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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团打造计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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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决定待会就去和圈内朋友打听打听消息。
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嘛。
幕后的小小风波，自然影响不到化妆间。等到工作人员来提醒沈笙可以叫人出来录制了，沈笙这才推门进去。刚一进去他便瞪大眼睛，忍不住退后几步，几乎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
若不是柏星宇及时叫了一声“笙哥”，他此时已经道歉关门出去了。
“你、你们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沈笙差点没认出来，面前这几个灰头土脸的家伙——竟然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最强男团？！
看看他们身上穿的都是什么，仿佛批发的程序员格子衬衫、过于宽大仿佛屠夫的工装裤、朴素得与地面融为一体的帆布鞋，更别提精神小伙同款假发套、过时到上世纪的黑框眼镜，不仅将帅气值与时髦度狠狠拉低，更是让沈笙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光。
“笙哥，我很丑吗？”宋子秋特意走到沈笙面前，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不只是换上了土味装扮，更是连脸都特意抹黑，点上了不少雀斑。
“丑到我想立即让你退团。”沈笙的语气严肃极了，丝毫没在和宋子秋开玩笑——莫非自己还有隐藏的颜控属性不成？沈笙有些不忍直视地转过头去，然而在看到乔一树、柏星宇和苏道巫如出一辙的辣眼睛模样时，沈笙几乎控制不住想让他们立即脱掉衣服的冲动。
好歹也是个堂堂的偶像团，打扮成这样不是自降身价吗？！别说口播广告了，他怀疑这身装扮上到电视，都没一个粉丝认得出这是让她们沉迷不已的偶像。
“丑就对了！”难得看到向来稳重的沈笙面色大变，宋子秋嬉皮笑脸地在他面前转来转去，见沈笙面露嫌弃抗拒与他对视，便装出委屈的样子，“笙哥，难道我变丑了你就不爱我了吗？”
“咳咳！”“丑绝谢谢。”
沈笙果断无情的回答与苏道巫不满的咳声同时响起，一起给予了宋子秋重重一击。
“笙哥，你别担心了。”乔一树过来安慰他，“我们刚刚已经看过了台本，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形象。”关于影响形象这点，他倒是多虑了。沈笙当然知道这是为了综艺效果，在团综里几人也没少改变形象，只是像今天这样土得仿佛随处可见的小伙子、完全丧失了偶像光环的成员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不担心，我只是觉得……”不愧是人靠衣装。沈笙无力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没多担心。但他也不想再继续“受刺激”，便招呼四人跟他出门，并且第一个走到了前头。
路上，紧跟随在他身后的苏道巫还不停地在沈笙耳边提问：“真的很丑？”熟悉他的性格，沈笙答也不是，不答又无法昧着良心夸他，只好选择无视。
当然，他的无情举动又让某人的脸黑了几分，配合他的穿搭，看起来更像是讨债的农民工了。
四人还是第一次参与此类外景录制，沈笙无法陪同他们坐在《中途下车》的巴士里，而是跟助理挤在保姆车里，等待他们的同时也做好万全准备。
*
桦都大学，往常清净的校园大道上，今天却不知为何显得热闹非凡。三两结伴的学生们正一脸兴奋地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越往前便越是人多，一直延续到人声最鼎沸的广场。
平时除了游客、几乎不会有学生驻足于此的广场上，此时却里三排外三排地围满了人，大家都在踮着脚、伸着脖子，牟足了劲想要看清在广场中间搭好的那个舞台。
这一天，正是桦都大学第二届校园偶像大赛的初选之日。
作为大一新生，方小和在知道偶像大赛的举办日期之后就一直期待到了现在，今天一大早就把社团好友一起拉过来，非要长长见识。说来也好笑，她填报志愿那天，恰好在微博上看到了桦都大学首届偶像大赛的视频，这才索性填了这里。
