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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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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爷的计划早在您玛法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了,自古满蒙一家,可是得到天下的终究还是满洲,那么蒙古族要怎么办?先帝爷他们努力的那么多,牺牲了无数人的幸福,才换来了当年的那个局面,告诉您又如何?您能和太皇太后分庭抗礼吗?还是依托在太皇太后之下待到羽翼丰满?您是皇帝,您会是一名合格的帝王,所以,即便您毫无所觉,您也会沿着爱新觉罗家命定的轨迹走向辉煌,死去的人都是为了那一刻,您迟早都要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不能由您亲手去揭开真实,然后堂堂正正的还给历史一片清明澄澈?”
  “所以先帝爷不说,是因为相信您一定不会有负所托,而夫人不说,不仅是因为时机未到,更是因为要保护您,教导您,该由您自己发现的真相,该由您亲自走出的道路,哪怕再艰辛,也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夫人为此教导您保护您那么久,耗费苦心,煞费心血,为的,难道就是您的质疑和不谅解?”
  “你难道没发现吗?夫人始终都不是这座皇宫里的人,不说夫人出不去洛园,就是能够出去,又有什么身份让您一直依赖?皇上,您怎么不想想,这么多年来,每次有了心事,您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哪里?众目睽睽之下,您下意识选择的,能够让您安心的人又是谁?同为皇家人,同样被禁锢在这个皇宫,没有利益纠葛,那仅剩的一点真心,能够相扶相持的人,不正是太后吗?如果不是看清了这一点,夫人又何苦耗费苦心的救下不相干的人?发现太后出事的是皇上,救出了太后的也是皇上,为什么那个时候,您都没有发现,直到那一刻,太后才是真的把您当做了依靠,付出了真心?难道夫人默默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冷眼相关,责备您的愚蠢吗?”
  面对阿布达哈带着嘲讽的诉说,康熙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
  当初从五台山回来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找额娘询问,真的是因为火器的问题吗?还是担心一旦得到了额娘的答案,自己心里的防线就会彻底崩溃?身为一个帝王又怎么可以有如此柔软的地方,又怎么能够直面额娘失望责备的眼神?他难以想象自己可能会有的尴尬局面,也绝对不接受形容狼狈的真情留露。他的自尊自傲就如一道死死的铁门,横亘在真相之前,让康熙自欺欺人的想象着空澄的淡漠还有冷血,然后强装着痛苦去面对孝庄虚伪的笑脸。
  他都已经那么疲惫了,额娘应该能够再宽容一点,他都已经不去质问了,那么额娘是不是会更加宠溺自己一些?
  康熙恍惚的退了几步然后一下子坐在了身后的石凳上,他还记的当初额娘看着自己和小宝斗嘴的情形,就在这里,就好像还在昨天一样。
  而事实是,已经过了近三十年,他的所有假装都在今天被阿布达哈一字一句的戳破,鲜血横流,肆无忌惮。
  额娘究竟为自己做了多少?
  从八岁开始就一步步的在引导着自己成长。自己恨的最深的时候曾想过额娘因为早就知道皇阿玛属意自己才接近自己的,是为了皇位,是别有居心。难道这不可笑吗?一个女子,一个胸怀帝王心术的女子,一个被困山城且情形淡漠的女子,哪怕自己真的为王,又能给她什么?一个儿子?一个身为帝王儿子的虚荣心?爱新觉罗·玄烨,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自己不是个傻的,同样额娘也不是。如果不是真心相待,额娘那么骄傲的人又为什么要陪自己一演就演三十年?甚至为了保全自己,对于皇玛嬷的多有针对都不反击不反抗?即便额娘足不出门,但是真要是想要皇玛嬷好看,也不是一件难的事,更何况自己这一身本事就是额娘教出来的,如果额娘真要借自己的手,两相权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选孝庄那个女人。可是额娘什么都没做,甚至半句话都没说,自己还有什么是额娘贪求的?如果不是真的将自己当做了儿子,额娘又何必任其予取予求?而自己却任凭孝庄对额娘百般算计,千般为难,自己又算什么?
