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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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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边韦小宝没了动静,梁九功却是忍不住了。这些人这个大太监是越做越得意,越做心越宽,可以说除了韦小宝,他就是康熙跟前儿的第一得意人,就连苏麻喇姑平日里虽说还是对自己有教训,但是眼中的看重可也是日益的浓厚了。这太监在宫里图的什么,不就是权利,不就是那份体面、尊重吗?这人呐,就像之前空澄说的,心大了,反而好多事儿就看不清了,拎不清了。
  所以,就连韦小宝都保持了沉默的时候,梁九功突然弱弱的冒出了一句:“万岁爷,这事儿,那位夫人是怎么想到的?”
  康熙的眼神顿时如刀子一般射向了梁九功,看的这位梁公公心中顿时后悔不跌,完喽,完喽,这下可是踩了雷区了。
  康熙的眼神眯了眯,然后高深莫测的开口:“去准备准备干活吧,行了,都下去。”
  这就完了?梁九功不可置信的微微抬头扫了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的皇帝,心中顿时有了几分计较,莫不是西园那边也遭了忌讳了?梁九功恭敬的退了下去,心中打着鼓,同时也为日后的火烧洛园埋下了祸根。
  韦小宝倒是临走之前看了梁九功一眼,然后唇角勾起一个讽刺凉薄的笑容,甩甩袖子,干脆利落的走人了。
  等到乾清宫里只剩下康熙一个人了,康熙慢慢的走到御座上坐下,沉思了半天,开口:“你有很么想说的吗,阿布达哈?”
  从乾清宫一侧的幕帘后面,阿布达哈手中握着那片晶莹剔透的树叶,脑中想着的是当年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时候的情景,自己的名字是阿布达哈,本意就是叶子,那个女子当然笑的很是清婉,眉眼之间虽说是说不出的高贵,但也有着一股让你情不自禁的就像亲近的柔和,自己拒绝了称呼那个女子“主上”,看得出,总是神情淡淡的女子眉眼之间有了一丝明显的失落和释然,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呢,对了,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手中溜走了再也回不来的感觉。直到现在,看到了女子对长华那毫不掩饰的亲昵,阿布才明白,就是一次拒绝,自己就永远失去了真正走进那个女子心里的机会。就如同此刻站在自己身前的皇帝,当年的小主子,不也因为一念之差,就再也回不到过去?
  阿布的心里这么多年早就变了,当年的小主子早就随着康熙朝的逐渐稳固而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就连记忆都被残忍的剥离的一干二净。阿布其实不恨空澄对自己的冷漠和严厉,因为她非常清楚,她是在救自己。只是人心总是贪婪的,没有比较就没有晦暗。阿布的心中那些深厚的怨恨就连她自己都胆战心惊,唔,不知道当年的佟太后是否也曾经那样被那个女子吸引,然后变得如此的歇斯底里?
  阿布达哈非常平静的走到御桌前,毫不在意地上的乱七八糟,恭敬的跪下回话:“回皇上,主子曾经说过,当年除了佟太后之外,最长到她那里去的,就是太后娘娘了。”
  康熙审视着阿布达哈,半晌才开口:“是吗?早就认识了?难怪她一点都不奇怪……”只是额娘你为什么要瞒着儿子?是不信任还是没必要?每日里听着儿子去慈和宫对一个卑贱的女人跪拜,您,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又想起了空澄和长华自然亲近的相处,康熙竟是一瞬间觉得心头都绞痛不止,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向外冒着,晕湿了桌面的宣旨。
  作者有话要说:康熙越来越渣了……囧




☆、37孝惠

  康熙一出生就被孝庄抱走了;但是孝庄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而且起初也并不是最看重康熙;所以当年的三阿哥一出生就是由太后带着;虽说不亲不近;但是却也是从小养到大的情分。更何况,孝庄为了控制好康熙;自从他启蒙开始,第一件灌输进康熙心里的信念就是‘孝道’二字,虽说这些理念随着祖孙二人的矛盾激化越发的成了鸡肋;但是这也无法抹除康熙心里对于博尔济吉特氏的定位。更何况是这么个时候;宫中唯三剩下的长辈;孝庄和康熙不过就是面子上的事儿了,空澄此刻正和康熙处在一个微妙的关系中,那么总是不显山不露水一副平常心态的太后就越发的在康熙的心中鲜明了起来。
  康熙迫切的需要有一个人能够寄放自己的感情,所以,从小就抱着自己在怀里的皇额娘终于开始了她平稳幸福的一生。
