地打开了盛繁的手。
  小男孩儿地力气已经初现雏形,打上一巴掌,即使是成人的手背也会迅速红起,更遑论是身娇肤嫩的小草莓。
  但盛繁的眼里没有怪罪,她对丛子真等人点了点头,就想要带着步宜琛到旁边去说话,“小步,我们到那边去,好不好?”
  步宜琛一脸恶心地瞪了她一眼,“滚开!”
  这次盛繁没有再听话地滚开。
  她蹲下身来,眼神十分坚定地认真看了步宜琛几秒,然后用机器捕捉不到的声音轻声凑过去对步宜琛道,“你看周围,大家的眼神都让你不开心,对不对?我们到一个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去,这样小步也能心情高兴点,好不好?”
  其实步宜琛刚刚就有些被这些人的眼神刺伤了,他虽然性子恶劣,骨子里却是个极其敏感的人。他能清晰感觉到,这些人都希望他离开,他们视他为麻烦。
  只是虽然难受,但步宜琛还是要留在这里的原因是,他不能被人赶走,要走也得是他主动走,这些人想用眼神把他赶走,简直没门!
  现在听盛繁这么讲完,从自己被动地被他们的眼神赶走,到自己因为他们坏而主动离开,他总觉得后者要好接受一些。
  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待在这儿听小草莓那恶心的哭声。
  于是步宜琛难得一见地乖顺跟着盛繁走了,让工作人员们好一通诧异,总觉得步宜琛这小子是憋着什么大招要对盛繁使。
  即便盛繁对众人摆手表示了不要跟拍,一个摄像大哥还是好心地主动跟了上去,跟到一个墙角时,他隔得远远地拍着两人的谈话。
  “小步,你难过吗?大家这样对你?”
  步宜琛夸张地喷笑了一声,“难过什么?那群垃圾,我为什么要难过。”
  听了这话,盛繁一头黑线,隐隐失笑,只觉得这小孩儿着实是有些中二,不过,倒也没到让人厌恶的地步。
  他的性格,也不能全怪他。
  盛繁靠坐在洗手间的拐弯墙脚处,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步宜琛也过来坐。洗手间很安静,有个清洁阿姨在里面打扫,隔个几分钟就要传来一阵哗哗的冲水声,于是盛繁和步宜琛的谈话就夹杂了几分消毒液的味道。
  “你的爸爸妈妈平时什么时候在家?”她问了一个和今天的事件完全不相符的问题,使得原本满怀警惕的步宜琛有些许发愣。
  他犹豫了一瞬,顶着盛繁炙热的期待目光,终究还是满不情愿地踱步过去坐了下来。
  “平时,周日能见爸爸一面,妈妈在国外,爸爸说要半个月才能见一次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满是戒备,但听着洗手间里那颇有韵律的门一次次打开又摔上的声音,遥遥传到耳边,他忍不住就有点想要倾诉的欲望。
  想要告诉她,他的爸爸妈妈老是不来见他,他们总是有好多好多工作,都不能抱抱他,面对他的问题和请求,他们总是敷衍推托,那么大的房子里面,他想玩游戏都找不到人来陪伴,找不到人说话,甚至连一个愿意听他哭的人都没有。
  他真的……好孤独。
  盛繁轻轻叹了口气,许许多多说不清的情绪就顺着这声叹息在空气里面徐徐发酵,仿佛同时揪住了两个人的神经。
  她摸了摸步宜琛的头,没说什么,掌心的温度却缓缓传到了他的脸上,脖子上,再顺着那股热流汇集到他心里面。
  他突然不想躲开。
  “小步,你想让大家看着你吗?”
  盛繁很认真地问道,“得到了大家的关注,你会开心,对吗?”
  她的第二个问题,已经近乎肯定,步宜琛其实不太能理解这两个问题具体是什么意思,背后又夹杂着问话人怎样的情绪。
  他只知道,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就好像那栋大房子里空缺而阴暗的那一部分被那些热烈的目光给填充满了一样。
  他不再孤独,他变得完整。
  看着步宜琛那个迟疑的小弧度点头,盛繁的面部肌肉一瞬好像就温柔了下来,她拍了拍步宜琛的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我明白了,但是你用错了方法,小步。”
  听到否定的话,步宜琛第一反应就是竖起浑身的刺反驳回去,呛声回去,就像他一直以来习惯的那样,用狠狠的尖利的态度,反驳掉一切对他的质疑。
  他不止一次地在幽暗的黑夜里想过,要是他永远都是对的就好了,他是全世界的主宰,是所有人的王,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对他嘘寒问暖,他的爸爸妈妈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伴在他的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要是那样,该有多好……
  但他的刺还没来得及竖起来,一双温柔的手就好像轻而易举地一拂将其抹平了。
  “恶作剧的方式,换来的眼神中只会有厌恶和不屑,你想获得的那种东西,你得靠另外的方式才能换来。”
  步宜琛打断道,“什么方式?”
