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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闻声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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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轮的比赛,以汉尼拔的落败为终结。
  “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能赢?”小心地收拾着桌上的纸牌,阿诺忒笑眯眯地问出了医生心底的疑问。
  “嗯?”
  “想想也知道,我能赢你只有一个原因了吧?”没有半点羞愧反而带着赢了对方的沾沾自喜,阿诺忒耸耸肩,“我出千了啊。”
  “是很简单的千术,”她从一堆纸牌里抽出一张梅花j和梅花q来,“仔细看这两张牌背面的花纹,大致往下看7cm左右,你就会看到这条黑色的旋转着的花纹,”她拿手指了指,“根据它旋转的方式和角度,我就可以读出这张牌的大小,比如这张……”
  她随手捏起一张扑在桌面上的牌,然后边掀开它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汉尼拔,并轻声报出了牌的大小,“虽然不知道花色,但我知道它是9。”
  红桃9。
  她是对的。
  接收到对方的目光,她继续解释道,“虽然知道了你在讹我,但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双方都太了解彼此了,你太聪明太了解我,这点反而可以利用。事实上我想,如果我不换牌,或者方式太直接亦或是毫无紧迫感地换牌,你一定会怀疑我已经看穿,你甚至会用一段时间来限定我的思考——我猜应该是20秒左右,假如我超过了这个时间,我就一定犹豫了多余的东西,然后你就一定会阻止我换牌,以防万一。”
  “难得的聪明。”竟然输了的某医生吝啬地夸了一句。
  “谢谢,毕竟这些情况,我在开始之前就预练过并且计算过时间,”阿诺忒收起牌,“组合出最有可能的七十二种牌的组合方式以及你有可能会产生的思考,然后将时间带进去。你知道我的记性一向很好——我背下了所有可能的排列组合和可能的时间——事实证明有些时候数据还是很可靠的,依靠它们我侥幸赢了第一局。”
  “至于那张梅花a,那是你在第一局的牌吧?”她指了指第一局游戏结束后被撩到一边的六张牌,“你可以数一数,这里是不是少了一张——我可是趁着那时候我们目光对视的瞬间,偷偷到这里拿了一张牌啊。因为自觉胜券在握,你反而不太会去注意这里,嘛,只能说,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你的第一局就有一张好牌。”
  而且还没有收走这用完的六张牌。
  至于事实是不是这样,汉尼拔医生的笑容有几分不置可否。
  “你的要求?”愿赌服输这点好品质,他还是有的。
  “嘛……脱光了来打牌吧!”少女打了个响指,“光是想想这样的场景觉得有趣呢!”
  禁欲英俊的男人全身不着寸缕地坐在椅子上手上握着扑克牌脸上是羞耻的强装严肃——哦,光是想想,她就忍不住要开心地叫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游戏继续?”
  “为什么不?”她眨巴眨巴眼睛,“难道你怕了么?”
  怕?
  怎么可能?
  只是呢……
  或许这接下来的后半个休息日,或许就要以某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方式进行游戏了。
  ………………………………


第49章 我花开后百花杀(一)
  既然是公用的游艇仓库,这儿自然是大的出奇。
  虽然说是仓库,其实也是抬举了这里。
  事实上,这儿原本只是一片经常被人用来停泊船只的,类似于码头的地方。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想到这方面的问题,直到他们发现,如果没有什么遮蔽物的话,就露天摆在外面,常年风吹日晒的,对船的损害实在是大,这附近的人虽然不穷,但也没有富到能够随心所欲地花钱——比如坏了就买新的游艇的程度。
  是以后来,众人筹钱直接围着这小一片甲板修了屋子,屋子不算太大,但已能够将这一片水域包裹,屋子里的地面除了立足的木板之外都是水,而等候着被人带走的游艇们就停留在两边的水上,水波摇晃着它们的身子,让它们停不下躁动不安的摇摆,咋一看,仿佛一个个都露出了等的望眼欲穿一般的表情,可再一眨眼,却又什么都没了,好像刚才那个瞬间,纯粹只是他们的错觉而已。
  作为尼瑞努斯家的大小姐,阿诺忒不是不能够动用手下的资产,弄来一辆豪华到不行的游艇,可一来她是来找切尔特的,为了这点时间差她甚至以身犯险引开了奥特曼,好让她有时间到这里做她想做的事情。
  那件事实在重要,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而若是她通知了家族里,虽然游艇的调用并不需要多么复杂的步骤,可这个过程却着实需要一定的时间,若是再有人从中作梗刻意阻挠,拖拉一整天都是可能的,而这点时间,足够那些人查到她的所在地。
  虽然事后对方肯定会被狠狠地惩罚一顿甚至是解雇和罚款,但当时的拖延效果,却是确确实实的好用。
  时间……
  不行……
  阿诺忒想的头大,明明是在认真思索办法,可脸上却是一副想不出选什么游艇好选烂了被人嘲笑可都是她的锅的表情。
  这也让引路的安维斯没有半点怀疑。
  阿诺忒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引来了那群警察,就实在太糟糕了——
  而二来她邀请的同学都是些贵族的大小姐,养尊处优的她们谁没享受过高档的游艇服务?再说了,如果要出行,自然是用自家的游艇自由舒适,可她们答应的时候,一个个都是连声答应生怕答应地晚了就失去了这个机会——是她的游艇更好么?
