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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发小的保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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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摸了摸那张照片,触手冰凉,兄长秀致的五官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眉目如画。
  他还那么年轻。
  他伸出双臂,轻轻地环过湿冷的墓碑,就如同小的时候有一次沐嘉树将他抱在怀里一样。
  那个时候沐浩倡刚刚从美国回来,一伙新认识的朋友约他去马场赌马。
  这种聚会的主要目的当然不纯是为了娱乐,很多重要资讯的获得,以及合作关系的建立都是从这里开始,所以沐嘉树也去了,只不过那天他的脸色不大好看,应该是身体不适,全程一直静静地坐在一边,没有参与这项活动。
  直到后来,几位公子哥看腻了别人的表演,亲自上场骑马的时候,沐嘉树才表现出有些兴趣的样子,离开了座位,站在马场边缘围观。
  其实沐浩倡知道,他应该是对同样参加比赛的卫洵感兴趣——虽然在这边的日子不长,但这二位的哥俩好他也算是亲眼见证了。
  可是沐嘉树越不看他,他越想让文弱的哥哥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沐浩倡故意挑了一匹看起来性格很烈的公马,认镫上马,也不用别人,自己紧了紧马腹带子,动作熟练地遛着马小跑了几圈,映着蓝天绿草,看起来倒也的确是十分潇洒。
  有人是真心实意,有人是为了巴结他,总之喝彩的声音响成一片。
  沐浩倡那个时候年纪还不大,心里藏不住事,有些得意地斜了站在不远处的沐嘉树一眼,恰好发觉他也在瞧着自己,眼中似乎隐隐带了些笑意。
  都是半大小子,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一个初来乍到想站稳脚跟,另一个觉得生人进门很不自在,可想而知他们兄弟俩平时相处的关系有多别扭。沐浩倡很少见沐嘉树对着自己露出这么柔和的神色,反倒怔了一下几乎忘了自己还坐在马背上。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旁边大树上一截枯树枝恰好被风吹落,砸在了沐浩倡所骑那匹马的头上。
  这马本来就不温驯,又被枯枝一下子砸到了眼睛,立刻就不干了,拼命踢蹶,又颠又跳,沐浩倡连忙拉住缰绳,却一点作用都没起,直接被马摔了下来。
  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他连害怕都没顾上,先在心里狠狠爆了一句粗口。
  擦,果然是装逼不成,遭了天谴了,丢人现眼!
  沐浩倡眼睛一闭,本来已经做好摔个半死的准备,却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完全掉到地上,忽然就落入了一个怀抱。
  他愕然睁眼,近在咫尺的是哥哥那张永远冷淡的脸——刚才在旁边围观的沐嘉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及时抱着沐浩倡就地一滚,躲开了马匹的踩踏。
  那匹马像是彻底受惊了,长嘶了一声还要抬腿,卫洵急急忙忙从旁边赶过来,直接从自己的马背上直起腰向前一扑,拉住了沐浩倡那匹马的缰绳。
  马匹人立而起,卫洵的掌心瞬间就被勒红了,但是也没有松手,反而手臂用力直接一带,借着这股劲甩开了自己的马镫,扑到了惊马上面。
  旁边一片惊呼,马场的工作人员赶过来,只见卫洵双手牢牢抱着马脖子,已经将那匹马制服了。
  吓呆了的人们一拥而上,有的去扶起沐嘉树和沐浩倡,有的围着卫洵问长问短,卫洵掌心的血顺着手指滑了下来,自己也顾不上包,推开挡着的人向沐嘉树跑过去:“小树!没事吧?”
  沐嘉树还是淡淡的,松开沐浩倡,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土:“没有,马没碰到我。”
  卫洵又看了沐浩倡一眼,见沐浩倡摇了摇头,这才说:“那就好,你们俩真是胡闹!吓死我了。”
  “顾好你自己吧!”
  沐嘉树看见卫洵的手,连忙说:“医生过来了吗?还不快消毒!”
