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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发小的保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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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说:“是、是,一定,我刚刚已经报过警了,一切都听警/察同志的。”
  卫洵点了点头。
  刚才那名保安目瞪口呆,被院长瞪了一眼,也不敢再说话了。
  沐嘉树刚才一直默默关注着沐言睿,听见他和卫洵说没有受伤,也放了心。
  之后沐言睿离开,卫洵走到自己这边来,沐嘉树就对别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了,等卫洵同院长说完了话,跟着他出了医院。
  走出大楼,天幕深蓝,万千繁星温柔地将微光漫洒。
  沐嘉树打开车门,没见卫洵动弹,转过身去,发现他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沐嘉树道:“三少,有什么问题吗?”
  卫洵道:“你说。。。。。。为什么你总是能让我这么意外?”
  他的表情有点困惑,像是真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沐嘉树道:“其实我最近也总是在想一件事。”
  卫洵道:“什么?”
  沐嘉树弯起眼睛:“我在奇怪,为什么自从跟着卫少之后,我总能遇到这么多的意外。。。。。。”
  卫洵怔了怔,大笑起来,摇了摇头道:“都是什么运气。”
  他不再多言,上了车:“走吧。”


第11章 沈树
  沐嘉树回了家之后已经很晚了,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几乎是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吃过了早饭,才想起昨天文世和的态度有点奇怪。
  这一天是周末,他不用上班,和沈泽两个人在沈树舅舅家里。
  沐嘉树琢磨了一下,忽然道:“小泽。”
  沈泽刚把一碗豆浆灌下去,抹了把嘴:“哥,咋啦?”
  沐嘉树道:“我昨天碰见文世和了。”
  沈泽大声咳嗽起来。
  沐嘉树淡定地给他倒了杯水,知道这孩子自带情报传播功能,比起不会哪里点哪里的学习机不逞多让,剩下的自个不用问他也会说。
  果然,沈泽缓过劲来之后擦了把嘴,连水都顾不得喝,就一连串的向沐嘉树问了起来:“啊?!我的天,你怎么碰见那个王八蛋了!这么点背,完了完了,他、他没把你怎么着吧?你没挨揍吧?”
  哦,看来是以前有过节。。。。。。沈树曾经做过什么事碍着文世和了吗?那也不对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以文世和的性格,别说今天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他甚至早就不可能容许沈树好好地活到现在了。
  还有他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沐嘉树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他问我是不是记恨他。”
  沈泽无语道:“我的天,他居然还这样问你了?那必须记恨啊,为什么不记恨!你就说他办得那叫不叫人事!他和黎青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你怎么说的?”
  沐嘉树目光闪动,苦笑着摇摇头:“我当然说不记恨。人家有权有势,我有什么办法?我敢说什么?再说事情都过去了,也不能都说是他们不对。。。。。。”
  沈泽不是不知道文世和有权有势,如果表哥只说回答了“不记恨”,那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听到沐嘉树后面的两句话又有些着急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都是他们不对了!当初黎青用着你了就跟你虚情假意,不用你了,就把你踹到一边当备胎,这已经很缺德了。说实话,他后来和文世和搅和到一起不再找你了,我本来还挺高兴的。。。。。。”
  他接连提了好几次的黎青,沐嘉树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位大哥是何方神圣——根据他自己微薄的记忆和这段时间以来沈树姥姥那些并不算很温柔的思想政治教育,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沈树是一个标准的同性恋,而他的明恋对象就是住在他们家楼上的同龄小伙伴黎青。
  黎青的爸爸是个酒鬼,平时基本靠收保护费和碰瓷这种历史悠久的工作维持生计,他妈妈则是超市的理货员,黎青目前在上大学,这一家为人方面都非常不是东西。
  这一点从沈泽的话里面也可以听出来。
  沈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哥,说到这我还得再插一句,你可别打我。那黎青就是个王八蛋,他祖宗十八辈都是王八蛋,他就是看着你傻,可着劲的坑你,你还不明白吗?你原来跟我说黎青什么事都找你是因为他喜欢你,你怎么不想想,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大傻子愿意给他干活呀,他不找你找谁。”
  沐嘉树:“。。。。。。”
  还真想打他。
  他毫不客气地说:“你才是大傻子呢。”
  沈泽差点笑死。
  沐嘉树:“。。。。。。”
  沈泽一边乐一边说:“咱俩谁真傻谁心里明白。跟你说多少回了,当初黎青其实不想跟文世和在一块,又图他的钱,所以才会把你介绍给文世和,就你还当他是好意。”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沐嘉树愣了好半天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合着黎青傍大款傍的非常有创意,这是客串了一回老鸨,把沈树介绍给文世和,自己在中间吃回扣?