  正如当年空澄告诫孝惠的话:“在这座风云变幻的皇宫中,冒出头的钉子总是需要被拔出的,而当影响不在了之后,无依无靠的你,便和同样高高在上孤家寡人的他,足以相依为命。孝庄成不了你的倚靠,而你的下半辈子,永远都掌握在上位者的手中。”
  孝惠虽然当年并没有懂,但是她却深深的知道,自己要想保住命,就要平凡再平凡,低调再低调。她很清楚,这个清宫是容不下蒙古女人的,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挣的?只是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她都注定无法反抗孝庄一丝一毫,那么沉默静守,木讷平庸,便是她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外壳了。好歹同为科尔沁的女人,太后不会容许自己有事,同样身在高位,只要她自己不出错,无论是对着天下百姓还是安抚蒙古,她也都不会有事。所以,平静如水的活着,看该看的,不听不该听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孝惠的一生就是如此的平淡却真实。
  至少直到死,她都做到了当年佟佳仪容没有做到的事情,那就是保住本心。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活着,苍白却也充实。
  但是,孝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这样平淡的命运中,至少她终于不平静了一回。于是,当一个白皙俊秀的青年打开暗格的门,将自己从里面扶出来之后,当自己第一眼看到那个身着明黄色龙袍凤眸含泪,猛的跪在自己身前的皇帝的时候,孝惠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想要问问上天,这样的回报,这样戏剧性的母子情,到底和自己这样苦涩的生命相比,究竟是值,还是不值?
  博尔济吉特氏仔细打量了一下将近十年没有再见过的皇帝,那个年幼的帝王如今身材挺拔,面容硬朗,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有着和他阿玛一样的倔强,越来越像了,也越来越让她恐惧,害怕。没有人不害怕帝王,尤其是她!再稀薄的泪水也掩盖不下那双冰凉的大手之后的坚硬如铁的内心,一颗帝王之心。
  她知道,她没有死,还要活下去。无论自己是不是情愿,至少在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保持了谦和淡然的微笑,搀扶起了龙威日盛的帝王。
  “皇额娘,儿子不孝,让您受苦了。让阿布给您看看吧,至少让儿子放心。”看着一眼中激动却竭力保持平静的女子,康熙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这也是从小养大自己的嫡母啊,从蒙古孤身来到这里,受尽了困苦,自己不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吗?
  孝惠看过去,那是一个一身浅蓝色旗袍的女子,面容看起来十分年轻,但是那双沉静的眼睛却如实的反映出了女子的年龄,那样深邃沉稳的眼神绝对不是年轻人能够有的。
  孝惠非常清楚的感受到扶在自己一旁的那个灵巧的青年身体猛地一震,眼角看去,青年的眼中有一瞬划过了一抹不可置信的光芒,随即就非常迅速的低下了头。孝惠心中微微一动,再次仔细打量着这个叫阿布的宫女,突然心中勇气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在哪里见过呢?不,不,不,她没有见过这个人,只是这个叫阿布的身上有着什么东西让自己……是了,是了,是那个人啊,孝惠心中微笑起来,这个女子的身上有着那个人的影子。孝惠心中顿时安稳了不少,彻底的放下了心思。
  原来如此。
  原来她能得救终究还是靠她的福。
  “过来给哀家看看吧。”孝惠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阿布达哈,然后微微叹息,终究还是差的太多了,那个人,又岂是那么好模仿的?但是心底却还是放下了心,那个人调教出来的,总是不差的。
  “回皇上、太后,太后娘娘的身体只是有些虚弱,可能是这些年常年住在窄小的屋子看不到阳光所致,日后几天只要合理的调理,甚至是不用用药的。”
  “哦?竟是这样!”康熙眼中大喜,他同样是相信阿布达哈的,和孝惠一样的理由。
  “皇额娘,这真是太好了。”
  太后微微抿起唇露出浅浅的笑意,眼眸中有着恍然大悟的神情,口中低低的喃到:“原来如此。”
  “太后您说什么?”阿布的耳力显然要比康熙好使,疑惑的看着这位太后。可真是一位福泽深厚的主儿,这样被不见天日的囚禁了近十年,竟然都身体无恙,简直让人都不可置信,更难得的,她依然能够保持那样平静从容的心胸,太过难得。