  “既然都说开了,那么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空澄淡淡的开口,并不看康熙和阿布达哈的表情,只是简单的将佟妃误闯洛园,甚至之后与博尔济吉特氏的相见,都说了个全。
  “我曾经对仪容告诫再三,但是她却一直都没有听进去。她死前怨我,我也无可厚非。毕竟,孝庄下手的时候,我的确没有出手。”
  “不是这样的……”阿布达哈猛地抬起头,看过了顺治的信,阿布达哈又怎么会不明白,佟佳仪容的死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在先帝爷那样保护她她还能够一脚踏进孝庄的报复中,根本是自作自受。更何况,早就在后宫倾轧中扭曲了的佟佳仪容,既然她先一步将玄烨从空澄身边拉离,又凭什么要空澄以德报怨,毫不计较?
  康熙手指颤抖的接过阿布达哈拿出的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然后猛地将信纸扣在了手心。这封信迟来了三十年,然后……
  康熙一步一步的走到空澄的身前,猛地跪了下来。
  “……额娘……”已经年近六旬的男子哽咽着乞求着,低着头,就像当年还是幼童的时候做错了事情一般,只是那肩膀已经担负了太多而变得越加的厚重,所以,此刻的感情,便愈发的沉重而压抑,满是痛苦。
  空澄要说什么呢?空澄只是定定的注视了康熙半晌,然后身形慢慢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阿布达哈愣了愣,然后继续在康熙耳边说着这么多年自己和韦小宝手中查到的事情。一点一滴,自从康熙二十年开始着手,那慢慢剪除出的包衣势力,还有八旗底下的顽固子弟。韦小宝在江南一次又一次的帮自己消灭的叛党余孽,这几年宫中无形中消失的阴谋诡计。
  空澄真的不知道孝庄对自己的杀意?但是她却放任了阿布达哈的背叛,本就掌握了包衣线索的阿布达哈,在接近孝庄之后,则更快速的理清了这些年埋伏在宫中的势力,即便是在康熙走后,二十五年,都保证着康熙的平安。
  自从孝庄逝世后,宫中再也没有无缘无故就夭折的皇子。
  自从康熙和孝庄因为空澄彻底闹翻后,也同时给了大清狠狠打击蒙古势力的契机……
  空澄究竟为康熙做了多少,慢慢的,在二十五年的时间里一点一滴的渗透到了康熙的每一刻的生活,即便走了,也相信在阿布达哈的保护下,这个人,会安然无忧……
  即便暴露身形,也助韦小宝降服了林如海,彻底的掌控了富庶复杂的江南……
  胤礽站在洛园一隅,看着阿布达哈渐渐失去了血色越发苍白悔恨的容颜,然后看着他从小敬畏的皇父,终于对着空澄坐着的地方,放声大哭,声音凄厉,字字带血,句句悔恨……
  但是那又如何?玛嬷走了,阿布达哈的诉说不过是让人更加的心寒心冷,皇阿玛的哭求悔恨又怎么抵得上当年那场大火带来的灰飞烟灭,冷血无情?
  凭借皇阿玛的聪慧,又怎么不知道阿布达哈的告密,又如何会不知道太皇太后可能会有的恶意,甚至当年的孝陵一行,还出人意表的带走了六哥,任由玛嬷一个人在宫里面对那些阴谋算计,生死之局。皇阿玛,你的心究竟是硬到了何种田地才能在如今才幡然悔悟?你又是如何的轻信,才会让你错算太皇太后对玛嬷的恶意?如果当年玛嬷不是恰好能够出去,如今你又要对着谁来哭诉悔恨,骨灰,还是坟墓?
  胤礽知道,过了今天,玛嬷和皇阿玛之间的母子情分才是彻底的尽了,再也不会有转圜的余地。而皇阿玛,既然你当初做出了选择,那么,下半生,想必,你也不会介意活在孤家寡人的世界里,痛苦终身。
  默默对着竹屋的方向磕了三个头,胤礽握紧空澄曾经留给自己的玉佩,闭上了双眸。
  康熙四十七年,太子被废,皇上有旨,终身圈禁咸安宫,永生不得外出。
  同年,封闭慈宁宫,康熙在慈宁宫外静静的站立了一天一夜,最终咳血昏迷,半个月高烧不止,几近病危。
  与此同时,雍亲王胤禛被遣至孝庄墓前,默默的将一叠纸张烧给故去的太皇太后。其中不乏当年所有的真相,包括,摄政王多尔衮的血脉终究还是绝了,就在董鄂妃还有四阿哥死后。
  ‘皇玛嬷,玄烨想要告诉您,无论是皇玛法,还是十四叔公,爱的,都不是您,就连皇阿玛,都从未和您贴过心,孤家寡人,孙子终于体会到了,您呢,又觉得何如?’
