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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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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甚至为他的出生感到庆幸。
  “宓儿,谢谢你!”润玉将她抱在怀中,紧紧地,仿佛能揉入骨血般。
  谢谢你,感谢着他的出生;谢谢你,庆幸着他的出生;谢谢你……如此坚定地告诉他,他的出生是如此的重要。
  “你我夫妻,何必言谢?这也太生分了吧?”景宓回抱住他,头靠在他肩上笑得甜美。
  两人自先贤殿出来,一路手牵着手相视而笑走向璇玑宫,看到的仙侍仙人们,活活被塞了好一嘴狗粮,这其中也包括……暗中藏在他们途经之处遥遥看着的旭凤。
  纵使被景宓执剑相向,但他仍是不信心爱的女子能对他如此绝情,明明他灰飞烟灭就是因她、因他们所致,如今失去一切、无家可归也是他们造成的,他该恨他们、怨他们的,可他……却还是想一遍遍地确认,锦觅……并非如此心狠绝情之人。
  父帝为救他而死,母神因得闻他死讯而万念俱灰跳了临渊台,他失去了父帝、母神,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锦觅了,他爱着她,惟愿留下这最后的温暖,可是她却陪在兄长身边,他还能找回她吗?
  天界众天兵天将得了天帝之命,没有抓捕旭凤,便是之后在天界看到了他,也一如从前照常行礼问候,称他“火神殿下”。
  没有了父帝、母神的天界于他而言不再是家,自觉无家可归的旭凤又去了复生之地………魔界的卞城王辖地,却没想到这里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息,待听得周围议论后方知,卞城王的公主鎏英要大婚了。
  与此同时,九重天上也收到了魔界送来的请柬,暗红色的请柬上烫金的花纹和字体,写着邀请的时辰和客人。
  景宓望着摆在桌上的两份请柬,不太高兴地道:“这鎏英,为何送两份请柬啊,我们明明都是夫妻了啊!”
  润玉听她不满于此,不禁摇头失笑,坐到她身边揽着她道:“于外人看来,我们并未行大婚之礼,这却怪不得鎏英公主!”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她的媒人吧?要不是咱们费尽心思救活了那暮辞,哪有她如今的好日子呢?”景宓靠在他怀中笑道。
  “宓儿所言甚是,那……我们何时启程?”润玉一副“你说什么都好”的样子,随即问她出发时间。
  “提前两日出发便好,若是走得早了,你堆积下的政务不是更多了,我可舍不得你参加一回婚宴,回来要熬夜数日处理。”
  “宓儿如此体恤,我心甚慰。”润玉笑容更暖更柔。
  门外的邝露看到书案后的两人情意绵绵地依偎在一处,又是羡慕又是酸涩,但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替她心慕的陛下感到高兴,只有流到心间的泪才是为她自己而难过。
  很快,卞城公主鎏英婚期将至,天帝润玉携花神景宓提前两日抵达,受到了卞城王热切的欢迎,不止悉心安排住处,还照顾得分外妥帖。
  而旭凤……念着曾经与鎏英的交情,又收到了请柬,本欲悄然参加的,谁料看到了前来赴宴的天帝和景宓,终是默默送上一份贺礼离开了。
  也是因此,他方发现现今的魔尊固城王暗派魔兵,意图乘着鎏英大婚诛杀卞城王府上下,旨在称霸魔界。
  于是,旭凤单枪匹马,杀入固城王府立斩固城王,消泯了一场兵祸。
  此事直到鎏英大婚第二日才传开,卞城王和润玉同样意外,他们约见了旭凤,三人聚首不知谈了些什么,由旭凤协助卞城王收整固城王辖地和属兵,润玉则带着景宓返回了天界,一来……魔界内患,他身为天帝不便直接插手,二来,景宓在婚宴当日身体不适,自然不宜再留在魔界。
  璇玑宫内,岐黄仙官为靠在床榻上的景宓诊脉,半晌神情有些古怪地收回了手。
  “如何?宓儿可有大碍?”润玉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岐黄仙官。
  景宓却是笑眯眯的,很淡定地看着他们二人,显然,她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这……”岐黄仙官看向景宓,堂堂花神未婚先孕,这……好说不好听啊!
  “岐黄仙官,你直说便是,犹豫什么呀!”景宓好笑道,看她干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快说!”润玉催促道,心里已生出了好多个猜测,最大的担忧是,莫非将那霜花驱逐出体内的后患来了?