  沈树还真就这么傻乎乎的去了。
  沐嘉树有点哭笑不得,觉得沈泽那句“大傻子”还真没说错,也怪他自己就生成了这么一个大傻子。
  他不再争辩,直到沈泽把所有的事都讲完,沐嘉树才知道后面还有更悲催的。
  沈树虽然脑袋不好使,但是脸长得比较好看,文世和一见就满意了,沈树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死活不愿意跟着文世和,最后把人家弄得失去了兴趣,干脆叫人把沈树打了一顿,打断了他两条腿。
  那一天沈树是爬着回家的。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没有说话,心头涌起一阵深深的悲哀。这情绪为着沈树,也为着他自己。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要去伤害别人,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不把别人的痛苦当做痛苦?
  因为懦弱、因为愚蠢、因为身体不好,就活该去死了吗?
  这个问题听上去简直幼稚的有些可笑,可是沐嘉树虽然出身富贵,也自问从来没有这样轻视过他人,他不太明白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现在作恶的人还好好活着,懦弱可欺的沈树已经死了,像他这种自以为行事还算对得起良心的所谓“正派人士”,半死不活的活在别人的身体里,连亲爹都不敢认。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门补路无尸骸,还有什么可说的。
  沐嘉树不无讽刺地笑了笑。
  到了发工资的时候,沐嘉树发现卫洵多给自己发了一个月的钱——听说因为上一次的车祸中,虽然大部分的玻璃碎片都被卫洵挡下去了,但他腰上还是被划出了几道血口子,所以这是卫洵补偿给他的医药费。
  那这伤可真是受的挺值,去除几个创口贴的成本价,他赚了。
  额外发的钱不打在工资卡里,而是走卫洵的私账直接给的现金,沐嘉树将一沓钱在手上拍了拍,随手塞进了大衣兜里,觉得卫三真是个好人,当哥们勇于背锅,当老板人傻钱多。
  春意渐浓,空气中有草木萌发的味道,今夕不比往日,把卫洵送回家去就没有车可以开了,他也不着急,就顺着幽静的道路慢慢朝外走,准备去地铁站搭乘地铁。
  东风温柔。
  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被当做瓷器一样保护起来,从来众星捧月,出入有车代步,除了任何名医都无能为力的身体问题,他不缺任何东西,因此也就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日子过的不好不坏,浑浑噩噩,像眼下这样的时刻几乎是从来没有的。
  贵公子沐嘉树成了小混混沈树,实在说不上幸运。甚至前几天他还为了缺了大德的文世和而感到愤愤不平。然而在这种生活中,他反倒渐渐有种真正“活”过来了的感觉。
  大概生活总是要把酸甜苦辣都搅在一起掺和掺和,才能尝出滋味来,正是有了这段经历,让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人生,让他有机会明白自己以前已经十分幸福。
  而现在呢?