  并不是。
  事实上,她们应下的并不是享乐,不过是尼瑞努斯大小姐的面子,仅此而已。
  况且,她当时邀请的时候就说定了,出行工具方面,豪华版的和平民版的她都配备了,端看她们的自由选择。
  事实上,她的爷爷送给她的那辆豪华款式的游艇停泊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水域之上,到时候的调动也不过是个电话的事情。
  而更细地思索,其实她以借船为借口来此处的根本原因,也不过是为了来找一个人——想要抛尸那个孩子,游船是必不可少的,在码头附近就把尸体扔下去的举动实在是太过显眼,毕竟这附近的游客还从未少过。
  切尔特必然是不想被抓起来的,不说别的,他之前可是花费了那么大的气力逃命,越是疲于奔命越是珍爱安宁与自由的生命,所以他绝不会考虑这样愚蠢的死亡方式——是的,对于这些奔跑在死亡线上的囚犯来说,被锁进监狱里,永恒地丢失自由,这种事情几乎等同于死亡。
  但另一方面,因为警方严密的监控,他清楚地知道他的一切财产都处在了警方的视线中,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是愚蠢的轻举妄动,因为就算是再小的金额提取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更别提是一只如此之大的游艇的调动了。
  既然他不可能动用自己的船,那么他剩下的唯一的可行性做法就是租一只船。
  事实上,这大概也是他唯一的出海方式了。
  帕塔帕斯科河附近的人家们基本都有私人的游艇,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每天出海的习惯,毕竟这并不是他们的工作,而不过是闲暇时候为了谋求愉悦的一时兴起。
  大多数时候,她们的游艇就像是青楼之上生的不够年轻貌美的妓子,她苦苦地等待着有一个人可以买下她,好让她度过这个孤独寂寞的夜晚。
  可总也等不来。
  在这种情况下,一种新的产业顺应潮流出现了:也就是私人游艇的出租。
  这就是集体出租的民用游艇的传闻中来历之一。
  而在租借的时候,虽然大多数的租借都需要正规的手续,比如要出示身份证和之类的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总有些人能够为了利益抛弃一些东西——和一些黑网吧一样,某些黑心的游艇人会将他们的游艇租给无法出示身份证明的人——只要他们的定金给的足够让人心动。
  而切尔特绝对有这个让人动心的资本——毕竟他曾经洗劫了她家。
  那天她回去的时候,别墅里已经被翻得一团脏乱,唯一值得幸运的大概是,虽然有钱,也喜欢漂亮的东西,但其实她平时并不喜欢佩戴首饰,所以身边准备的也不多,也因此内部的失窃其实并不严重,但男女仆人戴着的低调却奢华的戒指耳环却被全部摘走,不难看出对方想要拿它们换钱的想法。
  毕竟这些私有的东西,可比她的东西方便换钱的多。
  可就算是这样周全地想好了,他的计划还是被耽搁了的。
  这几天是轮番的大雨,河水水位暴涨,汹涌的浪涛几乎能把一个人拍扁在海岸上,这样的情况下的出游,很有可能是人船两空,所以就算为了游艇的完好,船家们也不可能出借游艇,愿意出借的,切尔特又着实不放心这些店家的游艇的质量。
  而且,若是因为死缠烂打要借船而暴露了身份,就实在是得不偿失。
  他并不想死,他很惜命。
  因为享受过了太多的苦难,所以对到手的东西更加在意,不想让任何一点失去,即便它们已经到了腐烂的时候——这就是他的病态之一。
  而既然天时地利人和他都不占据优势,那么他也只好等下一个机会的来临,而他剩下的唯一的机会,就是今天。
  今天可是一个大晴天。
  熏染着早晨的薄雾和和煦的阳光的上午并不是游艇的出借时间,所以她并不担心对方已经出发了:他只可能会比她晚出发,就算他早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会按照规矩办事。
