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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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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卧龙者得天下》作者:依何

简介
三国,总长不过百年,却绽放出璀璨华彩的时代。天地为枰,身家为子,武力与武力肆意碰撞,竭力燃烧的智慧之火,仿如永世不落的烈日骄阳。它是乱世,人命如草芥,弱肉强食为准则。却因为有你,将爱如轻沙散落心间。随性之作,经不起考据,讲述平凡女孩穿越三国的故事。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天作之合 励志人生 古典名著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霜 ┃ 配角:三国人物 ┃ 其它:HE

作品简评:
平凡女孩穿越三国乱世,初时只求与男神为伴,随遇而安,然而大汉公主的身份带来沉重的责任。
当鲜血染红疆土,叛军兵临城下,国之将覆,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与其任人宰割,不若握紧刀戟,外征蛮夷,内平诸侯,建一个史无前例的盛世帝国!
本文前期笔触静缓,在行文中逐渐露出锋芒,“武勇”与“智慧”的较量贯穿始终,女主在各种阳谋和阴谋的围绕下迅速成长。文章情节跌宕,布局宏大。
孔明、郭嘉、赵云、司马懿等三国名士粉墨登场,熠熠生辉,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在这金戈铁马的三国世界中。


 第1章 暗恋

    我穿越后不姓黄,也没有像“月英”这样好听的闺名,但我爱上了诸葛孔明。

    彼时他未及弱冠,父母双亡,带着弟弟诸葛均和书童捧墨、奉茶住在南阳城郊一座破旧的草庐里,全部家产不过是门前那三棵歪着脖子的桑树,以及蜗居在屋后角落里的一头早已老地拖不动车的黄牛。

    虽然以躬耕为生,但他名下并无田产,日夜劳作的一亩三分地是从村中富户何老虎处赁来的,每月缴租三分,年底结算。用现代的话来说,他就是个雇农,年份好时勉强能混个温饱,若不幸遇到旱涝,糊口都很艰难。离一穷二白仅一步之遥。

    所以,当我主动提出要当他的丫鬟时,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亮虽通文墨,但家道中落,财物在逃难途中被军匪一抢而空,养书童已竭尽全力,再用不起其他下人。”

    我掰手指帮他算账,语气诚恳:“我不要工钱;管饭就行;会铺被会洗衣;胃口不大;干得多吃得少,闲暇时还能做女红补贴家用,先生留下我包赚不赔。”

    孔明怀疑道:“既如此你凭己之力便可谋生,何苦来受委屈伺候人?”

    我作出悲伤地模样,黏着手绢擦眼角:“先生有所不知,我亲娘死地早;爹爹娶了后娘没两年,也染了时疫跟着去了。后娘改嫁后嫌弃我是赔钱货,挑唆着后爹要将我卖进窑子去;我才漏夜逃了出来。可如今兵荒马乱,到处都有兵匪,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难免不被欺侮了去。我,我只想求个安生立命之所,若还能读书识字,就再好不过了……”

    努力回忆前世琼瑶戏里演员梨花带雨的哭法,我自认学地还算到位,但孔明比我想象中难糊弄地多。他似乎全然不相信我的说辞,一把羽毛扇摇过来又摇过去;直摇地我满心忐忑;仍迟迟不肯应承。

    我心中不免腹诽: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书生,有什么值得人图谋的,至于这么谨慎小心吗?

    好在他最后还是松口留下了我,签下十年合约,他教我识文断字,我伺候他饮食起居,到期后离合两便。

    初始时我还有些惴惴,因应聘时那些会烧火做饭的话全是诓人的,实际上我连三国时炉灶的样子都不曾见过。但有志者事竟成,孔明生性洒脱不计小节,我也非愚钝的朽木,半猜半蒙的,渐渐将日常事务摸出了大概的轮廓,满分不敢说,至少架势学了个十成十,俨然一个合格的小丫环,连诸葛均都歪头笑赞他哥哥这趟生意做地值。

    如此,我便在草庐中安心住了下来,除了不习惯隆中过于辛辣的饮食,其余皆无比满意。

    最大的收获是脱离了文盲队伍。

    我虽习惯了现代人直来直去的思维,最不耐烦艰涩难懂的文言文,但学之一物,若有幸觅得良师,得窥其径,入门后便可一日千里。孔明自身学贯古今,又懂得因材施教,以史为纲,按历史发展顺序一面讲风土人情一面将各个经典故事填充其间,轻松便将我脑中的一团浆糊理出了头绪。