  北京城外,诚亲王,十三贝勒,还有快马赶回的雍亲王,都静静的站在道边,注视着那一辆朴素舒适的马车。
  “二哥,六哥,您们真的要走?”
  “是啊,终于能够离开了,我可是很开心呢。”保成摇摇扇子,笑着和胤祉挥手。
  “保重。”胤禛一如既往的少言,但是眼中的感情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
  长华对此笑着点了点头:“好了,不多说了,不然就赶不上了,帕赛萨斯那小子巴不得将玛嬷拐走,老四,你也要节制些,事情总是忙不完的,你六哥我还不想日后见到侄子却被认为叔叔。”
  胤禛一下子噎了,对于自家六哥,他从来都没讨到好过。
  “三哥,你……”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十三担心的看向胤祉。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了……你说是吧,老四?”
  “嗯。”




☆、93再遇

  “爷;还是歇歇吧,这么折腾也不是个事儿,那几位可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一时半刻怕是怎么也找不到的。”
  男子嗯了一声;却没有停下脚步,前天刚刚得到消息就飞速的赶了过来,无论是不是真的,抓紧点儿,找到的希望就大些,毕竟……
  在几个人看不到的拐角处,另有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勾了勾唇;然后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不过主上,那可是真的不一样啊,虽说长的有五分像,不过……啧啧,看上去就是个油滑的主儿。”司徒谦抹了抹嘴巴,放下杯子说道。
  衡阳则是哼了一声,然后看向空澄:“比起胤禛,长的倒是更像那位。主上要见吗?”
  不错,这里正是当年空澄在济南的时候的那栋院子,出海玩儿了一趟,现在这里也就空澄三人在,其他的几个都被空澄丢在了海的另一边儿,小时候看着那几个打打闹闹还算是个乐子,可大了还这么闹,而且还越闹越凶,空澄毫不客气的吩咐蓝卿看好几人之后,就带着司徒还有衡阳几人回了大清。至于被留下的蓝卿的怨念需要谁去承受,空澄摆摆手,毕竟身为一国太宰,那手段也不是看着玩儿的,反正只要不是自己,爱谁倒霉谁倒霉,她绝对不含糊。
  不过,这一踏进济南就被人给盯了梢,空澄还是很郁闷的。怎么,她长得很难看吗,怎么一回来就出毛病?而且这盯着她的还不止一拨人。他们几个的行踪什么时候那么好打探了?
  十分好奇之下,这才有了衡阳和敏之的出门,没想到运气好啊,出来了就明白其中的一拨儿是怎么回事儿了。
  空澄撑着额头想了想,然后微微笑了,说实话,自从发现这里的世界有多么精彩之后,她空闲之余也不免生出了几分好奇争胜的心思。既然天帝你不让我动这个时空的主线,但是只要那几个人不死,命运不灭,那么中间的游戏规则应该谁也管不着吧,那么我给你搅和搅和也无所谓咯?所以她才在之前兴冲冲的在红楼里掺了一脚,顺便引发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当年她甩甩手就带着胤礽走了。没了二废太子,再加上西林觉罗氏的搅和,更别说隐隐无形中自己给老四的加势,虽然没亲眼看到,也知道后来的九龙夺嫡不仅仅动作更大,波及范围更广,而且由于康熙暗中的支持打压,各种算计计谋更是层出不穷,格外精彩,也让康熙的晚年更为折腾了一把。
  现在一下过了这么多年,她才刚刚回来,就又遇上了下一位支柱,同时也是更多精彩的聚集者,就算不为了那人的血脉,空澄都十分有兴趣一观。毕竟她还要在这个时空待上许多年,日后的好戏,她也万分想看,那么,和某人打个熟脸,也是很有必要的不是吗?
  当然,此刻的空澄是绝对想不到,日后的大戏也会有她一份,而且囧囧有神,否则,相信空澄绝对会有多远跑多远绝不沾染的!
