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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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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接触经纪人这个行业便知道借别人的手推自己的人,很难得的天赋。
  秦挽歌敛眉:“不敢当。”
  当天晚上,老宅,秦挽歌捧着报纸,便看到头条版面,放的正是纪轩跟宋牧的合照。
  下方配图文字是她亲手编辑,表面看起来像是在热论纪轩跟《上海风云》这部民国新剧,实则,字里行间都在夸赞宋牧的敬业精神,为拍剧而意外受伤,忍痛拍摄全程。
  她眼角有淡淡笑意,放下报纸拿出手机,宋牧的粉丝果然蹭蹭往上窜。
  而她上午以宋牧工作室为名发的那条微博,成功攀上热搜榜第一,宋牧的名字紧随其后排第二。
  点开评论,一水的夸赞。
  “哇,小鲜肉好帅!”
  “演技好赞,此人必火!”
  “现在这么敬业的演员不多啦!”
  。。。。。。
  秦挽歌眼角的笑意扩大开来,却觉身侧床垫微微下陷,紧接着,醇厚低沉的男声落在耳边:“心情不错?”
  秦挽歌抬头,江衍刚洗完澡,穿黑色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黑色的发梢还在往下淌水,偶尔有几滴掉在肌理分明的胸口,顺着流畅的线条滑下去,禁欲,性感。
  她敛了笑,后退几分。
  江衍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散漫的看着她,薄唇微启,语气淡淡,秦挽歌却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可是我的心情不太好,今天,听说有人说我是他二叔。”
  卧槽,江衍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秦挽歌当即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僵掉了。
  江衍轻飘飘的抬了眼角扫她一眼:“没想到,秦小姐喜欢**,跟自己二叔同床共枕的感觉怎么样?”
  “。。。。。。”秦挽歌扯出一抹笑:“我那样说不过是为了堵悠悠众口,相信江先生也不愿意别人知道你我之间的真实身份。”
  “是吗?你确定不是在那我开涮?”
  “我怎么敢?”
  江衍盯着她,幽深的黑眸终于透出浅浅的笑意:“那叫声二叔听听?”
  哈?
  想占她便宜?
  没门!
  秦挽歌捂嘴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倒在床上,装睡。
  江衍看着她不停轻颤的睫毛:“你的演技很拙劣。”
  “。。。。。。”秦挽歌继续装睡。
  “你再装我就把你剥光睡了。”
  “!!!”
  秦挽歌一骨碌爬起来:“我醒了。”
  “叫二叔。”
  “。。。。。。”这人是不是bt,干嘛非让她叫?
  “不叫今天晚上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睡不着。”
  这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男人!
  秦挽歌不情不愿,好一会儿才小脸一红,低低的吐出一句:“二叔。”
  “乖侄女。”
  “。。。。。。”这践人!
  仔细做来,经纪人的工作不难做,兴许是卖出了第一步,秦挽歌劲头十足。
  连着几天加班。
  两人不一同上下班,江衍几乎抓不到她的人影。
  秦挽歌乐的清闲,比起江衍的难缠来,宋牧很明显好多了,至少跟他在一块儿秦挽歌怡然自得。
  这天晚上,下班,正跟宋牧相约麻辣火锅,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来自医院。
  先前没有任何不好的征兆,此刻,那噩耗却如山洪一样排山倒水而来。
  以至于秦挽歌毫无招架能力,手机从掌间滑落,“砰”的一声砸在桌上,又滚落地上。
  随之滚落的,还有豆大的泪珠。
  无声的哭泣,好似灵魂一瞬间被抽走,秦挽歌怔怔坐在原地,筷子还握在手里,火锅里的热气还在升腾而上,只是一切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不知愣了有多久,方才从地上捡起手机,一言不发的冲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驱车,将速度提到最快,不善车技的她,连闯几个红灯,直奔医院。
