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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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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臣民却畏惧神兵利器……
  空澄冷冷一笑,皇帝,也不过如此。
  十一月的紫禁城脚步匆匆,前脚康熙率着满朝文武仪仗摆开的去祭祀孝陵。后面,一道小心翼翼的身影就进入了慈宁宫。
  “你确定,阿布达哈已经将六子带出了紫禁城?”
  “回太皇太后,奴才肯定。六爷似乎是一直都有事情想要和主子说,只是之前忙碌于教导太子还有火器营的事情,才不得空。阿布达哈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六爷就暗中跟着大部队离开了,这似乎也是主子交代的,说是总归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总不能,总不能……”
  “他是看老六的头发不顺眼吧。”孝庄冷哼一声,随机不再言语。
  “哀家记得,小三儿是最近才和太子走的近的?大阿哥也不要总是苦读,身为大哥,总要是照顾弟弟们的,太子既然有心了,那么小四儿也就偏劳他了。”
  “太皇太后圣明。”
  “你可确定好了,这宫里面……”
  “太皇太后放心,主子是不会关心那里的,奴才虽然不才,可是这些年也看得清楚,那位可是让主子伤透了心了,不然六爷也不会被主子带出来了。”梁九功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什么韦小宝,什么阿布姑姑,以他看,和那位掺上关系,就没一个好的!
  孝庄满意的点点头:“你做的不错,放心,哀家记得,以后不会少了你的。”
  “这宫里啊,早就该重整一番了,总是有那些破破烂烂的在,这不,连上天都看不过眼了,天火难为啊,梁公公,传下话去,就说哀家说的,不必惊慌,就当是看了一场烟火,这宫里啊,总算是干净了。”
  “嗻,奴才遵旨!”
  康熙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夜,紫禁城突然燃起焚天大火,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此后,天降白雪,铺天盖地,又有惊雷降世,恍若墨龙横空,纵贯天地。四九城中顿时一片惶然。
  康熙快马加鞭的向回赶去,身心麻木的踉跄到火海燃尽之处,皇宫西边,一片灰飞烟灭的场景里,直愣愣的跪着一个少年,墨发染灰,几近苍白。双目相对,只见少年通红炽烈的眼眸中竟是凄然流下了两行血泪。
  “康熙,若我玛嬷有事,我长华在此发誓,定与你,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终于把这场大火写出来了,呜呜呜,可怜的长华,心疼ing~~




☆、62生死重逢

  京城中此刻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不是因为乱党叛军,而是来源于那座众人仰望的紫禁城;皇宫。即便是从门前走过;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压抑。据说;皇上在孝陵之行回来后就是一场大病,然后太后太皇太后同时病重;一时间,似乎整座皇宫的风向都变了,曾经的美轮美奂全部笼罩在了一种说不出的冰冷之下;也只有最为细腻之人才能隐隐的察觉出这其中不经意中流露出的痛彻心扉。
  天劫?还是天罚?
