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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_旧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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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将一下打横抱起,我双脚离地吓的开始尖叫,他抱着我直接往一处小巷口去了,然后将我往墙上一推。
  火辣的吻一下就盖了上来,唇舌被他勾的紧,我死死的咬着牙关,可他身上的气息太浓烈,这和林安航身上的一点也不一样。
  浓烈的像是要让人窒息,沉沦。
  我刚开始还死命的挣扎着,干脆最后也任由他吻着我。
  我脑袋里实际情况是一团糟的,我感觉自己心跳像是颗石头砸着心墙,许深霖吻了我一下脖子,我身体颓然一抖。
  理智刚回笼想要踢开他,他却说了一句,我半天没回过神的话,他目光认真的看向我,干燥的大手掌控住我的脸,目光深沉的看向我,说,“宋文静,你真不认识我?”
  我当时就傻了。
  然后呆滞的睁着眼睛望着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神是放空的,像是瞬间被谁将电闸给关了,呆愣愣的。
  他眼神里面却异常的认真,黑色瞳仁里是流光溢彩,甚至还带着一点隐约的期待。
  这是公司一处公园的小巷,就伫立在公司附近,偶尔听见几声汽鸣声从远处传来,有点闹中取静的感觉。
  我唇都还是麻麻的,许深霖见我衣服陷入了呆滞,也不急,只是伸出右手特别温柔的揉了揉我脑袋,微笑了一下说,“看来你真不记得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感慨还是什么,隐隐带着点失望。
  他揉着我脑袋的力度正好,有点被宠爱的感觉。
  我背后是一堵墙,前面是他在挡着。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落荒而逃,他的脸就离我几厘米远,鼻息都是洒在我脸上的,他直挺的鼻梁只要我稍微动一下就能够和他碰到。
  我在脑海里努力叫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然后想想刚才那个吻,然后又想想许深霖刚才说的那些话,然后又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会不会有点。。。。太暧昧了。
  又想到自己现在正处在出轨的边缘,立马整个神经已经绷,虽然身体还麻着,伸出脚在他脚上一踩,他还没料到我会出这一招,毫无防备,痛的弯下了腰,我趁他失守的时候,立马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包往他脑袋上狠狠一砸,骂了一句,“臭流氓!别以为是我上司就可以来下流我!我不怕告诉你!老娘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想要排遣寂寞!找对人好吗?!”
  打完人,我就揣着自己包落荒而逃,一边狂奔,一边在想,都他妈什么事儿啊!一看我和许深霖就是完全两个不搭嘎的人,从小到大我们就从来没有过勾搭,来这里哄骗纯情小女孩吧!
  可惜我都二十五了,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真是对不起。
  我一路恍恍惚惚走了一路,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天气越来越热,自己干脆找了一家冷饮店喝了一杯冰水。
  刚端着杯子碰触到嘴唇时,还想起许深霖那霸道的一个吻,心里瞬间一股异样,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脸一红,便拿着手狠狠的擦了几下,越擦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强吻了,对方还是自己顶头上司,并且刚才一气之下还打了她。
  公司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就算许深霖不记仇,我也没办法每天面对他那张脸,而不会想入非非。
  其实我刚才完全有很好的办法你来解决这样突发的状况,比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问她是否认不认识他,我直接来一句,哦,对不起,你认错了。
  被吻了一下,又不会死人,就当是被狗咬了而已。
  正当我为了这件事儿懊恼不已时,客户部的陈美华打电话来炮轰我,说是旅游景点的那个客户今天来公司看设计稿。
  我现在人都不在,人家当场大发雷霆,客服部是分管制作和实施过程进行监督的,陈美华是客户主任,如今亲自上阵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几乎恨不得将我拽出来狠狠抽一顿的音量,让我整个人都处在心神不灵的状况中。
