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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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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于团队进步,但必须将内耗控制在合理的区间内,否则将得不偿失。郭嘉、诸葛亮、庞统是目前我阵营中的三个主要谋臣,郭嘉成名已久,诸葛亮和庞统却初出茅庐,所以我安排诸葛亮打襄阳、说孙权,战赤壁,给他一个成功的□□。庞统有落凤坡之危,但他在历史上能半日理清耒阳县百日的公务,善于管理后方处理细务,因此我计划将他留在襄阳,为我打造一个安定富足的后方。而郭嘉智慧无双,既然亮出了孤臣的招牌,就一定会在暗中观察我的反应。若我能够给予足够的支持,那他便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自成一派清流;若我的态度无法令他满意,他也有可能随时转向,或结交荆襄派,或示好邵阐等人,以求自保。历史上郭嘉的自污,便是最好的证明。”

    做孤臣不会受猪队友的拖累,但风险也很大,等同于将身家性命全系于上位者的宠幸上,要么横着走,要么横着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们才占了荆襄,连三分天下都没做到呢,你们居然那么早就开始布局未来的朝堂局势了!”好的棋士行一步算一百步,而我陷于当前廷议上和风细雨的氛围中,难以想象未来会有同室操戈的一日。

    刘曦摇头:“现下谋臣们的关系还算融洽,但随着我势力的扩大,今后情况将日渐复杂。比如我打下益州,刘璋旧部便成了新的派系,攻下张鲁,汉中一脉也会立足朝堂。做孤臣最忌讳半途而废,既易遭来上位者的怒气,又难以融入别人已成规模的小团体,郭嘉心怀疑虑,未雨绸缪先行试探我的态度也是正常。”

    所以,刘曦不吝于给予郭嘉超乎寻常的宠爱,因为这是他立身之本,而像孔明这样的团队成员就只能靠着孜孜不倦的叨叨叨竭力阐述自己的观点……

    望着刘曦一脸牙疼的酸胀表情,我笑道:“你是主子你怕什么,大不了学刘备,扔下句‘朕意已决,无得再谏’便走!孔明能怎么样?”

    “那哪行!”刘曦也笑,“如果真到需要拿身份压住非议的地步,那也离自取灭亡不远了。我虽然因了解历史所以很有几分自信,但也绝不敢小看天下第一神相诸葛孔明的智慧。如果他抵死不同意攻伐益州,我就是再有把握也会自我怀疑,绝无可能一意孤行,拿数万条士兵的性命开玩笑。只是他实在太不依不饶了,计划上一点瑕疵都不准有,若非我身份特殊,他几乎要逼我立下军令状才肯松口。”

    而最终获孔明认可的计划里,在后勤一栏有一项关于我的任务——犒军慰民。

    孔明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王爷伐益无暇□□,可由公主在荆州探望军属,聚拢人心。”刘曦自己南征北战,看我悠闲自在的日子不爽很久了,当即贼笑着应允。

    “公主真是仙女下凡,菩萨心肠!”一位老太太接过我送去的米面,激动地痛哭流涕。她不敢来握我的手,只能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感谢地真心实意。

    我的目光扫过她褴褛的衣衫、纵横的皱纹、苍白的发丝,不觉放软声线问道:“老人家高龄?最近生活可好?”

    老妇掩面啜泣道:“草民四十有三了,入襄阳后一切都好,都好!”

    才四十三?放在现代顶多只能算壮年,但她皮肤黯淡,形同枯槁,乍看之下我还以为八十有余。

    哀民生之多艰!我掩起心中震惊,命人赐座,同她拉家常。老妇谈及家中事,拜道:“草民原是安定人士,十八路诸侯反董卓时举家南下逃难,谁知路上遇到劫人,财物被抢地干净,两个儿媳还给,给糟蹋了。”妇人拿衣袖擦擦眼角,缓了缓语气才说道,“大儿子跟他们拼命,给一刀劈成了两半……”

    我听得心惊肉跳,夏绿适时递上块帕子,妇人谢过后继续道:“老二护着我和孙子、孙女逃了出来,可是经过巴郡的时候孙子突然害病烧地厉害,我们没钱寻大夫,荒郊野岭地也没处去寻,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病死了,那可是我大儿子留下的唯一骨血啊!”