  “陛下,咳,恭喜陛下,花神仙上这是……是有孕了!”岐黄仙官闭了闭眼道,颇有点无奈,既然人家正主儿都不在意,他还烦难什么呢?
  “你说……什么?”润玉怔住了,声音有些抖地反问,一副“幻听了”的模样。
  景宓被逗得呵呵直笑,拉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眉开眼笑地道:“润玉,你要当爹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当……爹……了?”润玉愣愣的将目光从岐黄仙官处转到她脸上,继而又落到她小腹上,呼吸一紧,一种莫大的喜悦和激动涌上心头,他倾身抱住她,嗓音低沉发颤,“宓儿,我真的……我们真的……有孩儿了?”
  “真的,比珍珠还真,你很快就会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了!”景宓再次确认道。
  “宓儿,我……有些害怕,我会是个好父亲吗?”润玉忐忑不安地开口,抱着她的手有些抖,连身体都带着颤意。
  “那是自然,润玉如此心软善良,你会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景宓心头一痛,暗地里将太微咒骂一通,都怪这人给他留下如此大的阴影,竟让他惶恐自卑至此。
  “好,好好,我会努力学着,做个好父亲!”润玉略微哽咽,眼底一片湿润模糊,心中涌出无限的期待,他将会有个孩儿,是他心爱的女子诞育的、承继他们血脉的孩儿!
  这日起,天帝陛下处理政务的速度又快了一倍不止,如非必要,整日都留在璇玑宫守着景宓,包办了她的衣食住行,半点也不假手于人。
  月余后,上清天传来消息,当年差点化归天地的水神和风神竟然伤愈苏醒了,这于润玉、景宓二人来说,当真是双喜临门。
  于是,天帝一声令下,整个天界开始筹备起大婚典礼,还挑选了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作为大婚之日。
  此时此刻,天界众仙才明白过来,为何花神都有孕了,天帝也没有提及大婚之事,原来是在等两位上神苏醒啊!
  天元二十一万两千八百零一年夏至,天界繁花盛开、百花争妍,天帝与花神大婚,普天同贺、六界皆知,这场婚礼被誉为几万年来最大的盛事,前来贺喜的仙人差点把天界的门给挤破,贺礼更是堆满了天界的宝库,各色珍宝奇物数不胜数。
  水神、风神、花界众芳主,就连魔界卞城王、鎏英公主都来参加了这场盛大的婚礼。
  大婚后未几,天后景宓诞下龙凤胎,真身是两尾龙的天界小殿下,一尾白色冰龙居长,乃是天界大殿下,一尾银色水龙为幼,是天界小公主。
  其后两千多年,天后再不曾有孕,直至两位殿下长成少年少女,方再次有孕,诞下一尾白色水龙,是为天界的二殿下。
  又是千万年过去,天帝、天后悟得大道,双双飞升至天外天,由大殿下承继天帝之位,开启了下一个万世升平。
  ————————正文完————————

  番外 求而不得

  七政殿,邝露前来汇报暗中去鸟族观察穗禾的结果。
  “果真是她。”润玉神色冰冷,眼中流露出杀气,很快便道,“让鸟族将穗禾押解至天界,本座可以给她一个自辩的机会。”
  景宓坐在旁边,手中把玩着花神令:“派人去鸟族宣旨时,再加一句,就说本神说的,三日,本神只给他们三日,倘若三日内不交出穗禾,那花界将彻底断绝鸟族吃食,永不供应!”
  “是,邝露这就安排人去鸟族宣旨。”
  看着她退出七政殿,润玉周身冷凝的气息才慢慢淡去,他看向一旁的女子:“宓儿,此事我定会为两位上神讨个公道,何劳你烦心呢?”
  “哪能称得上烦心,这是我为人女应当应份的呀!”景宓起身走到他身边,任他将她抱在怀里。
  他们派人去鸟族蹲守了这许多时日,方才确定了穗禾是重伤水神、风神之人,如今就看如何惩戒了。
  “宓儿想如何报仇?要杀了她吗?”润玉吻了吻她的侧脸,伸手覆在了她腹部,如今她已显怀了,小腹微微凸起,他们最爱做的事,就是一起轻轻抚摸着腹中的两个孩子。
  是的,他们已然知晓,这是两个孩子。
  “哪能这么便宜她?身归天地岂不是一了百了?”景宓冷哼一声,“废去修为贬下界去,以轮回为惩吧!”
