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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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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今儿就跟你说实话,是额娘救的朕!是额娘拼着名都不要灵魂离体了半个月救的朕!如果不是因为那段时间凉爽,额娘又大多是晚时候出现,额娘早就将命都搭进去了!”
  “朕就说,额娘怎么知道朕当时病的快死了,朕现在终于知道了!午时,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额娘若真是午时出去,就今儿这天气,回去大概也就没命了!”
  午时正是阳气最盛的时候,玄烨虽然不曾问过空澄,但是民间的说法又有什么不可信的?要一个灵魂在阳气最盛阴气最乏的时候出门,根本就无异于自杀!元气大伤都是好的,最惨的只怕是再入不了轮回魂飞魄散!
  康熙的脸已经是铁青了。阿布达哈跪在下面,眼中也是有着明晃晃的阴冷!
  而此时的空澄在做什么?
  好吧,虽然说出来非常破坏气氛,但是空澄是真的什么都没担心的就坐在树下纳凉吃葡萄呢!阿布达哈送过来的东西,空澄终于又摸到水果了,简直是兴奋的不行!
  至于佟佳仪容的请帖,咳咳,在那边着急上火的时候,空澄也只是惋惜了一下人心易变,当初那个单纯聪慧的小姑娘就这么被皇宫吞噬了,然后就放到了脑后!
  阿布的动作,空澄当然知道,佟佳仪容的事儿空澄也没打算继续瞒着玄烨,顺其自然吧,只是想着今天那位找自己的目的,空澄叹了口气,希望玄烨能够经受的住心里打击啊!想想中午要演出的戏码,空澄就不得不感叹一次,果然玄烨就是天生的天煞孤星的命!真是可怜的孩子!
  真相,有时候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19真相

  佟佳氏坐在榻上看着门口那个一身风华的女子,眼神复杂:“你真的来了。”
  空澄仔细的看了看那双曾经美丽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漆黑和灰暗,嘴唇不自觉的抿了一下,低下头掩盖住了自己的表情。
  “呵,怎么不看我了?是看不上我还是看不起我?”佟佳氏微微翘起唇角,含着一抹讽刺,话中的尖锐让人皱眉。
  空澄抬起头,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如果仔细看就能够发现那双眼睛中深藏的淡漠。
  “这不过是你说的。”
  “咳咳,没错,是我说的,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佟佳氏努力平复下自己起伏的感情,她没有想到只是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就足以让自己心中天翻地覆,竭力保持着平静从容的态度,笑道:“不进来吗,姑姑。外面的太阳很大呢。”
  空澄走进屋里,缓缓的步伐似乎一点一点的踩在了佟佳仪容的心尖上。看着那拖曳的裙摆,还有那罕见的华服,佟佳仪容的眼中再也隐藏不住那深刻的嫉妒和憎恨。
  “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姑姑!”声音微微扬高,拖曳出说不出的高傲:“不过你也就只能剩下这副样貌了,看看,看看,空澄姑姑可是真的‘学识渊博’呢!”
  微微摇了摇头,空澄淡淡的开口:“如果你是指的‘姑姑’和‘姑爸爸’的区别……”看到对面那人猛然紧缩的瞳孔,空澄露出了一丝浅笑,“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一个称呼,倒也担不起什么‘学识’的问题。只是有些遗憾…仪容,我当初和你说过的,你自己保证过的…你真的都忘了吗?”
  佟佳仪容的脸有一瞬间的苍白,然后眼中似乎有些恍惚:“忘记,呵,要我如何忘记?”佟佳氏转动眼珠,仔细凝视着空澄:“姑姑的教导仪容永远都不会忘记。”
  “只是人总也控制不了内心,是吗?”
  “控制内心?”哈的一笑,仪容眼中满是嘲讽:“是啊,早在我第一眼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早就疯了,你看看,这皇宫里哪里还有单纯的人?皇后吗?董鄂氏?哪个不是一个比一个的凄惨?保持本心?说得容易又有谁做得到?姑姑,您从来都没有迈出过那里吧?您又怎么知道我们心中是如何的煎熬?空口白话谁都会说,您又有什么立场来教育我?每次摆着一副冷漠清高的表情,不累吗?哈,我都累了!看看,看看,就是现在你都是这么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我从来都没说过要你保持单纯。”空澄淡淡的开口,然后意有所指的说:“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吗?仪容,从玄烨离开栩坤宫,你做的哪一桩哪一件是你想做的?”