  又是手术室,又是刺眼的红,耳边伴随悲怵哭声,不知是谁猝然离世,从手术室移出来,被推往太平间。
  这个世界似乎每天都在有人离世,这样的悲欢离合,在医生的眼里麻木的不值一提。
  他只是把病危通知单塞到秦挽歌手里,转身又一次走进手术室。
  秦挽歌忘了这是她第几次受到病危通知单,却从未有一次,比现在更叫她恐惧。
  因为病危通知单上写着,术后出现了排斥现象。
  几乎无力回天。
  医生说,时日无几。
  秦挽歌静静的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遥望着走廊尽头微薄的光亮,眼睛里已经没有泪。
  一夜之间,母亲来来回回的奔波于病房和手术室之间,秦挽歌忘了有多少次,透过缝隙,看到手术室里的母亲浑身插满管子,那些冰冷的器械一次又一次的探入她的体内,那一定很疼,秦挽歌想,可她无能为力。
  就这么静静坐了一晚上,从黑暗到白昼,黎明之际,母亲被推出病房。
  天光终于刺破阴翳的云层洒下万丈光芒,拉开窗帘,从里面望出去,天空一片耀眼的蓝。
  许久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
  十二月份已经走到最后一天,秦挽歌坐在床边,母亲靠在床头,秦挽歌笑笑:“很难得,今天是个好天气。”
  这天,母亲不再像昨天一样,躺在床上饱受病痛折磨,早晨醒来之际,精神出奇的好。
  她抬手握住秦挽歌的手,淡淡微笑着:“很久没跟你出去走走了。”
  “好,那我们出去走走。”秦挽歌去一旁推轮椅。
  手被攥住,秦母轻轻的摇头:“我可以。”
  秦挽歌只怔了一瞬,敛眉,神色恢复正常,依旧是浅浅的笑,扶起母亲,母亲的手掌落在她掌心,骨瘦如柴,硌的她掌心都疼。
  两人相携走出病房。
  医院走廊里,沿途碰到医生和护士,看到两人先是惊讶,耳后便快速垂下头,秦挽歌看到了,那是怜悯。
  她突然想起半个小时前,她走进主治医生办公室,医生告诉她:“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母亲这是回光返照。”
  秦挽歌低着头,有些麻木的站在办公室,医生以为她会哭,但她没有,她只是抬眸看着医生,清丽的面容上爬满了憔悴。
  她只说了一句话:“谢谢医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牵手外出散步,母亲沉静的说着前尘往事,说起她小时候。
  她和母亲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回忆太多,心酸也太多,一件件小事,如果不停歇,似乎可以说到天荒地老。
  说了许久,许是有些累了,母亲说要歇歇。
  长椅上,母亲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手,开口问她:“歌儿,你实话跟妈妈说,我住院治病的钱哪儿来的?”
  秦挽歌呼吸一滞,沉默。
  “歌儿,妈妈不是要骂你,妈妈只是有些愧疚,这些年来,没能为你做些什么,一直都在拖累你。”
  妈妈没提及秦挽歌嫁人的事,秦挽歌却已知道,妈妈都知道了。
  她抬眸,浅笑,温和如水:“妈,我不苦。”
  母亲看着她,抬手替她把耳边的碎发挽至耳后,满眼的心疼:“歌儿,妈妈不管不嫁给了什么人,但是你一定要幸福。”
  许久,秦挽歌用力的点了点头。
  母亲笑了,她说:“歌儿,我想回家看看。”
  “好,我去跟医生说一声。”
  以前的老屋地势偏,秦挽歌载着母亲一路颠簸,车上母亲睡着了,轻轻靠在她肩头,像是小时候她曾依偎在她的怀中。
  抵达时已经是下午。
  阳光静静的流淌,洒在老屋斑驳的木门,门锁上生了锈,秦挽歌拿出钥匙,开门。
  吱呀一声,浓重的尘土味儿携回忆一并袭来,厚重沧桑。
  幸好她离开的时候在家具上遮了布,布扯掉,灰尘散落,家具干净的呈现在眼前。
  母亲坐在餐桌前,她说想吃她做的面,
  秦挽歌进了厨房,不多时端了两碗面出来。
  母亲胃口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吃碗面,汤也喝光了。
  秦挽歌扶母亲在沙发上坐下,母亲目光涣散的环视四周,她叫她:“歌儿,去把挂在墙上的老照片给妈妈拿过来。”
  那是妈妈和爸爸的结婚照,黑白的,充满年代感。
  有一本书那么大。
  妈妈捧着,手指在镜面一寸一寸描摹,目光专注,偶尔会笑。
  停了很久,她轻声说:“歌儿,我要走了。”
  秦挽歌似是没听见,过了一会儿,问她:“还会回来吗?”