进来之后，果不其然，桦大与她想象得差不多，并不像一些老牌名校自持身份不愿接触新鲜事物，反而经常会举办一些既符合时下流行、又能拓展学生知识眼界的活动。大概是借着偶像文化再次兴起的风潮，桦都大学直接把以往的校园歌手大赛重新包装，弄出了这么一个偶像大赛来。
不限专业院校、不限年级，所有学生既可以单人参赛，也可以与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组队，表演的形式更是没有限制。除了传统的唱歌跳舞，在第一届大赛里，方小和甚至还看到两个学长穿着长衫上台说相声，说得还有板有眼，实力不俗——他们最后进了五强，成为了“桦大第一相声男团”。
方小和今天就是为了可能出现的奇葩表演而来。大学生的歌舞唱跳业务居多，比起那些普通的表演，当然还是这种不走寻常路的更吸引人一些。
与方小和的兴奋期待不同，她拉来的好友霍御御却是一脸无趣，全程都只是在低着头刷着手机。方小和叽叽喳喳在她耳边转播，她也只是随口敷衍几句。“又在看你爱豆？”方小和知道她的尿性，倒也没生气，只是不太服输，仍想引起她的兴趣：“又搞不到真人，你还不如看看今天的比赛，没准看完你就爬墙了呢！”
“你是在做梦吗？”霍御御笑了，当即把手机屏幕晒到方小和面前，“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我家小苏更值得搞的爱豆？！”
一张蔑视全世界的俊脸怼到面前，方小和内心一颤，完了，一不小心捅了个篓子。她心道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秒好友就念叨了起来：“你不搞，我不搞，小苏资源哪里好；你不追，我不追，小苏哪有人带飞——还是姐妹的话就行行好帮我买张《偏轨》吧！”
就在方小和不堪受扰，被迫答应买帮姐妹多买两张5。a。v。i。o。r。s的新专辑时，上一个平平无奇的表演已经结束。方小和打起精神，转移注意，却看到忽然开始有工作人员往台上搬运什么东西。
她越看眼睛越是睁大，忍不住抓住了霍御御的袖子扯了扯，“御御你看！那、那个是架子鼓吗？”哇，她活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现场看到有人要表演架子鼓呢！
“我们小苏也会架子鼓。”霍御御难得抬起头看了一眼，似乎也对表演者生出了一点兴趣。然而在那四个人从台侧慢慢走上台时，她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打扮土得，一看就是信息系的那些未来程序员，怎么配和她的小苏比？也就身高还差不多……
“他们就穿成这样来比赛？”方小和倒是忍不住爆笑出声，“虽然说我知道宅男就这样，但好歹是来比赛，他们也未免太不修边幅了吧！”
实际上方小和说他们不修边幅都已经算是好话了，在霍御御眼中，这四个人简直邋遢得和流浪汉差不多。恐怕台下的观众也都是这么想的，那嘈杂的议论声从他们登台起，直到他们摆好姿势准备表演都没有停下。
“让我们欢迎接下来的参赛选手，为我们献上一曲《偏轨》。”
《偏轨》？霍御御先是一惊，然而立即就恢复了不屑的神情——就他们这种业余水平，也想表演我爱豆的歌曲？
他们配吗？
作者有话要说：
苏道巫：呵呵，你说我配吗？
第121章 最强打脸
除了霍御御之外，现场围观的学生们大多也是这个想法。虽说这大赛只是学校内部的小小比赛，然而每一个参赛者的态度都非常认真，每一个人都是做好造型，或是租或是买了演出服，打扮得精神漂亮。唯独这四个家伙，不仅衣服是海澜之家，就连头发都乱糟糟的……
就他们，也配来竞争这个校园偶像吗？
台下的议论声与轻视的目光，却并没有影响到台上的表演者。当主持人介绍完他们的节目名后，不等现场观众进入状态，一直低垂着头的鼓手率先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经由话筒，被音响传递到了拥挤的广场上，就像是一只不经意的蝴蝶悄然飞过。然而下一秒，这一只蝴蝶所扇动出来的风暴，却一下子攫住了所有观众的耳朵。
高速而密集的鼓点仿佛倾盆大雨，随着鼓手灵巧也有力的动作爆裂开来。它热烈、激昂，仿佛鼓舞士气的战前擂鼓一般，把所有人从平静的校园一下子带去了遥远的战场。
这、这也太厉害了！刚刚还漫不经心的观众们，此时已经无人敢忽略这段震动人心的演出。
鼓点从快及慢，从轻快转为厚重，一下一下地砸在观众的心头，随着电子伴奏的加入，另外三人的和声也同时响彻了广场上空，低音中音高音配合得天衣无缝，空灵的旋律、柔和的唱腔像是在安抚观众们被鼓声所点燃的血液，让他们情不自禁、更沉浸在歌曲本身之中。
熟悉的旋律，却是全新的演绎！