  马场的场主看见伤的是卫家的公子爷,当场吓出了一脑门子冷汗,赶紧把医生请过来,挨个给三个人检查。
  沐浩倡一点事都没有,主要是心里受伤——这个脸丢的有点大发。
  不过他真的没想到沐嘉树居然会过来救自己,刚才沐浩倡看见他肩膀的一片已经磕紫了,脸色也不大好看。
  他期期艾艾凑过去,磨磨唧唧张张嘴,最后吭哧瘪肚地喊了两个字出来:“大哥。。。。。。”
  卫洵本来正喝水,当场就喷了。
  沐嘉树很淡定,既没有训他,也没有显摆救命之恩,只说了一句:“骑不好就别逞强,马背太高,不安全。”
  听见“骑不好”三个字,沐浩倡又郁闷了——是自己骑不好吗?还不是他没事瞎笑弄的!
  过了很久他才无意中听沐言睿提起来,其实沐嘉树也会骑马,而且马术还十分精湛,只不过平时由于身体原因,他不经常玩这个罢了。
  后来沐浩倡也想过,他跟沐嘉树之间的矛盾大概就在于,自己希望沐嘉树能把他当成一个对手或者平等看待,想让他惊讶、欣赏甚至崇拜,可是一直到死,恐怕在沐嘉树的心目中,他都不过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不懂事的弟弟。
  似乎他每一次在沐嘉树面前彰显自己的才华,都会让自己显得愈发的愚蠢。
  久而久之,“让沐嘉树臣服”几乎已经成了沐浩倡的一个执念。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其实当时被沐嘉树抱在怀里的感觉,沐浩倡一直记得,不过像这样的事,兄弟之间最好的回忆,也就那么一回了。
  他把脸贴在照片上,静静地待了一会,起身把沐嘉树这一片的墓地收拾干净,又到旁边擦拭孟如的墓碑。
  沐浩倡擦了两下,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记得小时候下雨打雷了,咱们就躺在一张床上,也不开灯,你搂着我给我讲故事,我说我最喜欢下雨天。。。。。。妈妈,其实我还是想当你的儿子,只不过你亲生的孩子被我给害死了,你一定挺恨我的吧?”
  他摇了摇头,那种带着讽刺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回到了脸上,叹了口气说:“算了!估计你们俩没一个愿意见到我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走了啊。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好歹也得活个明白,我犯了错,也只能补偿一点是一点了。”
  文有莲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急促地呼吸着,眼睛里全都是惊恐,半天才缓过神来。
  自从那天见过了沐嘉树之后,她已经是无数次这样从梦里惊醒了,她裹紧了被子,觉得非常慌张。
  这件事沐嘉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文有莲好几次想把沐嘉树说过的话告诉母亲,可是她却不敢。
  原因很简单,在她和沐嘉树见过面的第二天,一个自称是卫上校手下的年轻人递给她一个信封,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文有莲打开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张何茂林的照片。
  她立刻就知道了,这是卫洵对自己的警告。
  她只好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等着卫洵来找自己,同时还要分心去想,何茂林到底怎么样了。
  文有莲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精神,好在她是千金大小姐,不用为了生计东奔西走,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一心一意躲在家里害怕。
  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这个时候才刚刚早上六点多一点,于是疲惫地闭上眼睛,身子向后一仰,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还没等她完全躺下去,忽然听见自家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
  文有莲向下看了一眼,发现来的人居然是沐浩倡。
  她知道沐浩倡跟自己家有生意往来,和母亲的关系似乎很好,但也没有这么早就过来的道理,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换了身衣服下楼。
  沐浩倡心里面本来就憋着一股火气,进门的时候又被管家盘问,心情可以是说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反倒面无表情,进了门,推开匆忙过来询问的保姆,冷冷道:“文慧呢?”
  文有莲正好下楼,虽然不大想跟沐浩倡打交道,但是听他这么问了,连忙迎上去说:“沐二少。。。。。。”
  沐浩倡原本还好,见到她以后遽然大怒道:“你给我滚!”
  他一脚踢翻了身边的一把木椅,大吼道:“我他妈问你们文慧呢!都聋了是吧?”
  文慧匆匆从楼上下来,显然也是刚起,看见沐浩倡这样疾言厉色,惊疑不定地道:“我在这。。。。。。你这是。。。。。。”
  沐浩倡冷笑道:“我当然有事!”