  陈美华在那段把我骂了很久,见我许久都没给反应,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宋文静啊,你来公司也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犯过这样低级的错误,我知道,最近公司有很你不好的传言,可这也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发生这样白痴的错误!你好歹也给点反应。”
  我看着外面行云流水般的云层,还有热辣辣的太阳,街边上几颗被晒的毫无生机的大树,车流如潮。
  我给了个反应,“哦。”了一声。”
  陈美华估计要在电话里要吐血三尺了,语气也开始没有刚开始那种虽然在骂,却着实给各自留了些颜面的语气。
  她严肃的说,“宋文静,这是你什么反应。”
  我手握着杯身,冰凉的刺激感,让我忽然无比的镇定,语气从来未有过的平静,说,“美华姐,我打算辞职。”
  陈美华听了这话很久都没有反应,等她有反应的时候了,我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在冷饮店坐了一个下午,发现不想回家,不想回家面对林安航那张恶心的脸,也不想回家面对父母时常询问她为何这段时间经常性往娘家跑,是不是感情方面出了问题。
  在这点上,我母亲是过来人,她以前在我小的时候常常说起她从小时候到长大的故事。
  她说,以前还没出嫁之前,受了父母一点气,就总忍不住赌气跑出去四五天,也不给家里报个信儿,父母找的热火朝天,她才觉得解气。
  可当她嫁人后,和自己丈夫吵了,躲去的地方,却是以前万分想要逃离的地方,那就是娘家,而后面再也没有一个在你前一秒消失,后一秒就急得满大街找你的人了,再也没有了。
  这就是嫁人以后,与没嫁人之前的区别。
  而我们也随着年龄逐渐增长,以前觉得父母急了,才觉得心里的报复感得到满足。
  如今呢,在外面受的委屈,在想想以前父母给自己的委屈,简直是天壤之别,却有苦无处诉。
  面对娘家开始报喜不报忧,能够独自承担就承担。
  而我和林安航之间的问题,我觉得远远不是一个苏茜,我们之间的问题很多,比如,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比如,我们每次聊天都是特别枯燥的那种,就像他说的没有激情,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是什么让我在二十岁那花一样的年纪选择了那个男人,就因为他沉稳,就因为看中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去出轨了,就因为自己连爱都不爱都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绝对没有绝对的,其中的变数像是天气一样,准不准,很多时候,就看你多么信任了,太过信任,太过相信这件事情靠谱,越到后面,越发现事情不是想象就觉得靠谱,生活不是想象和自我估量。
  这是一场实践,一场血淋淋的实践,有很多人是死在这座围墙里,尸体腐烂都没有人发现去收尸的。
  而我要当那样的人吗?一辈子忍气吞声,他们毁的岂是我一个男人和一个闺蜜,简直毁了我这么多年来国家对我的九年道德义务教育。
  我无法接受。
  我大口喝完一口水,将心里那股翻腾不止的火气压下。
  付款,外面拦车,去我姐单位找我姐借个地方住住。
  我一路上看着路边的风景,脑海却上演了一番云起云落,我和林安航结婚那年,新婚之夜,他抱着脱的光光的我,我全身颤抖,害怕他的靠近,却张着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睛问他,“疼吗?”
  那时候我清晰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火光与怜惜,那火光是对年轻身体的渴望,他动情之处说了一句,“我会好好待你的,不疼,你会喜欢的。”
  他骗了我,当他进入我身体那一刻,我觉得哪儿哪儿都是疼的,像是全身密密实实爬着蚂蚁,它们毫不留情面啃噬着我身体。
  疼,却变的不像自己,那时候林安航累的睡在我身边,我小心翼翼将裸露的手拦住他结实的腰身,脸上含羞带怯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我在心里默念了几声,从此以后他是我丈夫,我们要过一辈子的,是我老了,他老了的一辈子。
  二十岁的我,斩断了所有花一样年纪女孩该有的爱情幻想,我将自己全身心投入一场人生大事中。
  做了小媳妇该有的一切,林安航每当带带着他几个朋友来家里的玩的时候,他那些哥们总是语气充满嫉妒的说,瞧你,我们中间就你年龄最大,找的老婆却是最小的,哥们儿,你说说你怎么想的,当年你读大学人家还在学前班受老师启蒙呢,而且还调教的这么好,像我家那女人,每天只知道逛街打扮,打扮也没看打扮出个什么样子,连碗都不会洗,你说搞笑不搞笑?”