    妇人已经泣不成声,听众们也心有戚戚然。我劝道:“死者已矣,还请老人家节哀顺变。我皇兄曾言:‘上位者,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就是说执掌政事的人行事要以国家大义为重,为百姓安康殚精竭虑。老人家是我大汉子民,既然到了襄阳,今后有我与皇兄一口饭吃就一定少不了你的一口。”

    人本思想的源头虽然可以追溯到孔孟,但是历史上真正能做到以民为本的君主极少,放眼乱世三国更是遍寻不得。老妇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有泪,口中一遍一遍地念“无量天尊”,几乎激动地语无伦次。我起身告辞,她突然拉过才三岁的小孙女,把着她的手拜我:“这是草民的孙女,叫猫儿,是老二的女儿……她爹跟着王爷打仗去了……”

    我抱起那个瘦小的女孩,一点肉感也没有,全是一把骨头,正懵懵懂懂地看着我:“饿饿,猫猫肚肚饿……”

    “马上就有的吃了……”我这样安慰,但心里明白,襄阳中同她一样的难民数以万计,我能救得了几个?方才那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只是政治作秀罢了。荆州城中确实有粮,但那些粮得留着支援前线,填不到流民肚子里。

    日复一日的慰问让我切身体会到了底层劳动人民的艰辛,也让我有了勤俭节约的自觉。那么多的人在生死线上挣扎,我又有什么资格浪费一米布、一颗粮?一夜之间,我仿佛又回到南阳隆中的那段日子,精打细算,将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孔明。”数日后的一天夜里,我对孔明说道,“我想在城中以皇兄的名义开个粥厂,开销可从我的公主月银中列支。”

    孔明眼中划过一丝了然,却没有立即答应:“流民人数众多,你那点月银恐难支持……”

    “总是一番心意……”而且也能帮刘曦刷民众的好感。

    孔明沉思道:“不若北去曹地借钱。”

    “去曹地借钱?”我一惊,随即便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去盛阳郡“度蜜月”的事。半年前邢豪返回盛阳,与邢聚二人佣兵自重,虽然还未喊出造反的口号,实质上却已经脱离了曹操的控制。而我已经答应刘曦,成婚后与孔明乔装前往盛阳,帮助邢氏父子举起反曹大旗。毕竟那是我的封地,没有人比我入主盛阳更名正言顺。

    但之前的计划里并没有借钱一说,还是去曹地借,会不会难度太大了点儿?

    我心有疑虑,但孔明却胸有成竹:“公主莫急,山人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霞狮子和月篱的地雷!

第58章 茶贩

    建安十三年四月初八本该是刘曦与孙尚香成亲的大日子,但我与孔明一人梳起发髻披上布衣,一人躬下脊骨满脸市侩,扮作茶贩夫妇启程北行。

    大约是我的扮相太过滑稽,甫一亮相,便引得春红、夏绿等丫头娇笑不止,孔明亦未语先笑,装出二十四孝贤夫的模样向我作揖打趣:“娘子放心,为夫日后定然努力劳作,赚来金山银山供娘子随意花销。”

    “嗯,准了。”我看看他贴在人中处的假须,只觉新奇好笑,“此行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赚钱养家,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诺!”孔明好脾气地拱了拱手,入戏极快地吩咐一干今天才头一回见的伙计们打下手,“听见没有?将这些货全装到车上去,别耽误爷赚钱养婆娘!XX的,日头都要晒到屁股了,都想留着XX是吧?”

    他居然爆粗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孔明叉着腰对着下人们吆五喝六,那得意劲儿,好像刚掘了一票横财似的,简直不能更幻灭。难怪人们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这连蜜月都没度呢,就已经有种不会再爱了的错觉……

    等到我看到孔明驾轻就熟地对着贼眉鼠眼的守城官溜须拍马时,我心中那群草泥马已经见怪不怪,再也不乐意屈尊跑出来四处溜达了。

    原来如有必要,孔明也可以这么接地气。我心中默默为曾经心中如神灵般高洁俊逸的形象点了个蜡。

    在三国,读书人是不屑经商的,所以除了极少数以卖茶为主业的世家子弟,大部分茶贩都没进过私塾,只强记了一些常用的汉字,素质低下。孔明十分敬业,为了演出效果演出水平,与人交流时总时不时冒出几句荤话粗语,令我心生惶恐。你能想象平时与女人说句话都目不斜视的龟毛突然就开始熟练地讲荤段子了吗?若非他坚持穿着那件能闷死人的长衫直裾,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跟我一样被人穿越了呢。

    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那样地惊奇。

    满身铜臭的孔明我已经视若寻常,但朝夕相处,他每天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孔明脱下了身上的衫裾,麻利儿地丢给我:“愣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收起来?”