  “见见吧,主上,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司徒敏之表示很无聊啊。
  空澄点了点头,歪歪脑袋,一挥手,几盘色泽鲜艳的点心顿时出现在石桌上,几人默契的笑笑,这几乎已经是爱新觉罗家的惯例了,想必,新来的这位也是不愿错过的。
  爱新觉罗·弘历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不说遇上了刺杀,和随从们失散了,偏偏还遇上了几年不遇的瓢泼大雨,而且迷蒙中有乱走迷了路。此刻看着眼前的一片迷茫,再瞅瞅满是泥泞雨水的外衣,不禁咧嘴露出一阵苦笑。他的形象啊,全没了。
  司徒谦看的是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到那张酷似康熙的脸上露出如此委屈的表情,更是表示心情大好。于是在衡阳的‘你够了’的眼神中,这才举着伞施施然的走了出来,盛情相邀。
  弘历眉毛抽抽的看着眼前人怎么看都可以算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外加那一身在大雨中都不见丝毫湿润的华服,挑眉看了看男子被帽檐遮的严严实实的头顶,想起此行的目的,心下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拱拱手跟着司徒敏智会和了衡阳,然后向着庄子赶去。
  梳洗好了之后,弘历推开门就登时被唬了个脸色惨白。毕竟任是谁突然看到一个威武雄壮的猛兽对着自己呲牙咧嘴作势欲扑,还是在彼此武力值悬殊的情况下,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只是等了半天发现自己没事,再看着对面那头藏獒明显划过鄙视的眼睛,弘历又怎么不明白自己这是被耍了?心下顿时划过一抹恼怒,但是转瞬又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对照已经遇见的几人,弘历又马上抛弃了心上的恼怒升起狂喜之情。都说爱新觉罗家的人是爱欲其生恨欲其死,得到两位真传的弘历自然更不在话下,心下定了之后,这时候再看眼前的藏獒,知道对方确实有资本藐视自己,虽然疑惑为什么不是白的,但是也顿时升起了一股子喜爱之情。同时也更为肯定这座庄园的主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那位。
  “你是要带我出去?”弘历心中高兴,对着明显是自家阵营的獒犬也是语气温和可亲。
  黑冥眼瞅着这人脸就和调色盘一般的变个不停,本来就对长华保成几人没有好感的獒王心中更是鄙视,果然都是一家子人,全都是不靠谱的。但是碍于空澄的命令,吓也吓了人的黑冥点了点头颅,脚步匆匆扭头就走。
  它才不要和这一家子人呆在一起,它要见主上!
  但是看到黑冥如此灵性化表现的弘历则是心中更是感慨,不愧是那位,就连宠物都与众不同!
  转出客房之后,弘历皱了皱眉,虽然说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但是这么一场大雨过后,就算防护的再好,天气再过晴朗,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就让地面变得如此干爽吧?盯着纤尘不染的地面,若有所思的瞥过四周的花草,弘历的眼神顿时幽深了几分。
  亭子中正坐着三人,其中的两人弘历已经见过了,摇着折扇轻摇的男子,还有身着一身蓝色武士服的冷酷女子,弘历的眼神移向坐在正中的主人,然后眼睛就是一亮。
  好一个气质高贵的美人。
  弘历的眼中满是赞叹,心中却是不停地在转着,没听说那位‘老祖宗’身边有这么多女侍啊,那么这位美人又是谁?
  这边弘历心思转个不停,那头司徒敏之倒是颇觉可乐的看着自家主上淡定的脸,弘历那惊艳的眼神都看见了,没见那边衡阳的脸已经黑了么?兴致又提上了几分,恶劣的笑笑,丝毫不在乎是否惊人的就开口道:“主子,眼前这位可就是您的曾孙子呢,就是礼数似乎不怎么样啊,也不知道胤禛是怎么教的?”
  “大胆!皇阿玛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弘历那边走着神,听见雍正的名号就条件反射的吼了这么一嗓子,回过神来之后,然后就脸青了。他看着上面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司徒谦,冷汗刷的就下来了,反应过来方才这位的话,哪能还不明白那位‘美人’的身份,顿时,就连嘴唇都白了。
  他一点都不觉得司徒谦有骗他的必要。
  再看空澄,美则美矣,那通身的尊贵不可侵犯的气质,弘历恨不得时光倒流然后再狠狠地抽自己两耳刮子,这事儿要是被皇阿玛知道了,想想那后果……弘历顿时脸也不青了,急忙上前两步,跪下磕头:“弘历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万福金安。”
  空澄的脸顿时僵了,眼光瞅着一旁两人要笑不笑的模样,揉了揉额头,突然觉得弘历的不靠谱还真不是日后当了皇帝才有的。老祖宗?她居然要沦落到和孝庄一个待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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