  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人在红尘之中被推推搡搡,奔波挣扎,已经没工夫想那么多了。
  要是让卫洵知道他居然会为了多出来的五千块钱而心满意足的话,恐怕会把眼珠子瞪出来吧。
  想象了一下卫洵可能会有的表情,沐嘉树愉快地笑了笑,大步顺着斜坡向下走去。
  只不过这种好心情没能保持多久,他刚刚到了自家那座破旧的小楼下面,就有一样东西透过敞着的窗户飞到外面,从天而降,沐嘉树身子一让,那东西落在他的脚边,摔了个粉碎。
  他低头看了一眼,认出是自家老太太没事就摆在床头听评书的小收音机——这东西已经很旧了,虽然这个时候已经化作一堆碎片,但上面缠的几圈白胶带十分具有代表性。
  一阵隐约的喝骂声跟着从窗户里面传了出来,沐嘉树挑了挑眉,绕过地上的废渣,径直上楼。
  家里的房门虚掩着,浓重的酒气和尖锐的叫骂掺杂在一起,沐嘉树微微皱眉,推开门进去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却没一个人知道开灯,看来双方是投入的打了一场持久战,战斗进行的非常忘我。
  脚下又不知道踩碎了什么东西,他看也不看地随意踢开,反手重重把门甩上,“砰”地一声巨响,世界安静了半分钟。
  沐嘉树在身边摸到开关,灯光大亮,房间里面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团成一团的衣服和杂物,所有的橱子柜子都敞着,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扫荡。
  沈泽扶着王秀芳站在一边,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第12章 冲突
  这个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单就相貌来说称得上是俊秀了,只不过总有点油头粉面的汉奸气质,再加上喝得烂醉,像一摊泥一样堆在沙发上,眯缝着的眼睛里充满恶意,看上去十分欠打。
  他冷笑一声,醉醺醺地道:“小杂种回来了。”
  沐嘉树走过去,将老太太和表弟往自己身后扯了扯,看见这场景,反倒挑起唇角,露出一个模模糊糊的笑容来,扫了那个男人一眼:“这是什么好日子,还请了个唱戏的?”
  这边还没人说话,那个男人已经随手抓了一样东西就朝他砸过去:“贱东西,你他妈还敢骂我?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王秀芳气的浑身发抖,沈泽一边扶着奶奶,还要一边惊叫道:“哥你小心!”
  沐嘉树本来想躲,在那一瞬间又想起来自己后面还有人,就举起胳膊硬挡了一下,砸过来的铁制摆件从他的手腕上弹开,又在额角处撞了一下,摔在地上。
  王秀芳顿时就急了,推开沈泽,从旁边的屋角抄起一把扫帚,劈头盖脸地就向那人身上拍去:“黎志国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你这个良心狗肺的畜生!你敢打我孙子,老娘今天就拍死你个丫/挺的!”
  黎志国躲了两下,瞅准了机会攥住扫帚:“老太太,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怎么着,仗着岁数大就想碰瓷啊?”
  沐嘉树眼神一沉,上前把黎志国推开,抢下两个人手里的扫帚甩手扔到了墙角,激起一阵烟尘。
  他长这么大没见过这样公然撕逼的,也很是烦躁,好在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惯了,皱了皱眉头,还是把火压了下去。
  另一头沈泽扶着王秀芳坐下,愤怒地道:“我他妈跟你拼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
  然而还没等动弹,他就被表哥捏住了后脖颈子,像打发一只小鸡一样重新甩到了身后:“别烦,我还没说完话呢。”
  刚才王秀芳管这个男人叫“黎志国”,沐嘉树倒是对他有印象,知道他应该就是黎青那个二流子的爸爸。
  想象中应该很不要脸,见了真人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有点匮乏。
  那个男人脸上是险恶的笑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恶意,沐嘉树淡淡道:“想打死我?照你的本事估计有点难度。黎志国,你来干嘛?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黎志国骂道:“半死不活的,你跟你那个跑了的爹一个德行,赔钱的贱种,快把身上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欠了我家钱这么多年不还,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的骂声中,沈泽压抑而愤怒地解释道:“爸妈卖东西去了,刚才奶奶本来在我们家,听见动静才赶回来,门砸开了,家里已经被他翻成这样了。。。。。。他说姑父过去欠了他钱,来要钱的。”
  沐嘉树:“欠了多少。。。。。。”
  王秀芳已经“呸”了一声:“听这孙子扯淡!黎志国,当初你媳妇放份子,主动要借我们的时候就没安好心,他爸借那钱年八百辈子之前的事,我闺女儿早连本带利还你了,连欠条都撕了!我们家什么时候又欠了你的钱!”