    如今我虽不能出口成章,但辩论时引经据典地也很能唬一唬人了。

    得孔明教导,实乃我平生之幸。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多地在课堂上走神。每每前一刻还在听秦始皇一统六国时的英明神武,下一秒便流连于教书先生洁净飘逸的白衣,暗想那残暴嗜杀的始皇帝怎及地上孔明举手投足间的儒雅风韵。

    一个板栗敲到我头上,孔明好生无奈:“怪不得三个时辰还只能将一篇《论语》背地磕磕绊绊,怎的听着听着便发痴了去!”

    我挠头,傻笑:“先生还是穿白衣好看!”

    他气乐了:“你不是前日还嫌白色易脏,吵嚷着要我换黑衣,省地害你每天洗衣服吗?”

    “唔,是啊……”我噎住,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好半天才憋出耍赖至极的一句,“我改主意了,不行吗?”

    孔明抚额。明亮的阳光在他身后跳跃,身形挺拔如松,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整个人仿佛被云雾轻笼,眉目间隐约露出超凡脱世之意,举手投足间有神仙之概。

    我望着他嘴边微含的无奈笑意,暗想,白之于孔明,便犹如贤臣之于明君,生来便该是在一起的吧!

    有时候也会疑惑,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的呢?他可是鼎鼎大名的诸葛孔明啊,那个永载史册,胸怀天下,心志高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孔明。

    他心中,不是应该只有家国天下,只有救百姓于水火的大仁之心的吗?

    蜀汉丞相,是像普通人一样可以与之谈“情”的吗?为什么哪怕只是想想花前月下的场景,都会觉得亵渎呢?

    胸中有个小小的□□跳出来,不甘心地说:人有七情六欲……

    我偷眼看他,却发现他已调转视线,重新埋首于他那些永远也读不完的书卷中。

    不由失笑。

    瞎想什么呢,哪怕他真有动心的那一瞬,对象也不会是你。半里之外的黄家老宅里,自有他未来的娇妻。

    黄月英。

    年少时读三国,很不能理解身长八尺,俊朗飘逸的诸葛孔明怎么就娶了这个“黄头黑色”的丑女。锦上添花是天性,郎才女貌,英雄美人的故事太根深蒂固,所以总为孔明抱屈。在我的思想里,如他这般才华横溢之人,即使不娶有天下第一美名的貂蝉,也必需有乔家二女的闭月羞花才配与他举案齐眉。

    而黄月英纵有奇智,“才堪相配”,但到底是失于颜色,落了下乘。

    及至见了真人,方知先前谬之千里。

    唇红如樱,肤如凝脂,齿如含贝。侧身回眸处,眼波流转,柔光清浅,眉目传情。黄家独女月英实有倾国倾城之色,擅机械,好发明,却因性极娴雅,久居深闺不为人知。而乡间有女阿凤、罗绢二人,嫉其容,妒其貌,刻意诋毁,因而丑名远播。

    孔明笑说:“闲言碎语,月英听之安然处之泰然,真名士之风也。”

    我醋意横生:“清高不能果腹,她都二十一了还没能定下亲事,就是放任谣言不加争辩的缘故。”

    孔明悠然摇动羽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月英有鸿鹄之志,立志要嫁安国的管仲、破齐的乐毅,此二人之才百年难遇。又兼如你所言,‘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何其难也!”

    我念及孔明常自比管仲、乐毅一事,心中有些莫名的疼痛。他与月英相识于豆蔻,因为欣赏彼此的才华,经常结伴抚琴吟诗,清谈风月,快乐逍遥。

    黄月英能够满足任何男人对于女人的所有幻想。她与孔明两人,外貌男俊女俏,才智男聪女慧,不管哪个方面看来都是天生一对。

    有她这样的珠玉在前,孔明又怎会注意到顽石一样暗淡的我?