  他径直在大厅正中的沙发上坐下,冷冷地道:“让他们都滚出去,我有话要说。”
  文慧对他百依百顺,果然叫家里的保姆管家,甚至于文有莲都去别的地方了,她自己坐到沐浩倡对面,试探着问道:“浩倡,你怎么了?”
  沐浩倡盯着她的脸,讽刺地笑了笑:“我怎么了你不如猜一猜,心眼不是挺多的吗?”
  文慧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宝贝到了骨子里,看不得他有一点不痛快,可是现在沐浩倡不善的口气中隐隐带着风雨欲来的味道,就是连傻子都能听出来,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你爸爸把我昨天和他说的话告诉你了?”
  沐浩倡漠然道:“你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些话?”
  文慧道:“儿子,对不起,妈其实没想把你的真正身份说出来,就是昨天没有控制好情绪。。。。。。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爸爸的性格,他就算生气,也不可能把你不是孟如的亲生儿子这件事告诉孟家的。”
  沐浩倡道:“是么。”
  “这个我有把握。你想想,当初你大哥死了,本来就对他外公的打击很大,现在还在海边疗养,如果让他们再知道连你都不是孟如的亲生孩子,孟家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就算是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着想,他也肯定不会说。再说了,你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不会害你的。”
  沐浩倡“嗯”了一声,冷笑道:“你们昨天只说了这个吗?”
  文慧一愣。
  她过了两分钟才意识到,沐浩倡是在套自己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跟沐言睿说了这些。
  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文慧正想着,沐浩倡已经把一样东西“啪”地一声扔在了两个人之间的茶几上,这东西他肯定是一直在掌心牢牢攥着,因此连个掏的动作都没有就直接拿出来了。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没有想象中的脸色大变,文慧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翻盖手机,疑惑地拿起来:“这个手机。。。。。。有什么问题吗?”
  沐浩倡道:“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有问题!你不记得了?也是,你文家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干过的缺德事数不胜数,要什么都记得清楚明白的却也有点难度。。。。。。我帮你回忆回忆吧!”
  文慧惊讶地看着他,她虽然知道沐浩倡脾气不好,但却从来没有见他这样过,包括前一阵子好说歹说带着他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沐浩倡脸色倒是不好看,但也没有露出像如今这样暴躁的神色。
  他知道了同文慧之间的血缘关系后,虽然没开口叫过她一声妈,但是该有的尊重也没有落下,今天居然会这样出言讽刺,实在太不寻常。
  她还没有想好怎样开口询问,手机就被劈手躲了过去,沐浩倡按了两下,把手机拍到她的眼前:“那你他妈看看这段视频!你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文慧一低头,就看见了沐嘉树苍白的脸,仿佛向自己索命的厉鬼,那一瞬间全身的血液急速上涌,她本能地尖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
  沐浩倡冷冷地道:“你果然已经知道了。”
  文惠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下去,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沐浩倡的话虽然不中听,却没有错误,这些年来摸爬滚打,一两条人命在她心里早就不当成一回事,她害怕的倒不是沐嘉树的死,而是这段视频出现的太过诡异了——她真的根本就没见过这个手机,为什么这里面竟然会存储着这样的东西?!
  文慧道:“浩、浩倡,你告诉妈,这东西是怎么跑到你手里去的?”
  沐浩倡的语气冷淡的可怕:“这个还重要吗?”
  文慧一低头,只见儿子的手攥的死紧死紧,成拳状搭在膝盖上,犹自在不停地颤抖,她怔忡片刻,意识到刚才自己实在是失态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安抚好沐浩倡才对。
  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重新慢慢坐下来,低声道:“浩倡,你说得对,这段视频我的确看过。”
  沐浩倡道:“是谁?是你吗?”
  文慧知道到了现在这个份上,肯定不可能再骗他什么,于是道:“原本是我一个手下。。。。。。”
  沐浩倡截口打断:“那跟是你也没有分别了。。。。。。为什么?”