  沿着木质的甲板一路上前,视线自然地随机落在两边,游艇都已经有些旧了,但看的出来主人家的保养还算精细,身旁有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路过,大抵是另外的购买者和卖家。
  “你的生意看起来不错嘛。”她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安维斯你老实说,你白天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总是一大早就有人家敲你们的门把你吵醒,一问干什么,却都是想要租船啊?”
  因为来租船的人时间不定,所以各个租客不可能总是亲自待在这儿,这种时候了,一个被雇佣的,能够代替他们经营负责游艇的出借的人就显得十分重要,而安维斯·斯图亚特就是这儿的负责人,但负责人也是有三六九等的,一般的客人根本不用他这样类似于几乎等同于总管的人的陪同,若不是对方尼瑞努斯的家族势力,这样年纪轻轻的少女,他应该会直接安排新人接待,也好让他们为未来的工作练练手。
  听到阿诺忒的问话,他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说起来,这种情况也不太常见吧,而且早上虽然没什么工作,但一般都是会早起的,一来是过来巡查工作情况,二来是对它们进行一番护理。
  不过听你这么一问,我倒确实想起来了,今天倒真的有一个来问的,我听他说话的口音倒是端正的本地腔,可却好像不晓得我们的规矩似的,一直要我们通融,甚至还威胁我们,好在我们这都配备了护卫,见我身后来了人,他瞪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只是那种威胁的眼神看得我心底有些发毛,毛骨悚然地慌。其实那时候他要是真的杀了我也走不掉,毕竟没有钥匙他也开不走这儿的游艇。”
  那个过来问消息的家伙……
  大概不是切尔特,也是被切尔特威胁着过来打探消息的人吧。
  阿诺忒心下一动,面上确实不显,“这样小家子气的行为真是过分了,真是抱歉竟是让你想起这样的人对了,说起来,那人还在么?”
  安维斯的视线转过去,眼神有些奇怪,“怎么,阿诺忒小姐难道是认识那家伙么?”
  她自然是用大小姐的身份租借的游艇——厌倦了高端华丽,突然想要和朋友尝试一下平民的生活,这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借口了。
  ………………………………


第50章 我花开后百花杀(二)
  听到对方这样说,少女赶忙摇头,仿佛对方说了什么惊天的大事,“怎么可能,我当然是不认识的,只不过,如果还在的话,我认认他的脸,等记住了以后,下次出去在街上若是碰到了,我就能远远地避开了,我可不想为了这种麻烦事招来危险——还浪费时间”
  这话说的有些心酸委屈,透着股大小姐的娇气,安维斯心中划过一丝了然,口中却是说,“虽然很想提供帮助,但非常抱歉,那之后我便没有见过他了,大概是离开了,亦或是去租借新的船了吧。”
  “这附近除了你,还有别的负责人?”身后的少女脚步一顿,口气有些犹豫,安维斯估计她大概是直接走进了这儿,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店家,所以怕租了没有安全保障的船,毕竟货比三家才能有好次之分——而大家小姐贵家公子一流,总是惜命的。
  “不知道阿诺忒小姐是否知道前一段时间玛顿议员的儿子偷偷借了游艇出去玩,结果最后却不幸遇难了的消息?”被问了敏感的点,安维斯却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提起了前一段时间在社会上轰动一时的一件新闻,“他还未成年,却成功借到了一辆危险系数那么高的交通工具,而且这样交通工具还这样的不靠谱,竟然在行驶过程中爆炸了——虽然姑且不论这背后参杂了多少阴谋,议员儿子的死已然成了既定事实,而可怜的议员只有这一个儿子,这孩子虽然贪玩却很争气,不管是成绩还是口碑都是一等一的好。”