  虽说从上头传下来的风声是净化污秽;但是;从京城中的边边角角走过,总归会听到隐隐烁烁的言语,那样小心翼翼,偏又带着兴奋的神情,无不说明了天家的说辞,无论是怎样的都已经流为了市井的笑话,反正老百姓的日子照过,火也没烧到他们身上,所以,在百姓们看来,小小的伤筋动骨之后,反而在这样沉闷的京城中隐隐有了一丝古怪的气氛,甚至可以说是——热闹。
  不过,这些事情总归和几个人没有半分的关系,至少在那几个头戴毡帽的人心中,是没有半分波动的,偶尔有风吹过,才会露出那纱帷之下隐隐讽刺的唇角,相视几眼,两男一女迅速的扭转身形,飞快的消失在了匆忙的人流之中。
  “呼,闷死了。还要带着这个破玩意儿到什么时候?”郁闷中带着气愤的声音传来,男子一脸嫌弃鄙夷的伸出两个手指拎起了这个无比‘丑陋’的帽子,同时摸了摸自己白净无瑕的面孔,嘴角一撇,眼中竟是有了几分的委屈。
  看到他这幅摸样,衡阳顿时俏脸一冷,重重的瞪了某人一眼,同时容毓也摘下帷帽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个敏之,性子还是这样的皮。
  “走了!”衡阳冷冷的开口,仿佛能掉出冰渣一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迈开大步向着楼上而去,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如同冰雕一般的女子眼中竟是反常的含着一抹热切和难以言喻的感情。
  容毓无声的点点头,唇角弯出一抹温润的弧度,神情看似舒缓,可是只有那略带急切的步伐能够看出,这位看似谦和有度的公子其实同样的激动。
  “切!”敏之不懈的撇撇嘴,哼,还装,明明都那么激动了,怎么这两个人还是保持着面瘫的表情,哼,也就是主上大度,能够容忍你们两个人,要不怎么说你们两个这么着急的过来?眼珠子转转,敏之嘿嘿的笑了两声,脚下一动,顿时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了二楼,腾身一个飞跃,迅速的超过了两个人,没办法,功夫好就是让人眼红啊,敏之得意的冲着后面两人扬了扬下巴,啪的一伸手,顿时毫不迟疑的打开了身前的房门。
  下面的两个人顿时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发现,迅速的用各种方法冲到了房门外,三个人向里面一望,顿时,无论是冷傲孤绝如衡阳,还是稳中强硬如容毓、敏之,三个人竟是同时红了眼眶,声音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哽咽:“主上!”
  房间布置的极为简单,以至于让人一眼就能够看到站在屋子正中的女子。依旧是那身紫色翩然的长裙,依然是泼墨如画般的长发,还是那样的眉,那样的眼眸,那样熟悉的淡然温和的神情,女子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身形挺直的就站在那里,真实的无法在真实,这,竟是阔别了四百多年的重逢,什么都没有变,还是这个女子,还是,那么的让人眷恋。
  门外的三个人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看着,怎么也看不够,就算是泪水弥漫也舍不得眨一下眼睛,这是他们的王啊,就是死了、没了,也依然使他们认定的王!
  “主上!”原以为依照性子,第一个忍不住冲进来的会是最为活跃的敏之,但是此刻,空澄看着几个大步猛的跪在了自己身前的男子,终于忍不住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动容和水痕,随即,就是了然的笑容。
  “蓝卿。”
  “臣蓝卿叩见主上。”跪伏在地,恭敬的趴伏下挺直的腰背,任由自己的长发铺泻满地,蓝卿狠狠的闭上了眼睛,究竟是有多久了,自己终于又听到了这个声音,这个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不是容毓,不是天官长,只是蓝卿,可以一直站在主上身边的臣侍——蓝卿。
  空澄一动不动的任由这个男子行着如此卑微的礼节,然后默默的弯下腰,摸了摸男子的长发,声音优雅而从容:“我收到了,蓝卿。”
  “是的,主上!”重重的叩了头,蓝卿抬起头来和空澄对视,看着那一如既往的美丽的黑色眼眸,蓝卿终于又露出了那一抹熟悉的笑容,满足而又安心。
  扶起自己的太宰,空澄慢慢的将视线移到门外,那一男一女依旧在那里站着,不动不言。只是不同的是,女子的眼中是满满的泪水和依赖,而男子……
  空澄苦笑一声,觉得或许今天之后,大概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不会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了,有多久了,自己竟然又在司徒敏之的脸上看到了那种满是讽刺的冷漠的笑容?
  许是发现了空澄毫无遮掩的苦笑,衡阳呆了一下,然后无言的看了身旁的大司马一眼,随即飞快地低下了头。
  司徒谦仔细的端详着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女人,才发现,原来无论自己装的有多么的若无其事,可是在终于见到的那一刻,心中翻涌而出的思念却几乎在一瞬间将他压翻,脱口而出的‘主上’不正说明了自己对她的眷恋?眼神复杂的看向这个女子,发现了那双眼睛中自己从未见过的,似乎是一闪而过的纵容和……亲昵。司徒谦抿了抿唇,收起总是吊儿郎当的表象,低垂着眼眸缓步走到了空澄的身前,声音平静而冷漠,就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死在我手中?”