自认为听过几百遍《偏轨》的霍御御此时震惊不已，她从鼓手开始打鼓开始，就再也没看过手机，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用力打击着架子鼓，动作快得几乎化为虚影的表演者。
“ ……他、他是……”
除了她的偶像，还能有谁做到这样激动人心的演出？！可、可这不太可能啊……霍御御兀自疑惑，而方小和却已经完全投入到了音乐里，到了后半段，甚至忍不住跟着现场的同学们无师自通地打起了CALL。
这四个人看着其貌不扬，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现出了念头，然而即使是发觉自己被打脸，却没有任何人介意，不如说还有些后悔起自己刚刚不屑的态度来。
毫无疑问，这一场反差极强的表演所带来的演出效果是远胜任何节目的，如此技巧、如此感染力，就算他们再不修边幅一点又如何，台下观众的尖叫与掌声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
直到一曲表演结束，方小和与现场的观众们仍在沉浸在CALL声中，甚至不知有谁喊起了安可。她激动得整张脸都发红，就连心跳的节奏都仍旧踩着之前的鼓点。她忍不住对着身边的好友说道：“真人不露相啊，我刚刚还以为他们是来搞笑的。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学院的！”
“他们绝对不是我们学校的……
尚未察觉到好友的语气中带着颤。抖，方小和不假思索地摇头：“你说他们是外校的？怎么可能？这个比赛不是只有本校学生才能报名参加吗？咦，他们怎么还没下台？真的要安可了吗？”
要求安可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个主持人也被热烈的气氛所感染，从台下走了上来，笑着道：“看来这一组的表演很受欢迎啊，大家想不想让他们做个自我介绍？”
闻言方小和逐渐兴奋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表演者们，尤其是那个坐在架子鼓后方的鼓手——他低着头弓着背，一手搭在鼓面上转着鼓棒，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样子。虽然他的打扮仍旧让人无法认同，然而先前的精彩表演却帮助他立即虏获了一大票芳心。
“……真的太帅了，好想去跟他加个微信啊！”方小和忍不住道。
“不行！”霍御御猛然道。
“你怎么这么激动？”方小和被她吓了一跳，随即便笑了起来，“哎呀，御御难道也喜欢上了他吗？我就说拉你来没错吧……”
她还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然而霍御御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直愣愣地盯着台上那个忽然从架子鼓后站起身来的人，看着他与另外三人一起走到立着的话筒前，彼此对望一眼，齐声道：
“大家好，我们是5。a。v。i。o。r。s！”
随着这句整齐的自我介绍，广场上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似乎现场的反应让舞台上的四人始料未及，他们面面相觑，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紧接着又重复了一遍：
“大家好，我们是5。a。v。i。o。r。s！”
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如同一滴水忽然溅入油锅，当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他们并非在开玩笑时，现场当即爆发出更剧烈的尖叫。
一头雾水的方小和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身边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喊起来：
“啊！！！小苏！！！妈妈就知道是你——”
*
“录制结束了吗？”
正在远程处理事务的沈笙忽然察觉肩头被拍了一下，便立即转过头来，见到四张又恢复帅气的脸。沈笙心道果然还是这样看着舒服顺眼，便招呼他们都坐下来休息。
“刚刚我有事走开，后面的两首安可曲没看到。怎么样？观众们还满意吧？”沈笙当然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在观众不知他们身份的情况下，第一首的演出就已经让现场燃炸了，揭露身份之后更是不必担心。只是他在有意地培养少年们的自信，让他们自行叙述自己所取得的成功、自己的感受——这比什么鼓励都来得重要。