  “不回来了。”
  这次,秦挽歌沉默良久,方才“嗯”了一声,湮没在空气里,轻的仿若蚊声。
  母亲紧了紧她的手,然后慢慢松开,从怀里拿出一张捂了许久的卡片:“这是当年你爸离开时留下的钱,不多,只有两万,你收着。”
  “还有,房产证就压在我跟你爸房间的保险柜里,你要留着这房子便留着,不想留着。。。。。。就卖了吧。”
  说完这句话,她似是有些累,许久,才看向她,眼睛已经有些浑浊:“秦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可以照顾好自己吗?”
  “嗯”秦挽歌点头,笑的眼睛生疼:“妈,走吧,别记挂我,明年我就大学毕业了,会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老公也有了,他对我挺好的,婆婆对我也好,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外孙我都给你生了好几个。
  母亲听着她的话,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却有眼泪无声淹没了悲喜。
  屋里静悄悄的,母亲的意识在涣散,呼吸变的急促。
  秦挽歌知道,她已经是弥留之际,她攥紧母亲的手,母亲的手却在她温热的掌心越来越冷。
  最后一瞬,母亲再开口,声音渐渐微弱:“歌儿,别恨。。。。。。你爸爸,当初他离开妈妈是因为他不爱妈妈。他现在不知身在何方,可妈妈。。。。。。找不动了,妈妈走后,你把我的身体火化了,洒进西湖,那是我和你爸爸初遇的地方。”
  “如果哪天他回来了,你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他。”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渐渐的再也听不见了,她的头渐渐靠在她的肩上,似是睡着了。
  秦挽歌晃晃她的手臂:“妈妈。。。。。。”
  再无人回应。
  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丝声响,空的可怕。
  有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棂,悄无声息的蔓延进来,有几点跃上母亲的眉眼,她走的很安详,手里捧着画框,唇角带着笑意。
  秦挽歌看着看着,笑着笑着,眼泪就忽然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这年,十二月份的最后一天,她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有的亲人。
  此后,天地之间,孑然一身。

☆、第九十八章:她才不会爱上这个万年面瘫

  第九十八章:她才不会爱上这个万年面瘫    江衍寻来时,已经是夜里。
  火化场,秦挽歌一个人站在熔炉前,眉眼淡漠,除去满眶的血丝,再寻不出任何一丝的悲伤。
  江衍站在她身侧,他问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摔坏了。”
  此后两人之间再无交流。
  中途江衍接了一通电话,说公司有急事。
  秦挽歌终于回头看他,眉眼淡漠的像是一个局外人,她开口,声音喑哑:“你走吧,这里不用你操心。”
  江衍从未见到一个人能绝望到这个样子,明明她面无波澜,他却觉得她周身源源不断的有悲伤满溢出来,浓重的快要将他淹没。
  他收了手机:“我陪你。”
  “江衍,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拒绝的没有一丝余地,坚强到可怕,就算是在这样的关头,也不曾过要依靠任何一个人。
  不是不想抱着谁大哭一场,而是她身后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江衍知道她的固执,他望向她,一双眼沉沉湛湛:“好,我走,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秦挽歌没有回应,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眼前忙碌的场景。
  江衍知道她听到了。
  他凝着她瘦弱的肩膀看了许久,终于转身离开。
  火化,装盒。
  秦挽歌捧着一方精致的骨灰盒离开火葬场,鬼魅般的暗夜之光盘旋在天际,如无形的大手拉扯着云层,黎明将至。
  她买了新手机,把原先的卡插进去,坐进出租车。
  一共发了两条短信,一条给江衍,一条给齐姐。
  尔后关机。
  司机问她:“小姑娘,去哪儿?”
  秦挽歌望着天边渐渐浮出夜幕的鱼肚白:“机场。”
  买了去浙江杭州的机票。
  候机室,人来来往往,秦挽歌恍若未闻,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个世界,明明这样的喧哗,她却只能看到满目的荒凉。
  好像这世界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登记时间到了。
  她只身一人,只捧一抔骨灰,飞往异国他乡。
  飞机转眼间飞上九万尺高空。
  太累,身心俱疲,她在飞机上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爸爸回来了,他问,你妈妈呢?