  “好,都依宓儿的。”润玉一副“昏君”模样,暗自已经琢磨着,届时定要好生叮嘱那缘机仙子,用心给穗禾编写凡间的命格。
  只是他们没等到鸟族将穗禾押解上天,却等到了闻讯赶来的旭凤,他竟略过天帝润玉,径直冲到了璇玑宫景宓面前,为穗禾求情。
  恰好润玉不在璇玑宫,仙侍们哪能拦得住他,只得一边赶忙去找润玉,一边通报给景宓,如临大敌地护着她,生怕旭凤冲撞了如今有孕在身的景宓。
  “退下吧,不妨事。”景宓正坐在庭院的石桌边浇灌那树茶花,看到来人目露了然,挥手打发了紧张不已的仙侍。
  “锦觅……”旭凤望着坐在那里比旁边茶花更显娇艳优雅的女子,心底钝痛不已,他敛去眼底的思念向往,拱手行礼道,“见过花神仙上。”
  自先贤殿那次后,他已数月不曾见过她了,她一直在璇玑宫闭门不出,听说是身体不适,但他也听到一些传言,说她不是身体抱恙,而是……有孕了。
  “火神贸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景宓放下手中浇花的木瓢,转头问道。
  “我来……是为了穗禾,恳请花神网开一面,饶穗禾一命。”旭凤想到正事,这才拂去心头种种情绪,“穗禾自幼长居天界,对天界法度知之甚详,断然不会知法犯法做出重伤上神之事,况且她修为有限,并未修炼出琉璃净火啊!仙上岂能因穗禾一人之事,就欲断绝鸟族吃食,此举未免太过狠心,置鸟族万千无辜生灵于何地?”
  景宓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火神以为,我和陛下是没有证据便胡乱定罪的昏聩之人?再者,我虽言及断绝鸟族吃食,但也有个‘鸟族不交出穗禾’的前提,莫非在鸟族看来,区区一个穗禾,竟比火神口中的‘万千无辜生灵’更重要么?”
  “锦觅,你从前不是这般的,你那么善良,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旭凤满眼心痛地道,实难想象这样的话会出自她之口。
  景宓渐渐冷了眉眼:“在你看来,我为爹爹、母亲讨个公道,就不是善良之人了?旭凤,我倒是更好奇,堂堂炽焰战神是何时成为这等不辨是非的眼瞎之人?”
  “锦觅,你……你非要与我如此说话吗?”旭凤面露痛苦,来自她的指责是他无法承受之重。
  “怎么,我说错了?”景宓缓缓起身,右手下意识覆在腹部轻轻抚摸。
  可旭凤看到她凸起的腹部时,只觉得又刺眼又悲痛:“你竟真的、真的有了他的子嗣?!锦觅,你竟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你真的……真的从未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都没有?”
  “我心中从始至终爱的,唯有润玉一人!”她认真坚定地回道,接着又眸现复杂,“你当见过霜花吧,她才是爱你之人,你爱的应该也是她。”
  “不,不是的!”旭凤摇头,他猛地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谁料她反应极快地退了两步,他再靠近,她便再退,始终和他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甚至护着腹部满眼警惕地盯着他,显然,是怕他会伤到她的孩子。
  “火神有话,在此说也是一样的。”景宓差点都要招出佩剑了,看他站定了才暂时打消念头,只是仍不错眼地防着他。
  “锦觅,我爱的不是她,从来都不是她!”旭凤连连摇头,有些急促地辩白道,“当年我涅槃坠落花界,救我的可是你?”
  “是我,只是连翘不忍让你自生自灭,我才好意相救的。”
  “栖梧宫日日相伴,为我磨墨奉茶的,可是你?”
  “是我,不过那时我垂涎你书房中的典籍,这才委曲求全暂代书童之职的。”
  “那费心抓来栖梧宫仙禽,为我做来每日膳食的,可是你?”
  “是我,但……”景宓面现难色,觉得实话说出来怕是很伤这凤鸟的心呐!
  旭凤眼露希冀:“纵然每餐均不合我喜好,却都是你为我做的,对吗?”
  “……不是,”虽然伤人,但景宓仍是摇了摇头,坦诚道,“那些膳食都我按着润玉的喜好做的,每日都会让魇兽送往璇玑宫,那么多年……你竟从未发现,那些都是他爱吃的吗?”