  “一颗恶意的心,换来的只会是同样恶毒的攻击,只有用你的善意,才能吸引到同样善良的关心和喜爱。小步,试着放下你的戒备去和人诚心接触,不要再展现你的怨恨和愤怒,而是你的努力你的优秀,你自然会感觉到……”
  “骗子!”
  盛繁还没说完,步宜琛就愤怒地站了起来,一把推开了盛繁,恶狠狠的眼神就好像盛繁刚刚说的那些都拿去喂了狗,“你和那些老师说的话一模一样,你们都是我爸妈派来的骗子!恶心!我讨厌你们!”
  吼完,他小小的胸脯还一起一伏的,活像受了多大的气似的。
  盛繁抿抿唇,认真看着他道,“你说我是骗子,那你说说,我怎么骗你了。”
  步宜琛找不出证据,但他内心就是觉得盛繁在说假话,刚刚产生的些许好感都变成了恨意,他依旧重复那句,“骗子!”
  盛繁不气反笑,“既然你说我是骗子,那我证明给你看怎么样?这局游戏,我要是赢了,你就承认我说的话是对的,然后和小草莓道歉,好吗?当然,如果我输了,你大可以就继续这种你喜欢的方式生活下去,别人说什么都不必置喙。”
  步宜琛冷笑,“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向小草莓道歉。”
  盛繁笑笑,“我知道你没做错什么,当时的情况,应该是你急着想要救Chris出来,对吧。”
  她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这样的情况他一会儿就收拾了,让她看着。
  这么好强的小男孩,要是遇到小草莓一时喜爱道具不肯撒手的情况,说不定真的会愤怒气恼。
  “可是你的出发点是对的,并不代表你就没做错。身为男生,对女孩子忍让本来就是你应有的绅士风度,再者,良好的沟通也永远比动手来得有效。小步,你的做法出现了偏差,这是我希望你道歉的地方。”
  她没有像以往的那些大人一般,自以为是地胡乱判断,而是认认真真地,极富耐心地,跟他解释了这么一长串。
  步宜琛的眉头忍不住一跳,紧蹙的眉心徐徐展开。
  “我知道了……随便你吧。”
  男孩儿的嗓音微微嘶哑,说完这话就转身回到了人群那方去,盛繁无声笑笑,也跟了上去。
  步宜琛这样的事做多了,大家也知道他这个人没有什么道歉或者是内疚的机制,故而也没有多大奢望,安抚好小草莓后就开始继续录制,只是小孩子们对步宜琛的距离却明显地拉开了些,愈发地不想和他一起玩耍。
  由于步宜琛的举动,盛繁这队被罚接下来的一个线索探寻的环节不能参加,听完这个消息,众人都有些吃惊。
  现在基本的身份和线索脉络都出来了,接下来的每一个环节,都相当于是至关重要的决胜点,这样的惩罚,相当于是直接判定了盛繁的出局。
  要是她不是凶手也就罢了,跟着其他三个队友或许还有躺赢的可能,而要是她是凶手的话,局面就相当于会在每一个她不在的瞬间对她造成不利,十分地残酷而可惜。
  更令人可惜的是,盛繁这次还真就是凶手——只是这会儿众人都还不知道罢了。
  一众知道内情的工作人员对盛繁露出了隐隐同情的神色,很想表示这全是冯导演的主意,真不关他们这些虾兵蟹将的事。
  谁让步宜琛录制开始前把冯导演给得罪惨了呢。
  于是,在其他几组成员四处奔波寻找线索时,盛繁和步宜琛就坐在节目组特指的全方位封闭小黑屋里,默默地扳手指等时间过去。
  步宜琛更是对盛繁投来了讥讽的神色,像是在嘲笑她还想取得胜利的奢望。
  估计等她出去后,线索都被人找光了吧。
  步宜琛在盛繁的脸上搜索着,想要找出哪怕一丁点儿泄气的神色,可惜他失败了,盛繁比今天下午坐小马扎那会儿还要镇定自若,那张始终笑意吟吟的脸简直刺激得步宜琛想要狠狠打盛繁几拳才罢休。
  这段时间索性也没事做,工作人员开始分开让盛繁和步宜琛先去录赛时采访,他们说的这些话都会在后期经过剪辑插入到节目里,对于推动节目的气氛,增加看点具有很大的帮助作用。


第二百四十一章 指证

  叫到盛繁时,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和步宜琛说了些什么。
  盛繁弯唇笑笑,并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挥了挥手就想跳过这个问题。
  然而节目组并不打算放过这一段看点,她们接着道,有摄像师录下了这一段,然后一个回放就出现在了盛繁面前。
  这使得她有些哭笑不得。
  第二个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和步宜琛说这些。