  空澄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句质问,蓦然回想起两人当初的约定,顿时一阵哭笑不得。
  紧紧的控制着胸腔之中蔓延开来的酸涩和喜悦,空澄忍了又忍,才淡淡的笑了,神色自若的回道:“朕,没有失道。”
  双目对视,司徒谦冷漠的眼眸渐渐的变得灵动了起来,终于,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那张脸又在一瞬间回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一脸的愤愤不平:“你不守信用!”
  空澄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喜,这让司徒谦顿时又是一阵的不自在。
  “对不起,我失约了。”
  后面顿时传来低低呜咽的哭声,空澄看了看司徒谦,然后绕过他,静静地走到了不肯抬头的女子身前,伸出手,然后又放下,空澄低低的叹了口气,顿时让对面的女子失去了声音,默默的僵在了原地。
  空澄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感情,伸出手,抱住了这个看似冰冷,但是其实比任何人都更要依赖自己的人,低低的道歉带着说不出的叹息:“对不起。”
  对不起,那么任性的选择离去;
  对不起,一言不发的就抛弃了你们;
  对不起,曾说要和你们一起走到朝政的尽头,却终究是我先一步放弃……
  再多的理由也不是自己离开的借口,没有任何的原因能够填补这么多年独自行走的空白,她失约了,她没有带着她的臣子百姓走向自然的毁灭而是选择在最辉煌的时候离去,将他们所有的希望都摔得分崩离析……
  她,终究太过自私……
  空澄将头慢慢的靠在了衡阳的肩头,感受着怀中的人猛地一震,空澄闭上眼眸,淡淡的重复。
  “抱歉。”
  身后,两个不同的男子同是扭过了头去,他们不想去回忆当突然失去她时,他们是如何的不可置信,是如何的惊慌失措,又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太多的人都随着这个女子的任性而永远地消失了,过去的时间再也追不回来,一同淹没的,就是那一段沉浸在黄土飞扬中的记忆。
  史书上不会记载这个朝代的千年,只会写着四百九十九年的历史。他们的所有都成了悲伤的陪葬,心若成灰,又要怎么将记忆中的辉煌、快乐、痛苦延续下去?
  “……还会离开吗?”低低的声音带着嘶哑问道。
  空澄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温柔的摸了摸睁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女子,一如初见时的不染纤尘。
  空澄低低的笑了,然后带着几分期许的开口:“衡阳,记得吗,没有不会死去的时间,我也如此。”
  ——“衡阳,没有不会死去的时间,我也如此。所以注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永久的王朝,无论是多么繁盛的朝代,终究会随着时间一同老去,有始有终,有新生,又死去,生命不息,轮回不止。这,才是我们努力活着创造生活的意义。”
  ——“因为我们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活的满足、开心,你说是不是?”
  当初的少女听到这段话后就沉默的选择跟在了她的身后,而如今,少女已经历尽了时光的洗礼,变得丰满而含蓄,再听到这样的话语……
  “ 韩暮,字衡阳,原芳极国大司寇,见过主上!”
  骄傲的女子再次低头跪伏在了这个‘女王’的面前,承认了她的地位,同时,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存在。
  “我不是麒麟,但是我愿以我毕生之力,伴你身侧,供你驱使,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雪眸不仅仅是将大纲调整了,甚至就连十二国同人都给列了个大纲,呜呜呜,太辛苦了!!!




☆、63消息

  扶起衡阳;空澄的眼中终于有了一种释然的笑意。不是没有愧疚,只是能够得到原谅;空澄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便身份天差万别;她也依旧只是个人。
  衡阳的眼睛再度变得沉稳、寂静,理所当然地站在了空澄的右手边;然后抬起头看向对面一面无表情一微笑点头的男子。
  空澄和司徒对视一眼,敏锐地发现了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唇角顿时弯了弯;司徒敏之眼角抽了抽;别扭的转过头去;嘀咕道:“不要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你。”
  蓝卿顿时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不让敏之看到自己唇角的笑意。
  空澄了然的笑了开来,点点头:“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司徒狠狠的瞪了蓝卿一眼,哼了一声,然后面上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懒散的弯了弯腰:“前芳极国夏官长司徒谦,见过主上。”
  空澄的笑容顿了顿,转身走到屋内显而易见的一张木榻上,看着转身站在自己身前的三个人,眼神慢慢的恢复平静,淡淡的开口:“是他送你们过来的?”