  秦挽歌说,妈妈在屋里做饭呢。
  爸爸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她,摸摸她的脑袋,小歌儿,这是爸爸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秦挽歌紧紧的抱住纸袋,用力的点头。
  他们一家三口围坐在饭桌前,吃了睽违多年的一顿团圆饭,电视里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那天,是大年三十。
  广播里传来提示音,秦挽歌醒来时,才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现实里,她不知道父亲是生是死,而母亲,早已归于她掌心的这方墓冢。
  下飞机,陌生的异乡。
  温婉的江南水乡气息迎面扑来,乌衣巷口,白墙青瓦,僻静的小道,澄澈的河水。
  这样的小镇,刚刚走进,便能嗅出一股年代久远的沧桑,走在街道,总能叫人想起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秦挽歌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学过的那首戴望舒的《雨巷》,那幽深小巷里有着淡淡哀愁的丁香姑娘,好像真的就在不远处。
  她向人询问路线,去西湖。
  这个季节,难得湖水没结冰,一眼望过去无垠的层层碧波,波上架了桥,那便是断桥。
  还可以望见凉亭,古典雅致。
  渡口泊了船。
  秦挽歌和船家商量好价钱,又跟工作人员说明情况,捧了骨灰盒坐上船。
  船悠悠,水悠悠,她抓起一抔骨灰,扬起。
  那些承载了母亲生命和她牵念的骨灰,就洋洋洒洒落尽湖水,转眼消失。
  好像人一辈子就是这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终归于寂。
  这异乡的深冬,她扬起骨灰的那一瞬,一段深埋在时光里的爱情,重新变的鲜活起来。
  母亲把她的魂留在了这里,也把她的爱情永远留在了这里。
  秦挽歌坐在船头,无悲无喜,这一刻,山万重,水万重,天地无声。
  船行至片刻,天上却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
  无垠的雨丝掉入湖水,激起浅浅涟漪,天朦胧,水朦胧,烟雨江南,美的像一幅画。
  船家递来一把伞,是小镇特有的油纸伞,白色无暇的伞面,缀一朵淡淡的青花,像是晕开了水墨,手柄是竹色的,很有质感。
  撑开伞,绵延的雨丝便投在伞面,有泠泠之声,好似珍珠落在玉盘,煞是好听。
  不知行了有多远,骨灰尽数扬尽。
  秦挽歌唇瓣漾出一个浅弧,一双眼清冷如寒泉,似笼在烟雾里泼墨写意的一方黑瀑,此刻微微透出莹莹的白光来。
  妈妈,一路走好,她说。
  离开西湖时,雨还在下,船家知晓她初失亲人的悲痛,执意要将那把伞送给她,秦挽歌婉拒了,到底是给了钱。
  撑着伞,走在僻静幽深的小径,漫无目的,似天地间的一缕孤魂,飘荡在异乡的街道。
  垂着头,不知怎的,就撞上了一个人。
  秦挽歌没有惊慌失措,甚至没有一丝的反应,像个真真正正的行尸走肉,她只是微微抬起伞柄。
  透过雨幕,便看到一张脸。
  浓黑的眉,清冷的眼,高蜓的鼻梁,微抿的唇,埋在淡淡烟雨中,不真实的像是一幅画。
  许久,秦挽歌才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
  秦挽歌目光专注的落在他面上,有些凌乱的短发,发梢在滴水,衬衫领口起了微微的褶皱,皮鞋鞋面不再一尘不染,眼眶里有血丝,下巴上都长出了一层新生的胡茬。
  “你连夜赶来的?”
  “嗯。”
  秦挽歌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将伞撑在他头顶。
  她个头低,踮起脚尖才勉强把江衍纳入伞下。
  江衍看她一眼,脱了外套披到她身上,她那么小,他的外套几乎垂至她脚踝处。
  他自然而然的从她手里接过伞,伸出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
  秦挽歌没推开他,任由他揽着。
  从他日夜兼程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就心软了。
  这样的时刻,她无依无靠,异国他乡,唯有他一人悄然出现在巷口,他说,他来找她。
  便是这短短的四个字,让她筑起的坚固心墙一瞬间分崩离析。
  不管这场婚姻是真是假,不管他对她是真是假,这一刻,她选择靠近他。
  他和她并肩前行,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忽觉心安,卸下所有防备,困意瞬时而来,脑袋不自觉的倒向他怀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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