    我无数次强压下表白的念头,劝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免得弄巧成拙。他本来就不该属于我,历史上的他一生仅娶黄月英一人,年过四旬仍未有子嗣也不离不弃,可谓情深意笃。哪怕经过多年观察,我穿越的是有别于真实历史的三国,甚至也并非《三国演义》、《三国志》之类的史料、故事,但大体的走势却也有迹可寻。若无意外,孔明与黄月英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罢了罢了,越想越痛苦,又何必非得在别人的爱情中自寻烦恼?等完成姐姐的托付后就离开这里吧,眼不见心不烦,之后他自有他的阳关道,我也有我的独木桥。

    这样的想法,伴我度过无数个难眠的夜晚。

 第2章 豹子

    自古名士喜居清雅之处。

    孔明结庐隐居的卧龙岗位于南阳郡邓县境内,《三国演义》中有古风一篇,诗曰:“南阳城西二十里,一带高冈枕流水:高冈屈曲压云根,流水潺潺飞石髓;势若困龙石上蟠,形如单凤松阴里;柴门半掩闭茅庐,中有高人卧不起。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时篱落野花馨;床头堆积皆黄卷,座上往来无白丁;叩户苍猿时献果,守门老鹤夜听经;囊里名琴藏古锦,壁间宝剑挂七星。”

    看起来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我曾经无数次心向往之,待真正深入其中,才知晓文学创作是如何的“高于生活”。

    说这里“猿鹤相亲,松篁交翠”?事实是猿猴、仙鹤难得一见,倒常有金钱豹神出鬼没,每回都能把我吓地大汗淋漓。

    头一回遇见是在上山摘野菜的路上,一只豹子突然从树林里浓密的叶子中探出头来,仿佛故意为了吓我一吓,见我极没出息地一屁股摔倒在地后便昂起高贵的头颅,甩甩尾巴扬长而去。

    第二次,我在河边洗衣,对岸正有一只成年雄豹汲水,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它尖锐的獠牙,流线型的肌肉群,以及半眯的瞳孔里射出的锐利精光。

    今天,是第三次。

    孔明在林中开阔地传授我“夜观星象”的技术,正讲到紫微星东升表示吉星高照一节时,有一只灰白相间的小野猫从杂草丛中窜出来,蹦蹦跳跳的样子欢悦可爱,居然是在逮一只美丽的蝴蝶。

    我被它撩拨地玩心大起,一时间也没心思去管星星的闲事了,撒开腿就想去追,家里正缺只活泼的猫捉老鼠呢!

    孔明一把拉住我,问:“螳螂捕蝉,下一句是什么?”

    问这干嘛?

    “黄雀在后?”我疑惑,却见孔明一脸郑重,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突地一惊——辨不清晰,但黑暗中有两个小孔冒着绿莹莹的幽光,诡异的质感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是什么?”

    “豹。”

    我心中一凛,表情惊恐。我们手边,可是连根能打人的木棒都没有!

    “观豹眼的位置,约莫是只成年公豹。”孔明淡定地不可思议,我真怀疑他从来不会有慌乱的时候。

    大概我的恐惧太过外露,孔明怪道:“北有冢谷,乡邻传言是索命恶鬼的洞穴,俱避而远之。那日捧墨诳你与奉茶同去,在洞中遇见蝙蝠突袭,他们二人骇地惊吓倒地,惟有你淡然处之。我以为你悍不惧死,未曾想到今日竟如此惧怕,是何缘故?”

    我深吸一口气。古人无知,仅凭冢谷中常有“如泣”的风声便臆想出百年无头冤魄吸人血、食人心的神怪故事来,我一个现代无神论者又怎会如他们这般愚昧?

    可惜这原因无从解释,我只好借来网络名句胡扯:“我那是泰山崩于前而来不及改色。”

    孔明一愣,随即大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倒难为你思得如此好句!”

    说话间,那豹子已经跃到我们面前,有一人多高,全身布满椭圆形的斑点,毛色油亮,尖利的爪子在柔软的泥土上留下两寸长的抓痕。

    它前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张开嘴威胁了一声,锋利的尖牙露出来的同时难闻的口气喷到我的脸上。

    臭地我想吐。

    但我的四肢因为恐惧僵直,它离我只有三米之遥,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直面死亡。

    命悬一线。

    我想去握孔明的手,从十指相交处汲取他的体温。

    可是,最终还是没敢迈出那一步。

    “先生,你有什么办法?”我自认了解孔明,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能如此轻松地与我插科打诨,必定是早有对策。

    可是他并不体谅我紧张的心情,反而不急不缓地说:“你不是常骂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我又能有何对策?危急时刻,少不得还需得仰仗你退豹救命!”