  他的话冷森森从牙缝里逼出来:“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
  文慧道:“傻孩子,你拿他当哥哥,他可未见得拿你当兄弟,我都是为了你好,万一以后沐家。。。。。。”
  沐浩倡已经憋了半天,这句话一问出来,他也不想再听文慧说那些没用的,冷笑道:“哼,少花言巧语的狡辩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嫉妒我妈,你觉得她出身孟家,是大家小姐,什么都比你强,最后抢了你的男人你也只能自认倒霉,所以你自卑!你害死我哥了,你就觉得你的儿子可以笑到最后,你赢了她了!你明明就是为了你自己,还要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你有没有问过我到底想不想要沐家,到底有没有想过要他死!”
  文慧道:“你看清楚!你在管谁叫妈?我才是你妈,我十月怀胎将你生下来就便宜了那个女人,难道我不应该恨吗?我是喜欢你爸爸,那又怎么样?这没什么可耻的!沐嘉树死也是两年多以前的事了,我问你什么?我连你是我儿子都不知道,我上哪里去问你!”
  她也是被沐浩倡气急了,疾言厉色地说了这么一番话,沐浩倡听了却半天没有接口,文慧抬起头来,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手机,目光中一片茫然之色,也不知道心里头在琢磨什么,反倒害怕起来,叫了一声:“浩倡?”
  沐浩倡没说话,文慧又解释说:“我知道这个方法有些残忍了,可是以沐嘉树的的身份,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
  沐浩倡突然说:“不对。”
  文慧一惊,惶恐地看着他。
  沐浩倡道:“你只是让人拿走了他的药而已吗?那你怎么会知道他会在那一天突然发病?”
  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突然涌上了他的脑海,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的思维反而异常清晰,沐浩倡的声音都变调了:“你还在这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心思缜密而深沉的人,平时感情方面就是在混乱,也从来都拎的清,不管文慧跟沐言睿的关系如何,沐言睿都一定不会给她机会插手沐家的事。
  在沐嘉树和沐浩倡年幼没有自保之力的时候,沐言睿尚能够保证两个儿子的安全,所以沐嘉树这件事在他那里不可能出现什么空子来让文慧钻。
  所以沐家唯一剩下的人就是。。。。。。自己。
  沐浩倡一字字地道:“在我哥生日之前的一个星期,我曾经托人从湘北给他带了一箱当地特产的野柯汁,因为我听说那个东西健康养生,尤其适合心脏不好的人饮用。”
  文慧勉强笑了笑:“有这回事吗?我不太清楚。”
  她这句话的尾音还没有落下,就见沐浩倡速度极快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跟着扳机扣动的声音响起来,文慧只觉得耳畔一热,斜后方就多了一个弹孔。
  沐浩倡那枚子/弹,是擦着她的鬓角滑过去的。
  文慧头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沐浩倡,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我!
  她心里空荡荡的,只觉得自己伤心到了极点,那种伤心,唯有当初知道沐言睿和孟如结婚了这件事才能相比,
  “你居然为了孟如的孩子朝我开枪?”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嗓子都哑了:“你只看得见我的不好,因为你从心眼里嫌弃我是你的母亲。这么多年来,你知不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我在外面看见别人接孩子放学,母子两个手牵着手回家。。。。。。看见别人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我宁愿不要这些身外之物,宁愿咱们三个能平平凡凡的生活,可是你们父子两个人都向着孟如,你们都看不上我觉得我恶毒。。。。。。如果我像她一样生来就是千金大小姐,那我还用得着去争抢这些吗?你怎么能为了沐嘉树就对你的亲生母亲开枪?”
  文慧固然有可怜的地方,但也恰恰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不如意,便理所当然地把别人的生命都视如草芥,她想念自己的亲生孩子,可是也没有对自己的养子养女付出过半点温情,说到底,她心里在乎的还是只有自己的感受罢了。
  沐浩倡静静等着文慧把话说完,面不改色,只将枪一把拍在了桌子上:“这把枪,是你弄来给我防身用的,我今天来之前特意带上了。我只跟你说,这全京城没人不知道我就是个疯子,要是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没有一句老实话,那我也不介意彻头彻尾地疯一回。从他死的那一天,我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他根本不接文慧前面的话,显然是铁了心了。
  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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