  蓝卿皱了皱眉,然后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点点头:“是。”
  天帝……
  空澄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猜测这个任性的不下于自己的人的用意了,指了指一边的简简单单的几把椅子:“都坐下吧。”
  屋子里一时间寂静无声,空澄看着空荡荡的房顶,过了好久,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们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三个人同时神情一凛,随即有放松了眼神,该说不愧是他们的主上么,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司徒谦此刻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放浪的模样,微微倾斜着身子,不在意的笑笑,开口道:“说起来还是我们几个占了便宜,不过是用一世的代价就能够做了这样长途的旅行,呵呵,不亏。”
  蓝卿也是笑着点头,柔和的嗓音带着点点的放松:“主上不必担忧,天帝陛下的要求就是在回去的时候,我们几个必须重新投胎方可,毕竟主上就是灵魂穿越,若是我们和您回去的时候带着身体,难免会打乱十二国的因果。”
  “一世的记忆,无所谓。”衡阳冷冷的声音简单的响起,那双清澈冰冷的眼眸中满是不在乎,她从不认为没有了记忆自己就找不到主上了,像主上如此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不会默默无闻,而她只要灵魂不灭,就一定会再次被主上吸引,转世轮回不算什么,自己大不了再找一次就是。
  空澄的眼中闪过一抹愕然,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竟是不自觉的微笑了起来,带着浅浅的纵容和暖意,眼神看向蓝卿:“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说服他们几个的?”竟然只有三个人穿越了过来,空澄从来都不相信,尔雅那只狐狸会乖乖的留守,放弃满足他好奇心的机会。
  同样想到了这一点,衡阳的眼中既然也是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笑意。司徒谦的脸上更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看着空澄道:“主上何不猜猜。”
  空澄的眼神淡淡的扫视过眼前的三个人,这三个人无论哪一个都是天底下不可多得的人才,无论是对于朝廷还是王上来说,按理说都不会被如此轻易的放走,联想到这三个人的性格,空澄默默的垂下了眼眸,纤长的眼睫在眼下谱写出一曲弯弯的弧度,她竟是忘了,道理,何其简单。
  “在我之后,有多少年的空白期?”
  蓝卿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五十年。”
  五十年啊……空澄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悠远。五十年,于仙人而言不过转瞬即逝,但是与百姓来说,已经足够让他们彻底的忘记自己的上一任王,在不安和变迁中开始患得患失。
  空澄认真的看着几个人的眼睛,开口:“很辛苦吧。”
  辛苦恐怕都无法形容他们的身心。一个是自己最贴身照顾自己生活起居,还有宫寝日常的天官太宰,一个是掌握着天下兵马布局,犹如横刀之势的夏官司马,除非是一个真正胸怀旷达,智慧成熟的王,否则,又有哪一个初初登基毫无根基的新王会信任他们呢?一朝天子一朝臣,用臣自当用可信之人,无论哪一位君主,初掌天下,在局势未明之前,恐怕都不会将自己的安全交给如此不熟悉的人吧,更何况……空澄心中不知是该苦笑还是欣慰,凭着这几个人桀骜不驯的性格,对自己的依赖程度,又岂是一个青涩的新君能够驾驭的?所以,如果今天这三个人如果不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恐怕……他们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而与此同时,王若想尽快的掌握朝政,冢宰的人选当为重中之重,而尔雅那个狐狸又怎么会授人以把柄?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和他一手创造的天下被别人践踏?所以,尔雅绝对不会让君王猜忌反而会令其无比重用信赖……想到那个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男子,似乎那样温文尔雅却又有着一双精明的蓝眸的面容正慢慢的变得模糊,仿佛正在从自己的记忆中消散一般……
  “主上。”蓝卿看着似乎已经明白了的人,任由眼睫遮住了眼中的复杂和水色,幽幽的开口:“主上想的不错,尔雅大人的确选择了留在新朝。”慢慢的,一字一字的开口,蓝卿的语气缓慢而且带着说不出的沉重。
  “尔雅大人任芳极国冢宰一千一百二十年,而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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