  ☆、15。 你说搞不搞笑

  林安航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对我说,“去削几个水果出来。”
  我都会不用他催,在厨房备的整整齐齐端了出来,还特别跟着一个烹饪班学了半个月的水果船。
  他那些哥们儿看到我手艺个个都是叹服嫉妒不已,林安航总是红光满面,那时候他的得意是真的。
  他的炫耀是真的,可我没想到一个人的贪欲会到大这样的地步,我能够做一个好妻子,却无法成为他谈心交心上的知心姐姐。
  他每次和我说他们局里的那些勾心斗角之时,我都听得枯燥,没一会儿就要睡了。
  不是我不想当他知心姐姐,而是从小我就生活在特别单纯的环境,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报复,没有草蛇灰线的阴谋。
  而且我觉得自己也没那个需要去听,所以久而久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曾和我说过这样的事情。
  每天夜晚来临,他下班,我们各自洗漱完,我看完一会儿杂志,他在电脑面前工作一会儿,各自关灯睡觉。
  醒来,吃完早擦,各自赶着去上班。
  一句话都没时间去对话。
  现在回忆起来,我们之间剩下的,早已经是结婚三十年夫妻的状况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一直到这个信号亮着红灯到现在,我明白,什么时候,气候早已经不同了
  从我们背对背开始,从我们开始收起对对方心里想要吐纳的话,距离像是长河一样,看似平静,却翻滚不息。
  我下了车,站在我姐新公司的门口,她新的公司并不大,只是小范围的,却中规中矩,有前台,也要做来访登记,一切都有手续。
  等这一切弄好了,那前台带我去找宋濂,却被她的同事告知,宋濂今天上午请假出去了。
  我只好无功而返,那前台大概是觉得我办了那么久的手续,却反而白来了一趟,为自己工作的死板有些内疚的一笑。
  我回了她一笑,表示没事。
  转身离开了这里,刚出了我姐公司大门,正好看见前面马路边上停了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在这样一块,虽然名车虽然多,可玛莎拉蒂真的是很少,大多是宝马,凯越,别克,奔驰这些车辆。
  像玛莎拉蒂这种明理炫富的傻逼富豪,很少。
  我正当在心里猜测着,不会是宋濂的新老板吧。
  果然,停在路边的玛莎拉蒂下来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为后车座拉开门,带着甜蜜微笑的宋濂光彩照人从车内下来。
  我当时心里一下咯噔,心如明镜,也终于知道那量车主是谁了。
  能够让宋濂笑的这般欢快的,除了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还会有谁。
  那车只是停了大概一秒,当宋濂落地,立马发动引擎转了个弯开走。
  宋濂站在马路边上一直依依不舍目送着,我心里一股怒气升了上来,在苏茜这件事情上,我真的心有体会婚姻遭到第三者插入是多么受到伤害。
  而宋濂却耗费在那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却连保护好她都做不到,凭什么还这样犯贱任由他舍取。
  我将手中的包往肩上一甩,便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还忍不住收回视线的宋濂,她被我忽然一抓以为遇到什么小偷了,当即就想尖叫出来。
  我冷着声音问,“那男人是谁!”
  宋濂看清楚是我后,立马就没有先前那么惊慌,反而难得露出一丝很久不见的笑意,“你怎么在这里。”
  我却并不让她逃离这个话题,再次又重复了一句,“那个男人是不是以前那个?”
  宋濂看了我许久,忽然皱眉道,“宋文静,你在这里瞎闹什么。”
  我说,“我在瞎闹什么?!宋濂!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如果那个男人爱你,你就让他离婚,让他娶你!让你不要受人欺负和侮辱!如果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就算明天他变成穷光蛋,你要嫁给他,我双手赞成。”
  我说完,忽然冷静下来看向她,认真问了一句,“可他会吗?”