  这弟弟做的,委实很不称职啊,连兄长的喜好都不知,果真没将兄长真正放在心上吗?这让她又心疼起润玉来。
  旭凤眼神中的亮光瞬间寂灭,脸色都发白了,他从未想过,原来……他曾经以为的“她对他的在意,她对他的好”竟全是他自以为是?!
  但他仍是不甘心放弃,他又问:“那赠我清霜灵芝助我疗伤、以夜幽藤为我解除穷奇瘟针之毒,乃至被禁足花界的,可是你?”
  “确是我所为,然赠你的清霜灵芝,是我种来为润玉疗伤后,看他忧心你伤势,才拿去给你的,而夜幽藤……你为护我才中的瘟针之毒,这份因果岂能不还?”
  旭凤听到这里,登时泪湿眼眶,再难承受得了骤然得知的这些事实给予的打击,他自嘲又落寞地低喃,语气几近哽咽:“原来……原来你真的……真的从未爱过我,一直……一直都是他,从来……从来都不是我!”
  他复生以来,霜花始终跟随在他身后不肯离去,他也从她那里知晓,凡间与他相许的是霜花,而不是他以为的锦觅,为他种下一树凤凰花的是霜花,也不是他以为的锦觅,但……让他心动、让他想要用心呵护、让他愿与之共度一生的,从来都是那个要他报恩、被他带到天界,与他在栖梧宫共处百多年的锦觅啊!
  磨墨、奉茶从来没有一次让他满意,总是将他书房的典籍弄得乱七八糟,为了抓仙禽让栖梧宫鸡飞狗跳,做好膳食在他面前来得意邀功的,那个无忧无虑、从不知愁滋味的锦觅,才是他不愿被他人看到、想要牢牢护在羽翼之下,以寰谛凤翎相赠的心爱之人。
  凡间经历的那些,他一直以为是她对他的回应,那一树凤凰花,他一直以为是她表达心意的明证,可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她从未爱过他,从来都未爱过他!
  “抱歉,我的心里已然住下了一个人,除了他,再塞不进别人了!”景宓也是此时才发现,这只凤鸟的情感归属,竟不是那丝情魄,而是她?
  旭凤眼中的泪再难忍住,顺着脸庞滑落,他心痛得难以自已,周身仙光一闪远遁而去。
  听到仙侍禀报,早已赶回来的润玉站在庭院外,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方抬脚走到景宓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宓儿,很难过吗?看旭凤这般。”他轻声问道,之前他和景宓一样,一直以为旭凤爱的就是霜花,谁知竟不是如此。
  “不是难过,而是意外。”她摇了摇头,蹭着他的脖颈,语气复杂道,“我从未想过,他……”
  “宓儿这般好,旭凤会如此也不足为奇。”润玉既意外又觉得正常,为了不让她过多地在意,他转移话题道,“不过,今日我方知道,宓儿当年炖给我吃的,居然是栖梧宫的仙禽?”
  “咳,年少时胡闹了些,毕竟我才四千岁嘛!”景宓心虚地目光游移,偷偷抓栖梧宫的仙禽做菜,这样的事在正直的他看来,当是不成体统的吧?
  润玉闷笑出声,笑声清润好听:“是,宓儿还小呢,不过抓几只仙禽,无伤大雅。”
  两人气氛正好,谁料又有人闯进了璇玑宫,那一身水蓝衣衫的女子愤然冲进来,清艳的面上满是怒色:“锦觅,你为何又伤害凤凰,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他满心满眼都是你,你怎么忍心如此对他?”
  “又是你!”景宓蹙眉,轻轻挣开润玉的怀抱,有些烦心地盯着冲进来的霜花。
  润玉挥手让阻拦的仙侍退下,亦深感头疼,自这缕元灵分离出来,他已渐渐认识到这是个怎样秉性的人了,怎么说呢,似乎她的世界里只有旭凤一人,旁的什么都不被她看在眼里,而且,因源自景宓之故,似乎总能理所当然的指责景宓、喝骂景宓,这让他很是不悦。
  “你可知他刚才有多伤心绝望,你怎么能如此让他痛让他难过?”霜花一指润玉,毫无面对天帝的敬意和尊重,“他从头到尾都是骗你的,我说了许多次,你为何不信?天底下哪有一个人对另一人好到这般,如果有,也是假的,他对你的好都是假的,假的你懂不懂?”
  润玉眼露愠怒,只觉得这缕元灵着实讨厌的很!屡次蓄意挑拨他们夫妻关系不说,还敢如此诬蔑他!
  “你烦不烦啊,我与润玉如何,与你何干?你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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