    “凭什么呀?”我才不理他,管自己躺倒在床上,“本公主今儿乏了,这就要歇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因为茶商世家间的关系盘根错节,胡乱冒充很容易露馅,所以孔明对我们的定位是刚刚当上掌柜不久的小茶贩子,凭着一腔热血想将家乡的好茶贩到北地来卖。按照孔明的逻辑,正处于创业期的茶贩小夫妻一般都会将所有银子都压在货上,绝对不会有闲情逸致来花钱享受生活。

    “要劳烦公主跟着为夫受苦了。”临行前,孔明说地一脸真诚,可是但凡有耳朵的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镖师虽然也算随从,但按照惯例,他们不属于下人,糙汉子也根本做不来洗衣做饭的精细活,因此他们只管押镖不顾其他。奉茶明面上的身份是“孔掌柜”的徒弟,不晓得被孔明暗中布置了什么任务,一到打尖住店就不见踪影,看起来忙得很,饮食起居不好让他搭手,只能靠我俩自食其力。

    但是,我好容易摆才脱了丫环的身份,现在再让我回头去伺候他?我能拿菜油糊他一脸!

    孔明一肚子坏水,心知我不乐意,却也不勉强,只说要跟我打个赌,谁输了谁干家务——主要就是洗衣服、打洗脚水、打包行李这三样活,其他如做饭、刷碗、叠被子之类因为住旅馆,一概全免了。

    我把头摇地像个拨浪鼓:“谁要跟你赌啊?你想都别想!”当我是傻子吗?跟他打赌我就从来没有赢过,哪怕是根不知变通的木头,吃了那么多次亏,也早该学乖了。再说,哪怕有机会赢,我又为什么要拿家务来当赌注?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我是君他是臣,董仲舒怎么说来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你真是懒得惊天动地。”孔明叹了一句,认命地从外间提来清水洗衣。

    于是十分钟后,我发现我好好的白色襦裙变成了藏青色。

    “你好厉害啊。”我气得直发抖,横眉竖眼地夸奖他,“分分钟就替我整出条蓝裙子来,染得那叫一个均匀。”

    “我未料到会染色。”孔明摊着两只布满皂角沫儿的手,难得地露出与跑跑神似的呆萌表情,“你应提早关照,不同色的衣裳需分别浆洗。”

    所以,怪我喽?

    我瞪他一眼,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安慰他一下。毕竟是他第一次洗衣服呢……

    “娘子莫气。”还未等我作出决定,孔明便先行赔礼了,“我替你浴足赔罪可好?”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孔明对外声称自己只是个杂工,因为入赘才挣下如今这些体面,所以对我格外低声下气。

    ……既然他主动提出,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白色的气体从木桶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将整个房间都熏地热腾腾的,家常而美好。

    古人在夏天多洗冷水澡,只有我这种在现代用惯了热水器的人才会矫情地执着于热水。因此为了节约能源,客栈在天气热的时候大多不会开放澡堂,只留一个小炉烧些热水以备不时之需,客人如果有需要,得花时间去厨房门口站等,少不得,增加了工作量的店小二会附赠几个不满的白眼。

    “你也别太为难孔老板了,你晓得不?他其实是个赘婿。”隔了几日,我无意中听到两个小二的对话,“昨日他亲口同咱们少爷说的,他需仰仗他家娘子的鼻息求存,不仅得伺候女人浴足,还没胆子纳妾,日子艰难……”

    他们走过了围廊,后面的话听不到了,但细观杂役们的神色,隐约有鄙夷之意。夫纲不振,对任何一个在三国土生土长的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我初始时并不理解孔明自贬身份的原因,但是当那日我和孔明自外间回转,远远看见一个红通通的灯笼悬在屋外时,我突然便福临心至了。