  “没有!”佟佳氏的眼神冷漠的异常,“没有什么是我想做的,甚至是那一次去求你,我都恨不得其实玄烨那时候就死了!”
  “他是你的儿子。”
  “他不过是被用来平衡朝堂的筹码。”佟佳仪容看着空澄,“姑姑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或许您在感情上看不清,但是在朝政上,您从来都是最清楚的那一个!”
  “说起来姑姑其实从一开始就明白了吧,先帝爷和太后之间的事情,可惜我是个傻的,竟然就那样被您糊弄过去了,居然相信只要自己安稳着就不会有事,不然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看看我现在这副烂身体,姑姑不觉得很得意?”
  空澄皱了皱眉,对于自己成了佟佳氏发泄不满不平的对象十分厌烦。
  佟佳仪容到现在都没有明白,在这场政治博弈中,最开始她其实才是被顺治摆在赢家的那一方的角色,只是她的漠视让她最后沦落到了成为了牺牲品的下场。
  她一开始就从没理解过顺治,也从来都不理解后宫,直到此刻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佟佳仪容才真正能够跳出感情看待这过去的所有的局面。
  其实她已经清楚了,其实她已经后悔了,其实她此刻情愿自己从来都不知道顺治当初所做的一些列安排,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永远是一个被冷落的深宫弃妇也不愿意到了此刻才被后悔、嫉妒、愤恨、疯狂所掩埋!
  佟佳氏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自己所有的不平,但是,那个人不该是玄烨,更不可能是空澄!
  “佟佳仪容,我记得在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保护好自己的感情,不要陷进后宫里的挣扎倾轧中,如果你真的做到了,你又为什么在这里歇斯底里,你恨得,究竟是先帝还是……你自己?”
  “我不欠你什么,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
  “我提醒过你,安排好玄烨身边的人,可是你自己做了什么?呵,有了孩子之后,你是在不忿什么?是太后的无情,顺治的漠视,还是董鄂氏的得宠?可是那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丈夫的关爱,也从来都不是权势地位,真正与你血脉相连的只有你的孩子。”
  “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能等待玄烨出生却不能等待玄烨长大?”空澄垂下眼帘,语气漠然的问了一句:“玄烨病重的那次,你是真的不知道么?”
  “你……你说什么?”
  “你说的没错,”空澄站起身,背对着佟佳仪容,看着外面火热的骄阳,突然露出一抹苦笑,“我的确不懂你所谓的爱情。但是,没有什么是比亲情更为稳固的关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了,我曾经赞叹过你那双纯净的眼睛,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我以为你能够留住它,但是……”
  “你到我面前求我救玄烨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你不过是真的被顺治寒了心,所以你的眼睛才会那样的冷漠,但是直到玄烨后来被设计去找皇后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你费尽心思的将我和玄烨绑到了一起,然后又在玄烨好不容易平安的时候设计让他被太后皇后猜忌,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你只是在报复,比起孝庄来,你更狠不是吗?因为在乎所以舍弃,你用刀子割下你最后的一丝眷恋,寄希望于用玄烨的生命来打击我们四个人,先帝、太皇太后、太后还有我。”
  “不愧是空澄姑姑呀,就连太皇太后到现在都以为当初的消息是大阿哥的生母放出去的,没想到我骗过了所有人,最终也没有骗过你去,呵呵,呵呵,你果然是没有心的,否则怎么能够高过我一筹?”佟佳氏眼中闪动着疯狂,唇角的笑容恣意又薄凉。
  “没错!我恨所有的人!我以为那孩子是个好的,可是你看看我等到了什么?就算是那孩子知道了我是他的母亲,他可来看过我一眼?整天就会在那两个人眼皮子底下撒欢,生了他还不如没有!”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那个曾经偷偷的躲在慈宁宫外偷看,一步三回头,怎么想念都不去亲近的母亲竟然就这样如同一场梦境破碎的彻底!