  大概我的话问到宋濂心坎上去了,她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一下子情绪就高涨了起来,声音比我先前说话声还要大,她也不甘示弱说,“宋文静!我是你姐!别拿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来教训我!你不过是比我结婚早几年,也别把自己当成什么都懂!他虽然做不到这些,可他爱我!这什么都足够!总比你和林安航结婚这么多年,丈夫爱不爱你都不清楚!到最后还和你从小玩到大,对待比亲姐还亲的闺蜜给弄走了!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
  宋濂从小嘴巴就比我利索,比我刻薄,她连和父母吵架都从来不让半点步的,身为她妹妹的我,更加被别得到她半分的退让。
  她不顾后果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真像是箭一样,一箭,两箭,三箭,毫不留情往我心口上穿心而过。
  我眼泪一下没忍住,刚才被许深霖轻薄了我没哭,和林安航吵架的时候我没哭,被苏茜重重刮了一耳光的时候,我没哭。
  却被宋濂这几句话将泪腺刺激到了。
  我红着眼眶问了宋濂一句话,“你总认为爱情胜过一切,可姐,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和他结婚的是你,这么多年他却背着你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吃你男人的,睡你男人的,花你男人的,你忍受得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一切以爱情为理由的事情,全都是自私的,你真让我失望,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杀了睡我男人的女人,然后在将我男人杀了,自己也不活了。”
  我说完,摸了一把眼泪,闷着鼻子说,“放心,我不会这样成全他们的,这样的下场往往是自己最惨,我会全身而退,让他们因此付出代价,你好自为之,现在的我,就是那男人妻子的想法。”
  我说完,摸了一把眼泪,很快就离开。

  ☆、16。 被打

  我在宾馆待了一天一夜,半夜饿的发慌,下楼去吃了个宵夜。
  过马路红绿灯时,我看到马路对面一家酒店停了一辆熟悉的车,看了一下车牌,大骇。
  心里想着见鬼了,怎么许深霖也在这里,立马将自己手中打包的一份煲仔饭抱好,绿灯一到,头也不回过了马路,去了宾馆,将房门紧锁,深怕后面的人马上跟上来。
  我在宾馆躲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不敢去上班,我从小就是鸵鸟式的性格,在面对自己不敢面对的,无论别人怎么逼我,我自己怎么去开导自己都是徒劳。
  我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许深霖那个吻。
  我在宾馆里天人交战,关了一天一夜的手机开机,系统还没有恢复完全,短信提醒就争先恐吓往外冒。
  全部都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最后两个是林安航和我姐的。
  我还在左右思考着要不要回电话给宋濂,虽然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可亲人没有隔夜仇,有时候爱情本来就是这样极其无奈,由不得自己做主。
  宋濂没有错,她只不过是爱错了一个人,而我更加没有任何资格说她。
  我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她说声对不起。
  刚打了过去,电话那端想了很久才被宋濂接起,她声音微微有些异样感,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宋濂已经比我抢先道,“宋文静,你婆婆现在在家,你快过来一趟。”
  我心中忽然有一股不想的预感,刚想问宋濂我婆婆去家里干什么,宋濂直接严肃的给了我一句,“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这次你闯祸了。”
  我一头雾水,宋濂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手机里传出嘟嘟的声音,表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立马又播了一个电话给林安航,他不接我电话。
  我心内已经明白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挺严重的,有可能是我和林安航准备离婚的事情已经爆发。
  想到这一点,我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他和苏茜那破事后,第一次以来的轻松。
  我们之间终于要结束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宾馆里面退了房间,便拦了一辆车直接坐到自家门口,我站在楼下,从下往上看,四楼心里始终像是压着一口气。
  在楼下反复深呼吸几口气,提着手中的包上了楼,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刚想从口袋里掏钥匙,钥匙还没来及插入钥匙孔里。
  门此刻就被宋濂从里面拉开,她眼神充满怪异看了我一眼,我为了昨天的事情有些小小的不自然,问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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