  正因为这样,即便清楚地知道他最该做的是利用这场死亡博得同情心获取上位机会,但他依然忍不住大肆地调查起了具体的事情经过,可凶手既然敢做,就不会留下把柄——犯罪的游艇已经爆炸了,大部分的残骸已经沉默,即便花了力气打捞,也只找到一些毫无价值的碎片,而那家借船的店早已倒闭——听说是携款畏罪潜逃了。
  这样的事情使得议员大怒,怒气一直积累着找不到目标,这个时候,一个替罪的,用来泄愤的羔羊的存在就变得不可或缺了。
  玛雅议员的权势不小,而他背后的人的力量更是巨大。他那些动作的明面上的说法,是说他为了泄愤所以才“彻查”了游艇租借这一行业,这门生意本身就有很多手脚可做很多油水可捞,既然能赚钱,没人不想参一脚,所以这小小的码头,不少关系都盘根错节,相互影响,甚至包括他的敌人,也是这儿的投资者之一。
  而他扮演着失去孩子后濒临疯狂的父亲,下着狠手查抄着产业,同时吞并了一些敌对势力的生意,但同时他小心避开了一些他得罪不起的店面,又不吝啬给出手上的利益,他这双面态度玩的分外纯熟,是以从头到尾,吃亏的也只有和他侍奉的主子不属于同一阵营的人以及他们的手下。
  当然,说手下也不太合适,毕竟他们也只不过是听命上级,在这场暴利的产业里偏居一隅,分一口这份大蛋糕而已。
  而为了示好这位议员,也为了在这场所谓的报复里取得最大的利益,部分店面选择了关门调整,毕竟玛雅就像只疯狗,逮谁咬谁,就算不怕这股势力,也不想白白招惹上这样的麻烦。而关了门,既可以调整今后的政策,又可以卖玛雅一个人情,一举两得。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存活的的,基本是万里挑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这些日子附近一直在整改,官方的(装逼)调查从发展史到老板娘的资料,非常详细,不少不合格的地方都被强行关闭。所有可以说,现在敢明目张胆做黑生意的商家,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嘛,是在告诉我,现在还在正常经营的已经没有几个地方,而你这儿就是其中之一么?”阿诺忒在一辆深灰黑色的潜艇面前停下了脚步,她盯着那上面的渡鸦花纹,三只渡鸦伸展开了翅膀包裹住了整个船身,黑色与白色交接的地方被水泡成好看的灰色,水波拍打船身如同渡鸦苍白着脸唱起凄厉的哀歌,它们一声一声的鸣叫着,像在呼唤着渴望着什么人。
  男人耸耸肩,“不是几家,而是只剩下了这里。”
  他顺着少女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灰黑色的游艇,心下了然了几分,他几步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肩,递出这只游艇的钥匙,“确定是这只了吧?这是钥匙,半天不归还的话,定金会被全部没收,不过我想,像您这么富裕的存在,不会贪我这点小钱。”
  毕竟用真实身份抵押的定金,哪里比得过被租的东西的价格。
  “当然不会。”少女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来,她的笑容浅浅,瞳孔里是晦暗的黑色,像是灰黑色的渡鸦在永远望不见天际的天空徒劳地寻找着出口。
  形影单只的船在封闭阴暗的屋子里蓝黑色的水中摇荡。
  不知道前路,看不到光芒。
  这样的压抑,封闭,绝望,沉默的颜色,和她们的心理状态多么符合。
  她几乎是一眼就爱上了这只船。
  而将自己代入切尔特的角色,她深信这一点:会这样觉得的人,不止她一个。
  “安维斯。”她叫了一声。
  “什么?”负责人有些茫然地被叫住,还沉浸在方才的思绪里的他脸上的表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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