  空澄将目光投向慈宁宫的方向,孝庄,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自己下药的结果是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彻底疯狂,不顾一切的撕扯,会不会有几分后悔?她亲手教导了孙子孝道,却在这样的亲情之前支离破碎。
  空澄没有去看躲在外面的小少年是何样的表情,只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了。
  如果能够预见此刻的这些,不知道顺治可会心痛?
  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过早的让那个仅有八岁的孩子就早熟的连自欺欺人都无法做到?
  空澄不知道。
  佟佳氏有一句话说对了。
  这座皇宫永远都容不下单纯。
  单纯的意义在于永远都无法理解心机谋算,那样不是聪慧,更不是纯粹,而是雾里看花的愚蠢。
  “仪容,你想活下去吗?”空澄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然后神情顿时恍惚不已。
  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佟佳慢慢的转动了一下头颅,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那抹身影,在阳光的直射下,透明且带着浅浅的金色,竟是有些神圣。
  她的神情竟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张口缓缓的说道:“不,哀家会在下面等着她们。”
  空澄默然。
  “姑姑。”
  飘远的思绪被唤声拉回,空澄一愣,转过身去,瞳孔微微缩起,一瞬间,似乎又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有着花样年华的少女,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黑的纯粹、艳丽。
  “姑姑说过的还算数吧。”佟佳仪容缓缓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竟仿佛是洗尽了铅华一般,似乎之前的疯狂狂乱竟是将所有的污秽都从她的心中带了出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女子竟仿佛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你能够从那双眼睛,那抹笑中看出释然,看到疲惫。
  空澄的眼中闪过一丝叹息,感受着那已经油尽灯枯的灵魂之火,静静地开口:“清醒了?”
  “还望姑姑不要忘记之前的承诺,玄烨那孩子,就拜托了。”
  空澄看了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迈步离开了这座压抑的仁寿宫。
  “再多的苦楚你也带不进坟墓里,仪容,人死了还要留下遗憾的话,就只是折磨活着的人。那孩子还在等着你,你,好自为之。”
  佟佳仪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抹明黄的身影正站在视线之内,纤细、挺拔,但也独立立的站在那里,有着说不尽的孤寂。
  一瞬间,她竟仿佛看到了那年独自站在梨树下的顺治帝。
  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到头来,我还是被姑姑给教训了啊……”佟佳仪容叹息了一声,然后竟是温婉一笑,伴随着微弱的咳嗽声,抬眼从未有过的仔细,就那样看着康熙开口:“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若有想问的,就尽管问吧!”




☆、20转折

  “你家主子现在在干什么?”空澄从窗外收回视线,背对着门口问道。
  “皇上还在‘外面’跪着,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阿布达哈一边收拾院子,偷眼瞧了栅栏外一眼。
  “奴才多嘴,皇上说了,从今儿开始阿布的主子就是夫人,求夫人不要嫌弃阿布。”
  “你还知道自己个儿是个奴才!”斜斜的看了阿布一眼,就见那个少女难得的抿着唇笑着,竟是说不出的开心。
  空澄绷了绷脸,到底还是没绷住,脸上微微露出几分笑容。阿布的笑容更欢乐了。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眼前杵着。”
  “那皇上?”
  “你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乐意跪就跪着吧,反正他也不是在跪我。”空澄摆摆手,心里很是哀怨。她很理解玄烨此刻需要一个地方能够让他放下心来好好的整理一下情绪,但是,那个孩子怎么就看上她这里了?也不说进来,那个栅栏可拦不住他,就那么一声不吭的往那里一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空澄怎么折腾这孩子了,哪里知道其实玄烨满脑子都是佟佳仪容?
  算了算了,总归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他愿意在这杵着就杵着吧。
  阿布可没错过空澄眼中一闪而过的纠结和郁闷,心中偷偷一乐,她就知道,主子心里其实还是有小主子的!