    真可恶!我恨地牙痒痒。

    他虽然因双亲早逝生活拮据,骨子里却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莫说挑水煮饭,连内衣裤都理直气壮地扔给我洗,也亏得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前几日我惩口舌之快说了几句,他就记恨在心,今天终于逮到机会犀利我,简直瑕疵必报!

    我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鄙视”二字。

    孔明见我真有恼怒的迹象,呵呵一笑,见好就收:“罢了,你既不愿,就由我与豹先生打个商量吧!”

    我好奇地要看他如何“商量”法,只见他大大方方地走到那豹子面前,居然真如与普通人类对话般作了个揖,口中念念有词:“豹先生啊豹先生,南霜身材干瘪,孔明体瘦无肉,皆非好食材,您还是莫浪费光阴,另觅它食去吧!”

    端的是一本正经。

    我大惊失色,他就不怕豹子一下子扑上来,将他囫囵个儿地吞了?

    哪知道这招竟然真的有效,眼见得那双凌厉的豹眼眯了眯,调转头,循着来路退了回去!

    孔明双手一摊,回望我,状似心有余悸:“万幸万幸!这豹子看不上我俩,自去了。”

    目瞪口呆。我甚至忘了追究关于我“身材干瘪”的形容。

    “你,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戏剧化了。

    孔明笑得高深莫测,故意卖着关子不肯告诉我。后来实在被缠地烦了,就说要知道的话就拿亲手绣的香囊来换。可怜我一个连扣子都不会钉的现代人,被绣花针把手指扎成个马蜂窝才勉强完成了一个,红着脸交到他手里。

    香囊在古代可是最常见的定情信物呢!我忍不住yy,尽量不去想它也是古代最实用的收纳袋,除了放香料,五铢钱、种子、瓜子……什么小零小碎都可以往里塞,村妇们常拿自家绣的香囊同单身农夫换蔬菜瓜果。

    孔明盯着香囊上的图案看了半晌,虚心地问我:“你绣的是何物?”

    “呃,不是现实中有的东西,就是,就是想象中的,比较抽象的东西……”我的脸更红了。

    孔明一时未能理解“抽象”一词,待我支支吾吾地解释明白了,方才恍然大悟,一脸戏谑。

    其实我原来想绣个鸳鸯戏水的,这样就能把定情信物的名头给坐实了。可惜它难度太高,考虑到我的刺绣水平,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去绣并蒂莲。但莲花绣起来也不容易啊,我下了整整一月的苦功仍绣地不伦不类,实在不好意思说那是朵并蒂莲。

    幸好孔明没嫌弃,很厚道地收到怀里,然后拿出个白纸包给我:“这药粉的气味能让百兽避退,上月我就是靠它‘劝走’饿豹的。”

    “我怎么没闻到有气味?”将药粉放到鼻子底下,我半信半疑,“你不是骗我的吧?”

    “豹子的嗅觉比人类灵敏很多,这药粉的味道只有禽兽闻得到。”孔明看向我,似笑非笑:“你,是禽兽吗?”

    ……

    我发现他最近越来越没口德了。

 第3章 冬衣

    腊月。

    北来的寒风席卷南阳,天气不可避免地凉了下来。我卖了家中余粮,连墙角缝里的铜板都翻找出来,将所有银钱拢到一起,算来算去也不够添置一件冬衣。

    没有防腐剂,三国时期的棉衣极易霉变,孔明去年所穿的棉袄被不知名的黑色小虫吃地不成样子,无法上身,总不能让他穿布衣过冬吧?

    我绞尽脑汁,足苦恼了半月才得了个折中的法子,向镇中酒楼讨来半斤鸭毛,反复洗晾后缝到夹层中,自制了件公元三世纪的羽绒衣。

    捧墨笑我:“这也能御寒?莫笑坏人的大牙!”

    我白眼看他:“鸭子过冬全靠鸭毛,说明的确是可以保暖的,为什么先生不能穿它?”

    捧墨瞠目结舌,看我的眼神好像看神经病。

    孔明也颇为意外:“是为我特制?那为何选择红色?”

    我嗫嚅着解释说:“榔头村的秦三娘入门不足三天丈夫就误食毒菇病死了,她夫家嫌她晦气,要将所有嫁妆都换作现银,价钱十分实惠……”

    奉茶展开衣服左看右看,诧异道:“难道这是秦三娘的嫁衣改制的?”

    我点头。明明觉得自己很有理,可看到孔明脸上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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