  孝惠看了看皇帝,眼神带着点点的柔和:“哀家这条命啊,可是多亏了一个人才保下的。”说完不等几人反映,却是又站起了身:“你这个孩子既然能让皇帝带进来,可见是个好的,扶着哀家进去,哀家要去取样东西。”
  韦小宝的眼中也是有着好奇,不知道这个太后娘娘有什么东西竟是这般惦念,还要回到那个囚禁她的暗格。
  就见太后微微弯了身子,伸出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眉目顿时舒展了:“就是这个。”
  康熙等人围拢过来,就发现孝惠的手中有着一串纯白的珠子,而且整串手串似乎还少了几颗。稍稍靠近之后,康熙、韦小宝、阿布达哈顿时神色大变。
  被困了十年,一朝被放出来,孝惠竟是有了几分玩笑的心思,好笑的欣赏着康熙几人的脸色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似乎都对这个不是很陌生。”顿了顿,孝惠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是当年我从那个人手中得的,也就是有那么几次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吃了几颗,毕竟实在是太香了,我也没想到看起来这样的东西竟是入口即化的,幸亏自打得了之后就随身带着了。不过现在好了,皇帝,就给你罢!”
  “皇额娘?!”康熙愣了,脑子里有些转不过弯来,但是他还是飞快的退了回去,苦笑道:“皇额娘这是寒颤儿子呢,儿子有更好的,这是皇额娘的,皇额娘以后还要庇佑您的子孙们呢。”
  “哦?说起来,皇帝,你有几个孩子了?嗯,皇上是要多子多福的,也罢,哀家就替你收着,以后会有用的,想是她也是这个意思的!”这样的东西,此刻放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全的,想着不远处的慈宁宫里的那位,至少还是不会伸到自己的宫里的。孝惠心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非常痛快的就收回了散发着熟悉的冷香味的珠串。
  “对了,皇额娘,有个事儿儿子要告诉您。”康熙仔细观察了自家皇额娘的神色半天,似乎自从珠串的香气蔓延开来后,太后的神色更是红晕了些,康熙想了想,毕竟有些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早些知道,这边也早些做准备。
  “什么事情?”太后疑惑的看着有些吞吞吐吐的皇上,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能够让他为难的会是个什么事情?她可是知道自己看大的这个孩子是个什么脾气,虽然看起来稳重,但若不是着实聪明了些,就冲那内里的暴脾气急性子,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这位,可是着实能够做戏的主儿,这副大气的样子可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怕是连太皇太后都不知道这爱新觉罗家爷们的小性子。
  韦小宝却是懂了,于是就在一边拼命的使眼色,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阿布姑姑,阻止啊,那个事情,能说么?说了那丫头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不说还能怎么办,迟早都是要知道的,难道还有不知道自己孩子的额娘?阿布默默低头,无语。
  康熙又犹疑的看了看暗格,摸不清楚太后究竟是不是知道,或者是听到。毕竟太后身体虚弱,要是打击大了……
  太后看了看纠结的一众人,又仔细瞅了瞅抓耳挠腮的韦小宝,突然微微一笑:“皇上可是说的建宁?”
  康熙猛地一愣,立马回道:“您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能够不着康熙猜忌的平稳安乐一辈子,孝惠才是真正聪明的女人。




☆、38心计

  “哀家怎么会不知道?”摇摇头;皇太后露出了微微酸涩的笑容。当年的盛京一行,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想过会出这样大的变化。她本就是想着避开皇宫才躲出去的;但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没有办法的。
  这件事情;你说孝庄知不知道;孝惠连想都不用想。至于先帝爷是不是知道,那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只是可惜了当年那个眼神清澈陪着她嫁到紫禁城里的姑娘;正是应了那样一句话,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当年的亲如姐妹的侍女;又怎么想到会联合外人来囚禁自己?