  将出生八年多的记忆全都从都到尾的掳了一遍,除了刚一开始的悲愤和痛苦,此刻夜风凉凉的吹着,彻底清醒之后,玄烨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虽然心里依旧有些难过,却也不是两个时辰之前的那种锥心之痛了。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再看了看眼前这棵破败的梨树,玄烨呲着牙皱着眉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腿又麻又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有徐徐的呼了出来,玄烨这才有精神打量这座熟悉又陌生的西苑。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玄烨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此刻这满是枯黄的野草的荒园难道真是当年那个美丽静谧的园子?玄烨不可置信的扭过头仔仔细细的将身后这棵梨树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然后又将视线调转过去,远处那座凉亭竟然破败成了那个样子?就是老鼠成灾也不可能将柱子都给嗑了吧?怎么红色的支柱全变成了灰白?还有那亭子上方,那正摇摇晃晃迎风招展的是什么?狗尾巴草还是柳树苗?
  玄烨的手越握越紧,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然后猛地转头,闭了闭眼睛,低吼一声:“阿布,给朕开门!”
  空澄拿着茶水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茶神游,就是那个莽莽撞撞的孩子冲进来后扑通一声狠狠的跪在了自己面前都没有动容半分。
  阿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转身离去。
  偌大的院子中就剩下了这一坐一跪的‘母子’二人,除了风缓缓的吹过枝叶的沙沙声,再也没了动静。
  直到外面天空露出了鱼肚白,那扇栅栏似的门才在阿布望眼欲穿中缓缓打开。
  玄烨的步履依旧蹒跚,可见是跪狠了。但是,阿布仔细看了看,除了衣衫微皱,双眼通红,脸色疲惫,这位半大的帝王眉眼之间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阿布眼眸闪了闪,低下头,眼尖的发现,康熙紧握的双拳中隐隐约约露出一绢丝帕的边角,闻着淡淡的拂过鼻尖的熟悉的香味,阿布的眼中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康熙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擦肩而过的时候,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柔和。
  “照顾好额娘。”
  阿布看了看大步离去的小少年,再看看已经露出曦光的东方,唇角愉悦的勾了起来。
  日子,总归会越过越好的,不是?
  康熙二年(1663年癸卯) 二月慈和皇太后佟佳氏逝。
  康熙三年(1664年甲辰)四月鳌拜奏内大臣费扬古之子侍卫倭赫擅骑御马,费扬古怨,被籍家弃市。
  康熙四年(1665年己巳)七月以太皇太后懿旨,聘辅臣索尼孙女、内大臣噶布喇之女赫舍里氏为皇后,行纳采礼 。九月册立辅臣索尼之孙女赫舍里氏为皇后。
  康熙五年(1666年 丙午)正月辅臣鳌拜与苏克萨哈因换地相争,自此鳌拜专权。
  十一月辅臣鳌拜以改拨圈地,诬告大学士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连等罪,逮捕下狱。而辅臣中的索尼年老,遏必隆软弱,苏克萨哈望浅,俱不能抗拒鳌拜。
  十二月鳌拜矫旨杀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连。
  康熙六年(1667年 丁未)七月康熙帝亲政,御太和殿受贺,加恩中外,大赦。始御乾清宫听政。命武职官一体引见。鳌拜杀苏克萨哈及其子。赐遏必隆、鳌拜加一等公。
  康熙七年(1668年戊申)正月建孝陵神功圣德碑。加鳌拜、遏必隆太师。
  至此,十六岁的康熙帝和鳌拜的矛盾彻底达到了顶点,宛如上弦之箭,一触即发。
  此刻的西苑内,洛居中。
  空澄看着时不时就原地转上几圈的阿布达哈,浅浅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怎么,今儿又有什么消息传来,让你这么着急?”
  “主子,今天听说皇上巡外,在南苑惊了马,然后……”
  “鳌拜又说什么了?”空澄看着飘落在眼前的梨花雪,眼神平静宁和。
  阿布的眼神晃了晃,看着自家主子镇静自若的神态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然后就真的笑了出来。
  既然主子都不着急,自己着个什么急?这几年看得还不够明白吗?要是皇上真的到了危机的关头,怕是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主子!
  于是阿布舒坦了,也就在自家主子脚边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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