  她说的“放份子”是老人们的一句土话,沐嘉树倒也听明白了,这是黎志国的妻子鼓捣高利贷,从他们家捞了一笔油水之后,黎志国又过来纠缠。
  一屋子的□□味,只有沐嘉树的口气仍然不紧不慢的:“还清了就好。就算没还,那也是宋权欠的钱,跟我们姓沈的没有关系,你找他去要吧。”
  黎志国冷笑:“父债子偿,他既然是你爸,就和你有关系!什么还清了!我把借钱的利息涨了,所以你们现在就又欠我钱了。呦呵,瞪我干什么?这个世界上牛逼的人有钱赚,我的道理就是道理,你有意见?”
  沐嘉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没意见,也没钱。”
  沈泽:“。。。。。。”
  总觉得他哥这是在故意找挨骂。
  黎志国道:“没钱?家里总有点什么值钱东西吧?去给老子找出来啊!我记着你妈活着的时候还有个那个什么玉的镯子,被你们塞到哪里去了?!”
  沐嘉树低下头来莞尔一笑:“我记得是有这么个东西,你具体说说是什么样子的,我找找看。”
  他顿了一下,又道:“这里太乱了,小泽,你扶着姥姥去对门休息吧。”
  王秀芳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颤巍巍道:“老娘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把咱家的东西给这个王八羔子!”
  “姥姥。”
  沐嘉树叫了一声,音量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安稳的沉静,轻而易举地盖过了老人的怒斥。他温柔地握住了王秀芳苍老的手:“您就让我做一回主吧,我会解决这件事情的。”
  沈泽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几乎有点不能相信面前的人真的是沈树,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人忍不住去信服,去心生依靠。
  沐嘉树劝走了两个人,回过头来,看见黎志国像滩烂泥一样歪在沙发上,正盯着自己冷笑,那笑容有些腻,有些阴冷,无端让人想起盘在一起的毒蛇。
  “一段日子不见,你这小子不一样了啊?这是傍上谁了底气这么硬?”
  该试探的都试探过了,这一回沐嘉树不想再和他废话,他大步走上前去,猛地攥住对方的衣领将人扯起来,直接伸手在黎志国兜里掏了掏,将一把钞票扔在地上,各种面值的票子摔的到处都是。
  他微微冷笑:“兜里有这么多的钱,还过来要?你这个借口找的也是煞费苦心。”
  “你、你他妈疯了?!”
  黎志国被他猝不及防的这么一问,先是大惊失色,而后一下子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立刻叫了起来:“小王八蛋,你跟谁说话呢?”
  沐嘉树手臂猛一用力,将他从沙发上完全扯了下来,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黎志国一下子仰面摔倒,满地的杂物发出凌乱的响声。
  沐嘉树跟着半蹲下来凑近他,仔细注视着这张中年男人的脸,扬起唇角笑了笑。
  他这个人自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平时行事并不是冷若冰霜,但却总带着一种微妙的凉意。哪怕是这样微笑的时候,也是静谧而冷静,完全不能让人从他身上感觉到丝毫发自内心的喜悦。
  沐嘉树淡淡道:“我回来之前,你就已经把家里翻得这么乱,放钱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如此兴师动众,我倒是觉得,你更像在找什么东西……”
  他敲了敲额角:“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迎着黎志国仿佛见了鬼一般的眼神,他笑了笑:“我妈有没有玉镯子……你怎么会知道?”
  黎志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我。。。。。。你别胡扯!”
  看来真的是在找那个玉镯子,不过就以黎志国这副德性,只要稍微有一点正常头脑的人都不会对他委以重任。
  沐嘉树猜测,他之所以过来找镯子,或许是有什么人许诺过事成之后给他一笔钱,但要说镯子有什么用,多半也不会告诉他。
  沐嘉树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是没用的废物。”
  黎志国跳起来,胡乱挥着手想打他,沐嘉树抓住他的胳膊向后一扭,抬起膝盖顶在对方肚子上,惨叫声中,他把疼的直抽搐的黎志国死狗一样扔在地上,一脚把他踹到门口。
  “你刚才有句话我很喜欢——这个世界上牛逼的人有钱赚,我的道理就是道理。这话转赠给你,以后再敢上我们家来捣乱,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沐嘉树耸了耸肩,莞尔一笑:“按次数收费。”
  黎志国惊恐地看着他,还有点没能领会精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当然,沐嘉树也并没有再听他说话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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