“当然了笙哥！”宋子秋咧着嘴笑，略有疲惫的身体仍旧记得刚刚的热血沸腾，“你不知道我们的粉丝多疯狂！据说广场的尖叫声都传到教学楼那边去了。”
“下台以后好多人问我们要签名，就跟签售会一模一样的。”向来稳重的乔一树都忍不住开口，高兴之情满溢于表，“花了好长时间才走出来。”
“哈哈哈说到这个就笑死我了，笙哥你知道吗？有个道巫的粉丝自称是他。妈妈——”柏星宇丝毫不顾及身边的团霸开始变黑的脸色，肆无忌惮地爆料：“看着比道巫还小几岁呢，就一口一个‘妈妈爱你’。”
“柏·星·宇——！”
这包含怒气的一声，在沈笙的咳声下又轻轻地落下。沈笙看也不看那个脸皮薄又爱别扭的人，只道：“星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要比老母亲粉，你的可能是五个人里最多的。”
柏星宇年纪小又是甜心形象，最容易吸引这类型的粉丝了。
“什、什么？！”柏星宇一副天塌下来的崩溃样子，“我还以为我的粉丝都把我当男朋友！”
“是我也把你当儿子，阿仔啊——”宋子秋趁乱揉他头发，“还不赶快孝敬你爸爸！”
“我去你的，宋子秋你给我等着！”
话题一下子就被扯开了，看着两人日常打闹的身影，沈笙勾起嘴角，伸出手去，拍拍苏道巫的脑袋：“好了好了，替你报仇了，还不开心点？”
他轻舒了口气：“今天大家可是打了场大胜战呢。”
沈笙不得不佩服自家损友在综艺选题上的敏锐，如果说一开始在看到他们的装扮时，沈笙心里还有些担心这会不会“自毁形象”，但在亲眼见证了打脸现场之后，他在为少年们骄傲的同时，也忍不住给冯灯竖起了大拇指。
他完全可以想象等到这期节目剪辑完成播出之后，网络上会掀起多么热的话题了。
“明明可以靠颜值却非要靠实力”、“扮得起丑耍得起酷”……之类的。
无论是哪种标签，都是非常正面积极的形象——而他该做的，就是赶紧让自家宣发做好准备，趁着这波热度起来之时更多地将团推出去，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知名度。
哎，沈笙突然非常惋惜于歌没能参加这一次的节目，毕竟这肉眼可见的收益，完全不输他那个商业片男三号。但转念一想沈笙又释然了——他非常相信，于歌绝对能够出色地完成工作，用自己的能量给团带去新的推力。
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他最想打造的，就是这样的团队不是吗？
“……嗯。”苏道巫坐在他身边低低地应了声，忽然忍不住将脑袋上的手拿下来握住。“我会一直赢下去，”他认真地看着有些惊讶的沈笙，“而你要陪着我，见证这一切。”
“那是当然的啊。”沈笙失笑，“我不仅陪着你，我还会做你们的后盾——所以，绝对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目光柔和又坚定，苏道巫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温柔的目光，驱使着他，把最开始的玩笑话当做目标一路坚持下来。如果没有这个人……他是永远不会成为现在这个苏道巫的。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的承诺砸在沈笙心头。
如果道巫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规避掉未来可能出现的“退团风波”——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就在沈笙松了口气的不久之后，一个令他看了就心生怒火的谣言忽然传遍了整个微博。
【5。a。v。i。o。r。s成员不和】
作者有话要说：
某母亲粉：被打脸还被嫌弃！妈妈我容易吗5555！
苏道巫：（不屑）打你脸是给你面子
被外派的于歌：看不下去了，申请回团拯救我团情商（内心：不许独占笙哥！！）
失踪人口施雪桐&顾艾：就想问问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现？？
抢先一步递出信物的楚圭：呵呵，做梦更快一点
第122章 想做坏事
在《中途下车》之后，5。a。v。i。o。r。s的热度水涨船高，比原来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每天主动来联系业务的各品牌公关已经把沈笙的电话都给打爆了。对比起以前一家一家的上门谈合作，如今的沈笙已经有了更多的挑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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