  盛繁微微垂首,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取舍着什么。话语在她脑海里经过斟酌,滤掉了不想为人所知的部分,交出来的尽皆不是她真心想要说出的话。
  她习惯性地给自己披上了一层伪装,一层盔甲。
  ——但这不是节目组想要看到的。
  她们又问了一遍问题,隐隐带着种催促的意味,还带了些引诱和劝导的表情,似乎想让盛繁把真心话都给说出来。
  盛繁近乎艰难地开了第一句口,“我和步宜琛,大概曾经……是同类人。”
  这就对了!
  工作人员们兴奋地动了动身子,似乎已经听到了节目的爆点在噼里啪啦燃起的声音。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或许是因为这种理解,我对他不会避如虎狼,反倒会带一点隐隐的同情和怜惜,像在看曾经的自己……”
  “因为孤独,因为无人问津,因为内心知道不会有人真正在乎自己,所以用顽劣的外壳包裹住自己脆弱的心,好像对一切都漫不经心,但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和关心,只有那种有如实质般的情绪,才能让我们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感,不管是厌恶也好,恐惧也罢,那都只是我们证明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
  盛繁深深吸了一口气,曾经她孤零零存在着的那十多年,让她成长为了一个内心满是警惕和防备的女孩儿,而演艺圈的这条路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调笑和恶作剧都换不来她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步步踏实地走在让自己变强的道路上,才会吸引到越来越多的爱和关注。
  强大和胜利,是她带给自己安全感的护身符,所以她拼了命一般地去挣回那些在前辈们看来不值一提的奖杯和荣誉,那是她能找到自己存在感和价值感的东西,她想用这些东西向从前对她展露过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人们证明,她是成功的。
  当盛繁遇上步宜琛,即使对这个小男孩的性格感到头疼,但并不妨碍盛繁在他身上看见自己曾经走岔过的路,在看见他费尽心思地博取别人的关注度时,她开始会陷入记忆和沉思,也会对这个小男孩感到几分怜惜。
  他只是太孤独了啊。
  盛繁垂眸良久,长睫轻轻扇动,突然抬首,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如果我的话,能让他意识到该怎么正确地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会很荣幸。”
  采访室内,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等到盛繁回到小黑屋时,已经被获准可以开始去寻找线索了,步宜琛正毫不安分地东爬西爬,好端端的木头椅子都被他拿牙齿啃了几个凹槽出来了。他无聊地蹬着脚就骂了一句盛繁,“慢死了!”
  骂完,步宜琛迅速地从凳子上跳下来,眉眼不耐烦地催促盛繁,“赶快!带我去找线索!”
  盛繁也不恼,上前就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步宜琛只是挣扎了几下便没再多纠结。
  此时,丰余儿的身份牌也终于为众人知晓。
  她是盛老板养在外面的情人,在原本盛老板即将拟定的遗嘱里,她和她未出世的孩子会成为遗产的最大继承人,而盛繁这个私生女只能分到百分之三十——这也被很多人认为是盛繁作案的最大动机。
  但是在盛繁没出来的这段时间,丰余儿被人找到了一张族谱,里面显示她和苏和悦的母亲苏小姐乃是表姐妹关系,两人从小就交好。
  而在博物馆的前任老板徐老板自尽之后,苏小姐没多久也服安眠药自杀了,这很有可能会导致丰余儿产生极端心理,一气之下为表妹报仇也说不定。
  毕竟盛老板的死因之一便是安眠药。
  面对这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杀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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