  “哀家知道这些年你受的委屈;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终归那个丫头是和你有些缘分的,就算了吧,困在皇宫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了,以后少来几次慈和宫,就算是你的孝心了。”
  孝惠并不想声张,并非是她看重建宁的性命,而是身在这个宫里,有些人的命运并不是自己就能够掌控的,建宁能够长那么大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她孝惠还犯不着亲自动手还给自己惹得一身腥。
  摆摆手,任由康熙他们几个下去处理剩下的事情,孝惠回到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寝宫,躺在床上,慢慢的神思就飘远了。
  只是皇宫中总有那么一些人灵巧的发现,曾经在宫里总是作威作福的大公主建宁不知道何时就那么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更是在过了一两年后,甚至都不再被人了解,这宫中曾经还有过那样鸡飞狗跳的一段日子,直到三藩平定,人们再说起来的时候,也只是知道吴三桂的不忠不义,没有人再会记得原来其实那场战事是被一次指婚引起的。
  孝惠也想过,是不是去见见,只是后来慢慢的听到了西凉园的传闻之后,感觉到皇上有意无意的隔离开自己和阿布的接触,太后也只是叹了口气,也就再没了动静。
  康熙十三年着实不是个平静的年份,尤其是这一年中有着一件大事,足够影响后宫朝堂的大事。
  距离承祜阿哥殇了已经足有两年了,皇后的地位虽然依然稳固,但是随着鳌拜等老臣的退出,康熙的掌权,后宫诸女的身份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份重量了,更何况,赫舍里的身边有着同时进宫的慧妃钮钴禄,这宫里除了两位太后,可就只有她们两个女人算是主子,慧妃只是在出身上因为鳌拜的关系输了自己一头,否则这个皇后还真不知道由谁来做。而此刻赫舍里可是看慧妃无论如何都是如芒在背的,怎么看怎么是个威胁。
  除了这一位在身份上能够威胁到赫舍里,还有一个女人让赫舍里从心眼里膈应,每每看到都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这个女人就是马佳氏,尽管此刻的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个奴才,但是,赫舍里每每看到这个人都是恨得咬牙切齿。你说为什么,就因为她马佳氏才是康熙真真正正的第一个女人!
  生了个长子承瑞恶心自己的承祜不够,还儿子一个接一个的生!我叫你生一个死一个!天下女子只要爱上了,就没有一个是不会嫉妒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占了那么中的分量,谁知道皇上所谓的不宠是不是一种保护?否则这个女人怎么那么能活?只要她活着一天,赫舍里就一天心里不顺畅,儿子我不是没有,也不是生不出来,你不就是占了个长子的名头吗,不还是一样站不住?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够不够格生儿子!
  看吧,想你儿子死的可不是我一个!
  但是,无论如何,能生就能在康熙的心理面记上号。所以自己也要生,自己是皇后,自己生的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所以就算知道因为承祜伤了身子,就算知道这个岁数怀孕不好,但是自从得到了三藩不稳的消息,知道最少两年之内,三藩必反之后,赫舍里就把牙咬得紧紧的,这是个机会,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把握住了,生了儿子,那么就算是以后再也生不了了,哪怕缠绵病榻,也休想有任何人来动摇自己的地位!一个帝王,在他最需要传承支持的时候,让这个孩子降生,在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孩子,一定要生!还要生儿子!
  但是,这个机会自己想得到,未必钮钴禄氏就想不到,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绝对不行!挡箭牌,一定要有挡箭牌!从来都没有前日防贼的,只要慧妃一个不注意,自己的孩子就少了绝大部分的危险!
  赫舍里知道,康熙的皇位来的朦胧,所以在那位的心里,在没有名正言顺更深得他心了。就算不占长子,只要自己的儿子是嫡子,就够了!但是这个儿子绝对不能是马佳氏那个贱人的,赫舍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六阿哥在一碗汤药之下降生了,然后不到一息的功夫就离开了人世。赫舍里红肿着眼睛,施施然的回了长春宫,歪在榻上想着马佳氏后来疯魔的模样,笑了笑,温柔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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