    那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眉目如画,风流百转,即使我身为女子,也会不由自主地因她眼神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轻愁心生怜意。她的两只手在胸前叠交,宽大的水袖掩去了肌肤,更衬地身形曼妙优雅,盈盈下拜起身,抬起头来竟然已经泪痕满面:“爹爹要将奴家嫁给一个地痞无赖,奴家不愿,漏夜逃了出来……仓促之下身无分文……只认得孔公子一位好心人……”

    一出千金落难的戏码,这明显是投奔情郎来了。

    我看了看她弱不禁风的身板、整洁如新的衣装,暗道这谎话也说得太没技术含量,别说聪明如孔明,哪怕是我,也能一眼看出破绽。不过,也许某些人就吃这一套。奉茶已经连眼睛都看直了,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似乎连该怎么说话都忘了。至于孔明……他一如既往地镇定,仍旧秉持听之任之政策,只将目光投注到我的身上。

    我是公主,若是孔明要带佳人上路,自然得先征得我的同意。

    但我同意了他就真的敢带这位娇滴滴的“奴家”上路吗?我挑眉:“你决定就好。”

    “岂敢,岂敢!”孔明吓得直抹汗,“小姐还请回吧,莫害在下家宅不宁!”

    后来孔明告诉我,这位杨小姐是城中大户养下的干女儿,她主人看中刘曦的潜力,所以存了献美人的心思:“说是投奔我,其实只是借我的手搭条通天梯,打的还是王爷的主意。”

    我故意同他抬杠:“平安王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金雀儿可以肖想的?依我看,她干爹志向远大,她却另有心思,远在天边的王爷还未曾谋面,一颗芳心早已经系在了眼前的俊杰身上。”

    “我该喜悦你赞我为‘俊杰’吗?”孔明头疼地扶额,“杨氏的干爹花千金购得二两新茶,如此大手笔,所图甚大,恐怕还看不上区区一个中郎将。”

    ……好吧,孔明下的直钩,还真为刘曦钓上来一条人傻钱多的大鱼。

    我们此次出行,实实在在地带了三车辎重,里头装的全是茶娘精心炒制的高档绿茶,鲜嫩香郁。但是襄阳的茶叶并不出名。

    三国虽然距离唐代茶圣陆羽所著《茶经》的诞生尚有五百余年,但煮茶清谈的风俗已经在上流社会蔚然成风。三国人嗜茶,尤其好饮味醇浓香的好茶,在后世闻名遐迩的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庐山云雾虽然目前产地、名称都略有不同,但其优秀的口感已经逐渐在各种茶客圈子里口口相传。哪怕是只喝地起粗茶的平民百姓,十个里也有□□个听说过未来十大名茶的前身。至于襄阳的特产“襄阳茶”?对不起,没人听说过。

    这完全不成问题。

    我们本来做的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生意,茶叶只是幌子,孔明躲在卖茶的遮羞布下暗中联络各路有意对平安王进行政治投资的英雄豪杰,行圈钱之实。以微末之时的滴水之恩换来日涌泉相报,这笔买卖看起来十分划算,但其实风险极大。莫说刘曦现在屈居于尺寸之地,将来是否真能一统天下还未可知,即使他成功了,这些‘茶客’们又怎能保证能够拿到满意的回报?他们投下了数千万五铢钱,就不怕全喂了白眼狼?没有现代成熟的天使投资制度,孔明收钱后连收据都不带开一个给出资人的,实在很没有保障。

    孔明却不以为然,将姿态摆地高高地,摇着羽扇悠然道:“王爷有言:‘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耳’。”

    自从收到第一笔货款之后,他虽然还穿着麻衣碎布,但已然志得意满了起来,说话走路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将一个事业通顺的初生牛犊形象演绎地淋漓尽致。他本来就长得人模狗样,行商贩卖又小有余财,家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一路走来,倒引得不少不知情的小家碧玉暗送秋波。

    奉茶暗暗戳我的肩膀:“公主,你还是管管吧,先生虽然心思不在这上头,但总归是……”

    “他爱怎样怎样,我可不管!”孔明本就不是好色之徒,又对着我和刘曦发过“弱水三千,只求一瓢饮”的重誓,我才不信他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因此十分笃定,“他若真瞧上了谁,我赠他一座金屋藏娇就是!

    “你呀,你呀!”在里间听到了话的中郎将大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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